豪气亲冒矢石冲锋杀敌。「好!今天起我就是这个监仓的老大。现在起谁对我不利的人,我要让他一世倒霉。」莫师艾、雷比鲁和我,组成一个铁三角,全力出击痛打失去首领丧尽胆气的敌人。加上其他倒戈的墙头草,一箭定江山把持棍相向的人,都打到瘫在地上为止。地上满是半死的男人,空气中满佈呻吟声,四处都是血迹、失禁者流出的屎尿。总之就是狼藉恶臭的混乱情形。不过身为胜利者,我浑然忘记身上的痛楚,感到一吐积郁的无比愉快。自从误坠陷阱,被玛丽娜这女治安官当场逮捕,我已经很久没有再一次扬威立万旗开得胜。「想搞我的后庭,看我搞爆你们的后庭。」我用棍子把持众围殴我的敌人干得后庭开花,看看这群死基佬以后还敢不敢不服。丢掉肮髒的棍子,我拉着莫师艾和雷比鲁,内心充满了对友情的讚美。莫师艾为何会进监仓成为囚犯的事,一会儿要问清楚。但首先要应付的是名叫雷比鲁的老人:「既然你是艾利亚埋伏的内应,为何一开始的时候不出手。」「兄弟,我替艾利亚办事不过是兼差的,主要还是为报答她昔日的人情,我手下也就得三五个人。当然要慎选出手的机会。」得知自己并不是孤独的,在监狱里有朋友,在监狱外面有艾利亚和小伊,我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真的叫人满心欢喜。「没有你们两个人,我今天不止性命难保,连后庭的贞操也有危险。今天的恩惠,我一世也不会忘的!」我感慨的说并大力地拍着他们的肩膀。雷比鲁唉声叹气了一阵之后才道:「是我感谢你才真。那个大个子马吉,在这里作威作福,我早就看他不顺眼。老子可不是任人鱼肉一世的人!一方面是为帮忙艾利亚,另一方面看到了你们这么英勇的雄姿,我这身老骨头也不能一直懦弱下去。说我有恩於你,你不也有恩於我吗?彼此彼此。」这个老骨头果然不枉活上几十年的人生智慧,一开口就自立於平等的地位,和我攀起交情来。「我对不起老大才真!」莫师艾手抓他的虎头,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有什么对不起的,患难之中你自陷危地,拯救我的性命,你才是我真正的好兄弟。」「老大这样说,我可不敢当!」「那天在法庭大闹后我就逃了出来,可是却和伊莲娜她们走散了。我去找其他人,没想到柏保狄亚邀请他们,加入做他的手下。他们四个没有义气的,都背叛了老大投靠了对方。我又再大闹一场,自持一身蛮劲杀了出来。」「好!真的是我的好兄弟。」我大力拍着他的肩头,咒骂着那四个过桥抽板的。枉我以往提携他们。「怎知柏保狄亚这个杀千刀的,竟然动员帮众追杀我。我没处可逃就想进来找老大。我在外面混不下去,况且好马不吃回头草,所以乾脆去强奸了判老大入狱的法官唯一的独生女。接下来跑去自首,因此被重判即时入狱进来。还好被捕后有艾利亚帮忙疏通法官,否则也不能被送进这里。」「我虽然蠢也知到老大在这里的处境不妙,就用之前策骑硬骨在比赛时得到的奖金,收买了同船的五个囚犯帮忙。」「一千个金币才够买五个人?不能买多一点吗?」「没有一千个金币,其中九百个金币给我拿去喝酒赌钱,和照顾小青儿花光了。」好傢伙!我早知世上没有这么好的兄弟。好马不吃回头草?如果对方让你吃呢。一千个金币,你喝酒赌钱外加找婊子,居然用了十分之九。不过这已经是够好的兄弟了!亲生兄弟尚且会因争财产以骨肉相残,何况只是一个手下。幸好他是忠直的兽人,而非那另外四个没义气的人类,要是钱在他们手,我背后不禁泛起一阵恶寒。「我有甚么好怪你的!你在外面混不下去,到监狱投靠我。将来我们再一起出去。至於那九百个金币,花光了再找不就有了吗?等到出狱别说九百个,九千个金币我也让你花。」「老大不愧是老大,胸……大……」这胸中没有半点墨水的傢伙,偏学起百无一用是书生的东西卖弄文墨。雷比鲁摇摇头苦笑的道:「胸襟远大吧。」「对!我就是想说这个。」对於以马吉为首,这班对我图谋不利的人,本来我是要格杀勿论的。可是由於雷比鲁的忠告,我才得知监狱中的规矩,是每在打斗中死一个囚犯,就随机抽一名出来处斩作惩罚。马吉之所以不得人心,就是因为杀人太多,连累大夥儿也要抽籤处斩。虽然说艾利亚有出钱替我们收买狱卒,可是茜拉治下极严,不像其他监狱一样,有钱就做什么都可以。虽然还是有不怕死的狱卒敢收黑钱,但是重赏之下才得以有勇夫。因此不要说什么美味佳餚,单是每一餐都要有营养充足的食物,不必像其他人般因营养不良而病死饿死,每餐的费用就已是寻常的一百倍。在监狱之中,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每天还要被那个心理不平衡的黑妖精茜拉劳役。可是目前只有咬牙苦忍了!为了出狱的那一天,我在监狱里跟各种囚犯,学习爆窃、劈友、扒手、讲数、行贿、马伕等各种技巧。不要小看这些看来简单的功夫,当中有很多奥妙技巧的。尤其是犯罪学,可没有人研究什么理论技巧的,只有由不同的人的各自总结出来不同的心得经验。怪不得人家说,监狱是犯罪的大学。除了自学自修之外,我最重视的就是吸收人马。特别是被关在狱中的拉夫朗帮的帮众,以及其他有出色表现的罪犯。不断地壮大阵容,以为将来准备。现时我最想知道的,是柏保狄亚还有爱玛的状况,经由艾利亚的管道由狱卒手中,或者免费向新来的囚犯打探,我获得一些片断且不能肯定的消息。在这堆小道消息中,让我辗转反侧烦躁不安的,是柏保狄亚已经取代我成为新帮主。并且向支持我真正忠心於老爸的干部下手,採取收买、铲除或者强迫金盆洗手退出黑道的手段。帮中内战不断人人自危。我再不出去,一切就大局已定了。另一个教我忧心如焚的事,乃是娜拉这个贱女人,已经花钜款把爱玛弄出了修道院。目前正积极筹备爱玛和柏保狄亚的婚事。明摆着要剃我的眼眉,把我的女人送人。身为男人绿帽危机摆在眼前,把我气得肺都要炸了。等我出狱要把娜拉和柏保狄亚这对狗男女斩碎了喂狗。目前我手边只有莫师艾这唯一的勇将,以及亦师亦友的狗头军师雷比鲁。在监狱外有艾利亚替我奔走联络拉拢父亲的旧部,至於小伊我实在不想她一个小女孩去为我冒险。根据雷比鲁所说,他是白手起家的商人。早几年给儿子串通外人谋害,财产大部分被夺。为保一条老命才进入监仓来避祸的。每天晚上我都忍耐一天劳动下来的疲倦,跟他学习营商和管理的技术。准备用在帮会的管理上。其次则是打探艾利亚义父的音讯,还有就是如何集体逃狱。虽然探问过各个监仓的囚房,却没有任何人知道艾利亚的义父。至於逃狱的方法,目前最可能的是劫持茜拉作人质,但怎样下手却没有良策。雷比鲁不是什么慈祥的老爷爷,他能言善道才思敏捷,凡是涉及利益的话,就连一个铜币也不放过,精力旺盛人老心不老。「像你这种人,为什么肯免费教我?」一次上课结束之后,我跟他闲谈起来。「在监狱里钱有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用,反正有艾利亚接济我们的三餐。有时虽然赚不到钱,但投入有限的资源,在有潜质的人才上,赚得到的恩情。将来未必不能换成钱的,自然这要有看人的眼光。况且我在这里,也没有其他赚钱的途径。难得你这小子愿听我这壮年人的说话,我就当作是教授一个新的儿子。不也是其乐无穷吗?」明明头发都白了,还管自己叫壮年人!或许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何谓父爱,而他也想由我身上怀缅昔日弄儿以为乐的岁月。所以我们二人才会格外谈得来。如果老爸不是因母亲的缘故而把我赶出家门,我跟他的相处会不会像现在跟雷比鲁的一般!「等出狱之后,我就正式任命你作军师一齐打天下,有好处自然不会缺了你的份儿。顺便收拾你的不孝子。」「我儿子的确是个不孝的儿子,可是儿子就是儿子。教训一下他就是了,难道我身为父亲,可以叫你斩死他吗?况且他还替我生了孙子。」想起孙子他露出历尽风霜后的苦涩笑容。这一刻雷比鲁失去了平日的英明睿智,只是一个为儿痴为孙狂的老头子。但是我对他并不反感,反而能够体会为人父母的心情。「还有,年轻人胸怀远大是件好事,但你还身在监狱之中,就成天想着出狱后争霸天下的事,未免太不切实际了。思想去得远手脚却跟不上去,你还是先解决出狱的问题吧。除了皇帝大赦,还没有囚犯能够活着离开这个无归岛的。」「你怕我出不去吗?」我信心满满的说道。「九成机会吧!」「那你担心什么?」「我是说你九成机会出不去。」「妈的!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叫别人相信你。我铁定可以离开这里的,不信就即管下注,我们赌赌看。」「等你可以离去时,我可能已到冥府跟死神报到了,还赌什么。」老头子大摇其头,一副看死我的样子。「我可以策划囚犯暴动。」「囚犯一万,狱卒二千。你以为五个持木棍的犯人,可以战胜一个全副盔甲佩剑的士兵吗?嘿。何况你说得动所有囚犯吗?」「这里有几百年的历史,一定有不少囚犯掘出来的地道。我将之找出来,然后由监仓逃到码头,再由船上偷渡出去。」「那你找到地道了吗?你怎样上船?上了船怎样不被人发现。」「既然如此,我找那可恨的女黑妖精下手,胁持她作人质逃出去。」「这个有创意!不过先别管士兵,也不管她身边的那条牛女,她还有四个被阉割了的瞎子护卫。这四大金刚的武功,比莫斯艾也还要强不知多少倍。」「你只会将奖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不过据实直说。唉!忠言逆耳。」「那就信我,我们一定能出去的。」我不是盲目的乐观!而是没有自信,什么事也做不成。首先要有想法,跟着就是排除万难将之落实。除了上天摘星外,只要人类办得到的事,我没有办不到的可能。「你身上黄色的污垢是什么?」「是大便吧,人老了总是邋遢一点。」这么噁心的事,他还真能说得如此自然。「你那张床异味四溢,我叫人替你换过好了。」「我才不要,换了我睡不着觉。」这老头子满脸厌麻烦的模样,耍着手表示不要回去睡觉。好一头老狐狸,可也别把我当成瞎子。监仓内如果有地道,我曾经想过用地听之法找出来。可是这费时失事,若果不是开挖中的隧道,就更难找出来。如果由我自己去找,不如由雷比鲁身上去找。以他的智慧,外加早我几年进来,若果他也没有发现,我更别想能有所发现。我假睡到半夜,就发现雷比鲁起床,把被卷成人形。打开床底暗格,展开掘挖地道的工作。他用身上的泥污扮成屎便,加上臭不可闻的床位,好掩人耳目使人不敢接近。但还是逃不过我的观察。我用碗放在地上听他掘挖的声音,估计已经远远地离开监仓百尺之外。我才用枕头改装而来的手套,悄悄打开暗格进入地道内。第八章 母牛小珍由於地底传声容易,等手套完成之后,我才敢第一次亲自下来观察。地道内漆黑一片看不到尽头,而且通风困难,不过我的一切希望都在无尽的黑暗尽头的所在。妹妹、报仇、财富、未来全看老子今日的了。在隧道之内,几乎绝对漆黑,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在黑暗之中,我怀着希望不断向前爬向前爬,一尺又一尺地前进,可是空气逐渐变得不流畅,使我感到极之气闷,不断的大口吸气,想获得哪怕多一点点的氧气。雷比鲁这傢伙,莫非是不用呼吸的吗?他比我爬得还深,还要一面进行挖掘。莫非他不是人类?就在我快要窒息的当下,我的手竟掀开了隧道的顶部。一股带着寒意的清新空气流进来使我如获重生。大口的吸着气,我的神智恢复了清明。仔细地审视着隧道,离地面不过几寸,内部有木条作支撑。我所打开的这个出口,只能单向开启,估计是雷比鲁用作通风之用。怪不得他可以那么深入!在夜凉如水的晚上,我仰视着天上的繁星点点,远方是没有任何决口的围墙。现在的情况,真有点像成语井底之蛙在坐井观天。至少现时我获得部分的自由,不用在狱卒的监视之下,也可以在空旷的地面活动。自由这东西,若果不是拥有过,然后再失去是不会理解其可贵的。井底之蛙,不会想离开井底,我却恨不得背生双翼飞离这个人间地狱。「叮叮噹噹……叮叮噹噹……」倏然之间不远处传来铃噹的响声,并且有人手持灯火接近。是在巡逻的狱卒吗?我迅速缩回地道内,稍为打开通风口观察外面的情形。「小牛牛,晚间散步愉快吗?牛跟狗一样吧!不定期散步。牠们就浑身不自在,连健康也好不起来。」半夜中传来一把有如出谷黄莺的悦耳女声。甜美又有点狡黠,好像一个在挥舞着黑色尾巴的美女小恶魔一样。「不要!主人小珍好害怕,空气很冷地面又凹凹凸凸的。要是有人经过的话……」牛女口里的声音充满惧意和不安,叫人不由自主的由心底生出怜意。三更半夜里,监狱长茜拉带同她的宠物牛兽人少女小珍在散步。当然不是普通的散步,牛女全身脱得光光的,露出一身羊脂白玉似的嫩滑肌肤,因为害羞的关系暗透红晕,看起来分外娇媚。那对无法掌握的巨乳,胸前有着葡萄大小的乳头,上面挂着另外两个黄金铃铛,配合在颈上的一个,在静谧的夜空下叮叮噹噹的分外诱人。铃声每响一下的同时,我也紧盯着那对吊钟豪乳摇晃一下的摆动。真叫人兴奋到无法自制!「真是犯贱的东西!主人花费宝贵的时间带你去散步,你却唠唠叨叨的。究竟没有一点宠物的自觉,你有那么一对大奶,脂肪这样充足,没穿衣服你怕会冷死你吗?你是牛自然用脚在地上爬,难道还要穿鞋吗?」茜拉脸上现出怒容,用尖长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牛女的丰满香臀上。「啊呀……啊……呀……」可怜的小珍,无助地忍受虐待,眼带泪光哀呼不绝。「要是被人看到的话,小珍就没有脸做人嫁不出去了!」「什么说话?你不过是头大奶的母牛,你有资格做人吗?说得自己充满矜持的样子,你是暗爽在心底吧!你这个暴露狂的变态!我看你的乳头都硬起来了,分明是爽死了。」接下来更加激烈,茜拉的花容上,於狂气之中夹集着欢喜的神情。伸出一对纤纤玉手,无情地狠抓在小珍的两个肉包子上,左搓右按叫人心思思也想摸一下。而且经过一会儿的按捺搓捏,豪乳上葡萄大小的蓓蕾,渗出了香味四溢的乳汁。「你这淫妇!