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風流傳說》全一个二世祖的人物在经历了先是父亲的死(他人生的第一转折),然后有人为了谋夺他的家产及地位陷其入狱(他最大的一个转折点),终于由此展开了他的争霸及风流之路,路虽坎坷,但最后的结局还算是很喜剧的第一集第一章疾风女王黄昏一过太阳下山,夜幕降临大地之上。帝都最充满生命力的地方,自然不是在贫贱夫妻拚命做人的床上,而是在这个聚集着三教九流人物的夜市内。很自然地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当然也不会落后於潮流。在这个夜市之内,由处女的贞操、赤裸的女奴、私制的兵器、炼金士的药物,要什么有什么,更加就不可能没有赌博这一门生意。繁华的黑暗夜市成为了帝都背德和人欲横流的象徵。而我艾利奥斯- 拉夫朗,则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帮会的头目。成员只有五人,几乎每天晚上我都来这里发财,痛宰那些除了懂得投胎外,脑袋满是草、身上满是肥肉、口袋里满是钱,二世祖的贵族肥羊们。依靠的就是目前正是热门活动的午夜赛马,每晚在夜市旁边的荒山、野林中进行,这是一个不论出身,祇要有马就可以参加的比赛。经常口袋里,找一枚铜板也没有的我,莫说饲养什么神俊宝马,就连七、八岁的老马也没有钱养。可是人总有霉运尽去红运当头的机会,之前我在平价大拍卖时买到一对上等的拘魂手套。靠这个用来捉鬼的手套,辛辛苦苦地捉到一头在附近闹得很凶的亡魂马。有了这一头虽然化成了腐肉枯骨,但仍然渴望再次奔驰大地上的死灵马匹,至今为止我都战无不胜,就差皇帝的御马没有赢过。我叫这匹马作硬骨头,它不止替我赢过不少钱,更从那些贵族身边,赢到不少风骚的艳妇。今晚我又再出赛,打算刷新自己的连胜记录。莫师艾道:「老大!今次看来不妙了,这次对手居然不知由那里找来一头独角兽。我看我们投注的钱,一定输得连一个铜币都没有的了。」莫师艾是我手下最出众能打,值得一提的人物。他是一名半兽人,实际上也是我旗下唯一一名非纯种人类,谁叫帮里人少。他的头根本就是一个老虎头,浑身长满长毛,实在无法看出他身上的人类血统在那里。他这个人的性格冲动好战只会蛮干。正在替亡魂马擦背的我道:「怕什么!规矩又不许在天上飞,这畜生有翼又有什么用。况且就凭那些败家子的三脚猫骑术可以赢得到我吗?看我的吧!」「他们可能也是这样想。所以找来了连胜三十八场,绰号疾风女王的艾利亚负责策骑。」「呵!那真的不能小看了。」这位疾风女王的传闻,我也听说过不少。传言说她外表是一个出尘脱俗、温婉可人的美女大姐。可是不仅骑术精湛,气魄胆量更不是寻常男子可以与之相比的。我早就想会一会这个对手,今天正好是一个机会。「上马!比赛之前我们先去拜见一下这位神秘女骑手的风姿。」正当我要跨上坐骑时,一辆马车赶开闹哄哄的人群来到了我的身旁。一个玉树临风,充满成熟男人味的绿发汉子,由驾驶席上飘然而下,他穿着真丝的衬衣鹿毛的外套,不止质料珍贵还是帝都驰名裁缝的出手。剪裁恰当得体特出他高佻英伟的身型。他趋前靠在我耳边低声道:「少爷!老爷病危,你速速跟我回去见他最后一面。」「你又来跟我说这件事柏保狄亚,死缠烂打像是你的风格。我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有事等我出赛完毕之后再说。」上马之后我一挥马鞭,示意他不要在阻挡在前。这个人是我老爸身边最能干的副手,手下不管是什么奇人异士,都能管治得贴贴服服的。父亲在病床上垂危,以一般的道德规范来说,还忙於玩乐的人必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我家的複杂情形,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楚的。不过这里都是逃避世俗束缚,追求短暂快乐的人。他们只会对阻拦我的柏保狄发出不满的鼓噪。「情况比之前更加严重,老爷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小姐最近每日都以泪洗面。」老爸的死活我可以不管,妹妹却是我的心头宝贝,听到这种事我不能不在乎。「有甚么等我回来再说,过几天我自然会去看爱玛。」我的帮派虽小但是只要混黑道的都知道,名声也是实力的一种,有时甚至比真正的实力还重要。既然已经报名参赛,赌注也已经下了,我决不能就此放弃不战而败的。「既然艾利奥斯你家中死老爸,还不快认输然后回去奔丧。无谓在这里浪费时间,反正你出不出赛也一样会输。」作为我对手的那一群贵族子弟,借机会对我挖苦嘲弄。「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一群败军之将的丧家狗,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们送了不少钱给我享用。」「你少得意。今天我们不会再输的,你有本事赢到她再嚣张吧。」接下来一位成热美艳的女子,策骑着世间罕见的珍兽独角兽排众而出。比起我的一身布衣,她全身都是正统的骑手打扮。纯白贴身的长裤,包里着苗条有弹性的修长美腿,鲜红色的外套香艳性感之余,更凸显出她玲珑浮凸充满曲线的身材,特别是坚庭的胸部浑然天成地隆起,以及纤细雅緻的柳腰。帅气英挺的黑色骑马用帽子下是一把棕色的长发。只简单地用发饰在及肩高度束起,柔顺亮泽的发丝被夜风轻轻地吹拂着。五官秀美艳压群芳,态度闲静文雅,笑容亲切温柔。她不单没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艳,反而有种熟悉温馨感像,像是似曾相识美丽大姐姐。「小兄弟如果你家中有要事的话,我可以替你说情把赌注退还给你。否则你勉强作赛,大姐我也觉得胜之不武。」我从来没有想过,传说中的疾风女皇,竟是一位如此温厚有礼的大姐姐。她的语气虽然诚恳温柔,年龄也比我稍长几岁。但这种把我看成小兄弟的态度,反而刺激起我心中不甘於人下的傲气。我可不是跟人要糖吃的小孩,虽然小也是一帮之主。我在爱马硬骨头的背上,轻抚在牠颈上的腐肉说:「好兄弟!今次做大哥的被人小看了,你要替我出一口气。在这个帝都里我们是最快的组合,一直互相合作互相帮忙,就算对手是连胜三十八场的疾风女皇?我们也已经连胜三十七场,再加上今天正好是第三十八场。」我充满自信地傲然迫视艾利亚,绝不甘於被小看。硬骨头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震天的马嘶声回应我。果然是我的好拍档。「好!我赌一千个金币我们赢。」一时之间群情哄动,事实上这一笔巨款,我花一年也别想赚得到。看热闹的人,以及众多的赌客,一时间都热烈谈论起来。「小兄弟不要一时意气,做自己后悔的事。」艾利亚惋惜地摇头。贵族们更是气愤地道:「你算什么!以为自己必胜的吗?割了你身上的肉出来也不值一千个金币。」至於负责主持赛马的庄家则冷淡的道:「艾利奥斯虽然我们是老相识,但这里除了贵族,赌的都是真金白银。你没钱不可以下注的。」「我就用我们五个人,加上这一匹硬骨头作注。行了吧!」「你不要嘴巴说得响亮,你真的输了的话。我会把你们卖去做奴隶的,这匹马我也会收下来,别怪我事先没有讲清楚。」这个小气的傢伙!「你给我准备好钱吧,因为你输定了。」我并不是胡乱下注的,我早已计算好如何险中求胜,虽然胜算只有五成但已经足够了。要是输了的话,可是卖了裤子都不够赔。不过我这个人,却不会成天想着失败、失败、失败,真失败了的话,就由那地方再次站起来,成天担心失败连路也走不下去。没有胆气还混什么黑道!「艾利亚我们开始吧。」我挑战似地说道。「这场比赛就当作是我认输好了。你家中出事心神大乱,现在更逞一时之气地胡乱地下注。我不想你下半辈子都要作为奴隶而活。」叫我更加气愤的是这位大姐姐竟然用怜悯的语气说。「我看你是怕输吧!」「我自出道以来还会有输过一场比赛。」「那我们再赌大一点,输的一方要陪对方一个晚上。如何?你敢还是不敢!」艾利亚忍俊不禁的笑道:「你这个小无赖,这样子我不是不管胜负都要陪你一晚吗?像你这种小孩子是满足不了大姐我的,若然我胜了的话你就好好地回家去看父亲吧!」加重了注码之后双方各自准备出赛,柏保狄亚则忧心仲仲地向艾利亚致谢,并且许诺她一旦得胜,他会赠送相当於奖金的酬金。出发前莫师艾和一众手下跟我作了一个必胜的手势,我满胸豪气地举起姆指赞赏他们。赛道两旁挤满了观众,不断地为自己下注的对象呐喊打气。此事负责宣佈比赛开始的艳女,走到赛道中间伸手进入裙子内。面对到目前为止最强的对手,我不自禁地有点紧张,但更强烈的则是兴奋。并暂时放下了叫我心中所烦忧不断的妹妹爱玛,还有「父亲」的事情。至於万一输了会怎样?我根本就不认为自己会输。艳女在漫天的口哨声中,把香喷喷刚脱下来的亵裤握在手上。而当她把内裤扔向观众时,也就是比赛开始之时。「我最讨厌这种把女人当作玩物的仪式。而要教训热爱这种游戏的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比赛中击败他们。」艾利亚的玉脸透着红晕向我说道。「是吗?我却最热爱这种玩儿想,想教训我就拿出真本事来。」内裤离手。我们各自倾力鞭策坐骑前进,一时间四对马蹄掀起了漫天沙尘。在群众中有人成功长地抢到三角裤的瞬间,艾利亚已经摆脱了我,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好快!不愧是独角兽,瞬间爆发力比我的估算还要强。真的像一阵风一样,不惭疾风女皇的称号。在马类动物中论到速度,首先是一般马、然后是千里马、接下来是飞马,而最顶尖的则非独角兽莫属。我的坐骑硬骨头,在生前就是一匹千里马。死后吸收日月精华,成了不死系的亡魂马速度接近于飞马,但比起独角兽还是差了一个级别。不管我如何快马加鞭,硬骨头就是追不上对手的独角兽。不过这也不是全无好处的,紧追在艾利亚背后。我可以欣赏到她浑圆丰满的香臀是如何在策骑时摆动的美态。