明明小孩也没生过一个,哪里来的乳汁?贱格。」嘴上狠毒地刺伤小珍后,又柔情十足地捧起一个乳房,像小孩子似地用力吸吮。「唔……啊啊……不……不行的……主人……小珍全身都软了。」虽然备受折磨,可是这头牛女真的是天生的尤物。全身泛起樱色,发出淫靡的妩媚呓语,姿势酥媚入骨。看得我的裤裆中也要扯旗致敬。「怎样?是不是感到沸腾全身的快感呢?」黑妖精刁钻地问道,睑上带着一丝讥笑的表情。牛女小珍羞不可仰地,面颊绯红颔首答应。「你真是一头淫荡的小母牛,被人踩被人捏乳被人嘲笑却还有反应,呵呵呵呵!」茜拉调皮轻快地浅笑,弄得小珍全身屈辱地颤抖。「你真是可耻哟!连身为主人的我也替你感到羞辱。不过既然养了你这头放荡的牛牛,也不能不替你解决生理的问题。」茜拉把她的一对葇荑,伸到小珍的眼前。惊惧交加,却又有一种由骨子里渗出来的妩媚放荡,面色隐含快意的牛女,眼中首次闪着神光,盯视着五只玉指不放。不用说我也猜想得到,这个虐待狂的黑妖精少女,平日是使用她的手指满足这头大乳母牛的。「想要吗?」小珍羞愧地用颈点头,一面伸出丁香小舌想舔吮玉指。茜拉却偏偏在这时候,把手指抽回来冷漠的道:「我偏不给你,你想要的话就用这条皮鞭吧!」接下来性虐的程度骤然升级,茜拉高举手中鞭,雨点般无情地打在牛女小珍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修长苗条的玉腿,触感丰满的美臀,神秘的蓝色森林,不堪一握的柳腰,丰茔圆浑的巨乳,幼气可爱的脸蛋。一丝不挂的胴体无处不受到鞭子残酷的洗礼,在冰肌玉骨的香滑嫩肌上,留下一道道让人痛心的红痕。在地上不断打滚的小珍,每当胸前双乳压在地上,就更加显得充满迫力。全身泛红,香汗淋漓哀叫不绝,脸上的表情似怨似喜,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就在这时打得满脸喜悦的茜拉,突然之间停止了。她的额上渗出香汗,舌头舔着红唇,分明也已经动情。可是她嘴上却说道:「小珍真是我的好宠物!我最喜欢的就是欺负你,特别是这张想要又得不到,欲哭无泪的表情。现在主人要回去小休一下,你就好好地给我在这里等。要是我发现你偷偷自慰的话,那就把你赶进囚犯们的监仓内。」「怎能这样?太过欺负人了!主人、主人请不要离弃小珍。」牛女哀恸不已地叫唤主人,对方却无情地把她颈上的牛带绑起掉头就走。「狱卒们会经过的,小珍会被人看到的,那会羞死人的!」「你不是最喜欢让人看的吗?好地地给他们看,反正他们又不敢碰你。」看着那个离去的倩影,我在心里痛骂这欲求不满的性虐待狂。不过反正同性恋都是无法满足的人,在假凤虚凰渴求不可能得到的快感。要满足女人,还是要我这样货真价实的男人才行。如果能就此擒下监狱长茜拉,的确是我逃出监狱的天赐良机。可是这两个美人儿一直在离我位置数十步的距离。我猛然冲出去的话,牛女是可以不管,黑妖精茜拉很有可能的边逃边呼叫人来救援。只怕在擒下她之前,狱卒们已经四面包围而来。我不能贸然的冲出去,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放在我面前,得要好好把握。没想到茜拉会如此突然的转身离去,可是在她走之前,她已经把小珍锁所在建筑物旁边的水管,任由她在那里惊慌害怕。我只需要走到牛女的旁边,埋伏在建筑物的死角,等这条小母牛的主人出现时,就可以一举把她擒获。现时我有机会,干这条渴求高潮的牛女一炮,可是万一半路中途她的主人回来,我就错失良机了。或许我应该打昏牛女小珍,让她看起来像是睡熟了。男人认一时的色欲,去换取将来的远大机会还是必须的。可是刚看了一幕精采若此的同性恋性虐游戏,现在却要我禁欲,那真是折磨人的事儿。等到黑妖精茜拉走远,我就离开通风口,走向那条乳香四溢的小母牛。我一直渴望的出狱机会,想不到会在自动送到我面前。「什么人?不要走过来。再走过来我就要叫的了!」惶恐的声音,简直快要哭出来似的。「别怕!我没有恶意的。」心底盘算着各种阴谋诡计,我嘴上却说着腐朽的骗人言词。「不要看!我没有穿衣服。」丰满的小母牛缩在地上闭上眼,姣好的胴体不停发抖,青涩可爱的脸上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珠。空气中飘浮着属於女体和乳汁的香味,刺激着我的兽性。如果可以甚么也不管,我真想取代她的主人,放肆地将之蹂躏然后佔有。之后再柔情蜜意地安慰。「是珍小姐吗?不要着凉了。」我脱下身上的囚衣,覆盖在她光滑的裸背上,用手拭去她脸蛋儿上的泪水。「多谢你!」牛女蹲在地上双腿交缠双手抱胸,把她胸前的玉球压迫得更显雄伟。半遮半掩的胴体肉光緻緻,变得更加诱人。看着那对丰乳,我吞了好大的一口口水。眼角泪痕未乾脸颊红通通的,脸孔像小女孩似地清秀,身体却妖艳丰满还在二十过半的成熟美女之上。小珍因为半裸而畏怯害羞,头垂得低低的用靦腆困窘的表情道:「囚犯先生为何会不在监仓内的。」「我正在逃狱中。」「什么?不行的,不可以逃狱的。要是被发现逃狱的话,会被腰斩、凌迟、炮烙的。囚犯先生还是快些返回监仓内。」这愚蠢的母牛,竟然发自真心地为我担心。一时间我不知是嘲笑她,还是真心地感动好。尤其是想到那心狠手辣的黑妖精所爱好的酷刑时。「我不叫囚犯先生,我有名字的叫艾利奥斯。拉夫朗。」在面上展现笑容的同时,我把手放在小珍的肩上安慰。「可是逃狱的事……」「不用在意!我祇是逃出来松一口气,然后就会返回监仓内。」「那就好了!艾利奥斯先生人这样好,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主人很讨厌囚犯的,动不动就加以杀害。」小珍一边擦着眼泪的,一边悄悄地挪动了身体,躲开了和放在她肩上的手,我心弦间掠过一瞬的失望。「珍小姐做了什么坏事吗?所以被主人处罚在这里。」「呜……小珍……小珍……」听到我的问话,小珍泪眼汪汪的,又一次大哭起来。「小珍是没有人要的孤儿,主人把我拾回来养。由手抱的小婴儿,一直养到这么大。主人就像我的母亲、姐姐……可是、可是,小珍做了坏事,生了胸前这样一对臃肿的巨乳。所以主人很不高兴,这几年总是想要惩罚小珍。我也不想胸这样大的,但是主人说要割掉,小珍又怕痛!」泪水掉个不停的牛女,哭丧着脸诉说自己的辛酸身世。「你主人是妒忌你的胸大,不论形状和质感,你在尺寸上可远远超过她。」「可是自从胸部变大之后,小珍连走路都会肩痛。主人为什么要妒忌!我倒想要主人的小胸部。但是不能在她面前提及小胸部三个字,否则主人会大怒的!」牛女连脸都青了,心有余悸的说。我听了之后,想起黑妖精茜拉因胸部小发怒的情形,忍不住大笑起来。「人家跟你说伤心事,你却取笑人家!」牛女悲愤地别转脸。「不好意思!那么我也说一件伤心事给你听,你听了可别笑。」也许是感受到小珍身上天真的气质,我很自然地把自己的身世也说给她听,一直说到我被臭嫖子陷害入狱。「艾利奥斯先生也很可怜!从小就得不到父爱,又有这样的后母,与妹妹相爱又要给人家折拆散,之后还要在监狱度过余生。小珍没有父亲,主人等於是我的母亲,可是这几年她没有从前疼爱我了。我们真是同病相怜的可怜人!」为自己也为我,牛女小珍忘了自己衣衫不整胴体半露的样子,靠在我肩上又哭起来。给她这样一弄,连我自己也悲从中来!为了挥别伤心的情绪,我重新集中精神观察她的主人何时回来。突然间背后传来一把男声:「你这色胆包天的傢伙,现在是偷香窃玉的时候吗?你不要命了。」我反射性地推开小珍,双手一抓一扭,把背后的男人捉着压在地上。「雷比鲁?」「痛……痛……痛!你这没有良心的东西,我拖着一把老骨头救你,你竟然这样对我。」我立时放开了他道:「怎么一回事?」「别问了,还要命就跟我来。」「等一等!这是我捕捉监狱长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决不能放过。」「你不走就等着杀头!」雷比鲁也不管我,背转身向后就逃。刹那之间我不知应不应该相信他。放过眼前的机会,说不定一辈子也再没有。可是看他那吓得面无人色的样子,又似乎大事不妙。终於我跟着他一起逃。人生的机会不多,机会来了自然要好好地把握。我相信运气,但更加相信自己的才能。就是上天会没有给机会,我也要自己创造一个出来。在这份自信之下,我把命运赌了在对雷比鲁的信任,和我看人的眼光上。刚刚开始跑我就发现在黑暗的尽头中,由四个不同的方向传来了铃声。是本能的直觉吧!我感觉到一种像捕捉亡魂马硬骨头时相同的,毛骨悚然的感觉。隐身在黑暗中的人,绝不是平常的人物。黑暗中的人影,距离我们只有五十步。在逃走的瞬间,仅仅十余秒的时间,黑影已追近了一半。四个精壮的汉子,耳上挂着铃铛式样的耳环,手上戴着金属拳头直迫以来。他们既不叫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冷静得不像人类鬼魅般追击而来。这时我已经超过雷比鲁。「怎么办?」「前面有打开了的地道入,你先行进去。」距离缩短到只有十步。我抢先进入了地道内。对方已经在雷比鲁身后的五步之遥。千钧一发之际,他给我拖了进来,我随即把通风口的盖子盖上。由於通风口只能单向开启,我心想起码足够让我们在地道内及时退走的。「轰、轰、轰、轰!」四声霹雳一般的巨响,追杀者经已用拳头打在地面上。其中一拳就在前面穿透而出。「闭着气,爬!」我遵照雷比鲁的警告,强忍呼吸在地道内迅速爬行。背后不断传来拳声,身后的土地想必已经被打成满佈地鼠洞似的样子。一直爬到了一个遥远的通风口,两人快要窒息之际,雷比鲁才回到地面更换进入别的地道。再一次回到地道内,两个臭男人抱在一起,张大口喘气不断。惊魂未定的当下,我不得不再次佩服这个老人。他所开挖的这条地道,并不是连贯的单一地道。而是一段一段的断开,每隔一段就要离开地面,由别的特制入口再进内。而在地道各处绝大多数的通风口,都是只能由地底方向大打开的。现在虽然被人发现到一部分的地道,但大部分的地道却被保着了。这里不是适合谈话的地方,等我们回到监仓来,确认没有人发现之后,才在雷比鲁的床上细谈。「你这小子!你这小子。我几年的心血,差点给你全毁了。」满面怒容的雷比鲁,现在仿若是红色的河豚鼓起腮怒叫。「你挖掘时不是已经做了保险吗?大部分的应该不会被发现的。」「你以为是容易吗?现在最低损失都要再花几个月的功夫。」两人一详谈之下,我才知道这条地道是雷比鲁花功夫从上一手主人身上,用低价买回来的。然后他自己也挖掘了几年。「我还想要问你,有这样一条地道为什么要秘而不说。」「我自然有我的用意,像你这种急躁鲁莽的年轻人,一旦得知地道存在一定会想要利用的。地道使用得越多,就越容易被人发现。事实上不就因为你尾追而来,又偷偷跑出地面,结果一部分的地道被发现,要浪费我几个月的功夫去再挖一次。」「说回刚才的事,你为什么阻止我!只要捉到那个女同性恋的黑妖精茜拉,不要说我,要她放了我们全体也没有问题。这回可真是坐失良机!」「我说你呀!年轻气盛急功近利。真有这么容易捉到她我早就捉了。用得着在这里等上好几年,莫非贪这里饭菜好吃。你忘记了我说过,她身边有四大金刚保护的吗?」雷比鲁摇头晃脑,一副我孺子不可教的样子,真叫人气愤!「你以为只有她们两个在玩性游戏。其实被刺瞎眼睛并且遭到阉割的四名保镖,一直隐伏在黑暗中负责保护。你居然蠢得直接找上那条牛女,若果不是我回来时见到,冒着生命和地道被毁的危险去救你,恐怕你再别想看到今日的太阳了。」回忆起黑暗中追杀而来的四名黑影,我内心又有余悸。这都怪我太过大意,因为眼前的猎物太过有价值,而疏忽了背后的危险。「不好!我没有跟牛女要回自己的囚衣。」一时间我背上大冒冷汗。「你得了失心疯吗?这也可以忘记!给茜拉监狱长知道你的囚犯号码9527,唉……想不到难得有了一个交心的好朋友,现在就要白头人送黑头人。」「你不要把我当成死人似的!」我恼羞成怒地捉着他的领口道。「可惜可惜,你连二十岁都没有。」如果他是故意戏弄我就好了,可是平日口沫横飞的这个老人,现时满脸认真的愁容,反而叫我变得更加心寒。等到第二天,我把事情告诉了莫师艾。他听了之后,焦急地在监仓埋走来走去,却没有想出任何可行的解决方法。看着他左右乱转的身形,反而把人弄得更加焦躁。大错经已铸成后,现在也不是后悔抱怨的时候。我跟雷比鲁不断商量,以求取关於监狱长多一丝一毫的资料。想要找出如何死中求活的方法。就在吃早饭之前,我被单独叫出监仓。雷比鲁惋惜的摇头道:「有什么遗言,说给兄弟听!我能做的一定做到。」莫师艾则愤不平的道:「有机会我一定要奸杀那个女人,替老大你报仇的,一命赔一命。」无视他们叫人心烦的好意我道:「你们两个等着吧!我一定会回来的。」危机不见得就不是转机的,今次我或许有机会直接见我们的监狱长。当然先决条件,是不会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拉出去斩头。除了自然现象,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我眼前不见得就只有一条死路。七分忧三分喜,一如我所料地,监狱长茜拉在她的办公室接见我。这对囚犯来说真是一个荣幸。假设我能成功活着回去。监狱长的办公室,陈设古典华丽阔达三千尺。除了办公桌、古董书架、橡木椅子等,还有一张美轮美奂以翡翠玛瑙等装饰的大床,以及一个室内的木球场。第九章 床上逞威这位亲王千金果真雅兴不少,在室内铺设泥土种草,然后一个人在上面打上流阶级的玩意儿木球。「囚犯9527艾利奥斯。拉夫朗报到。」狱卒朗声叫道后旋即关上狱长室的大门。房间之内除了我,还有六个人。身穿黑白秀丽佣人服,战战兢兢的牛女小珍。四个精赤着上身,戴着耳环在沉默中散发着可怕斗气的四名瞎子保镖。以及一身军服,男装丽人打扮的黑妖精茜拉。无视於我的存在,她一个劲儿地在打木球。形势比人强,我只有暂时沉默,等待她的处置。