我虽然处於下风,但要说分出胜负还早得很。不久我们先后离开平地,进入迂回曲折的山道之中。左右两方都是密林,道路极为狭窄,路面满是泥泞碎石。无论是艾利亚的独角兽,还是我的爱马硬骨头都无法发挥最高速度。而此时最具有决定性的就是我们两个骑手的如何能做到人马如一人的配合,发挥最高技术去转弯。我自问论到骑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人马。但艾利亚也不遑多让,她一直巧妙地阻挡在之前不让我有机会超越。两旁的山川草木,就像在我们身边飞掠而去。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爬头超越却始终被艾利亚封着前进道路。「怎样?你要不要认输,如果要你做一辈子的奴隶好像很可怜。年轻人冲动热血一点是好,太过冲动只会自取其祸。男儿膝下有黄金,要是你跪下来认错的话,我也可以诈败让你获胜。当然奖金全得归我,你也得遵照之前的约定去见父亲。」「艾利亚小姐你不觉得自己的母爱太过泛滥了吗?你是不是刚生完小孩。」我不但不领情,反而出语嘲讽艾利亚的好意。疾风女皇面色一沉,不再好言相劝反而全力冲前想要把我远远抛在后面。「论到马匹的速度,我的马是不如你。论到骑术我可真的是小看了你,但我还是可以获得胜利的。」「去吧!硬骨头。」我不再作任何退让,迅速前进不顾艾利亚的独角兽阻挡於前直撞过去。而如此飞驰电掣的速度,两匹马相撞的话。必然人仰马翻骑师随时落得骨折身死的下场。艾利亚全无退让之意,但在同归於尽前的最后一刻,她还是畏怯地让独角兽飞起来,双方简直是贴身而过般惊险。「这样子飞上天是犯规的,你再有下次就会被取消资格。」超前后我得意地笑说。「你这个无懒只会用这种蛮干的方法吗?」艾利亚在我身后怒气沖沖地喝骂。「这只能怪你自己没有相撞的勇气。更何况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知己而不知彼想获胜就只能靠运气。」取胜之道我一早就瞭然於胸,在平原上我是不可能战胜艾利亚的独角兽。但在山道中就可以使用冲撞战术,我的亡魂马本身就是一头死马,根本不用害怕死亡和受伤,一旦双方冲撞只有独角兽会受伤。而我也有自信以自己的身手在冲撞时能力保自己可平稳落地。再其次硬骨头不是生物不会有疲劳的感觉,而我身为男人在体格上也佔有优势,比艾利亚有更充沛的体力,可供在比赛中消耗。所以虽然速度不如她们的组合,艾利亚作为骑师又有轻磅之利。但我和硬骨头的组合也绝对有一拚的力量。「快!快!再快一点。要把她抛离至看不见为止。」我让硬骨头放蹄疾奔,飞驰在暗夜的山道之上。当距离逐渐拉开之际,由我的身后响起了天籁般的仙歌妙韵。歌词的内容平凡亲切,所咏唱的不过是导人向善,歌颂世间美好的佣俗内容,可是其效果却绝不平凡。艾利亚所唱的歌曲含有魔法的性质,接近於教会牧师用来超度亡灵和不死系生物的咒语。这不只大大地抑制了硬骨头的速度,连我的斗心战意也随之下降。很快地艾利亚再一次由后方追了上来。紧张的气氛骤然间缓和下来,我们不像是赌上贞操和人生的午夜赛马,反而像是一对情侣在山间策马游历。虽然内心有一种声音在叫我不能放弃,可是受到歌声的影响我觉得一齐都已不再重要。比起胜负还不如现在有美作伴奔驰在山道上愉快。就这样我目送着艾利亚对我回眸一笑之后,把我抛在后方领先十多个马位朝山下驰骋而去。一路接近到山区的出口,当我迷迷糊糊之际。莫师艾和刚才那个脱下内裤的艳女倏然间冲出路面,阻挡在艾利亚前面。「危险!」为免把莫师艾等两个人踏死在马蹄下,艾利亚迫不得已地停止了歌声并且让独角兽紧急转向,冲进了山边的丛林之内。「呼!好险真好的险。」还好我事先吩咐了莫师艾用这一招对付艾利亚。现在我利用脑袋回复清醒的机会,拚明快马加鞭让硬骨头再一次领先在前。幸好手下有莫师艾这身手不凡的兽人,否则这种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踩死在马蹄下的计谋也无从实行。我连跟莫师艾打招呼的时间也没有,一路策马狂奔直到进入平地之上。而在后面艾利亚的独角兽又一次追了上来,距离大约十多个马位。「兄弟!全力给我跑,不然我下半辈子都没有资格做为一个人,要成为做牛做马的奴隶了。」距离终点在望只有三千多呎的距离。艾利亚追至只有五个身位的距离,她也拚命叱喝身下的坐骑加速追上来。「去呀!去呀!」千钧一发的最后一瞬间,我冲过了终点。刚刚回身一望,艾利亚已经超越了我。我是输了还是胜了又或者双方打成平手?一时之间连我自己也不得而知。我忐忑不安地望向在终点等待的观众,刹那间的沉默之后。观众爆出了欢呼向我涌过来,对手的贵族们则咒骂着老天爷没开眼,竟然让我又赢了一次。事后我问自己的手下才得知,自己仅仅以一个马鼻险胜了一直战无不胜的疾风女皇。当时我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旋即投入了人群庆祝的情绪当中。今次不止赢得一千个金币,还加上疾风女王艾利亚一夜相陪。有了这笔钱未来一年都不用愁了,想不高兴也不行。作为庆祝我开了一瓶香槟,向四周的狂欢叫好的观众们喷洒,然后和同伴们把酒共饮。再狠狠地嘲弄了作为和对手的贵族们,我把收取奖金和赌注的事交给莫师艾,自己一个人去找艾利亚。首嚐败北滋味的美女大姐艾利亚正一个人坐在草地上,整理自己的狼狈模样。刚才的激烈比赛不只弄得她的一头乌丝凌乱不堪,还使她身上冒出了一阵香汗。正用手帕擦拭额上金黄色的汗珠,并以纸扇为自己取凉。望见我正走过来,她矜持的停止了动作,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站起。俏脸因害羞而带着三分红晕。「现在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艾利亚女皇。」「我像不守承诺的人吗?不过你也要信守承诺!」艾利亚的玉脸更加红了。注视着她在鲜红色外套下优美的胸部曲线,使我看得整个人也飘飘然起来。「我们换一个地方吧!」我看着四周闹哄哄的人群说。至於柏保狄亚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放弃而去,祇是默默地在等待。看来老头子的病情真的不轻。「那么你跟我来。」艾利亚很自然地牵起了我的手领先向前走去。感受着手中柔若无骨的手指是如何温润柔软,我很欣赏艾利亚这种大姐型风格的美女。想不到她还蛮豪放的,说不定今夜是由她主导呢!步行十分钟左右之后,我们远离了人群。来到一个四无人烟,但仍然可以看到帝都内万千灯火的优美夜境的草原。「在这里可以远离凡尘俗世的斗争,可以好好享受宁静的大自然景色。」艾利亚到达之后主动脱去了她鲜红色的外套铺放在草地上作垫。「比赛之后真的闷热得厉害!您介不介意我解开几颗钮釦. 」艾利亚语气平和地对我说,就像对自己的弟弟一样。「别说钮扣了!你要全部脱光我也不会介意的,要不然我替你脱也是可以的,偶而打野战也是不错的选择。」「可以请你斯文一点吗?我是答应陪你一晚,可我既不是妓女也不是什么爱自动献身的豪放艳女。」艾利亚疾言厉色地说。「你现在才想反悔吗?」我略带愠色的说到。疾风女皇语气转趋缓和的道:「我们的约定是我陪你一个晚上,现在我不是就在你身边了吗?至於其他任何额外的行为,都没有包括在内的。请您的心思不要放到错误的地方去,尤其是好色的地方。」这……这傢伙,竟然如此玩弄文字游戏。的而且确我是没有直接用上床和做爱等说法,但陪我一晚的意思任何成熟的女人都会清楚明白。第二章一亲香泽艾利亚行中闪着慧黠的光芒说:「男子汉大丈夫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刚才你怎样说我就怎样做还有异议吗?」「再说我对你的确很有好感!成熟的男人自然会懂得把握时机,因为人类不是只会发情的动物。一男一女的关系,不见得非要有性爱不好,我也可以做你的红颜知己呀。」成熟的美女果然不易对付,被艾利亚落一时严词拒绝一时软语相求。除了屈服我真的别无他法,但是我的男性本能依然强烈地想要占有如此诱人的美女大姐不想就此放弃。仿似看穿了我的心意似地艾利亚续道:「唉!你还真是死心不息,那么我答应你下次和你约会如何?而约会之后的下文当然要看男女情投意合。」受到她如此娇声软语的进攻并且隐含暗示的邀约,我终於全面崩溃。「你不要把我说成一个色狼一般,我的本意也仅是握过手儿亲个嘴儿,说到脱衣服什么的不过是想看一看你尴尬羞涩的模样。」我在嘴上毫不服输的说。「明白了!明白了!是大姐我心术不正误会了你这个正人君子。」她语毕噗哧一笑分明是看穿了我。「来!到大姐身边,我们两个说说悄悄话。不过不许你别有企图的。」除下身上的帽子,打散飘逸的披肩发,艾利亚风情万种地一拍自己旁边的草地。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客气,大刺剌地躺在她旁边,然后直接握起温润纤细的青葱玉指。「你未免太急色了吧!」艾利亚瞪了我一眼埋怨。「君子爱淑女是人的天性,我虽然不是君子但却比君子更博爱。」沐浴在柔和的夜风中,身傍又有美相伴,连心境也变得平和愉悦。「艾利奥斯。拉夫朗。帝都最大二个帮派之一的首领,拉夫朗帮主的独子,为何如此醉心午夜赛马?你也是抛开社会规范,沉迷於追求速度和冒险的富家子吗?」「富家子?你调查过我的身世?」我满脸不悦的说。「当然了!我能够百战百胜,除了技术还有知慧。否则也不会因应你的亡魂马,而特意跟牧师学习超渡亡魂的歌曲。」「那么只能说你的调查很不彻底。」不知为什么?坐在艾利亚身旁看着她有如夜星般闪烁的美眸,还有她脸上挂着的仁慈祥和的笑容。我有种可以放开一切束缚,尽吐心中不快的沖动,仿似是已经形认识很久的知己好友。「既然您父亲已经病危,为什么不去看看他,要知到如果他死了那你一生一世也没有再见他的机会。」艾利亚诚恳的好言相劝却反而使我怒意上涌。「我可不是你的孩子!你这么爱关怀别人,不如替我生一个孩子,届时你就可以尽情发挥自己的母性。」「你很会用言语刺伤人呢!」艾利亚大受伤害地闭上嘴不再理我,掌中葇荑想争脱而出,我却不肯放手。「不要再说我的事吧。我反而很好奇疾风女皇的真正身分,还有出於何种理由去参赛的。」「那么你首先猜猜我今年多少岁?」艾利亚俯身向我问道。「二十五、六吧。」她身上有种玫瑰的香气,浓淡得宜嗅得人心神一醉。「你这小坏蛋嘴巴真会哄人。」艾利亚用手指在我额上一弹略加薄惩。「痛!究竟你多少岁?」「秘密!」「原来你故意作弄我。」「年龄是女人的祕密,自然不能随便说出来。总而言之我不再年轻就是了。」「谁说的我看你比很多十五、六岁的青春少艾还要有魅力。」这次艾利亚没有再笑出来,反而相当严肃的道:「一个女人不管如何本事,都要有一个男人的。我是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女人,所以是一直是倚靠做别人的情妇为生。」「怎样?你轻视我吗?」带点自嘲的表情艾利亚问道。「不会!无论是妻子、妾侍、宠物、奴隶也不过是一种男女关系。」我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内心可不太高兴。虽然明知以艾利亚的年龄,不可能没有男人更不会还是处女。但想到明花有主,还是感到莫名的失落。接下来我内心很自然地妄想,若果能偷偷和别人的情妇欢好会是什么样的滋味。「所以我劝你还是别要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好,我们交个朋友不好吗?我可不想你因为我而受到什么伤害。」反覆思考着艾利亚的说话,看来她对我也有几分好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勾引别人的情妇也是一件乐事。」我抬起上半身上要强吻艾利亚,却给她巧妙的闪了过去。「你不要得一想二。说回刚才的事,你真的不去看你父亲吗?他可是你的亲人呀。」「如果他真的是我父亲的话,无论如何我总会去一次。」我内心翻起了感情的波涛,有愤怒、有不安、有害怕、有渴望。「我五岁的时候母亲被赶出家门,而我也被她带着一同离去。传闻说是因为她红杏出场之故,我父亲诺曼。拉夫朗一直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孩子。被赶出家门之后,母亲不久就死去,我几乎就像街童一样在流浪生活。偶而父亲会让我在他的白屋住上一、二天,没有谋生能力的我,就像个乞丐般靠他施舍渡日了十年以上。我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能够肯定。我既不愿相信母亲会去偷人,偏又无法去証明她的清白。如果诺曼。拉夫朗真的是我父亲,我就应该去手仇恨他多年来待薄我们母子。但假如他不是呢!一想到我是不知那个男人的野种,而且还是靠老婆被人偷了的男人的怜悯才能活过来。这么複杂的感甚情,你能够明白吗?」一旦开口说出第一句之后,就有若长江大河无法停止。我也奇怪为何自己会就这样对着一个陌生人诉说出多年来的心结。到最后我甚至激动得紧握双拳。「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艾利亚满脸怜爱地在我的颊上亲了一口。「我觉得男人大丈夫是不应该逃避,不如就去一次或许可以找出当年的真相。」「我不想去。我们不过是平萍水相逢的人,你就不要再劝我了。」说到这里我觉得有点索然无味,连色心也没有了就想起身离开。当我起身打算提步离去之际,艾利亚急道:「我知道你有妹妹,我也有两个姐姐。他们二女共仕一夫嫁给同一个人,但二姐却妒忌大姐并杀害她,最后把一个大好家庭弄得分崩离析。这时候最受伤害的还是孩子,你忍心让妹妹独自面对丧父之痛吗?」我头也不回地继续走下去,艾利亚虽然亲切且美艳,但却太爱多管闲事。女人除了在男人身下时,一定要懂得在适当时刻闭嘴。亲人吗?假设我真的是诺曼。拉夫朗的儿子。就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爱玛,以及去年死去的爷爷留下来给我照顾,只有十三岁的小姑伊莲娜。说起伊莲娜还真是个叫人头痛的丫头。至於我年纪小小的妹妹爱玛,并不理解大人世界的情形,总是找机会追在我这个哥哥的身边。如果说还有人也能让我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就只有她一个。想起那追随在背后小小的身影,我可不能无动於衷。我还记得十岁那一年,爱玛来找我玩的时候,遭到别的帮派派人绑架。我虽然挺身而出反抗,但那是成年人的对手,只落得被打成遍体鳞伤的下场。在被囚禁的数日中我们一直互相勉励着再也不会分开,将来一起逃出去。「你真的狠心不去吗?」「我是不想见那个老头子,但如果我不去的话爱玛一定哭得不会停下来。下次有机会再见艾利亚大姐,届时别忘了你跟我约好要献出香唇。」「你这样做一定不会后悔的!还有我何时答应让你吻我呀!」「下次再有机会见面,最少也要让我亲个嘴儿。」我头也不回地挥手跟艾利道别。回到比赛场地群众还在继续追看之后的比赛,而柏保狄亚则一直忠心耿耿地在原地等候。「我们起程吧。」体会到他的忠诚和苦心,我想去一次也没有不好。「太好了少爷,老爷已经等待很久了。事实上老爷最近才弄清楚和你的父子关系,所以想把后事交託给你,其次还有财产和帮会。」可能是害怕我改变主意,柏保狄亚以此来引诱我。我冷笑道:「事到如今他才想修好和我的父子关系,补偿我的损失吗?」面对无言以对地的柏保狄亚,我当先登上马车内。马车外见到的是常见到极的木制车箱,内里却是铁制的,这马车实质上是一辆铁甲马车。除了军队寻常人家当然不会用这种马车。但我老爸就会,因为他是帝都最大帮派,手下达到五千人的黑道巨头。一年中不知有多少人想暗杀他。坐上了车上,我的内心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身为黑道大豪的儿子,本应是呼风唤雨手下成群。眼下我一身破烂,同车老爸的手下却锦衣华服。我虽然是父亲的独子,但因为母亲红杏出场的疑云,却和妈妈一起被赶出家门。就像每一个正常的人类一样,被如此对待,我当然憎恨这个父亲,简直恨到入骨。可是又能怪谁呢!包括我自己,凡是混黑道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无风不起浪,现时虽然说查明了我们是亲生的父子,但母亲仍然有可能偷过人。试想易地而处,如果我是他也很难不会去怀疑。究竟父亲死前想见我是为了什么?把遗产给我的事不能尽信。甚至有可能诺曼。拉夫朗查出了奸夫是谁,死前要杀我泄恨。母亲虽是一代美人,并且使我遗传了她的金发蓝眼拥有俊美的外型。可是在我眼中她却是一个贤良淑德的木美人,除了温柔、坚强还又无法言喻的哀怨。像她这种好女人,再怎么说我也无法相信她会背夫偷汉。「自从我听到父亲染病的消息已有几个月,他现在怎样了。」「身为帮派首领,一旦给人知道身染重病不能理事,帮中群龙无首的话,情况会如何?不止其他帮派会借机会来抢地盘,就连官方也要踩我们几脚。所以帮主虽然抱病在身,还要勉强装作仅是伤风感冒等小毛病,除了帮中骨干分子,谁都不知道情况严重,医生已经说他任何时会辞世也不出奇。」柏保狄亚黯然神伤地默然垂头。对於这个和我关系冷漠疏离得很的父亲,他要死我是完全不会为他伤心的。如果说我人生有什么目标的话,我就是成为超越他的黑道中人,他有五千手下我就要有一万。而且不花上十年、二十年,根本无可能达成。可是突然之间这个目标就要消失了,人生未免太不合逻辑了吧。身为黑道老大这样意外的病死,我实在无法想像。我还想有一天可以走出他的阴影,在他面前逞威风的,这老天爷未免太不不给面子。在车上我没有和柏保狄亚多说什么,但他基本上是一个好人,这几年来每当我闯了祸,他都会略为出手帮忙。不过也祇是稍为帮手的程度,主要还是靠我自己解决。当马车摇摇晃晃地走到半路中途的时候,突然的「轰」的一声巨响,重达千斤的铁甲马车竟然被掀翻起来。车箱内乱成一团我压倒了在柏保狄亚的身上,起身一看车身竟出现一个半尺深的凹痕。「看来有人行刺,少爷你先赶去白屋。这里交给我应付就可以。」柏保狄亚临危不乱地抽出随身的配刀,和几个保镖先由窗口爬出去。我紧跟着爬着出去并说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可以丢下你们自己逃跑的吗?给我武器我也要战斗。」「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帮主有你这个儿子我们就不用担心未来了。」柏保狄亚以讚赏的眼光看我,由身上抽出匕首给我,另外派了一个人回去通风报信。出到外面我发现正位於帝都的大街上,敌人用小型投石机在横街窄巷里施袭攻击,打得马车翻转的同时,三名身高不一各持枪、剑、斧一身黑衣的杀手,有若三股漆黑的疾风般卷到。双方甫一接触,使枪的杀手就拦下了柏保狄亚。「哗呀!」用剑的一个有如风卷残云,几个起落间就在惨叫声中,把保镖们砍杀成了人体的残肢,手段冷酷无情身法敏捷俐落。负责对付我的刺客身材矮小,但却反而手持大斧的刺客。别看他个子矮小,手上的气力比我还要大。身型短小而刻意用重兵器,不仅便於防守,再加上迅猛的速度,和强劲的破坏力,简直就像一个会滚动的铁刺蝟.我手上只有几寸长的匕首,简直是老鼠拉龟无从入手。更祸不单行的是,用剑的杀手在解决保镖们之后转向我攻来。要是没有听从艾利亚的劝说,去看父亲的话就不会身陷险境。啐!为免受到前后夹攻,我一个鲤鱼倒翻跳回入马车内。矮个子武器用手上沉重的大斧,向着马车怒劈。我则看准机会用匕首去削的他的手臂,双方攻防了十多招,我守得四平八稳不让他难越雷池一步。马车内空间狭窄越是身型矮小兵器短小越有利,因此持剑的刺客不敢冒然闯入,只守在外面等同伴把我赶出来。骤然间一道银光由矮子的背后劈过来,速度之快有若电光火石。这矮子的功夫也真了得,斧头一个回转硬是接下这已避无可避的偷袭。定睛一看偷袭者使用的也是斧头,而且是更为巨大沈重的双刃巨斧,两斧相交爆出了一连串星屑般的火花。「小伊!」危急间来相救的竟是我的小姑,年仅十三岁的伊莲娜。「不留活口。」