牛女小珍不敢出声说话,手上抱着我的那件囚衣,满脸关切的神情,清澈的眸子送来谢意与慰问的秋波。此时此刻我祇有无言的感激,却不敢冒然开口。任由其他人站立等待,茜拉这位千金大小姐的架子大得惊人,她专心一志地在打木球,分明是刻意地作弄要我等待。看着房间内精密的机械时钟而非沙漏,超过十五分钟之后,她才一面打一面开声说话。对於一心想做大事的我,这程度的等待还不足以叫我心烦气燥。「昨夜我带小牛牛去散步,多得你的照顾了,没有让她感受到风寒。」语气意外地诚恳。说起昨晚的情形,小珍尴尬的把红霞满面的螓首低垂下来。「一件小事,监狱长不用放在心上。」「不行!礼尚往来,我生为贵族。尤其是以长寿、高贵、知性驰名的种族黑妖精之一,更加不能失礼於人。」茜拉小有的灿然一笑,让人甜到心坎里。「这样吧!监狱内的囚犯都要禁欲,而正巧我想找人替这头母牛打种。艾利奥斯阁下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帮我一个小忙。你可以随便借用我休息的那张床。」茜拉纤手一指大床,笑得更甜了。听到主人要把自己送我,小珍又羞又急,纤手拉扯着我的囚衣,双眼又担心又委屈地往我身上乱瞄,死命地摇头。黑妖精和一般妖精不同,邪恶且好战。他们自视甚高,却不像普通妖精喜欢跟人类老死不相往来,反而热衷於和人类互相利用。像茜拉的父亲,诺曼。卡古鲁就是本皇朝的开国功臣,传说他最有兴趣的就是外战和内乱。而他也像其他黑妖精一样,喜欢利用年轻女儿和人类进行策略婚姻。人类的丈夫就算不因战争死亡,三四十年也够自然死亡了。以黑妖精千年的寿命算,足可改嫁十多次。身为父亲的多次要女儿相亲,却一直遭到各种拒绝,甚至有相亲对象离奇死亡的情形发生。也许是受到父亲迫婚的反感,十多年前茜拉收养了牛女小珍,养大后如珠如宝地视作女同性恋的对象。这些都是我从雷比鲁口中听来的珍贵消息。根据传闻以及昨晚所看到的现实,面前英姿飒爽的美女黑妖精,大概是十足真金的女同性恋。她准许我上自己的女人,这当中没有诡计我打死也不信。可是不管信与不信,现在肉随砧板上,再加上她喜怒无常的性格,我似乎无论怎样回答是都没有活路。不过我也没有理由找死的,有毒的玫瑰恕我拒之不恭。「狱长大人请容我推拒,这好意对我这粗人而言太贵重了!」「哦……」满面讶异神色的是茜拉感歎道:「莫非艾利奥斯阁下喜欢男人之间的断袖分桃之乐。」接下来她竟然掩嘴暗笑。干你娘亲的!你喜欢同性恋,老子我可不喜欢。看我操你的后庭!但嘴上我不得不恭敬的回答:「不是的。狱长大人翻查我入狱的原因,就会知道我因为爱上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才被后母陷害入狱的。我一心一意只爱妹妹一个人,请恕我真的不能接受没有感情关系的一夕之欢。」半真半假既表白了我一半的心意,又借此作推搪的藉口。我对爱玛的心意是真的,不过男人偶尔逢场作兴乃是理所当然之事。结束了打木球的运动,茜拉走回办公桌,双脚交叠放在桌面低声道:「真是一段可悲可怜的苦恋!男的进监狱,女的进修道院。」「艾利奥斯先生说的没错,他们很可怜的。就请主人你收回成命。」小珍摇晃着胸前的一对跌荡有緻的豪乳,走近桌前跟主人的请求。「可是我听说你妹妹已经离开修道院,马上就会和一个叫柏保狄亚的人成婚。既然女无情,男也不必有义。你要再推拒,就是看不起我,敬酒不吃吃罚酒!」茜拉后半段的语气变得非常不友善。「沖一杯奶茶给我!」同时她吩咐牛女。这傢伙原来已经一早调查过我跟爱玛的事。给她刺伤我的痛处,况且她自己也开始拉下友善的假面具,我也不必跟她客气:「爱玛是被迫的!我们之间的深情,就算地老天荒也不会变。说来有点冒失,我是拉夫朗帮的帮主,等於半个帝都黑道的支配者。而茜拉小姐的父亲,是白鲸帮背后的后台。若果小姐愿意让我出狱收拾叛徒,卡古鲁家族就可以得到整个帝都黑道的支持。」当我嘴上说得雄辩滔滔的时候,小珍在杯子来注满了红荼和加入砂糖之后,就开始动手脱衣服,露出她一身娇人的亮丽嫩白肌肤。「艾利奥斯先生,可以请你不要看这一边吗?」牛女小珍羞怯地垂首低语。难不成要给红茶添加的牛奶,是用小珍自己的吧!虽然处在危机之中,但面对如此诱人入性的诱惑,就连我自己在内心也升起了不少淫乱的妄想。我不是坐怀不乱的伪君子,送到嘴边的美色不吃白不吃。问题是我要在茜拉面前维持自己的形象和气势。虽然心里千百个不愿,我还是掉转头放弃饱餐秀色的机会。背后传来牛奶注入茶杯里的声音,听在耳中我的小弟旋即竖立起来。等到整理衣服的声音停止之后,我才回转过来。小珍站在茜拉的身后,姿态端端正正的,看不出她刚才会如此大胆。至於茜拉则手捧红茶细意地品赏,加入新鲜牛奶的红茶香气扑鼻而来。「帮会的首领?一个在监狱中的帮会首领,就等同於在兽笼中的狮子老虎。既不用害怕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无论是我还是父亲,都不需要你这种小角色。」这个恶女,竟然用充满鄙视的眼神看我。「贵族之所以是贵族,是天生的贵气,鑑赏物品和人才的眼光。不只是钱多!钱多的是暴发户,看来比起未来的亲王之位,有人还是适合在牧场放牛。」「你说我放牛!」茜拉柳眉倒竖,全然失去了把人玩弄於股掌上的从容自在。压下怒意她阴笑道:「也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人最重要的就是有能力敢承担,能够解决危机位於他人之上。想为我家尽力的话,这就是我给你的考验。」「小珍我让你看看这个男人的真面目,是临危不乱对妹妹痴心一片。抑或只会油嘴滑舌,投机取巧的废物。」茜拉把手中的杯碟往我扔来,同时娇叱道:「给我打断他的双腿掌嘴一百。看他还能否维持这份傲气和能言善道。」「主人不要这样!」小珍急红了眼拉着茜拉的袖子替我求情,却给这个刁蛮的美女主人推倒在地。我可不是省油灯,尤其是在入狱之后,我可是每天为将来的战斗勤练武功。闪开茶杯的同时,我伸手接着碟子全力反扔回去。碟子划破翔空,打在正要抽出随身鞭子茜拉的纤手上。「啊呀!」茜拉雪雪呼痛,杏眼圆睁怒视着我。被称为四大金刚的四名瞎子保镖,迅猛有若闪电地四面包抄而来,拳势光猛杀气严霜。这些人都是百里选一的高手,尤其擅长合击之术。四人联手的威力,可不是仅仅四个男人的分量,可说不下於寻常的四十个士兵。情况发展到这地步,不是我不识趣故意挑拨茜拉,而是她一开始就存心要对付我。何况可在午夜赛马之中,我认识的贵族也不少。如果有人以为向贵族们低头,就可以获得平等善待,无疑是痴心妄想。这样子做充其量是获准成为他们身边的一只跟尾狗。要杀就杀要赶就赶毫无地位。要想能和他们平起平坐,没有相同的贵族背景作支撑,就只好拿出真功夫,让他们嘴上看不起人,内心却不敢瞧不起自己。我取出从雷比鲁得来的两件祕密武器,一对铃铛绑在耳朵之下,还有一把用士兵的断剑改装而成的匕首。雷比鲁早就想好了应付四名保镖的方法,他利用买通的三数名狱卒加取得铃铛,再加上以前在暴动中拾得,一直珍藏秘而不用属於狱卒的断剑。就凭这两件武器,我抢先发动攻击,游走於这四名高手之间。匕首过处有若流星画空而过,相继重创他们。「怎么可能?四个也打不过他一个。」茜拉看得张口结舌。双方拳来脚往,以力量、技术和斗志作较量。「这就是你太小看我的结果,和只会利用人多欺负手无寸铁囚犯的你不同,我在外面可是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不下於沙场恶战的场面。论经验论能力,他们拍马也追不上我。嘿!」我抽空发话并冷笑一声。一面奋战我一面随口胡说八道,把不知就里的茜拉骗得团团转。我又不是神仙,不可能骤然之间武功和体能增强到可以以一敌四。可是我有的是智慧还有朋友。茜拉把他们刺瞎和阉割,作为自己的保镖。这四个人的联手合击,就全赖作为耳环的铃噹识别敌我。而她用的又是最普通的铃噹。针对这一点利用的雷比鲁,想出靠一对铃铛,就可混入他们之间。这样一来这四个瞎子就无法分辨敌我,任他们功夫再好又有什么用,既不能鲁莽出手怕伤到同伴,又怕受到同伴误击。何况我手上还有一柄,秘密武器的匕首,足可以抗衡他们四人的金属手套。正所谓一物治一物,他们四人可以匹敌四十个士兵,我则可以克制他们。当中也有很大的冒险成份,假设茜拉随便找几个士兵来对付我,我肯定应付不了,很大程度是看运气的。「气死人了!」在我打倒第三个保镖之后,茜拉竟然开始了魔法的咏唱。「我的心冰冷吧!我的血冰冷吧!我的魂也……」在帮派之间的斗争,基本上都是用刀剑砍杀罢了。很多时更只是徒手搏斗。发展到僱用魔法师的情形,只有在两个帮派赌上存亡的生死战中才会有。我活了十九年的岁月,见到别人施法的机会。也只有帝国军在进行阅兵表现的时候。不管茜拉打算用什么魔法,我都不想用自己的身体供她作实验品。迅速打败最后一名及瞎子后,我全速朝黑妖精冲过去。茜拉的前方吹气无数的气流,当中逐渐凝结出一颗颗六角形的冰霜结晶,正是魔法发动的前兆。而她的嘴角则浮现充满胜利气息的微笑。我的运气就到此为止了吗?千钧一发之际,小珍鼓起勇气挡在茜拉的面前,张开双臂替我求情:「主人请你饶他一命吧!」「你这无可救药的蠢牛……」茜拉已经没机会说下去,在她不忍心伤害小珍而放弃施法的时刻,我已经冲到他面前。我打出满溢气劲彷若奔雷的一拳。「卫兵、来人……保护我……」威风尽失的茜拉,蹲下缩成一团,仿似被欺负的小女孩,拚命的转动手上的戒指。我猜想这只戒指,大概是用来对外联络的魔法工具。那里还肯给她机会,一口气扑上去,把她押倒在地,把戒从她手上脱下来。「现在你还有什么法宝即管使出来,监狱长大人!」银白发丝凌乱地贴在面上,意外地性感,茜拉恢复了少女的妩媚柔弱,急喘着气心虚的在我身下道:「你比我所想像的要强得多。刚才是我失礼了,我们重新谈谈好吗?关於你想帮忙我家的事。」「好呀!就在你的床上谈好了。」一句话也不多说,我就把这娇小可爱的小恶魔,朝她那张镶满翡翠玛瑙的大床上扔过去。对於不听话的小孩,就要用我胯下的人鞭狠狠教训!自从和爱玛合好之后,我就只在庭上和她有过一吻。之后连一根女人的手指头也没有碰到过。昨夜和刚才还被受这惹火的牛女,和小女王般高傲的黑妖精美女引诱。花容失色的茜拉,不住地在床上后退,戒惧害怕地看着我。「现在我就来教你什么是真男人的本色,明白之后就别再玩什么女同性恋的游戏。」我狞笑着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这一身又臭又髒的衣服,我可实在穿得够久了。「主人请您原谅艾利奥斯先生的无礼,我马上叫人去治疗四位保镖的伤。」还分不清楚,现在是谁在作主的小珍,走到床边跟她的主人鞠躬道歉。我真不知该是发怒还是好笑,不过她真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好姑娘,虽然真的是蠢了一点。「你还留在这里鬼叫什么?马上去开门叫卫兵进来,立即去。」茜拉尖声的命令,眼眸中满怀惧意。看到她恐惧的表情,我发自心里笑出来,真是爽透了。被茜拉怒声叱喝,小珍六神无主似地急步跑向门口。我当然不能让她打破我的如意算盘,伸手一圈就把这小母牛抱在怀中,手掌落在她的柳腰上,虽然隔着衣服还是感到这条纤腰又窄又有弹性。「艾利奥斯先生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能这样的,可以放开我吗?」粉脸倏然间升起一股嫣红,小珍浑身一软,在我怀中哀声恳求推拒。「做人要有自信,你就是太缺少自信了。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能茜拉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可是她是我的主人……我不能不听她的命令……」「那么她要把你送我,你也愿意吗?」我故意为难她地发问。「我愿意……不是……我的意思不是……也不是啦!总之……」湿濡的瞳孔比言语更加有说服力,似有情若无情。凭我以往追求女人的经验可以看得出。在我自信大方的态度,英俊的样貌,外加上我男性魅力的影响之下,小珍就是不喜欢我,也绝对是非常有好感芳心暗动。「我不客气了!」我吻在她的额头上,感到她的肌肤温温热热的幼滑如缎,我想她全身都早已发烫起来。「放开我的小珍。」一个枕头猛然间向我飞来,刚才还大方地要把宠物送我的茜拉,现在有若一只因妒忌而发怒的雌豹。果然刚才是设陷阱让我踩嘿!我用床边的纱帐,把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茫然若失的小珍一对葇荑捆绑起来。「珍看来你不用多心,你的主人还是很在乎你的。」我放下较喜欢的甜品稍后吃,把目标移到今日的主菜之上。「茜拉小姐你既然不想把珍送我,那么只好拿你来顶替了。」我语带嘲弄态度轻薄的说。「等等!给我三天时间,不管你要什么美女,就算要你的妹妹,我都可以送来。你不要好像没见过女人的样子。」茜拉故作镇定的样子,一直向床角退去,并且找来被子掩盖自已,一对星眸在急转不知在想什么脱身的狡计。「先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想你有点误会了,刚才我提出条件,你却要考验我。现在吗?我根本没打算要再谈,有了你作筹码,无论是外面的狱卒,还是你的父亲,可以拒绝我的任何条件吗?现在我才是这里的主人,这里由我话事!」我嚣张地手指自己,然后一把抢过茜拉的被子。首先是被后母陷害,接下来是屈辱地被女警裸体逮捕,之前不久被这个女修罗骑在头上。我已经受够了女人的气,该是时候给她们一点教训。「那就更加要谈了。你总不能永远不放我的,现在你对我无礼的话,将来你一定要付出代价的。」茜拉放下狠话,纤纤玉手却怕得交叠胸前。