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四个字后,伊莲娜以她的双刃巨斧把矮个子扫得滚出十余呎后,抛了一柄属於死去保镖的长剑给我,又再追杀敌人而去。眼前的少女不是陌生人。伊莲娜是我好色的爷爷晚年所生的女儿,她有一半熊族兽人的血统,表面看来是个文静内向木讷寡言,不太受人特别欢迎喜爱,半大不小的少女。有着苍冰色的蓝眼,棕色的长发紮成两个包子头。至於身材基本上可以是刚刚开始有点发育,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可是这个还算可爱的小妮子,正身穿学校制服手持双刃巨斧,充满霸气地斩杀敌人。而她恰好是身为我长辈的小姑,年龄比我还要小六岁。爷爷死后他和父亲同住了一年,后来因为和我的后母相处不来,不顾我的反对强行搬和我同住了数月。总而言之她是一只难缠的小辣椒。多了一把长剑,少了一个敌人。整个形势逆转过来,我跃出马车之外,奋勇攻向和我同样持长剑的刺客。对方虽然经验老到技术精湛,招式辛辣俐落有如水银泻地。但我以长剑进攻和匕首防禦的组合,也绝非他短时间内可以攻破。三对三的战斗当中,我略处下风、柏保狄亚则稍佔优势,而伊莲娜却佔尽上风,处处穷追猛打对手。眼看久战不利三个杀手终於分头逃走,不知道他们是尚有援兵和陷阱,我们只得放弃追击。「给他们逃了。」伊莲娜俏脸略显愤愤不平,就像走失了猎物的猛虎。「伊莲娜你怎么在这里的。」「我见你外宿不归,所以出来找你。」「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况且我何时回家也轮不到你来管。」「目无尊长!」丢下这一句话后,伊莲娜无意作出真正的解释,祇是自己一个人动手扶正马亲。别看她身形娇小,几个大男人也推不动的铁甲马车,她一个人就办得到。小伊坐马沉腰奋起神力,一声娇叱后就逐寸逐寸的推动了这千斤重的铁甲马车。她这能人所不能的蛮力,都得力於她身上的兽人血统。对於伊莲娜的母系家族,我只知道他的祖父是一头叫白什么熊的族长,母亲被他的好友一个叫约翰的人,骗财骗色沦落帝都为妓。至於她身上的兽人特徵,就只有她巧妙地藏在校服的帽子内,那对很可爱的棕色熊耳。说来还真要佩服做物主的鬼斧神工,兽人女性除耳朵、尾巴之外,大多跟人类女性一个模样。否则如果都像成莫师艾一样,谁会有兴趣去上。「少爷小姐我们先赶回去白屋,这里的屍体我会找人负责善后的。」柏保狄亚亲自坐在驾驶席上担任车夫,警戒地环视四方再无异样后就匆匆挥鞭开车。「你怎么找到我的,你用鼻子嗅的吗?为何连斧头也带出来?」「不想说。」小伊双手抱胸低头作沉思状。「小孩要听大人的话!」「姪儿不也要听姑姑的话,你好像从没有听。」我气得闷啍一声不再多语。对於突然而来的小姑,就算她是一个丧父之后又被大嫂欺负小女孩,我也不会同情心大发地让她住在我家。但她连一个招呼也不打就住了下来,我虽然曾经叫她搬回去,但等她亮出那柄双刃大斧之后我也就无话可说了。不过小伊的确是个乖巧的女孩,不用我吩咐就负责了所有的家务以及厨房工作。我猜想她因为身世可怜,加上缺乏亲人的关怀。所以性格独立自主之余,也变得内向木讷不善言词。像她刚才这样突然来相救,绝不会是甚么巧合,必定是有人通知她的。这一点非常重要,但以她的性格既然不愿意说,不管我怎么问也是没有结果的。刚才的那些杀手们,是为了杀柏保狄亚还是为了杀我而来的。我还没有惹下有能力雇用这种程度的杀手的对手或者仇人。如果杀手真的是为我而来,莫非父亲真的打算把遗产给我?否则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可能还会有其他杀手陆续出现,我究竟应否放弃去见父亲呢!想到如果遇袭时只有我一个人,必然死无全屍!我可不能不在意。考虑再三之后还是决定要去,先不管得不得到遗产。我这个人可是恩怨分明得很,不管对方出於何种理想杀我,我一定要好好回敬一番。我可不是整天想着隐居快活的缩头乌龟,而是想创下一番霸业的人物,人家欺到头上岂能再忍。不久之后我们无惊无险地到达了父亲的「居城」白屋,虽然它只是一间白色的公馆,设计不算太华丽,朴实之中浸透着屋主的沉稳的性格。但是在黑道里,白屋却是一个传说,不知有多少人曾闯入这里想干掉我老爸,当中许许多多都是名震一时的传奇汉子,可全都无一例外地去见了阎王。白屋对於我而言却是一个心头痛。子承父业,我在这里出生原本这间屋将由我继承。我也应该在这里成长,可是除了逢年过节,家人生日我是不许随便走进来的。而这一切的开端,就是基於我早逝的母亲。当她因为红杏出墙疑云被赶出家不久,父亲就另娶了一个叫娜拉的妾侍。现时我最关心的亲人就是妹妹爱玛。早在她还未出生时,她那妾侍母亲就时常作威作福地欺负我这个元配的儿子,等到她怀有身孕就更加变本加厉。那时我就像憎恨父亲和后母一样,憎恨着这个还未出世,和我同父异母的孩子。等到妹妹出世,因为生不出男孩子,那个臭婊子妾侍的那张哭丧脸,我一世都不会忘记,每当想起还会从心里笑出来。也许是上天作弄人,恶毒的母亲却生出一个内向善良胆小怕事的女儿,而且不知何解她总是喜欢亲近我。爱玛长得像她母亲,这一点叫我很讨厌。小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弄些蛇呀青蛙呀的,把她吓个半死,那种感觉真爽快,然之后假装事不关己出来安慰她,当然这一切都不能叫那臭婊子知道。当我进入大闸之后,左右两旁是恭迎我的帮众,而在广大的庭院里,爱玛正和她所饲养的那一大群猫猫狗狗坐在一起。一见我进来,她就满脸愁容地跑过来。爱玛今年十四岁,有着和她母亲一样黑色丝绸般的长发,像宇宙般漆黑的一对眸子,姣好的鹅蛋脸,薄叶似的娇艳红唇。年纪渐长她穿着的长裙由小女孩的可爱式样,也换成大人的暴露艳丽款式。她虽然不喜欢,但她那个靠卖弄色相发财的母亲,却硬要她穿成这样。像今天的这件,下身是典型的圆圆阔阔的杏黄色长裙,好看是好看了。重点却在上半身,把洁白的藕臂都暴露了出来,一直去到肩膀胸口开到极低,把她己微微隆起的胸部,以及小小的乳沟,都露了三分一出来。背后就更加过分,直到腰部为止都没有任何衣服,去掩盖她腻滑粉嫩的裸背。活活便宜了我左右两旁的一群禽兽帮众看得口水直流。对於女儿的抗议,她婊子母亲所说的理由,居然是全为了女儿好。女人穿衣服全是为了给男人看,他们恨不得你愈穿愈小,但是不穿就太低俗这样子才刚刚好。那贱妇的用心,我当然一清二楚。等我老爸死了,财产及帮会就全落在她和女儿身上。以爱玛的性格怎管得着三山五嶽的黑道人马,她自然想要一个多金,有背境的乘龙快婿了。「哥哥……爸爸……爸爸他……」爱玛乳燕投怀般扑入我的怀抱,让我的手放在她的纤腰和香肩上,任由她伤心地在我怀中低泣。「没有事的!有哥哥我在……」我轻拍着爱玛的背部抚平她激动的情绪,内心不由得愁思泉涌。第三章黑帮继承人原本我对爱玛是讨厌多於喜欢的,因为她拥有我所没有的一齐。而改变我们兄妹关系的关键,就是我母亲的病逝。当时我还是个孩子,祇靠兼职的钱怎可替母亲付医药费。事关母亲的性命,我本意是不要脸地去跟父亲哀求,可是我母亲却不许我这样做。眼见母亲日渐消瘦满脸病容我快要疯了。最后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找爱玛下手,要她去偷家里的钱。靠着爱玛的钱,我才有办法请医生,虽然妈妈最后都没有得救,但是这件事把我心中唯一的亲人,由母亲变成了妹妹。事情后来终於被那个婊子知道,她不止禁止爱玛和我见面几个月,还找爸爸的手下打了我一身。这个仇我早晚会报!还有那一件让我们两兄妹饱受折磨的绑架事件。「小姐不要再哭了!会引起人怀疑的。老爷他吉人自有天相。」柏保狄亚谦谦君子地拿出一条手帕给我妹妹。在我眼中他就和别人一样,对我妹妹别有用心。不过也难怪!谁叫爱玛那么引人遐思,她那奇货可居的母亲,又整天叫她穿那些布小到不能再小的衣服勾引男人。像我这种人身上怎会有带手帕,只能像世上其他有可爱妹妹的哥哥,心中带着少许妒意看着她接过其他男人的手帕,去擦拭她梨花带雨的脸蛋。「艾利奥斯、爱玛我先行一步去见大哥。」小伊那张时常木无表情的上,罕有地带着愁容。我颔首示意她先行一步,自己专注於安慰爱玛止住哭声。我按着爱玛的肩膀,一起走到花园中的一个大理石建的圆形凉亭内。「爸爸万一死了的话,我们一家人怎么办?」「放心有父亲留下的遗产,你不用忧心三餐一宿的,何况还有我这个哥哥照顾你。真有必要你和小伊都搬到我住的房子。」双目哭得通红的爱玛,看得我真的心如刀割。「不只这样……」爱玛欲言又止垂下螓首。「不管怎样哥哥都会保护你的,不会再像那一次一样。」我不由得回忆起小时候我们会一起被绑架的事。当时绑匪要斩爱玛的手指好用来要胁父亲,爱玛拚命大哭向我求助,纵然我愿意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绑匪却没有接受。最后我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绑匪斩掉爱玛的尾指,当时红花飞溅的一幕永远烙印在我心里。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不再是无能为力的小孩,我决不会再让人伤害爱玛的。「母亲说祇靠我们孤儿寡妇,是无法守护帮会的。如果父亲过世的话,她会替我挑选一个丈夫作新帮主。哥哥我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或许我的恋母情结真的非常严重。就算爱玛是自愿的我也不想把她交给别的男人,更何况是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之下。「有哥哥在谁也无法迫你的。」我豪爽地拍胸口保証,不管爱玛的母亲臭婊子娜拉怎么想都好,我也决不会答应。在我的劝解和安慰为之下,爱玛总算暂时放下担心和忧伤的心情。「我们去看爸爸吧!」牵起爱玛柔若无骨的葇荑,大踏步往家中走去,一个已经把我排挤出去的家。和富丽堂皇的大宅比起来,我那身粗衣麻布,就显得极为不配。