「谁说我要放你的,等我出狱之后,就娶妹妹作妻子,卡古鲁家千金小姐的你作妾侍,把你一世软禁在家里,还用得着付代价吗?」我随口不太认真的反驳。不再跟她多费唇舌,我扑上去撕扯她身上威风凛凛的军装,明明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成天打扮得满是男人的阳刚气息,这根本是违反自然的事,就由我来矫正吧。给她来个脱清光。「我给你钱,多少也可以!」茜拉竭尽全力地挣扎,纤手乱撑粉腿猛踼.「不要小看了男人!男人不是只会向你阿谀奉承和摇尾乞怜的。我就是货真价实的真汉子,女人只要在家里乖乖地相夫教子。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服从我的命令。」我紧捉茜拉的香腮,迫她抬头和我视线双触。强奸我并不是特别喜欢的,半推半就的和奸倒是不错,茜拉要是真的不抵抗,也就没有味道多了。应该从来没有男人敢这样对她的,茜拉面对我的霸道作风,一下子锐气丧尽,惊吓得无所适从地停止了反抗。身后传来小珍为她主人求饶的声音,鼻端传来茜拉处女的幽香。「珍!你不要再为这种人求情,我现在是代替你教训她。」「啪……啪……啪……」在我的暴力之下,整齐的军装被左右址扯开,钮扣都飞脱出去,露出下面黑色的柔软丝质通花内衣。不愧是黑妖精的贵族,内衣时尚雅緻.由震惊中回复过来的茜拉,双手胡乱推拒,我用手再一扯,把她的黑色性感小背心整件撕掉。坦露出来的胸部,有两个娇小均称的乳球,论尺寸完全无法跟小珍相比,可是小也有小的可爱,特别是岭上双梅,进一步挑起我的情欲。蜜色的肌肤触之滑不溜手,光洁如婴儿。「别碰我,你这个臭男人!」正巧我手上没空,给气得眼圈红红欲哭无泪的茜拉打了一巴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贵族千金小姐,打一巴掌能痛得到哪里去。「我不只碰,还要佔有你征服你。叫你不能小看了男子汉。」以这一巴掌作代价,我松开了茜拉的皮带,将她倒提起来,把她的军靴、长裤和香艳黑色小裤裤一次过全部脱掉。「啊呀……」倒在床上的茜拉,花容失色仅穿着一件军服外套,胸前无遮无掩,下半身一丝不挂,露出一身晶莹剔透的蜜色香肤,而她的八月十五浑圆且形状优美全身粉雕玉琢,脚上唯一的遮掩仅有玉足上的一双绣花小袜子。「你……你……你……」茜拉含羞带怒,连遮掩身体也忘了,手指着我大概内心气得吐血吧。我可不再跟她废话,藉机会握着她的纤手,把她的双手先后按押到头上,再用纱帐绑起,彻底解除她的抵抗能力。期间我锐利的双眼,瞄到她的花间重地上,竟然没有一丝杂草,光洁犹如一块美玉,只有一道浑然天成的凹痕,并飘来更浓郁的处女清香。「看来你的身体不像心智般成熟,怪不得你要妒忌小珍了。」被击中痛处的黑妖精少女怒不可遏地反击踢来。我在她不断蹬来的玉腿之间,探手前进直按到她神祕的三角地带之上,那里滑溜溜的彷如黑瓷。以不服气的神情,茜拉吐出了一口口水到我面上。我才不跟她客气,故作不在乎地舔掉的同时,把姆指伸进了玉壁之间。好紧!简直把姆指夹得不能移动。「啊呀……」第十章 豪乳宠物胴体微微颤抖的茜拉,除了双目中燃烧着的怒火,惊骇得停止了所有的反抗。「怎样?高高在上的贵族千金,被一个污糟邋遢的囚犯如此对待。感到屈辱吗?还是在小牛牛的注视下,开始感到兴奋呢!」「你去死吧!」茜拉恨声怒喊的同时,螓首往我额上撞去。可惜却给我轻巧俐落的闪过了。把她制服在床上后,我注视着她的胸前起起伏伏,一身曲线玲珑曼妙,我想她外表强装平静,实质内心害怕已极。我心头里掠过,昨晚发生的情形,逐道:「珍,你的主人是不是时常骂你淫妇的!」「是……是的……」我背后传来害羞的声音,大概小珍从没见过她主人如此软弱无力,玉体横陈的暴露样子。「她是怎样形容男人的。」「男人都是自大、好色、贪婪、愚蠢,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生物中的渣滓。」身为一个男人,我真是听得心中发火。於是我更进一步,把茜拉的下半身向上举起,像一柄掉转的弓,再把她双腿左右分开,裸露出紧窄粉红的鲜嫩菊穴。真的像菊花般色泽鲜艳。「你在做什么啊!你这个变态。」茜拉惊怒羞涩夹集,双腿在半空乱蹬。而我则用牙咬在她的小屁股蛋上,尽情地教训这个看不起男人的女修罗,她真的是冰肌玉骨,咬感又软又滑。「痛……痛啊……」「不要再咬了!你这变态。」全身软垂下来的茜拉,眼带泪光那里还有平日视男人如粪土的一丝威风。我更加作弄地,把一只中指插入她的菊穴内。一时间茜拉全身颤抖,红唇轻启发出一阵淫声浪语的喘息。之后我才把她恢复成正常的坐姿,不过是两腿大开的向着小珍,然后再好好地替她戴好有着帝国标志的军帽。我敢用性命打赌,茜拉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处女,而这样一个处女,菊穴内放了一根大男人的手指。不管她如何心高气傲,都发作不出平日的狠劲。事实上我也从没有见过她如此羞涩柔顺的模样。「有甚么感觉呀!被自己饲养的宠物,看到了这一副无耻淫荡的样子。」小珍眼也不眨地看着她的主人,双腿不绝地交叠,大概已经在动情。不愧是受到主人严格调教的小母牛。「那一个人淫荡呀!你凭什么这样说。」眼泛泪光的茜拉气极反驳,泪珠盈眶的她要不是强忍泪意早已夺目而出。「不承认吗?」我在菊穴内的手指,开始轻轻地旋转。同时另一只手,直捣桃花园的顶端,拨开茜拉的花瓣把她的小红豆,捏在我的手指之间。刹那之间茜拉像触电似地全身一震,发出一声放浪的喘息呻吟。被自己疼爱且喜欢欺负的小母牛,看到如此不堪入目的样子。岂能不羞惭,而这就会加速心跳和血液循环,换言之肉体就会更敏感。爱液也更易渗出!这个倔强的女黑妖精,紧闭双目咬紧贝齿,忍耐着我手指强迫给她带来的快感浪涛,虽然她不愿屈服仍在垂死挣扎,但脸颊酡红似有醉意的面容,以及鼻子中传来的低哼却表明反抗也是徒劳无功的。等爱抚得差不多了,我的手指下探轻扣她的玉门关,关口收闭狭窄,仍然上面却浮着一层玉露,清亮透明黏稠温热。任你千般不愿,还不是屈服在我手下!我举起沾满羊脂甘露的手道:「被卑微的宠物看到自己的淫荡表现,而有了反应的人,还有什么可以辩解的。」我把手指放到茜拉的香软檀口前,想要迫她舔掉自己的爱液。「你……你……」老羞成怒的她,己无法否认现时身体切切实实的反应。她们主人和宠物之间,因为我的关系,完全颠倒了双方间的地位,两女互相用动情后的尴尬表情在看着对方。「啊呀……」不甘受辱的茜拉,骤然间咬在我的手指上。就是沾着她爱液的其中一只。十指痛归心,况且她受辱后出尽全力反击,虽然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我也痛得大皱眉头。黑道中人一直奉行一报还一报。她既然敢咬我,我也不让她好受,放在菊穴内的中指,内外夹攻大力发挖。如此娇嫩部位受到重击,茜拉一个弱质女子,如何消受得了,立时放开了口。即管如此,我手指上还留着一口牙齿印。「贱人!是你先想害我的。若不是我身手好早有准备,现在就算还有命都已被你的手下打得半死了。如今我不过干你一炮,又不是要宰要杀,已经是天大的优惠。」我拉扯着茜拉的银白发丝,把她整个人拉高一尺,双手左右开弓各赏了她一巴掌。「啪!啪!」「不要!请不要伤害主人,她……」身旁传来牛女求情的焦急声音。「呜……」到此地步茜拉泪如泉涌,不止威风扫尽,简直比受虐的女奴还要楚楚可怜。饶是如此,她也不是放声哇哇大哭。而是竭力强忍泪水,想压止自己无法自制的哭泣。「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但别把我想得太过软弱,我就当作是被一头生滋狗给咬了一口。就算没有了处女之身,也不过是一块薄膜罢了。今日的事我会好好记着的!你给我等着艾利奥斯。」发表了这番自我安慰的宣言之后,茜拉整个人软瘫下来,就像在说要宰要杀悉随尊便。除了眼神依旧倔强之外,茜拉全身都恢复了女性该有的柔弱姿态。而她身上的黑色军帽和军装,配上几近全裸的胴体,更加能够满足我的征服豪情和佔有欲。辛苦努力终於到了回报的时候。大概每个女同性恋者的床边,都有一堆各种不同款式的淫具。尤其是以西拉和小珍的主人和宠物关系,道具更是多不胜数。在这当中我挑了一根用魔法自然启动的,特大号满佈凸起的伪具,在茜拉的粉腿之间一阵擦拭,好沾满她的淫汁。我心想茜拉一定以为,她双腿间的伪具是我威武不凡的小弟。整个人有如一头羔羊似地颤抖。「你……你……不要……怎会那么的大……呀啊……」然后我就开始寻幽探秘,把伪具往菊穴送进去,这么一件大号的东西,就连自己也怀疑,能否顺利送进去。「喔呵……」茜拉忍耐不住地大叫出来,她银牙咬碎的苦痛表情真迷人。「你……你走错地方了。好痛啊……快拔出去……」「为了让你保着处女之身,我只好佔有你的后庭了。识趣的话就给我乖乖地放松屁股,要知到现在我才是主人。你只有两个选择,不情不愿地接受,和知情识趣地接受,前者的话我保証你有受不尽的苦嘿嘿!」嘴上虽然不肯回答闭口苦忍,但这名贵族的黑妖精小姐,倒懂得趋利避害。张口不住地在深呼吸,把全身都软垂下来,好让我的伪具,进入她的后庭中。「怎样?有这么一根大东西放进去,滋味如何?」「痛得想死。」此时目击这一切发生的小珍,已经双腿发软坐在地上,双目神光焕发,看着我侵犯她主人的后庭。「觉得屈辱吗?」「明知故问。」没有亲耳听过,不会明白她不甘心和害羞的程度,那种想把我撕碎却又无能为力的愤恨。应有此报!不过我不会就这样满足的。如果说有什么,比起一个高傲看不起人的美女,屈辱地交出她的后庭给自己还要愉快的话。就是用真正的傢伙,明刀明枪地同时攻陷她的正门。当伪具顺利进入之后,我用手指撑开茜拉的玉门关,用我横扫六合的龙根一鼓作气地突入。「你……卑鄙……不讲信用……」前后二穴同时受袭,茜拉发出如泣似诉震天巨响的呻吟哀呼。黑妖精的处女,本来就已非比寻常的紧窄,如今内里虽然早成泽国,也只是仅仅能够使用。再配合上由后庭传来的震动,加上她自身的挣扎。简直是给我的小弟,来一个直达灵魂深处的全身按摩。那种流过全身的快感浪潮,真是澎湃得惊人。「呼!好紧,不愧是处女。」突破处女之身后,我感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过小弟的四周,想必是茜拉的处女之血。一冷一热的温差,再配合超紧窄的压迫,真是让人爽快到魂飞天外。「我还真不知道,黑妖精、贵族是喜欢讲信用的。我不过跟你们学习而已,你又有跟我讲过信用吗?」我一方面驰疾有序地进出於花穴不断,另一方面把茜拉的军装掀高,裸露出她玉光緻緻的粉嫩背部。在上面一阵磨蹭后,把手伸到她胸前,在她坚挺弹性十足的乳房上爱抚。「现在监狱长大人,你有什么感觉?」「说呀!」「有……你那软软的一根,连一头小母鸡也别想满足。又软又短……」明明哀呼声不绝,还隐隐开始夹杂有快感的呓语,这名死不认输的黑妖精,却胆敢侮辱我的小弟。「好!我就看看满足你,有没有比满足一头小鸡容易。」我使出狠劲,不止加快了进退的速度,还开始旋转斜刺,同时也搞拨着伪具的末端,使其向四方八面滚动。「唔……啊啊啊……不……」「不什么?快说。」我忍耐着快感,与不断冒升的射击冲动。茜拉的那里实在紧窄嫩滑得紧,包里得我像进入了天界。「死、死也不说!」声音昂扬中带着苦痛与快意。「那么就干到你死为止。」我变换着姿势,更加绵密地加快进攻节奏。痛苦的呻吟,渐渐转换成哀喜交集,妩媚放荡的浪叫。「不要!我不要因臭男人碰而有一点点的快感。呜!」「有什么出奇的!虐待狂通常也是被虐待狂,你表面上讨厌男人。其实是怕被男人揭穿你的真面目,你其实比起自己饲养的牛族少女,是个更加喜欢被虐待的变态。被珍看到我们两个在做,比平时更加愉快淋漓吧,被虐狂兼暴露狂的双重变态!男人的雄风,胜过女人的手指和舌头。你最喜欢的不是折磨珍,而是成为被宠物折磨的更低等的雌兽。」我毫无论据的胡说八道,总之就是要侮辱茜拉,从身心两个方向夹攻重创她。直到她在一连串的「不要」娇媚哀喘中,全身拉紧收缩如弓弦,处於高潮的临界点。我也已经快要到达无法抑制的射击关头,配合着茜拉花穴的高频收缩,我把我的大炮拔出来,把她翻转朝着她的面颊和军服下裸露出的酥胸,把白色的液体子弹朝她全力扫射。彻底玷汙这个盛气凌人的黑妖精美女,我一扫多日来积在胸中的闷气。穠纤合度的娇躯上,佈满乳白的精液,茜拉羞愤交加的苦闷神情,真是叫我说不出的畅快。而且正好有一部分被精液,黏在她的香艳红唇上。使她不能不吐出丁香小舌,舔掉精液才能开口说话。「我一定要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带着叫人深寒的怨气,茜拉咬牙切齿的道。「还不服气吗?」想到茜拉之前盛气凌人的样子,我毫无必要再对她宽容。把她身上的余下的帽子和军服全都脱去,赤裸裸地一丝不挂。「你还想怎样?」茜拉又羞又恼地望着我。「很简单!不服就干到你服。」这一次我茜拉按倒在床上,粉背向天就像母狗一般的姿势,从后方插入进去。处女之血混和着我的阳精以及黑妖精少女的爱液,使我轻松自如地再次进入狭窄的花穴。尽管茜拉在我身下挣扎不断,以她弱不禁风的身体怎奈何得了我。一遍又一遍地直捣黄龙,驰骋到花穴的尽头,退出后又再进攻。茜拉银牙咬碎的忍耐我的蹂躏,而她所饲养的小母牛,则眼神兴奋地注目着她主人受辱的样子,双腿间已经湿成了一片。禁受不起我的连续进攻,茜拉珠唇轻启,吐出求饶的喘息声。而我则不留情地加快进出花穴的活塞运动,直到这位骄傲的贵族千金筋疲力竭,我才在内里爆发。白浊灼热的阳精,填满了黑妖精的蜜穴。尽情地宣泄完之后,我重新恢复了冷静。并没有马上把小珍这一道甜点一并吃下去。反正之后有的是时间,先做正经事要紧。一面穿上衣服,任由茜拉在床上无力地以怨恨的眼神诅咒。我心想有了茜拉这皇牌,出狱根本不成问题。