直入装饰得满是金光,充满臭婊子低劣品味的睡房,我见到睡在龙床般大的大床上,年满五十的父亲。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吗?我在内心自问却不敢相信。统率五千帮众的父亲,身上有股不怒而威的杀气,平常人连看他一眼也不敢。现在躺在病床上,双颊凹陷额上满是皱纹,出气多入气小。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对充满杀气,叫人连气都不敢吸大一口的凶邪之眼。「来了吗?艾利奥斯。」父亲以充满渴望和悔恨的眼神望着我。「是的。」但我只有这么一句冷淡的回答,破裂的父子关系不是轻易可以修补的。「到现在你还在恨我赶你们母子出家门吗?」「换你是我,可以忘记得了吗?」我一声冷笑。「当时是我错了!枉我英明一世也会被一个自己所爱的女人欺骗。就算现在想弥补,你还会愿谅我吗?」犹豫再三后我鼓起勇气的问:「我一直想问你,但始终说不出去。今天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母亲她真的有……」「她的肉体虽然有,但她的心从来没有背叛我,是我冤枉了她。」父亲的一言一语都流露出无尽的悔恨。这时候我并没有真正理解父亲的说话,只是感到有如坠落在失落的地狱中,原来就连我贤慧的母亲也会干出背夫偷汉的事来。「如今我的生命已经有如风中残烛,我把帮会和遗产都交给你,你要照顾好妹妹爱玛,还有小姑伊莲娜。我已经安排好了辅助你的人材,你愿意接受吗?」见我沉默以对父亲竭力地再问一遍:「你愿意吗?」无论语气和表情,父亲都是认真的,他除了对黑道上的对手,无论是对手下和家人都是言出必行的。只要一句答应的说话,把内心对父亲报仇的欲望压下,宽恕并接受他的补偿。父亲手下的五千帮众和万贯家财就都是我的了。但对父亲多年的积怨和不满,又岂是旦夕之间可以消失的。我如果答应了就等於宽恕父亲,让他能安然地离开人世。假使我不答应的话,他将会抱憾而终,我则会获得复仇的成功感。遗产和帮会对一个在人生中大多数的日子,都是穿不暖吃不饱,每天为三餐烦忧的人,这个诱惑有多大吸引力呀!可是!我远不只是面子上放不下去,我才十九岁,有才能有青春,我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实现自己的野心。如果要说再有什么,坚定着我的信心,就是对母亲的感情,她含辛茹苦地照顾我,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我万不能背叛她。「如果答应你会开心一点的话,那么我就答应吧!」我之所以会选择答应,率直地说贪婪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是因为母亲偷汉的事,我们三个人都受尽了折磨。既然可以选择轻松一点的话,我情愿放弃十几年来被父亲苛待的怨愤。更何况唯有如此我才有能力保护爱玛。「我没有尽到教养你的职责。」父亲就像一个年老力衰的老人地感叹,伸出他昔日强健有力,如今瘦削如枯骨的手握起我的手。「最后我只能告诉你混黑道的日子不是简单的,帝都内有二大帮派,我的拉夫朗帮和白鲸帮,中型的帮派就有七、八个,小型的更多不胜数。一个帮会能维持上十年已经难得。至於那些能够维持几十年的,就算帮派还在,帮主的家族已经换了好几国。你是我的独生子,我却没有好好地教养过你,怎样才可以守护好帮会,不会成为一个败家子,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如果你不想走黑道的路,我也可以把帮派交给其他人,只把财产留给你。但是黑道就是黑道,你不想当别人还不承认呢!何况我能爬到这个地位,背后不知欠下几多血海深仇。那些人无法向我报仇就会找你。若果你真的决定这样做,就千万要离开这个国家隐姓埋名做过普通人。」「我不会逃避的爸爸!逃避是弱者的表现。弱者只能被强者支配,我也要像你一样在黑道中闯出一番事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算没有父亲我也已经踏足在黑道之内,如今我更不会退缩。「好!你有如此气魄为父就不用再担心了。接下来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可能只有几个小时或者更短,请你原谅我这父亲再对不起你一次,仅余的生命我想和所爱的女人一起度过,我亏欠她很多很多。」父亲露出欣惠的笑容,示意要我退出房间之外。我伤感地放开十四年来才再次握着的父亲的手。同时我心中感叹不己!本来我可以住在这间大屋的,本来可以三餐温饱,可以不用看人的脸色讨生活,可以有一个愉快的童年。如果不是母亲偷汉的话一切都不会这样的,等我成为新帮主一定会把那个奸夫找出碎屍万段。再我要退出去之前,父亲激烈地咳嗽起来,最后用手掩着嘴巴。我刚想前去照顾她,一名全身黑衣连面孔也用黑纱遮盖着的女子由屏风后走出来,父亲持续咳嗽了好一阵子之后,黑衣女子用床边的毛巾悄悄地抹掉手掌中的血。想不到父亲除了母亲、后母娜拉外,还另有别的情人。「辛苦你了!」父亲唏嘘地说道,苍白的脸上同时展现着一抹笑容。「要在黑道混,你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好好地向柏保狄亚请教。你绝不能让敌人和同伴看到自己衰弱的样子。给敌人看到他们会大胆无惧地发动攻击,给同伴看到会士气大挫信心不振,甚至叛变倒戈。遗产的事我已安排了律师处理,你出去吧!接下来我有她陪我就以了。」黑衣女子没有说话,可是却深情地握着父亲的手坐在床边,迎接余下来不多的时间。退出房间后,我留宿在白屋。第二天晚上,父亲就已经病逝,其间我们没有再见面。柏保狄亚在交代父亲的死讯后,就跟律师一起和我相讨,接受遗产和继承帮主之位的事。一直到深夜,律师才告退我也疲惫不堪。对父亲的死我没流一滴眼泪,伤感是有的但没有了父子情的父子,还能要我怎么样。「接下来要准备丧礼!等继承后再举行,免得其他帮派有机可乘。」「今晚我们就别睡了!你到酒吧去取一瓶酒来,要最好的一瓶。」坐在家中的大厅,松软到把人掩没进去的梳化上,真是说不出的舒爽。相比之下自己住的烂屋,只有破旧的木傢具。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间大屋己经属於我。看着酒吧的方向,满是名贵的玻璃酒杯,闪闪生辉地反映着灯光,任何一只也要不少钱。更别提被珍贵地被收藏的佳酿。我知道酒也有很大学问有很多种类。可是我平常都只喝得起啤酒,除了比赛获胜时主办者赠送的香槟,那里喝过什么上等酒。一打开瓶盖,酒香就扑鼻而来,充斥在房间之内。「人生真是变幻无常!父亲这么简单就死了,我原想要花十几年的时间,才能达到他今日的成就。但昨天我还是一个穷小子,今天已是帮派的首领。可是……人心果然是无法满足的,我现在已经在想如何吞并别的帮派主掌帝都。」遥想着未来争霸帝都我胸中顿时豪气上涌。「我们拉夫朗帮将来必定会成就统一帝都黑道的大业的。」深有同感的柏保狄亚给了我一杯,我们一人一杯。「铿!为新的帮主。」接下来柏保狄亚主动和我乾杯。一入口甘美香甜,又隐隐有一种辣味,喝完之后味道还久久不散。十九年来我才首次理解享受人生的感觉,由一个领域进入到另一个领域,一个只属於上等人和成功者的领域。一整晚都没有睡,满眼血丝的柏保狄亚道:「少爷!我给你一个忠告,老爷留下的财产是属於你的。可是帮会并不是,老爷认可要给就能给的,你没有实力一定会有人挑战你,一旦弄不好我们都会性命不保。帮会的世代交替,往往都要见血收场。我跟随了你父亲多年,这忠告就当作是我对他的回报。我们再乾一杯!」一饮而尽之后,我同时在内心警愓自己,不要太过得意忘形。「莫师艾他们在午夜赛马结束后怎样了。」「他们在庆祝之后已经各自回家。」「一千个金币……要是输了的话,我应该是卖身都还不了这赌债的。但现在对我来说一千个金币算是什么钱!」「不过少爷似乎赌得太险了。」我反驳说:「没有冒险又岂有成功。」柏保狄亚低头沉思不知作何所想。骤然继承了庞大的为遗产,我的确是有点过度陶醉了。当时我想也没想到就是这一千个金币,后来会救了我一命。「我有三件事想你替我办的。」「请帮主吩咐就是。」「第一件事是安排我的五个手下进入帮会来,正值用人之际才能姑且不说,会忠心於我的人可是要优先採用。其次关於父亲的屍体,请你替我找人冷冻保存。最后一件就是找出母亲当年的奸夫,我定要剥了他的皮放在白屋的门前作地毯。」想到那个让我吃了多年苦的原凶,我一定要有仇报仇。「前两件事我立即去办,最后一件的话老爷当年已经杀掉了那群奸夫。」我惊讶得张口结舌,好一会儿才说到:「你说是一群而不是一个。」「是的。」回想起脑海中关於母亲回忆,她是那么地温婉慈祥。要说她为奸人所骗,被玩弄了感情就算了。她绝不可能淫荡得有一大群奸夫的,这当中必定有什么隐情。看着柏保狄亚必恭必敬地退出后,我放下了酒杯。别的事我可以交给他去办,但有一件一定要亲自去做的。就是替父亲验屍,虽然我相信以父亲的精明没有人能下毒害他,可是不亲自检查过不能排除没有这种可能。之后父亲的葬礼,和继承帮主的事,让我忙得头昏眼花,就连心情也变得焦燥暴戾。更甚者是帮内恐怕有官府的奸细,因为帝都的治安当局安彷似得知了父亲的死讯一般,特意加强了对我们帮会的调查,分明是给我施一个下马威。就在这个忙乱之际,有人来通报疾风女王要求见我这个新帮主。「我不是下了命令,要保密父亲的死讯吗?怎么好像全世界都已经知道一样。」我大发雷霆之怒向柏保狄亚骂道。柏保狄亚诚惶诚恐的道:「我一定会严加查问,找出是谁把消息泄漏出去的。」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柏保狄亚是父亲多年的老臣子,在他有病这段期间更等如暂代了帮主一职,他纵有百般不是权衡轻重利害我也不应该如此对他。是酒喝多了,还是近日睡眠不足的缘故,最近总是欲火难制脾气暴躁,根本不像平常的我。我内心暗暗一寒,觉得当中定有什么不妥,决定即日起戒酒之余,还要好好调理好身体。更大的问题倒不是健康,而是身边竟然没有一个有足够聪明才智和可信赖的人,一切都要我亲力亲为。暂时抛开俗务烦恼,回想起疾风女皇的魅力。虽然我是很想把艾利亚拉到自己的床上去,但目前还没有这个闲情。教我想不到的是,现实里竟然会有自动送到口边的天鹅肉。我在父亲生前的书房里,独自接见艾利亚。推门而入的疾风女王没有了往昔的明艳照人,换上了一身黑色的丧服,眉宇之间更带着几分哀怨憔悴,叫人看了心痛。「想不到你不止骑术精湛,消息还非常灵通,这么快就登门来致哀。」「你误会了!我之所以身穿丧服,更重要的原因是一直包养我的情人刚刚去世了。」愁眉不展的艾利亚,想必对那个人用情很深。「我倒是很好奇我早已封锁消息,为何你还知道我已接替了父亲。」愁眉深锁的艾利亚道:「心思细密的人自然会知道,白屋这几天可没有再找医生来诊症。」在这种小地方上出现问题,如果不是她提及我可不会注意到。「那么你特意登门拜访,是有事相求吗?今时不同往日,我可以在金钱上略作支援。」看她这个模样叫人心中不忍。艾利亚虽然身上穿的是朴素的黑色丧服裙,但是非常地贴身,反而更突显出她山峦起伏的优美曲线。我嘴上说的如此客气,实质上心里则在妄想,会不会艾利亚是想改为请我包养她做情妇。沉吟半响之后艾利亚道:「失礼了!这几天如果我没有酒这个人类最好的朋友,简直活不下去了。」艾利亚取出一个细小的金属酒瓶,在我面前张开香软的檀口的灌了一口。然后才振作起来道:「钱我并不缺少,但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你只管说就是了,你不是说想做我的红颜知己吗?知己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我借机会由艾利亚的对面改坐到她的旁边。「我在找人帮忙,想要把在监狱里的义父救出来。」「这个好办!在帝国内只要有钱,监狱里的囚犯还不是来去自如吗?等等他该不会是什么谋逆犯上的政治犯,那就不好处理了。」艾利亚急忙分辩道:「不是!他是被人诬告谋杀的无辜者。问题出在囚禁他的监狱,是出了名有进无出的无归岛监狱。」接下来艾利亚跟我详细解释了无归岛监狱的情形,由於监狱长是大贵族的第二代,所以并不见缺少金钱,而且监狱长个人对囚犯好像怀有异常的仇恨,不祇随意杀害囚犯,还罕有地打压贪污治下甚严。如果是赠送囚犯食物和衣服也就罢了,想要收买狱卒把囚犯放出来根本没有可能。「这样看来要把人救出来不容易。」「这点我当然明白,否则也不会厚颜来此求助。但是现在我刚丧失爱人倍觉孤独,比往常更加渴望和亲人团聚。」艾利亚摇了一摇酒瓶,玉脸因酒醉而泛起红晕。「我不敢保証能否把人救出来,但是一定会尽力而为。问题是我虽然是一帮之主,我不吃饭手下的人也要吃饭。正如俗语所说,朝廷不养饿兵。」我现在是经营黑道不是慈善事业。钱方面我是不太在乎艾利亚能够给我多少,倒是希望她提议我金屋藏娇,否则以身相许一晚也好。如果这两样都不行,卖个人情给她或许也不错。做生意应该由熟悉的地方开始,我最熟悉的就是午夜赛马。我打算建立正式的马场,公开经营赛马的赌博事业。当然要保証获利少不免要造马,影响赛事的结果。艾利亚应该可以在这方面帮忙我。艾利亚略一沉思后道:「关於报酬方面,我要看你们准备做什么工作救人再说。但相信不会让你和你的兄弟失望的。」「那么之后在联络你。但是听我说一句,酒喝多了会伤身的。」我趁机握着艾利亚拿着酒瓶的纤手,她的肌肤乳白腻滑婉如少女。「多谢你的关心。大姐我虽然不成材,靠做别人的情妇过活。但是我是真心的喜欢那个人的,偶尔借酒浇愁一下,也算是成为大人的好处。」「今天我先告辞了,期待你的好消息。」艾利亚以告辞的名义,摆脱了我束缚她的手。把佳人送出门之后,我赶紧吩咐了手下调查她的来历和身世。结果除了她是孤身一人,住在帝都郊区的别墅外,竟然没有查出其他任何的情报。她就像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如此地神秘。究竟艾利亚的情夫是什么人?不只能够供养她的生活,还可以神通广大的抹去她过去的一切历史。比起神秘不可猜测的疾风女皇,还有一件我更关心的事,就是如何处理娜拉那臭婊子。我是想过找人把她杀了,然后分屍丢进海湾。不过她始终是爱玛的母亲,我也不想做得太过分。但是最低限度,我也要把她羞辱一番,然后赶出这个家。索性什么也不让她带走,就这样剥到一丝不挂赶出街上。我向来不信报应之说,可是之前之后回想起来,在这一件事上我真的相信有报应。一切就像冥冥之中有一个主宰似的。父亲死后那个婊子第一次单独要求和我见面已是几天之后。我憎恨了十多年,爱玛的母亲娜拉。柏蒂亚。她已是三十岁的中年人,但脸上没有一丝皱纹,靠出卖美色维生姿色怎样也有一点的。发丝像爱玛一样乌黑柔亮,以帝都贵妇常见的款式紮成发髻。黑色的眼睛就像狐狸和豺狼一样狡猾。身上穿着一件窄身的黑色礼服,左肩是三角形的半透明黑纱,低到露出三分一个乳球,长裙下摆的开叉一直去到大褪,露出妖艳雪白的肌肤,丰腻的胴体的确还能勾引不少人。手执黑色的摺扇,万种风情地在轻摇,嘴角带有狐媚的浅笑。我甚至会怀疑这个存心勾引我的淫妇,究竟有没有穿内裤的。一个贱人!不过这肉体真的能令我下身有所反应,或许狠狠干她一炮,才赶出去也不错。虽然说英雄本好色,但最近我在这方面的欲求非常地强烈。「嘿!几天不敢出来,我还以为你已经夹带私逃。想不到你还够胆来见我。我父亲屍骨未寒,你就穿成这个样子,真是人尽可夫的贱人。」「这是我的家我又怎会离开呢!况且人生就是买卖!我出卖肉体,你父亲愿意出钱买下大家心甘情愿。当然他与前妻的一切恩怨是他的私事,不包括在我们的交易中,你要恨我真是没有道理。」唉声叹气地抱怨的这个淫妇,不断交叉双腿,彷彿别人看不到她的三角裤,就不会满足似的。「我母亲虽然是父亲赶出家门的。但多年来你对我这么刻薄虐待无非是怕他承认我这个儿子。枉费你用尽心机了十几年,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尽情地讽刺了这个女狐狸一句,我的内心大为畅快。尤其是枉费心机哪一句,让她故作自在的脸都为之变色。「我就单刀直入的说!我想跟你做一单买卖。」「买卖?就凭你人老珠黄,皮厚肉粗的下贱身体,我一个铜币也不会花在你身上。」看她气得七孔生烟的样子,我整个心都凉快起来。「我真的毫无价值吗?我知道你恨我,很多人愿意花钱去操他憎恨的人。我自信也保养得很好,至少还有三分姿色。」这淫妇强忍怒气笑吟吟地道,粉腿居然直往我的双腿间探下去。贱人!居然真的没穿内裤。可是被她得知我竟然勃起了,真是叫人恼火中烧,我拨开了她的脚,正要开口辱骂之际她却才先发话。「放心,卖的不是我而是爱玛!是你最疼爱的妹妹。」「你疯了不成!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吗?我可不是乱伦的变态。」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个女人疯了。但是接下来……「所谓的乱伦,要她和你是留着同一个父亲的血才算。如果他是我在外面勾引别的野男人生的,自然就没有什么乱伦的问题。」用手中扇掩着下巴,只露出双眼的母狐狸,以淫邪的视线看着我。这刹那间终於把我近来备受压抑,心中隐藏的欲火燃烧起来。我是有恋妹情结但还算克制。可是没有血缘关系这个事实,就像在火上加油一样。只要接受母狐狸的建议,爱玛就永远是我的了。一想到那个楚楚可怜的倩影,我就像一个得到珍稀玩具的小孩。尤其是母狐狸一直想把她高价求售,看在眼里每当想到爱玛落在别人怀抱中的情形,我就妒恨得全身发滚。第四章淫母献女「我的要求也不多,但求我们母女可以继续住在这,生活的质素不变,每个月给我们零用钱就足够了!」「就只是这样。」「啊!忘了加一句,零用钱不设上限。」「好一个卖女求荣的狠毒母亲!」如果眼光可以烧死人,我现在已经把这个臭婊子烧成炭了。「你不答应也没有所谓,反正买家不只你一个,爱玛有点可怜就是了。万一找上一个喜欢性虐的老头……」「我就答应这单交易,马上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滚出我的视线。」悠然站起的母狐狸,不满的咕噜道:「平日假装对爱玛关怀备致,你还不是和我同一类人,不过我贪求的金钱,你的则是美色……」被我凶狠地瞪了一眼之后,她其后的骂语只敢在心中说。不管母狐狸说什么恶毒的闲言闲语。我在心里清楚我不是单纯的贪求爱玛的美色,而是因为强烈到非独佔她不能满足的爱意。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等待节日来临的孩子一人,忍耐住狂喜的心情去努力工作。逐一拜见帮中的头目们,宣告接任的事实。对外则仍然隐瞒死讯,最让人烦恼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玛丽娜,进一步加大力度借这个机会大肆打压我们帮会。正值用人之际,我拜託柏保狄亚把我原来的五个手下,安插到帮会内的事已办好了。因为不久将来,恐怕会有一场血腥的内战。我总要有几个忠心的人在身边。父亲的葬礼,只在家人和几个长老的出席下,秘密地举行。既然父亲已经下葬,我想我也应该抛开有限的伤感为未来打拚。不过首先今日就去拆礼物。我找到爱玛时,她正在地下室中的灵堂之内,一个人孤独地坐着,身上穿着一件缝满荷叶边和蝴蝶结的可爱黑色丧服,眼带泪光的她是那么地娇弱那么地让人怜惜,恨不得抱在怀中疼爱。多得母狐狸替女儿的装扮,腰肢紧窄的长裙,特别强调了爱玛玲珑娇小的双乳。颈上露出乳白嫩滑肌肤,白得那么耀眼那么醉人。这个灵堂现在虽然佈置得朴素庄严,可是原本却是父亲的地下调教室,除了用来款待客人外,也是拷问女俘虏的一个地方。旁边的墙壁实质上是使用魔法做成的单向玻璃,可以供人秘密地参观的。而柏保狄亚则已按照我的吩咐,把母狐狸捉到里面。我要她看着女儿被我强暴,然后再在爱玛面前揭穿她卖女求荣一事。之后让她去更改爱玛的出生文件,除去我父亲的名字。我就可以正式在法律上把爱玛娶进来。