首先要把鲁比老、莫斯艾,以及我在狱中招收的部下一起弄出去,并且找出艾利亚的义父。接下来夺回爱玛和向柏保狄亚及娜拉这对狗男女开战。既然身在茜拉的办公室,我当然要好好搜查一番,不只掠夺战利品,更重要的是找一找有没有可以要胁他们父女的文件。作为大贵族的卡古鲁家,必定有不少不能见人的黑幕。首先我拿起了刚才由茜手上抢来的戒指,即使这是呼叫救兵的道具,有人质在手我也没有好怕的。主要是我怀疑这戒指,有可能是特殊的武器。对现在的我来说正好适合。「不……不可以碰那只戒指的……」茜拉花容失色惊惶地说,纤手无力地举起。我自然不会听她的,小心地把戒指上的机关打开。刹那之间戒指向着前方放出耀眼的红色光芒,同时传来一阵奔牛节祭典的音乐。这武器究竟有什么作用?当我沉思之际,身旁传来茜拉解恨的笑声。「愚蠢的贱民,上当了吗?胆敢侮辱我。给我把他虐杀悼!记着是虐杀,别简简单单弄死了。」她的话才刚说完,另一方就传来布匹撕裂的声音。我把脸转过去的时候,所看到是一向柔弱笨拙的小珍,双目变得像血一般红,头上蜷曲的黄色双角,颜色转为赤红变得笔直,身上散发着惊人的斗气和杀意,简直像换了另外一个人似地。挣脱捆绑着双手的纱帐,就像一头脱困而出的凶暴猛兽,小珍左脚一蹬,整个人凌空飞起,一个美若天仙的旋转,使她黑色的庄重女仆长裙飘然而起。裙下春光若隐若现,右脚劲度十足地朝我踢来。千钧一发之际,我举起左臂硬接她这一脚之威。犹如暴风彷若巨浪,我难以想像一个如此娇滴滴的兽人美少女,可以踢出有如奔雷的一脚。左臂一麻,我整个人被踢飞出去,好不容易才立脚站稳。太大意了!没想到小珍除了唯命是从的女仆,乖巧柔顺的宠物,还有武技惊人的保镖这第三个身份。而那枚戒就是唤醒她潜能的关键。平时胆小怕事,缺少自信的湖水蓝双眼,闪动着充满赤色光芒的冷漠杀气。身体蹲低步伐快若疾风,锐利的双角闪动着寒光,就像一头杀气腾腾的蛮牛直冲而来。「喝!」我拔出匕首,竭尽全身的力量砍在牛角之上,挡下这凌厉的冲击。「噹。」剧烈的冲撞之后,我把小珍截下来,可是手中的匕首却崩缺了一个口子。我不能输!在这里输了,不止死定了连爱玛也再没有任何人可以倚靠。我使出所有我学过的武术,拳劲威猛气势有若澎湃的浪潮,这个速度和力量,我自信在帝都的黑道内,虽然不是天下无敌,但不管面对任何强敌都足以保命。可是小珍的速度比我更快,力量更加强,我出一拳的同时,她已打了三拳,我脚下移动一尺,她己移了五尺,转移到我背后。虽然未至於萤光不能与皎月争辉,却像拿月亮的光线和太阳比较。兽人女性的体格,比得上男性人类。小珍的力量却不止比莫师艾还要强,还兼备速度和敏捷。不管我的斗志如何强横,精神力量是无法战胜肉体力量的差距的,拳来脚往一直打到我浑身都是皮肉之伤,腹部连中了她七下以上的重拳,被小珍一脚绊倒在地。最后她的脚掌踩在我的颈项上,以她的蛮劲随时可以切断我的首级。「先折断他四肢的骨头,再把他的皮剥下来。」此时传来茜拉催命的声音。我身为男子汉,没有道理要被一个女子虐杀的。虽然没有胜选,但我还能够再打,作求死之战的自杀攻击。可是我不甘心,不久之前还大局再握的。「但……」命悬一线之际,小珍无情的脸容上,闪过一丝不忍的神色。犹豫的道:「主人……我不忍心……」「什么忍不忍心的!照我吩咐的去做,你这小母牛比一只狗还要蠢还要没有用。」「如果你确信杀了我之后,晚上话还睡得安稳的话,就请你落手吧。」我以退为进的道,放松了手脚不作反抗,双眼灌满柔情的望着她。以小珍软弱的性格,我这样说她可能真的会出手杀我。幸好茜拉的命令是要虐杀我,因此我还有时间。希望我的惨叫声,可以换来小珍心软。「他这样对我,你竟然可以无视,枉费我养育了你十多年,你这不懂知恩图报的淫荡母牛!」茜拉舍弃被我玷污的军帽和军装,用被子包裹着自己赤裸的胴体,疾言厉声斥责小珍。小珍惭愧地低下头,泪眼汪汪的同时脚上加重了力度。她不会不顾着主人的命令,给我一个痛快来个速死吧。危关头我急道:「我怎样对你?你平日又怎样对珍的。」「如果你觉得受到侮辱,那么珍的心情呢?珍我祇是想代替你,教训一下你的主人,让她明白你的感受。我能帮你的已经做完了,我希望你能放弃这个残忍的主人,找机会追求自己幸福的人生。我不过是一个注定要死在监仓中的囚犯,早死晚死也没差别。」「他在胡说八道,你别上她的当。」想必茜拉已经气得额现青筋。不过我相信这一番话,已经足以动摇小珍这样善良的姑娘。千万要成功才好。「我……我……我……」最后关头小珍缩回了她的脚,声泪俱下地跪爬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叫到:「主人请你好好的惩罚艾利奥斯先生,但是请你不要杀害他。他真的是一个好人。」谁是好人啊!我喘着气重新坐好,拾回地上的匕首。如今我捡回一条命,如果现在从后方偷袭小珍,有没有可能一匕首把她钉死在地上。然后再夺回茜拉这个人质。说实在的我不忍心!这不是好不好人的问题,而是舍不舍得的问题。这头内向善良又有点淫荡的小母牛,我在心底里已经把她看成自己的后宫预备军了。要偷袭杀死她来换取自己的未来,我真的不愿意。其次以她的身手,我也怀疑这一击能否得手。一击不成的话,她就算再蠢也必定会杀死我的。苦思良久之后,我有了答案。我之所以想当一帮之主,除了想和我父亲一较高下之外。就是想得到权势和财富,自然还有喜欢的女人。力量是要靠实力才能掌握在手的,虽然少不了阴谋诡计,但是以偷袭暗杀喜欢自己的女人来取得,根本是一个小人。凭什么制霸黑道。面对小珍不服从命令的态度,茜拉怒气沖沖的举鞭朝我们打来,自己则仍然躲在床上。娇躯上秽迹未乾,脸上泪珠仍湿。事出突然我一时避不开去,小珍却身形一闪,替我挡下了这一鞭。血花飞溅鞭子在小珍秀丽的脸庞上,留下皮开肉裂的伤口,叫人不忍心去看。「你……」盛怒之下我冲前欲擒下这个母夜叉,却给哭成泪人儿的小珍伸手拉着。别看她纤手柔若无骨似的,竟然把我一个大男人拉得不能动弹。「主人,小珍求你……要处罚的话我愿意代替他受罚……」脸色变得苍白得怕人的茜拉收起了怒容,一字一句冷冰冰的道:「今天算你大命,有小珍替你求情!立即给我返回监仓内。」我们两人怒目相视,可是决定一切的,既不是她也不是我,实质上是跪在地上的小母牛。她虽然难得地鼓起勇气,不容她主人伤害我。可她也不会背叛主人,将之交给我的。要改变这个局面,除非茜拉以这个可耻的样子,推门出去把狱卒叫进来。不过看来身为贵族千金的她,是既不敢也不愿意这样做的。临别之前我牵起地上哭得梨花带的小珍,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再忍耐一阵子,早晚我会由那个毒妇的身边救你出来。」我的手指和在她俏脸上伤口的旁边扫过,很快就被温热的血液濡湿。泪痕犹未乾的小珍,螓首急摇的道:「不是的!我不是讨厌主人,也不是讨厌你。」所谓的不讨厌,事实上就是喜欢吧!想不到我会跟一个同性恋的女人成为情敌,睨视着脸色悲怆哀怨的茜拉我迈步走出办公室,途中顺手牵羊地把茜拉掉在地上,沾满精液、与处女之血的衣服拿起带走。当我推门而出时,小珍还在含情默默的看着我,充满关切之情。我忍痛关上门。察觉到我手上拿着监狱长所穿的全部衣服,狱卒们简直目瞪口呆不禁置信。我也不管他们,现在我可是闯下了天大的祸。人生的祸福无常,我再没有比现在更加能够体会的。把茜拉操骑於身下,的确是很愉快。可是被小珍将她由我手中救出,那就意味着我大祸临头。相信她梳洗过后,就会立刻命人来把我斩成肉浆。现时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后悔,或怪罪自己和小珍,一定要在最短时间之内想出办法,如何渡过这个难关。回到监仓后,囚犯们看到我手中的衣服,立时骚动起来,人人争相走过来围观,七嘴八舌的向我发问。「你这些衣服怎么来的?」「还用得着问,当然是由某人身上脱下来的。至於我做过什么,你们自己想像吧。」囚犯们听到我干的好事,兴高彩烈彷似发狂。在这里的每一个人,莫不是活在茜拉的阴影下。不止每天受到肉体劳动的折磨,还随时会被残酷杀害,每一个人都在心中既怕又恨监狱长。如今我能够替他们出一口气,他们的兴奋程度简直好像自己干了茜拉一样。详情我自然不会对一般囚犯说,把他们打发走开之后,立即找雷比鲁和莫师艾来商量。雷比鲁大力拍着我的肩薄,手舞足蹈的道:「你这傢伙简直是天生的牛郎,竟然能够把那个女同性恋的恶魔也哄到床上去,还把衣服也送你。」「大哥真有本事,原本我已经准备找人为你刻一个墓碑的。现在要那个妖女,把我们放出去,也只要您一声吩咐。一於叫狱卒把酒送来,我们乾杯庆祝。」我只能苦笑的道:「你们两个听我把详情整个说完。」最初他们两个大讚我有急智,更连番追问我强奸茜拉的情形,露出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可是当我说到,因为那只戒指而功败垂成,茜拉被小珍救出,他们两个立时变得呆若木鸡动也不动。「不要不说话,帮忙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满脸苦恼的雷比鲁翻遍了身上的各种口袋,拿出十多个铜币道:「收下去就没事了。」「十多枚铜币有什么作用!」我心想雷比鲁人生经验丰富,这十多枚铜币一定别有深意,可以解救我出困境。「给你这小子做帛金呀,有余下的莫师艾拿去刻墓碑,墓志铬就写世上最愚蠢的风流鬼。」第二集第一章 黑妖交易「我们是不是朋友!这种时刻你用得着这样子说话。」我真是气炸了,抓着他的上衣我破口大骂道。「还能够有什么补救的方法,人蠢是没有办法补救的。你什么都不碰,偏偏就要碰那只戒指,就算真的要碰,你不会先把兄弟们叫去替你押阵吗?用纱帐绑牛女的手就算了。你应该用铁链锁着她呀!」「你这是放马后炮!」「是啊!我只会放马后炮。等你死了我亲手替你刻墓志铭吧,总算是朋友一场。」我知道他生气是应该的,因为心底里我也在生自己的气,可是光会生气又有什么用。莫师艾绞尽脑汁的道:「未必就绝望的,或许那黑妖精会爱上老大的床上技巧,根本不会舍得杀你。」唉!兽人的才智。这一天接下来并没有甚么大事,在惶恐不安之中,很意外地就这样过去了。办法我并不是没有想到过,但绞尽脑汁全都觉得是不可行的。等到半夜雷比鲁爬到我的床边说:「还没有死吗蠢蛋?」「你是来找架吵的吗,老不死!」「我替你想过了,形势未必真的那么绝望。最少她没有立即派人来杀来。」雷比鲁不再跟我斗嘴认真的说。「但是以她的性格,很可能花费几日的功夫,想些最让人痛苦的酷刑来处置我。」「这的确是我们的监狱长会做得出的事!」早上大吵一架之后,现在我们终於能心平气和的谈。不过心情可放松不下来。「不知是你的幸运还是不幸,我们的狱长是一名黑妖精。他们这个种族残忍好杀,但是却讲求利益而轻道德名节。如果你真的有利用价值,可以替他们父女在黑道有一番作为。或许他们会先饶你一命,等你没有利用价值才杀。」「假设真是这样,等我出去就如龙归大海,还会让他们生杀予夺吗?」「问题是出不出到去。其次你不是说小母牛对你大有情意吗?」「这点可以肯定。」「这样子的话就有利亦有不利。或许小母牛能替你求情保你一命,也可能使我们的狱长大人因妒成恨,新仇加旧恨非杀你不可。」「说得不错!我有一个计划,可以把一切扳回来的。但是我需要时间,而且要尽快,你来帮忙参详一下。」在雷比鲁的帮助下,我修订了计划的许多不当之处。问题是制订计划已经不易,实行起来更是难上加难。等到快天亮时,讨论暂时结束。雷比鲁犹豫了一会儿才从身上取出一封信道:「我不知该不该给你,今早你快活不知时日过的同时,我收到一封艾利亚送来给你的信,不过看不看还是由你决定好了。」「有人写信给我?」我没有什么好后悔的,立时把信接过来拆阅。「哥哥:你好吗?监狱里的日子,想必很不好过,请您多保重身体。那一晚在父亲的灵堂,所发生的一切一切,爱玛都无法忘记。爱玛觉得很受到伤害,真是心如刀割,哥哥你好坏、好坏!真的好坏。我曾经想过不再原谅你。但看到艾利亚转交给我,你忏悔和表白爱意的信,我犹豫了。然后在法庭上与哥哥重逢,想到你会被判死刑,听到你亲口的真情告白,我的心就软了。我相信哥哥是爱我的,虽然方法不对。我也愿意尝试接受哥哥的爱意,如果只有这样才能令你接受我。最近母亲把我弄出了修道院,可是她却要我嫁给柏保狄亚。我不知母亲怎样想的,但是一个女人一生是应该只有一个男人。而我的男人就是哥哥。爱玛不会让自己的清白被玷污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毒药,不管信能不能寄到哥哥手上,如果届时你还不能把我救出来的话,成婚当日我就会把毒药服下去。爱玛很自私!可是……请……请……请哥哥在狱中也自杀吧!如此我们就能在天国上重聚。致爱的妹妹爱玛」这个小傻蛋。看着信纸上请字附近的一堆泪痕,我的内心在滴血,要不是我爱玛今日不会弄到这种田地的。我绝对不会自杀的,更加不会让你死,你一定要等我出来。千万别做傻事。同时我也得感谢艾利亚的智慧,竟然替我伪做了一封信给爱玛。第二天莫师艾替我在囚犯中大力宣传我强奸了茜拉的说法,再加上作为物証的那堆衣服。一时间我在监狱中的名声急速上扬,简直成了众人眼中的英雄。雷比鲁和我则努力拉拢,各个囚犯的团体,以为我的计画准备。虽然有一些阻滞,但一切还算顺利。等到第三天,茜拉终於发出了召见我的命令。现在我惟有赌上自己的运气,以及我对小珍利用的成效。硬着头皮去见这狡如狐狸毒若蛇蠍的美人。今次见面的地方是在茜拉的居所,一座仅有二层高的小城堡。进门时我受到严厉的检查,就差没有把内脏翻出来看。在狱卒的押送下,我到达了二楼的露台。茜拉把她的一缕银发绑成马尾,身上换下了平日的黑色军装,改成一件碧绿色的小家碧玉常穿的裙子。小珍的脸上还敷着纱布,面上戴着一副皮革的口罩,双手被一寸粗的铁锁捆上,身上的衣服不是女仆裙,而是奴隶们的咖啡色麻布,如果这也能说是衣服的话。