至於母狐狸,没有了利用价值之后,我就把她脱光赶出去。「哥哥!爸爸已经走了,只留下我们一家三口。接下来怎么办?我能够依靠你吗?」脸上挂着泪珠,妹妹无助的哀求,我能够拒绝吗?「放心我会替爸爸照顾你,直到出嫁为止。」我在心底修收了一下,出嫁给我为止。爱玛走到我的面前低下头饮泣。而我则轻按着她的肩膀,把玩着她的发丝。「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被绑架的事吗?当时的那间房和这里一样黑漆漆的。」「记得!那是个很可怕的回忆!还好有哥哥和在一起,我能够像那时候一样依靠哥哥吗?」爱玛柔声细语充满信任的问我。听到妹妹的说话,我的内心却在滴血。执起她的青葱玉指来看,唯独没有了一只尾指。看着爱玛的手指上的断口,回忆起那一天她的惨叫、哭泣和颤抖的身影,我整颗心都像碎裂了一样呀!但今后将会不再一样,爱玛会只属於我一个,除了我没有人能欺负她。小男孩有一种习性,喜欢欺负他们喜欢的女孩子,以获取对方的注意。以往我以为自己也是这样,尤其是在爱玛身上看到她的贱人母亲的样子。可是当我找到父亲的地下调教室时我明白了,事实上我不是透过欺负去吸引爱玛的主意,我是一个喜欢性虐的虐待狂。就像我的父亲一样!在接受父亲的遗产时,我最难以自制地亢奋的不是看到金钱、美酒。而是找到地下室中各式各样的淫具的时候。「闭上眼睛!」在爱玛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以万般深情说。不明白我打算做什么的爱玛,却乖巧地听从我这哥哥的吩咐,依言闭上眼睛。我取出身上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以兴奋到颤抖的手,把爱玛的一对葇荑捆绑起来。「哥哥这是什么意思!」爱玛困惑却不知害怕的道,就像一头无知的小狗,丝毫不懂得大祸临头。她这个纯真的模样,分外激气我的兽欲。「为了加深我们的兄妹之情,我要和爱玛合而为一。」我胸口中满溢着灵欲一致的感情。我一把抓向她胸前娇嫩柔软的胸部,小虽小却实在弹手。「哥哥你在做什么?这个地方不能乱碰的。」爱玛惊呼起来,畏怯羞涩地向后缩。手上用力一撕,就直接把爱玛的丧服连内衣一起撕破,露出下面晶莹通透的一对玉乳,岭上双梅是那么的鲜嫩可爱。受惊过度的爱玛,尖叫着向后逃。「不听哥哥的说话,不是乖小孩呀!你为什么不能领会身为兄长的爱意,要好好地加以惩罚。」我用绳子的另一端,结成一个圆环,像牛仔捉牛一样,抛出去套着爱玛拉倒。跌倒在地上的爱玛,呜呜大哭淒凉可怜叫人心痛。人心肉做,我也是人。何况哭的是我珍视的妹妹,怎能不心痛!不过心痛之余,内心却是兴奋到要发狂。爱玛太像他母亲了,欺负她就像折磨那贱人一样令人激动愉快。更何况我已经决定要娶爱玛做老婆,夫妻之间就不应该有秘密。既然如此就算让她辛苦一点,都要让她理解虐待与被虐待之间的快乐,因为我不能欺骗自己的感情。我只能把她改造成喜欢性虐待的躯体。「哥哥是爱玛做错了什么吗?我向您道歉,请你原谅我。」梨花带雨的爱玛,一面挣扎一面哀求,就像落在陷阱中的小白兔。「对!错就错在,你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偏偏又生得那么可爱,让我喜欢到无法自拔难以憎恨。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吸引我到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变态。」把爱玛拉到自己的脚边,我一脚踏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丧服裙撕破。裸露出她纤美修长苗条嫩滑的双腿。试想当我进入爱玛体内时,她会如何这双洁白细嫩的美腿夹紧我的腰肢呢?想到这里我越发疯狂起来。「不要……」好清脆悦耳的尖呼声!就像仙女、就像天使、简直就像一个女神。迷得我魂不守舍。我把爱玛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使她更加难以挣扎。这对纤美动人的双腿,还有待发育变得更加完美。可是目前已经白得欺霜赛雪可口动人。让我无从自制地,在上面舔吮啜吸。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爱玛浑身发抖。望看地下室的墙壁,想像着臭婊子因为我的粗暴,而担心女儿到变色的表情,我内心里乐透了。我在爱玛的身上各处捆上绳索,特别是在胸前,交叉成菱形的捆着双乳,使其更加突出丰满。白里透红娇小但弹力十足的乳房,被绳子紧紧地束缚着。爱玛脸上红艳艳的,因为绳索的捆绑,使她血气不畅,面色发红呼吸急促,就像性兴奋的样子。「辛苦吗?」「唔!」眼带泪光的花容月貌,拚命地点头,满头乌丝披散在地上。「再忍耐一会儿,你就会理解身为女人的快乐的了。」就像一个伟大的钢琴家,在表演他的惊世名曲一样。我以十只手指,在眼前美妙纤瘦的妹妹身上演奏,使其发出愉悦的仙韵。我把在青楼妓馆驯服无数妓女,打败数也数不清送上门的浪荡艳妇身上,锻炼出来的爱抚技巧都用在爱玛的身上。十只手指在她的藕臂、平坦的小腹、圆圆的屁股蛋、可口的美腿、清涩的淑乳上,轻拢慢撚挑逗玩弄。时而急激、时而狂暴、时而温柔。把爱玛抚摸得由捆绑地狱,升华到悦乐快意的天堂中。沉浸在愉悦中的爱玛,渐渐体会到在体内销魂蚀骨的电流,鼻子在发出无意义的啍声,忍耐住不尽失矜持狂放地叫出来。骤然间我收紧绳索,勒紧爱玛的全身,使她大声呼痛出来。爱玛脸上流露出複杂迷惘的表情,在痛苦和快乐之间,她快要分不清两者的分别了。性虐待最重要的,就是把痛楚变成悦乐。我反覆地进行爱抚,挑逗起爱玛的官能感觉,等到她面泛桃花眼神痴迷的时候,我就无情地大力拉紧绳索,让她哀呼悲呜。在我的折磨之下,爱玛全身为她自己的汗水所浸湿,衣服紧贴在胴体之上,显得更加性感,特别是湿衣下的小屁股蛋。深陷进玉丘之中的绳索,已被爱液所沾湿。爱玛面泛挑红地喘息道:「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呀!好可怕,和平时完全不同……又……」平日自己无条件信任的哥哥,如今变成一个半疯狂的性虐待狂,爱玛内心一定惊惧交加。疼惜之余,我一脚挑在绳索上,把她整个人半举起,绳索陷入得更深,哀呼更加高昂,并且带着点点的快意。「爱玛!爱玛!你为什么留着那个贱人的血液?你看你是多么下贱的人,明明还是一个处女,下身湿成什么样子,你这么喜欢被人捆绑吗?你这么喜欢被人折磨吗?爱玛真是一个坏孩子!」我怜爱地在她脸蛋儿上抚弄,瑟缩颤抖的妹妹让我疯狂地爱恋。「你觉得喜悦吧!被身为哥哥的我凌辱虐待,体内居然会有那种喜悦的电流快感的浪潮。你这个变态。」我吐了一口口水,在爱玛的花容月貌之上,一脚踩在她纤巧的乳房上用力拧。被我说破了心事吧!爱玛哇哇大哭起来,就像置身於热祸上,肤色发红地挣扎。「好过份!太过分了!哥哥你欺负人……人家……人家不是变态……呜呜……」那是发自肺腑的哭声,让人闻之心酸入耳泪涌。我语气变得温柔的道:「你虽然是那个下贱女人的女儿,我却无法自制地喜欢你。被你迷得痴痴迷迷,连兄妹的身分也不在乎了。从今以后我会代爸爸保护和热爱你这个,被虐狂的小变态!」我捏着爱玛汗水唾液交加,红彤彤的脸蛋。把爱玛的身体反转,就像一只爬在地上的母狗一样,然后我脱去全身的衣服像一只公狗一样,化为一头畜生,用坚挺的分身侵佔和征服爱玛。十四岁妹妹的那里,无比的紧窄,可是却热情地湿濡着。撕破爱玛处女的象徵,进入到她的体内,我感受到无比的喜悦和心灵上的痛苦。妹妹被绑起来,在她不情愿的状况下把她强暴。身为一个哥哥,我怎能不心痛。但除了哥哥的身分,我内心的感受更为複杂。事实上我内心里,有另一个我在憎恨着身为那贱人女儿的爱玛。而且极为享受欺负侵犯她的乐趣。人生总是矛盾的我也不例外,眼角闪着悔恨的泪光,下身却亢奋的一柱擎天。唉!男人总是一头禽兽。不过也不要太怪罪自己,这都是上天弄人,男人若没有兽性,又如何传宗接代。把最大的罪名推给上天,我继续勤奋地操我的妹妹。在二人的接合处,处女的鲜血混和着爱液,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板上。天真无邪的爱玛,现在却像一只淫兽,在发出表面上痛苦,却隐藏着逐渐上升的快意的叫声。说到淫兽或许有点形容过当了,不过也没有所谓。反正我是下了决心,在将来把爱玛变成淫兽的。爱玛的下身温热柔软,在我的穿插捣弄之下,不断渗出淫秽的爱液,并且收缩起来,使我感受到无以形容的舒畅。「哥哥……我们是兄妹来的……不能做这种背德的事……」爱玛悲痛的叫道,可是却仍然呓语不断。我坚信爱玛具有天使一样的高贵灵魂,但是她的肉体却留有那个淫妇的血统。爱玛从没有看不起我这个贫贱的大哥,她总是愿意帮忙我们母子的生活困难,但她却有一具遗传自母亲的淫贱肉体。不管她内心多善良,肉体上的原罪,却是怎样也无法消除的。唯有我折磨她的肉体,我才能帮她赎罪。「为什么不可以!你虽然觉得痛,可是不也有喜欢的感觉吗?这就是哥哥对你的爱,好好地接受吧。」我加速了下身抽插的速度,不止前方传来醉人的快感,体内更升起消魂的官能悦乐。爱玛一面在哭,一面在淫叫。就像一朵一握就会断掉的玫瑰般娇弱。而我则无情地摧残她,一直到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贯满全身的,灵魂飘浮在天堂般的快乐,使我为之呆然。「不要……」悲哭声之中,爱玛的花穴因应我阳精的入侵,而本能地作出收缩运动。在彻底获得满充后,我就打算说出两人没有血缘关系的事。之所以一开始不说出来,就是想看一看爱玛以为自己在乱伦时的悲痛表情。其次则是因为最近总是无法压抑,那股像焚身般叫人焦燥的淫欲妄念,使我不能忍耐。我真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哥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之后还要揭穿,臭嫖子卖女求荣的事,进一步的伤害爱玛。