把玉臂粉腿都暴露出来,丰满的胸部几乎把上衣撑破。肌肤上有不少刚涂上伤药的鞭伤,一副让人我见犹怜的奴隶风情,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见到我进来她甚至怕得不敢抬头相见。可见她为我受了多少活罪。备受宠爱的小母牛也有这样的下场,我就更不用说了。妖精经常被人类讚叹美貌出众,具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而作为属性邪恶的黑妖精茜拉,现在身上散发出的则是一种不属於人间,妖媚魔性的气质。眼神中浮着一丝媚态,而没有任何激愤仇恨之情。纤弱的娇躯,传来淫靡的女性香气,彷似在呼唤别人去征服她。茜拉倚栏而坐,回眸一笑的对我说道:「请坐。」受到她的姿色引诱,我一时间连恐惧也忘记了。要不是看到小珍的惨况,义愤填胸的怒气在支持我,真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被我强行佔有一次之后,茜拉的气质提升了一个层次,升华得更加艳丽和充满魔性。又或者她暗中向我施了魔法,在香气中使用了药物。总之在我眼中,她就像地狱来媚惑人心的魔女现世,轻易把人迷得头晕转向。「看来吸收了我的阳精之后,你变得更动人了。可见女人还是得要男人去滋润的。在我坐下之前,你可以让小珍站起来吗?」听到我的话,小珍抬起螓首,以感激的表情看着我。在大厅中除了已经更换过耳环治好伤的四大金刚,还有十多名狱卒。如果想动武,我可说一点机会都没有。茜拉轻托香腮,以充满好奇的表情审视着我悠然的道:「小珍是人家的宠物,就连她的活动你也要干涉,不觉得身为男人太过霸道了吗?的确上次我受到你阳精的滋润。看来男人的精血,能够滋阴养颜并不是传说。可是比起阳精还是血液来得充足,反正这里有很多死不足惜的囚犯。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砍掉他们的头,用人血来浸浴。」没有一句骂人的说话。但茜拉的言词中威胁的意味甚浓,特别是对身为囚犯的我。也许是男人犯贱的天性,在脑中幻想着茜拉在血池中浸浴,我下半身竟然也有反应。现在的情形就像猫捉老鼠。茜拉一如以往,先把我玩弄一番,然后再让我不得好死。对此我不禁满心欢喜,你就努力的去玩吧,但是很快的就会发现,你在玩的不是老鼠,而是一头在养伤的老虎。只要即时不杀我,给我时间我就会有机会反击。而且是扭转乾坤的绝地大反攻。「关於你上一次提及,可以帮我父亲支配帝都的黑道。我们父女之间经过商量之后,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我们会给你金钱资助,以及由囚犯中自由挑选支持你的人回去帮手。」「哦!看来你的眼光已经受到锻炼,懂得发掘人才了。」茜拉就像在我面前放上一块芝士,她以为我不知这是有毒的吗?对我那么狠毒的讽刺,茜拉不为所动地轻抚着膝下小珍的下巴,继续说下去:「只得嘴巴厉害,并不能算是人才。要証明你是不是有能力,足以获得我们支持你的人才,我得要给你一个考验。」略一停顿后她续道:「就是逃出这个无归岛监狱,如果连自己的自由和性命都无法确保的话,又怎么能够叫我们相信,你可以在帝都的黑道中打出一片天下。」这个魔女,她是看死我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吧。「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们有所怀疑的话,我还是回去做囚犯好了。」茜拉把她的葇荑往我伸来,用她触手滑如凝脂的肉掌,握上我的手柔声软语的道:「你不要敬酒不吃,专找罚酒去吃吧!人家好歹也是亲王的女儿,上一次已让你佔尽便宜,莫不成还要我跪在地上求你。」「如果我坚持不接受呢!」「如果是这样,奴家也没有办法!那么在道别之前,我再告诉你一个小消息大情圣。听说你妹妹的婚礼,被提早了举行。就在十日之后。要不要我特例准许你出席妹妹的婚礼。」「那么就是说其实我一开始就没有选择权吧!」想不到柏保狄亚会如此快刀斩乱麻,茜拉的消息又会以此灵通,真是祸不单行。「既然是这样一切就好办了。配合你妹妹的婚礼,我就给你十天时间。不过……我跟我父亲一样,善代人材鄙视奴才。如果你不能通过考验的话,就请你成为我的洗澡水。你有没有意见!」茜拉的笑甜得使人融化。「我还能有什么意见,不过就是死了,我的血在我死后也能再亲你的香泽一次,又有什么所谓,不是说做鬼也风流吗?可是我还有一个条件,你要解除小珍身上的束缚,在这期间再不能虐待她。」「好!」直到这一刻茜拉才停止了她的狐媚态度,不甘心的咬牙答应。我直截了当地取下小珍的口罩,然后跟茜拉要来了锁匙,把手上的铁锁一并除去。「辛苦你了。」「我……我……不用客气。」畏惧着身旁的茜拉,小珍虽然感动却不敢有所动作。我还没胆大包天到,现在就跟小珍亲热,痛心地抚着她玉手上的红痕,跟她道别之后,我依依不舍地被带出了房间外。大门刚关上,我就听到玻璃掷在门上破裂的声音。喜欢故作姿态的茜拉,一定已经给气得半死。不过可以肯定她绝不会轻易放过报复我的机会。卡古老亲王给我机会的事,先不管是不是真的。我真要好好感谢茜拉的性格,要是她一开始就要把我就地处斩,我还真的毫无办法。要在十天之内逃出这个监狱,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了。不过我相信这并不是不可能的。回到监仓内,立时与各人商议。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只是时间更加紧迫,难度更加大。特别是艾利亚,由狱卒送消息出去要她加以协助,不知是否来得及。这个监狱内,极尽压榨囚犯的人力资源。除了农田和採石场外,茜拉自然不会放过更加能够赚钱的机会。监狱内还有生产工艺品的工场,以及利用受过教育的囚犯,专门伪造文件和铸造伪币的铸造所。我非常大胆地构思,找了有做船智识的囚犯,研究建造一艘单人的潜艇。材料由工场中盗取而来,并且要在十日之中利用雷比鲁的地道,在外面秘密的建做好。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单是潜艇下沉和浮昇的设计,已经绞尽我们的脑汁。而在工场中偷取可用的零件,一旦被发现就是死罪,再加上期限还只有十天。另外在潜艇上还需要准备足够的食物和饮用水。这些全都要靠其他囚犯偷偷把食物和饮用水省下来给我。更重要的我手上直接控制的囚犯,数目只佔总囚犯中的小数。要找其他囚犯帮忙,就必须和监狱内的各个山头的人马谈判。原本这种事应该是极其困难的,但是多得茜拉把自己弄得神憎鬼厌,有了她这个共同的敌人,即时是敌对的囚犯团体,也可以暂时合作。何况除了我也没有人能够提供他们一个,可以离开这个无归岛的希望。雷比鲁所计划开凿的地道,是直达码头供他偷渡上船用的,目前只完成了三分二。要进入码头已经不易,要登上船更加难比登天,因为没有船就不可能由这里逃出去,所以除了茜拉的居所,这里的守卫是最森严的。在这段期间,有超过二十名囚犯,由於被揭发替我偷工具而遭到处决。秘密藏於石滩上,只能在晚上开工制作的单人潜艇,已经差不多完成。第六天在经过多次失败之后,我利用为船只正进行维修的机会,亲自偷偷进入船内,目标是最为关键的指南针。虽然我能登上船,却不可能採用偷盗的方式逃狱。每次开船之前,监仓都会清点犯人,只要少一个囚犯都不会开船。而且船上会进行三次的反覆搜查,确保没有人能偷渡。当我偷到了指南针,正要由甲板离开时,看到我的对头人马吉在跟狱卒们的领班谈话。我迅即躲进了逃生用的小艇上。「要是被女魔头茜拉发现,我的脑袋铁定搬家。」领班脸露惧意的说。「富贵险中求,别忘了柏保狄亚帮主给你的金额。你收了钱逃出国不就行了吗?」「你要几百个枪头做什么?单纯只之是用来杀死那个艾利奥斯。」「小杂种打断了我的脚,不取他性命我誓不为人。现在他成了囚犯们的英雄,寻常的暗杀手段对付不了他。我老闆已出重金,收买了足够的人手。等到有机会就一齐暴动,利用长枪作武器,把他刺个对穿。」「暴动!天呀!你们不怕杀头吗?」「放心,那小子连监狱长也敢上,我们替监狱长报仇,只会有赏赐不会有惩罚的。」领班大摇其头不置可否。之后马吉带领数名高大的犯人,把装着枪头的木箱抬走。想到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我背上不禁发出一阵恶寒。现在的情况一个处理不好,我就会陷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绝境。第七日晚上时间已经非常紧迫,要逃出去还有时间,可是再加上回帝都的航程之后,我只能只身出现在婚礼上把爱玛抢回来。这样子单枪匹马去闯龙潭虎穴,我的理智告诉我是在自杀,但我就像一只为了繁殖的飞蛾无从抗拒本能地去扑火。前来相送的除了雷比鲁、莫师艾还有几个能够信任的囚犯。历经重重险阻,这个以大酒桶改装简陋得很,只能短暂潜水半小时的潜艇已经完成。这艘潜艇从没有试航过,万一入水的话,我肯定要葬身大海。「我认为我们已经做了万全的保密和欺敌的工作,这其间的辛酸不足为外人道,可是我们真的瞒过了那精明的黑妖精吗?」出发之前我忧心不断,始终无法相信我们办到了。「谁会知道!但这是兄弟们用血汗和性命建造出来的。就像我在商场上做生意一样,既然已经准备好注码,就要放胆的下注。况且放哨的人也没有发出警讯,她就算知道也来不及阻止。」「一路顺风!好兄弟。」雷比鲁轻拍我的肩膀给予支持。看着各人寄以希望的神情,我说:「我们一定马到功成的,届时大家一齐举杯相庆。」「好。」众人齐声回答。此行凶险万分,有点风啸啸兮易水寒的味道。揭开伪装的布匹,我跃下潜水艇中。我不再婆婆妈妈的道别,开始踩动脚踏前进。幸运地潜水艇并没有入水,岸上名人挥手相送。我孤身一人在黑夜中航行,仅有指南针在指示方向。在茫茫大海中独自前进。十分钟之后,骤然之间前海面上映现着数道光柱,并且不断向我这个方向收缩而来。「这条母狐狸果然是早就发现到,否则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只不过任你怎么会设想,也想不出我建造的是潜水艇。」还好从一开始便估计到会有这种情况,开始进行下潜。当大小船只包围而来,灯光映照在海面,箭矢如飞蝗而下之际,小潜艇已经消失在海水里。现在唯一叫我担心的,就是茜拉会立即逮捕曾帮助我的人,不知他们吉凶如何。「居然想得出建造潜水艇,真有不少鬼主意,还有能力成功做出实物,可能我真是有点小看了你呢!」在这密闭的水底内,竟然传来了茜拉的莺声燕语。我大惊之下在脚边一阵摸索,找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内里浮现着的是在一个香喷喷浴池内沐浴,裸露出香肩美腿的茜拉,手上握着一杯红酒,而她所浸浴的洗澡水竟也是血红色的,莫非那真的是人血。「放心!不用一脸吓呆了似的,这不是人血只是红酒而已。不过我早就替你准备了一个铁棺材,内里满佈用来放血的尖刺。我正等待着用你的血洗澡,不要给我淹死了。那就没有意思了!哈哈哈。」水晶球内的茜拉得意万分地仰天大笑一饮而尽,同时我的潜水艇开始入水。数道威力强劲的水柱喷洒在我身上,海水冷得刺骨。「别以为你赢定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还没有输!」臭丫头竟然在潜艇上弄手脚。我拔出随身的匕首,刺在这艘费尽心机才做出来的潜水艇上。连刺了数十下,才割断一块木板。海水反而涌入得更急,一直去到腰际。「呼!呼!呼!我不会死的,才不会死在那里。」等到割断第二块木板,冰冻的海水浸到我的胸部。糟了已没有时间。我继续苦干下去,同时深吸了最后一口气。接下来冰凉入骨的海水把我淹没,一切都化作漆黑。快行了!拚命闭气忍耐的我,推拉着木板。当生死一线的关头,我弄出了一个大洞,由洞口逃出了潜水艇。一面向上游,我一面感到头晕以及肺部像撕裂般的痛苦。要知道当海水有一定深度,突然之间急速升上水面的,可是会致命的。可现在已管不了那么多。「呼!呼!呼!」一等我浮出水面,我就猛力地呼吸。寒冷的海水足以使我失温致死,况且现在风高浪急泳术差一点也必然没顶而亡。「砍断手脚也没有所谓,给我生擒他。我出三千个金币的赏格!」在最大的一艘军舰上,没有看到小珍,只有身着温暖浴泡,以毛巾在擦拭着银白长发的茜拉吩咐手下。美人浴后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但此时此际我可无心欣赏。在寒冷的怒海波涛之中,我为了求生而拚命潜泳,尽可能减少上水换气。而每当浮上水面之际,就由有各种大小不同的战船上,照来灯光射来箭矢,更有人像捉鱼般,向海中撒网捕捉我。惊涛骇浪故然极大的威胁我的生命,但也影响了茜拉的搜索。尽管寒冷和疲累折磨得我四肢没有了感觉,我可没有放弃过,求生的欲望、对妹妹的爱恋和对仇人的恨意在支持着我,我不能像死鱼般被捞起然后被放血成为茜拉的洗澡水。身体都已麻木了,我仍然靠着意志力强行支撑。拚命地游呀!游呀!不管身后滔天大浪,追兵甚急箭雨如下。好几次死神都在我身边擦身而过,利箭就落在我面前的海水上。第二章 孤岛风暴值着黑夜的掩护,又或者天神的荫庇,我重新的登陆上无归岛。「呵……呵……呵……呵……」呼出大量白烟筋疲力竭的同时,我感到身上多处剧痛。这时我才发现身上最少有三处由箭矢做成的擦伤。其中一枝还插在腰际,幸好伤口不算深。我咬紧牙关忍痛把箭头拔出来。「妈的!痛得我撕心裂肺。哈呀……哈呀……」拔出箭头后我草草加以包紮。没有在失温失血的情形下死在海里,算起来我还真够大命的。我需要乾爽的衣服,最好再加上一个火堆。否则以身体现时的状况,早晚也是会死的。更要命的是茜拉开始不断的扩大搜索的范围,石滩的远处有一整列的灯光向我迫来。「莫非我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此时夜空被粗长有力的光柱划破。「灯塔!」「有救了。」岛上的狱卒,总共约二千人。茜拉如此劳师动众,必定使正常的警备受到削弱。灯塔中纵有守卫也不会多,我可以在这里取得衣服,恢复体温甚至获得食物。看着眼前的希望之光,我负伤使劲忍痛狂奔,越过石滩上的石砾岩块。后方则是无情地追逼而来的搜索队。发足狂奔的我,摆脱了身后的追兵,来到了高耸入云的灯塔门口。幸运地大门并没有被锁上。感谢上苍!在这个状况之下要行上百级的楼梯不并不容易,靠着顽强的意志支持,我一级一级向上行,终於来到了顶楼。狱卒只有一名,在无聊地打着呵欠。生死关头我可没有什么仁义道德的想法,取出匕首窥准机会,一把就割断了这位仁兄的喉咙。简单得难以置信,比杀一条狗还要容易。倒是他垂死的目光,颈上大量喷出的鲜血,使我感到一阵战栗。「要成功就一定要杀人,能够成为第一个被我杀的人,我不会忘记你的。」人才刚断气,我就脱下他的盔甲配剑供自己使用,并且利用灯塔内的柴火来取暖,吃掉所有能找得到的乾粮和饮用水。我孤独地等待着,驱除脑中一切多余的想法和惧意放松身体休息,为将要进行的灯塔保卫战准备。晨光初现,太阳的光辉沐浴在无归岛上,平静的时刻无多了。今天将会是我重获自由的一天,又或者是告别人世的日子。狱卒们开始聚集在灯塔的底下,没有用多久就撞破了大门蜂拥而上。我把杂物堆积在顶楼的门口,然后爬在地上用耳朵倾听接近的足音。一如我所料,最初速度惊人朝上汹涌而来。等到狱卒接近到距离不远,我就割下屍体的首级,朝迫近而来的狱卒们掷过去。就算他们每一个人都习惯了把囚犯像畜生般宰杀,可是在身披重甲行过百级楼梯的疲累状态之下,突然看到一个人头带着血雨飞过来的话,有人尖叫有人跌倒,更多的则是因惊吓而处於发呆的状态。我在内心叫道:「是机会了。」由杂物之后飞身而出,把佩剑高举过顶,从上而下往当先狱卒的颈项,一剑劈下去。「哗呀!」银光一闪又一个人头随着漫天喷射而出的血柱向下飞来,我凭着这股先声夺人的气势,一连斩杀了七、八人,把狱卒们吓得连滚带爬风卷残云般地退下去。接下来就是漫长血腥的攻防战。楼梯为我削弱了狱卒们的体力,楼梯上的屍体打击他们的战意,屍体的鲜血又使人步足不稳,再加上杂物保护着我的下半身,并且我拥有位於高处的优势。经过一个多小时,数十人的轮番进攻,仅只增加了数名死者和十多名伤者。防守一时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我既不能休息又已经用光水和食物。没有援军的话,早晚会被杀被擒。茜拉换上了一身战袍盔甲,英气逼人彷若沙场女将亲临灯塔下指挥。不过她指挥的不是战争,而是如何围捕我的狩猎行动。久攻不下气得杏眼圆睁的茜拉道:「一群饭桶,居然一个小时也捉不到人。」「可是他一夫当关万夫莫敌,又居高临下。不如我们守两天,等他粮水用尽飢饿无力后再进攻。」「不知所谓的东西,你要我在这里等两天。」茜拉一伸手就赏了狱卒一耳光。「上面的杂种给我听着,识趣的就速速下来束手就擒。否则我把你在监狱中的好友和部下,全都剥皮活烹,受尽痛苦而死。」这邪恶的黑妖精,果真是够心狠手辣的。「如果我是杂种,和我有一席之欢的你是什么呢!我当然相信你会做得出,不过我们兄弟同心,能够同年同月同日死也是一种缘分。我就不信我投降之后你会放过他们,想捉我就派人杀上来好了。」我做了一个高举中指的粗口手势。茜拉气得粉脸涨红,像小孩子一样跳起来蹬脚,在下面大声怒骂不休。「小姐不如请你用魔法直接杀了他,简单又俐落。」「不要!我用魔法的话,刹那间就把他杀了,岂不是便宜了他。」「对付畜生,最有效的还是用火攻的方法。准备柴枝和乾草,在灯塔的顺风一方放火烧柴,在另一方放好湿的草作软垫,我要把他用烟薰出来。」聚集了超过五百名的狱卒,迅速在地上佈置好了火攻的阵势后,茜拉自己亲自负责点火,很快浓烟迅猛地由窗中涌进。紧急关头我用尿弄湿了一块布,包着脸然后爬在地上闭上双眼忍耐。这可恶的小妖精,一夜夫妻百夜恩,她是想谋杀亲夫吗?我知道浓烟中带有剧毒,就算不被火直接烧到,呼吸浓烟的时间一长还是会死的。距约定时间还早得很!可是我已没有办法,怀着期盼着爬到了旁边的窗口,遥望着同伴们所在的监仓。远处人影晃动,并且不断向四方扩散,渐渐地喊杀声向着这边传来。太好了!太好了!以茜拉为首,下面的包围者们对此异变都感到错愕。不久一名盔甲上满是鲜血,连头盔也丢掉了狱卒,狼狈地跑过来。「监……监狱长大人,报告囚犯们发生暴动,规模很大……我们一时镇压不了。而且他们已经攻破军械库,一面不断释放其他的囚犯,一面向码头进迫。」「怎么会有这种事!囚犯的武器,充其量是木棍,你们每一个人都有佩剑盔甲怎会敌不过。」茜拉为之震怒不已。「他们不只有木棍,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百根长枪。在早上集合时突然同时发难,一个个悍不畏死,杀得我们阵脚大乱。」「就算他们有武器,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吧!」「但……但……」传讯的狱卒畏怯地闭上了口。「在这里留下一百人,其他的全体回去镇压。」茜拉不肯放弃对我的狩猎下令调动兵马。「小姐请等一等!事情不寻常。先不管囚犯如何偷运如此大批的武器进来,我们只有二千人,囚犯有一万。他们利用小姐调动了三分之一人手的机会发难,加上我们分地佈防,以现时的情况去看很不妙。为安全计请先登船离岛。」「你这是什么话!叫我夹着尾巴逃跑吗?然后在父亲面前出丑,求他出手处理?」「小姐,再这样下去连你也会有行危险的。届时亲王大人都不会放过我们的。」狱卒们想到万一茜拉出事,亲王发怒严惩的样子,一瞬间怕得发抖。我可不能任由她把船开走,虽然形势还未转危为安,面对数百狱卒的包围,为了拖延时间,为了兄弟和自己的安危,我孤注一掷地跳出灯塔,落在下面的湿草上。「你……快给我捉着他,别放过了机会。」茜拉转怒为喜大叫道。「要命的就利用现这个时机逃跑,不然等落在囚犯们手上。嘿嘿!」我倚墙而立,仗剑力战包围上来的狱卒们,剑光掩映发出「锵」的交击声。这是斗志和力量的较量,我原本就比寻常人厉害,面对用命来搏的恶斗。几个起落间,先后击飞了两把利剑。我放声大喊道:「暴动失败的话,我们每一个都死无全屍。所以每一个人都把性命押下去了,死也要找一个垫背的。而你们这群搜索了我一整夜,累得连剑都握不稳的人怎么敌得过。何况你们还有生路,只要上了船就没事了。这一相比较之下,谁认为自己一方还有胜算。」一时之间包围我的人全都停下手。「现在想必狱卒们之间已经展开一场,朝码头而去的赛跑,先到者生后到者死,你们愿以为同伴牺牲拖延时间吗?」茜拉急道:「不要听他危言耸听,趁现在把他留下。」「可能吗?」带着一丝嘲弄的语气,一把幼气的女声出言讽刺。同时间一个圆形的光团破空而出,寒光闪闪地朝狱卒群飞掠而去。「哗呀……啊……救命……」首当其冲的狱卒被切成二截,上半身往虚空飞去,血柱像喷泉般往天上洒去。如此骇人的场面,把没有经历过实战的狱卒们吓得四散而逃。光团杀伤多人,转了一个大圈之后,落在一名傲然挺立於围墙上的少女手中。「小伊……」我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孤岛监狱中,小伊竟会出现相助。「缴械不杀!束手就擒。」小伊手握她那柄沾满人血的巨斧,面对数百狱卒,不止凛然无惧还像稳握胜算地向对方发言招降。「别浪费时机动手。」面对情势的骤然变化,茜拉一声令下,本来呆若木鸡的狱卒们纷纷向我们二人杀来,一场恶战瞬间爆发。刚巧此时外围出现了十数名囚犯,几乎每一个都身上带血杀红了眼,暴动终於蔓延到这里。但骤然面对数百人的狱卒大军,他们还是吓得停下了手。「胜负就看我们今日,死也要拖一两个人到地狱作伴。大家上!」我当先发动进攻,刺激起囚犯们舍身忘死地展开突击。我并不是单纯的鲁莽,或自持匹夫之勇,而是经过精心计算后行动。狱卒久经训练,斩杀囚犯不会手软。但是他们始终不是真正的军队,只有杀人没有被杀的心理准备。突然面对我们的拚死攻击,必然会自乱阵脚,再加上码头内船只给他们求生的希望,以及先前我扰乱他们军心的一番说词,斗志一空如何能再战。械斗在黑道的术语中叫作劈友,这一次真是我从没有经历过的大劈友。双方人数极为悬殊,我手握利剑在人丛中左劈右砍,於刀光剑影中杀出一条血路前进。一个又一个的狱卒,血溅於我的利剑下,惨叫哀号声不绝如耳,空气中满是汗味和血腥味。受到人体刺激战斗本能的内分泌影响,我异常地兴奋,无惧身旁划过的剑影,威武有若雄狮。与我互相呼应的小伊,利用她天赋父的神力和娇小矫健的身躯,在人群中不断游走,每当窥准时机就给敌人一下重击。手下竟没有一合之将,一路突进到我身边。面对重重包围的数百狱卒大军,我与被自己年幼得多的美丽小姨,背靠背互相掩护并肩作战。「杀!我们去码头抢船。」我高举拳头振臂一呼。因为逐渐有更多的囚犯加入,回应的声音在四方回荡。士气不振的狱卒们,人数虽多也终於胆气丧尽,潮水般地朝码头退去。地上留下的数十名死伤者中,囚犯佔总数三分之二以上。至於茜拉则早已不见了身影。这时马吉带领上百名囚犯朝我冲过来。我谨慎地持剑相向,小伊手持大斧英勇地站在我身旁。「老大我们真的成功了!」他身上满是血污,拖着一条跛腿狂喜的说。「这也得多谢你出力不少。」各怀异心地我们拍肩相庆。之后雷比鲁和莫师艾带领的主力相继到达。劫后重逢我们几个大男人,竟然兴奋开心得拥抱起来。小伊则沈默寡言冷傲地擦拭她染满人血的斧头。我的暴动计划能够成功,除了雷比鲁的策划,莫斯艾的执行,马吉这个二五仔的背叛,还要多得艾利亚的协助,和茜拉这个共同的敌人存在才能大功告成。利用这个计划打动了马吉转投我方,比起对我的仇恨,以及得自柏保狄亚的金钱,还是能够重获自由来得有吸引力。我透过马吉说服柏保狄亚花费高达三万金币,以用来杀死我的藉口偷运枪头进来,作为暴动必需的关键武器。单靠重金的话未必就能买通负责船运的狱卒头目,所以艾利亚和小伊在监狱外绑架了对方的家人作人质。只是我没有想到,小伊会不顾一切地同时潜入进监狱内。小型潜艇不过是我俺茜拉耳目的工具,并且用来和追兵们玩捉迷藏,等到今晚把狱卒的主力引走才开始暴动,可惜事与愿违没起到作用。「你怎么没有通知我们,就提前起事了。我们为了是否提早配合,吵得几乎打起来。」雷比鲁对我连番抱怨。「是我不好!没想到妖女厉害,差点给她变成洗澡水。现在看不见她的人,恐怕已经去了码头。我们别再浪费时间,马上乘胜追击。」接下来数千囚犯,浩浩荡荡地一直朝码头攻去,一路踏着血迹和屍体前进。到达码头之后,发觉先头部队已经和狱卒大战起来。本来用铁炼锁在码头的船只,有一半已经开走。我们只抢下了几艘小船,加起来装不下一百人。而茜拉亲率百名精锐的亲兵,包括十名魔法师,亲自坐镇防守一只可供二千人乘坐的大舰。既然如此我也亲率囚犯向这艘大船进攻,船上有绵密箭雨洒下来,每一阵箭雨都做成数十人的死伤,更有各种声势骇人的魔法像闪电和火球打下来。尤其是茜拉的冰系魔法,她每一次放出来的冰雪风暴,都把数十人冻僵在地。「不要怕!别退缩,如果抢不到船。等帝国发兵镇压,谁都没有活路。」为免小伊再去冒险,我亲冒矢石沿着木梯攀登,再一次进攻。身上满是不知是敌人还是自己身上流出的血。对方有魔法师又有弓箭手,再加上坚固的船身。这不是靠我们人多就能攻下的,我们十次进攻,十次都失败,这是第十一次。期间已死伤了上千人。这时候茜拉的四大金刚,保护着小珍在中间,连同二百多名狱卒,来到了码头。「原来是这样吗?小妖女不开船,就是为了等自己的宠物牛。」我方的人数是对方的数十倍,可是以小珍的身手,应该有能力冲破重围上船的。如今硬攻不成,除了把她留下作人质,我已别无他法。正当我要掉转主攻方向时,茜拉由船上向我喊话:「艾利奥斯我们两个谈判吧!」我本想先找人计议一番才决定。但雷比鲁这把年纪,还紧跟着我们冲锋陷阵,现在已累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其他的囚犯头目,一时间也没有主见。小伊和莫斯艾则一力主张硬攻。正面攻击不成,也该是谈判的时候了。我大胆无惧地,孤身一人登上船,与茜拉在船长室内进行谈判。坐在我对面的小姑娘不服气地,以洁白的贝齿轻咬着指甲。「你有种!进来短短的一段时间,竟然能策划如此规模的大暴动。这些囚犯不怕死的吗?」「就是因为害怕你,平时没有机会,一旦我给予他们希望,所有人都拚了命一战。」还有要多得柏保狄亚这对头人给我的武器援助。「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你让小珍他们登船,我给你一艘小艇返回帝都。」「你究竟有没有诚意的!」我拍桌怒叫。「小船我没有吗?我要能让所有支持者乘坐的大船。」「你不要小人得志!无归岛这样子大暴乱,我固然在父亲面前颜面无存。但他马上就会调动兵马来平乱的,届时你们所有人都要死。」茜拉怒目回瞪。「你以为我会让你把船开走吗?要死就一起死。」压下怒气我改变话题:「我们还是谈利益的问题来得实际。」「现在还有什么利益问题可谈。」今日接连遭受挫折的茜拉,由柜子内取出酒瓶,连杯子也不用,整瓶酒举起来喝,没有了贵族的娇起,反倒有一种女将的英武豪气。等她喝完,我就接过来喝。然后到:「之前你说只要通过考验,你父女就帮助我的事是真的吗?」「我父亲是真的有这个打算!多得你这个狡猾的傢伙,利用我的衣服来造谣生事,弄得事情传进了他的耳中。不过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我自己一心只想折磨够你后再放进铁棺材内,抽乾你的血。嘿!」不知是因为害羞、酒醉还是愤怒,茜拉脸上紽红,一片茫然地注视着我。「不管情况怎样演变,我们是不会放下武器投降的。监狱大暴动的事,一定会闹大的。你再不能以欺负囚犯为乐,利用我们为你赚取金钱。」「那又怎样?」茜拉取回酒瓶,又再大灌了一口。「我们来合作吧!你把船让出来,让我们返回帝都,大家别再打了。卡古鲁家替我提供来自官府和金钱的资助,等我的势力壮大,除了金钱回报外,在黑道中有人好办事你不会不知道的。」我借着三分酒意,走到茜拉的身旁,一把抱起她放到自己的身上。她温香软玉似的胴体,虽然隔着盔甲衣服,还是非常地有吸引力。茜拉出乎意料地,并没有激烈地挣扎。黑妖精妩眼如丝的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臭男人的。特别是你又强又狡猾,不单对我无礼,还胆敢想抢我的小珍!你这个下流傢伙。」「男人也没有不好呀!上次我们鱼水之欢,带给你的快感,肯定胜过你和小母牛假凤虚凰的同性恋。」「别自以为是了!」茜拉由我怀中挣脱而出,并且把酒瓶内的酒倒在我头上。我并没有悖然大怒,祇是不痛快地忍耐着。「我姑且答应你的要求,可是我们父女要的是一头忠犬。你敢反咬我们的话,又或者办事不力的话,你等着变成狗肉煲吧!」我终於松了一口气,我并不真的那么想要他们的援助,可是他们不留一手,我要杀出监狱还是有难度的。最主要是时间紧迫,我不能再拖延。我由柜子内随手取了一瓶最昂贵的酒,将之打开后说道:「你最好弄清楚一些,我并不是什么忠犬,是一头勇悍凶猛的狼。我没有主人,只会有能互相尊重合作的同伴。」之后我徒手劈断酒瓶颈,毫不留情地把酒淋向茜拉。「你……好大胆……你在做什么?」「一报还一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等到她全身都被烈酒淋湿,狼狈不堪衣服紧贴在肌肤上,脸上满是不甘不服的神情我才结束并坦然说到:「你只是讨厌男人,又不是什么贞淑女子。我对你也很有兴趣。况且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邪恶的人不是应该互相利用的吗?偶尔来些新鲜刺激也不错!」我捧起茜拉的娇艳红唇,吻在她的香软檀口上。茜拉任由我侵入她的口中,挑拨吸吮她的舌头。任我尽情放肆,直到最后我退出来时,她才反击咬着我的唇皮,直到出了血为止。好一朵有刺的玫瑰!我舔着唇上的血感叹的道。「我们继续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今次我就忍辱接受你的建议,希望大家建立一个互相利用的良好关系。但要是你没有利用价值的话!」茜拉主动趋前,献上她的温热柔软的香唇,舔吮吸弄她自己弄出来的伤口,虽隐而不说结果,我自然也心知肚明。在我们两个达成恶魔之间的交易后,由我出面平息了暴动。监狱内山头林立,策划暴动容易,平息骚乱困难。但有茜拉的帮手,坚决拒绝我指挥的囚犯全被格杀,暴动告一段落。整个暴动之中,囚犯死亡二千人,造成同样数目的伤者。狱卒方面亦有过千的死伤。在作起程准备的同时,我没有忘记要在囚犯之中找出艾利亚的义父。我询问茜拉的结果,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囚犯。结果在监狱的文件堆之中,我发现到一份记载着和艾利亚的义父同名,名叫拿达姆的男人的囚仓号码,但他入狱的原因,年龄和身体特徵等资料,都一概没有记载,仅有机密两个字。依据囚仓的号码,在混乱不堪的监狱来,我找到一名年过五十,头发斑白身体枯瘦的男子。他癡癡呆呆地神智不清,即使叫他名字也没有反应,我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就是艾利亚的义父,唯有先把他带上船去。第三章 再战武神为了这一名男子,艾利亚不惜冒险帮助我。但是从他的神祕身份来看,我相信艾利亚想救他,绝不只是出於亲情的缘故。茜拉提供了两艘可供二千人乘搭的船供我使用。不管囚犯们心中的打算,他们暂时只能接受我的节制,在每艘船超载一倍的情况下,所有囚犯启程返回帝都。经过短暂的航程,帝都在望囚犯们都喜形於色。历尽千辛万苦之后,我们好不容易重获自由。唯有我一个,在堆满了人的甲板上,五内如焚地焦急踏步,嘴上不停臭骂光阴流逝的速度。「没有时间了吗?」雷比鲁关心的说。「已经迟太多了!就算直接赶到父亲的白屋,都会赶不上。」万一爱玛真的服下毒药自尽,我一世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没想到一群新手驾船,速度会慢上这么多,之前我实在浪费得太多时间了。「世事无常岂能尽如人意。你已经尽了力,就不要烦恼那么多,听天由命想想接下来的对策吧。」「你怎会明白我现在的心情!」我对着雷比鲁大声怒骂发脾气,莫师艾和马吉则避开风头火势斗,一直保持沉默,以免招惹我的怒火。雷比鲁的人生饱历风霜,一个体谅的苦笑后,没有和我计较。我则是惭愧地,看着逐渐变大的码头,祈求早一步到达。没想到映入眼帘内的码头竟有一大批人,聚集着等待我们。他们旗帜鲜明,列阵等待并且身穿盔甲。「怎会的!」我一时间为之错愕。等待我们的是上千名士兵,当中还可见到那个亲手逮捕我的,美人龙女治安官玛丽娜在指示调配兵将,并且一直还陆续有人来增援。玛丽娜策骑着纯白俊马穿戴着甲冑,巾帼不让鬚眉的威武。贴身的金属铠甲分外强调着她臀波乳浪的诱人曲线,秀美的面容上展现着聪颖冷酷且嫉恶如仇的表情。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面对强敌我毫不畏怯,反而因愤怒而有点过於冲动。「雷比鲁你有什么看法,是茜拉出卖我们,通风报信叫人出手剿灭吗?」「卡古鲁亲王手下的军队主要是海军,要动手在海上派军舰就足够了,我们可不善水战。无归岛上囚犯和狱卒众多,有人对我外暗通消息也不出奇。不过我们八千人浩浩荡荡地回帝都,威胁也太大了。或许茜拉真的故意削弱我们也不一定。」「不管消息如何泄漏的。没有时间了!我们直接泊码头杀上岸。」我对着满船的囚犯下令,婚礼还有一个小时,而我要赶到教堂铁定来不及。我手执狼牙棒作武器一马当先地立於船头,随着大船减速接近码头,双方互相放出犹如漫天银丝的箭雨,我旋转狼牙棒有若风车,挡格开不断射来的劲箭。莫师艾吼声如虎以一对铁护臂拨开袭来的箭矢,紧跟在我身边说道:「老大!一上岸你别管我们,突破包围直接前往教堂。」我一时间无言以对,生死关头我岂能抛下一班兄弟。但万一我来迟一步的话,爱玛……「你不用满脸发愁的样子!做兄弟就是为了要在这种时候有人能不顾生死出手帮忙。」他身后还有雷比鲁和马吉等一众头目。「大家的恩情我不会忘记的。将来我制霸一方,也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好处先别提了,我已是一身老骨头。今次若没有活下来的话,我的儿、孙就有劳你照顾了。」雷比鲁无视生死淡然的说道。这一下刻我真的铭感五内。随着大船撞上码头,我带头由船上跳下来,狼牙棒幻起千重棍影,一路突入眼前的精兵中,在人丛中用敌人的血开出一条路,身后紧跟着莫师艾等人。双方喊杀的声音有若雷呜,我在人丛中奋力前进,每一棒敲下去都鲜血横飞。而我身后不知有多少同伴中箭倒下,又或被士兵花砍杀於剑下,四周刀剑挥舞,血腥味四溢。玛丽娜如臂指示地调动手下的兵将,整然有序地摆出一半圆形的阵势包围着我们,士兵轮番出动交替休息,后方弓箭手不断放出箭雨。我手下不过是武装囚犯组成的乌合之众,也没有受过什么训练,自然摆不出什么阵形。只能靠着一股勇气,懔然无惧地向前强冲。在这种关键时刻,谁是兄弟谁是没种的懦夫,很自然就分出来了。马吉这个人渣,则带着自己的党羽,跳海游水逃走。乱军之中看不见雷比鲁的身影,不知他是生是死。马吉私逃倒是省了我除掉他的功夫,但雷比鲁的安危却叫我为之发愁。乘载着另外四千名囚犯和小伊,随后到达的另一艘船,自行改变航向往更远处的沙滩驶去。我猜想小伊定是因为码头狭窄,我方人多势众不能全数展开,而故意迂回作出攻击的。如果我是处在沙场战阵之间,部下们如此各自逃亡或擅自行动,非全军覆没给逐个击破不可。不过玛丽娜的职责是守卫帝都的治安,不是只求打胜仗的将军,面对这种情形她反而不得不分兵拦阻小伊的一船人,免得我们闯入帝都。挡在我前面的枪山剑林,一时间出现了空隙。「老大就是现在!」莫师艾使尽全身的力气,把一具屍体掷向我前面的敌人,利用士兵们进一步混乱之际,抢先突入为我杀出一条血路。「滚开!遇神杀神,遇魔杀魔,挡我者死。」我把狼牙棒挥动成一团光影,打得士兵们非死即伤,穿破出敌阵之外。丢下一班忠心的兄弟,我孤身一人突围而去。身后玛丽娜指挥手下封闭阵营的缺口,亲身策马追来,手上握着她斩杀了无数罪犯的狡龙剑,犹如一阵烈风般迫来。「你这贱人,三番四次地阻碍我的大事!再敢挡路可不会放过你的。」策骑千里马的治安官可没有和我多言,她根本目中无人。奔马速度快约疾风,手上宝剑段金裂石,一斩之威就连石人也可以斩断。我嘴上骂得凶狠,却只能看准时间一个翻滚闪开去,避过她寒光夺目的利剑。如今爱玛命在旦夕,很可能因为我没有及时赶到,已经服下毒药。在这个紧要关头我却给困在这里束手无策。心乱如麻无法可思之际,远方传来一声阴寒可怕的马嘶声。我那阔别多日的爱马,硬骨头不畏阳光於烈日下赶来救我。「好兄弟要你久等了!」得到这意料之外的援兵,我感激得简直要五体投地。迅速戴上拘魂手套,一下就跳到马背上去。「去死吧!好狗不拦路。」我高举狼牙棒,朝玛丽娜冲过去。名声威震帝都的龙女治安官,因为我的恶言相向而凤目隐含杀气,正面朝我冲来。蛟龙剑和狼牙棒正面冲突,金铁交鸣之声有若雷响。强大的冲击力彷如濡急的奔流,差点把我掀翻下马。盛名之下无虚士,双方数次冲撞多次剑棒相交,我都无法打倒这武艺惊人的龙女。同一时间光阴飞逝,处於劣势的囚犯们,有愈来愈多人开始各自逃命。我内心更加急躁,手上愈法显得不成棒势,反而落於下风。玛丽娜看准机会,剑招如电往我头上罩来。当我危急之际,正在混战的囚犯与士兵间,满身血污地奋战的莫师艾挺身而出冲过来,扑向美艳的治安官把她拉倒於马下。「呼!呼!呼!」我急出一身冷汗大口喘气。「老大还不快走。」莫师艾惶急地大吼催促我。虽然两人贴身肉搏,玛丽娜的剑势可一点也没有减弱。银光清脆地一闪,莫师艾的一条手臂已经被劈掉飞上半空。我的好兄弟痛得跪地大吼,血柱喷洒三尺之外。「硬骨头我们走!臭婆娘你给我听着,敢伤我兄弟性命,他日追杀到地狱也饶不了你。」我一抖韁绳使硬骨头人立而起,调转方向朝大路飞驰前进。回望身后我的囚犯军团,在我逃走之后,即作鸟兽散各自为逃生而寻找出路。追捕着他们的则是是如狼似虎的凶猛官兵。莫师艾、雷比鲁能否逃过这一关,小伊又能否带拿达姆及时离开呢!在关心他人之前,我也自身难保。摆脱莫师艾后玛丽娜飞快地骑上马背追来,娇声叱喝身下的健马,扬起漫天尘快若飞鹰地紧迫而来。「可恶!还在紧追不舍。」「束手就擒我还可饶你一命,给我弃械投降。」不管玛丽娜的劝降声,我用力拍着多番同我出生入死的爱马道:「好兄弟!很久没有见了。我知道在太阳下你很不好受,可是现在我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我们一起合作把敌人甩在后面食尘。」身后追至十数尺距离的玛丽娜,扬起自己手中伸缩自如的蛟龙剑,直往我背脊飞击而至。我举起狼牙棒挡开这有若雷光电击的一剑。一击不中后,蛟龙剑彷如飞蛇再次追来。和我心意相同的硬骨头,一下子加速前进,速度骤然间再提升一倍,有如飞翔在大地之上。激起的漫天砂石尘土,把玛丽娜和她的千里马都掩没在身后。最后我只听到她的咳嗽声越来越远,想必她真的吞下了不少尘土。烈日之下硬骨头放蹄疾奔,速度之快有若浮光掠影。一路上不知踢翻了多少东西,误踩了多少人命。硬骨头的速度史无前例地快。骏马通灵再加上牠死后阴气积聚,虽然不能人言却深懂人性。当我感到情况有异之际,脑海中我响起了爱马的心声:「主人!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奔驰。在太阳下我的身体撑不了多久,既然早晚都会烟消云散,在这之前让我们创下在帝都的新极速传说,不管如何我都会送你到目的地的。」「辛苦你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我的眼里却在心里流,一人一马就如行云流水掠过帝都的大街小道。在最后一刻,我们到达了有众多拉夫朗帮帮众和宾客所包围着,巍峨矗立在近郊的纯白大教堂。硬骨头最后人立而起,发出响彻长天的满足嘶鸣,之后牠的身体枯萎分解,在强风中化作一股轻烟随风而没。靠着硬骨头、莫师艾和众多同伴的牺牲,在教堂一连串的钟声之下,我奇蹟地仅仅赶得及。「少爷!」「帮主!」负责守卫的帮众,以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简直无法相信。的确要由无归岛逃出,真的难比登天。我付出了很多代价才能够成功,而相对地夺回我最重要妹妹的时刻也来临了。我昂首挺胸地拾级而上,狼牙棒一扫打破教堂的大门。在万千帮众和宾客的注视下,我踏上了中间的红地毯。 娜拉这个臭表子,我在狱中就听说父亲死后她和柏保狄亚搞上了。如今在女儿的婚礼上一身珠光宝气的打扮,穿着妖艳的红色长裙骚胸半露,挂着一大串俗气的珍珠颈饰,风骚放荡脸泛桃花。把我陷害入狱后大概夜夜春宵满足得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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