而在她最无助的时候,还是只有我能够出来安慰她。这样一来无论身心爱玛都会完全属於我。我的如意算盘,的确是这样子打的。陷入绝望中的爱玛,将会理解和接受我的爱。今后我要做的事,就是展开身为哥哥对妹妹的愉快调教。不过!该说是人生变幻无常,还是我的能力还太幼嫩呢!事情并不像我所想像……地下室的门骤然被打开,在这个隔音的房间内,传来了外面嘈杂的吵闹声。进来的除了柏保狄亚,还有那只母狐狸,以及一群士兵。一群士兵!我为之大惊失色,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带头进内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玛丽娜。奥伯特。她的名字是在帝都之内掷地有声的人物,父亲是一代英雄豪傑,母亲是化身成人类的雌性龙,在异族通婚之后,生出了她这个带有龙族血统,美邈与智慧并重,艳色惊四方的大美人。高大健美的丰满胴体,犹如天上的女神般完美均衡,有一头波浪般的黄金秀发披散在肩膀上,她那对迷人的蓝宝石般的眼睛则放射着箭矢般的锐利眼神,樱桃小嘴红润娇嫩,配上头上的一对龙角,威武娇艳并重,简直如同天上下凡而来的女武神。身上穿着雪一样白的丝质披肩,同样材质的窄身长裙。虽然被盔甲与衣服掩盖着她的光滑亮丽的肌肤,可是其身材之丰腻,前凸后翘的胸部与臀部,堪称艳压群芳。如果她只不过是一个美人,我最多花一些时间去欣赏她的美丽。可是在这个罪恶横行的帝都,她是任何犯罪份子都闻之色变的,能力更胜美貌的首都治安官。每年被她逮捕和当场格杀穷凶极恶的犯人,多如恆河沙数。事实上这几天,她已经多次来白屋调查,名义上是调查父亲死前的罪行,实质上是来向我这个新帮主示威。怎料今天好死不不死的,她竟然在我强奸爱玛的时候闯入地下室。「玛丽娜治安官你一定要帮忙,这个禽兽居然在他父亲死后,就强奸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欺负我们母女两个弱女子,你一定要逮捕他以正国法。」那个臭嫖子满脸假哭的表情,拿着手帕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在抹,分明是想整死我,最好是给当场格杀掉。我现在满头大汗,看着玛丽娜满脸厌恶的神色,像看一只死狗一样看着我,她以如同行云流水般俐落的动作,抽出身上的一支铝金属的棍子即将有所行动。玛丽娜柳眉一皱的嗔道:「艾利奥斯。拉夫朗我现在要以强奸罪名的嫌疑逮捕你,速速穿起衣服收起那丢人的……」接下来她俏脸一下,不愿说下去。偏偏在这个时候,爱玛因为大量陌生人的闯入,自己身体半裸且满是汗水和爱液,惊吓得大哭起来。此时此际我唯有兵行险着,就这样裸体动武,行险一搏掳玛丽娜来作人质带爱玛杀出去。「爱玛穿好衣服我们一起逃。」我挥舞着拳头正面强攻向以勇武驰名的治安官。脸上更形不悦的玛丽娜飘然一闪,不退反进冲到我身旁,使棍如使剑轻盈俐落地攻过来,棍招如电神妙无方地立时把我圈在棍势之下。如果我手中有武器,当然不会这样狼狈。可是手无寸铁的,又身在地下密室之内,无处可逃的情况下,我怎挡得着她长江大河般绵密的攻势,不久就被她擒下踩在地上。铝金属的棍子抵在我小腹之上,而我仍然是一柱擎天的状态。「好一个下流无耻的畜生!」玛丽娜瞪着我的淫根,声色俱厉地摧动棍子上的魔法,在贯通全身的高压电之下,我痛得内脏像是搬了家,失去了知觉收场。当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正被两个士兵左右夹在中闲,玛丽娜那个毒妇,将我光屁股地游街示众,直接押去治安局的临时监狱。连一句解释与安慰的说话,我都没有机会对爱玛说。因为那两个贱女人的关系,我失去了向妹妹表示爱意的机会。她现在一定在心中恨死我这个大哥。仰首上望蓝天白云阳光普照,四周尽是看热闹的人群,还有那些该死女人的尖叫声,好像没见过男人的鸟似的。男子汉大丈夫,我当然不会像一个小女人似地,因为没有衣服就害羞尴尬。可是我内心之中,却填满了悔恨与屈辱。我太小看娜拉。柏蒂亚这个臭嫖子,以为她只会卖弄色相。想不到她竟然勾结治安官,设下这个陷阱引我上勾。我实在太大意了!不过我还没有输,就算我犯了乱伦和强奸罪,但是在帝都法律讲的不是正义,而是被告与原告之间财富与权力的较量。我有钱还怕买不动法官吗?被关进临时监狱之后,士兵才让我和穿上囚衣。我第一时间就要求找柏保狄亚和律师,可是即管我喊破喉咙,这些见钱眼开的士兵竟然也不理会。睡在肮髒冰冷的囚室地上,吃着比石头还要硬的麵包,没有任何味道的清水。我的信心为之动摇,第二天醒来甚至有南柯一梦的感觉。一夜之间我由黑帮的新一代帮主,变成了官府的阶下囚。这未免太不真实了!就这样在监狱中过了三天,我身上发出浓烈的臭味时。柏保狄亚才第一次带同律师来见我。被囚之后的第一次见面,我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激动,冷静沉着一如从前的我。困扰我多日的淫念好像在发泄到妹妹体内后就彻底消失了一般。我的确曾经被富贵沖昏了头脑,可是我可不是不学无术的蠢才,三天的冷静足够我在内心反覆想清楚一切了。「怎么这么晚才来?马上保释我出去!」柏保狄亚满脸愁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到:「少爷!事情并不简单。虽然你犯的仅是强奸和乱伦罪,可是陷害你的并不只有夫人一个。单是进来探监已花了我不少功夫。」「我知道!还有那个流着爬虫类血统,假正经的治安官。」「不只这样,是我们的敌对帮白鲸派的大后台卡古鲁亲王。」唉!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知道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可是他们有后台我们就没有吗?去找格鲁古宰相!他不是老爸的后台吗?讲后台我们不比他们弱,讲钱你即管动用我的财产就是了,一定要把我弄出去。」柏保狄亚默然地承受着我的愤怒,接下来说到:「问题没有这么简单!帮中不服少爷的长老们,藉这个机会向格鲁古宰相进言,希望取你而代之。再加上夫人也站在他们这一边,宰相已经决定放弃你来弃车保帅,他不会出手帮你的。只有我一个人,根本无法动用少爷的财产。打官司比的就是谁的钱多!可是……」柏保狄亚激动地一拍桌子。「只要我写一封授权书给你,你就可以用我的钱吗?」「是的。」律师识趣地把一份文件,和一支笔放在我面前。我想也不想,就把文件写好了交出去,可是拿着文件看的两个人却困窘地不知所措。「少爷你怎么画一只乌龟上去,要正正经经的签名才可以。这可是法律文件。」柏保狄亚深感为难的说。「我是豆大一个字都不认得的文盲,当然只好画乌龟了。你不是这样想的吗?」随着我嘲讽的声音,我一把将桌子反转,一脚踢在柏保狄亚的小腹上。就算他身经百战,被我这样子奇袭,也要阴沟里翻船。「冲动鲁莽是没有用的,少爷您给我冷静下来,我一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的。」强忍着痛楚和我的侮辱,柏保狄亚拍去身上的灰尘站起来。「你真是一个忠仆呢!被主人打了也不还手。」负责监视的士兵,蜂拥而上想捉着我。我以椅子为武器,一敲就打昏了一个,把我在街头锻炼出来的武术全用出来,以一敌三也不落下风。「虽然龙游浅水,但我才不输给你们这群虾兵。」士兵们尖叫着呼唤同伴来增援,而我则无视这些杂碎,专注在柏保狄亚身上。「狗就是狗你在我老爸手下做了一辈子的狗,别想现在换我当家,就想坐我的位置。」「少爷你误领会了。如果你是不想签文件的话,我叫律师把他收回。我是来帮你的相信我!」柏保狄亚的声音充满了苦涩和无奈。「不要再演戏了!你的拳头长鏽了吗?想要我的财产和帮派的话,就放手跟我打一场。你赢了的话我全部都奉送给你。」我挑拨地举起中指,又打倒一名士兵,把愤怒发泄在他身上,狠命地用力踩。「看来要等你静下来,我们才能继续谈。如果你想清楚了的话,就跟士兵们说。我会尽快来见你的。」第五章 法庭湿吻柏保狄亚没有坦承他的罪行,一语双关地说完,就带同吓慌了的律师一起向外走。嘿!果然是奸狡的黑道老流氓,深藏不露没有上我诱敌之当,根本没擒下人质的机会。我把胸口中的怨气,都发泄在士兵身上,先后打倒了十多人,依然没有人能制服我。最后在他们找来更高级的好手来之前,我见好就收主动返回了监房中。这股威势和霸气,使得士兵们再也不敢小看我。被玛丽娜逮捕的当天,我没有想出来。但白屋是我们的根据地,帮中手下众多之地,柏保狄亚就算不敢或来不及拦阻,只要叫人带个口讯给我。我也不会被人当场逮捕。如果还有什么怀疑,他在三天里居然对我不问不闻,一见面就提出诸多难题,找机会要我授权他管理财产,就可确定无误。不要说他肯定有参与陷害,我甚至认为他就是主谋。士兵们为了报复我对他们的殴打,接下来开始不给我食物和水,把我单独囚禁。身处绝境我还可以喝自己的尿,监狱内也有些蟑螂和老鼠,短期间内还不会饿死渴死。整天无所事事地躺在囚室的地板上,可是我并没有丧失自信和斗志。心中所想就是如何出去,因为就算我有钱,用不到的钱也像镜花水月的空中楼阁,没有人替我奔走我怎么去行贿法官。要离开这里我所能想到的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交出财产给柏保狄亚,希望他看在我们无仇无怨,又曾追随我父多年饶我一命。我当然不会有这么蠢,相信黑道中人的慈悲心,另一个方法就只有逃狱。身处逆境我不由得想起已经去世的父亲和母亲。还有那奇怪而老成的小姑伊莲娜,以及我最疼爱的妹妹爱玛,她一定在内心恨死我的了。多得在街头成长的经历,如果我祇是一个懂得饭来张口的二世祖,被柏保狄亚对付身陷狱中的话,我为求保命一定什么也交出来。怎会干得出饮尿和吃老鼠蟑螂的异行,更加没有一身肌肉和武术来自保。在真正受到考验的这个时刻,我才能够体会黑道中的权力不可能靠血统继承,自己的天下得要自己一手一脚打出来。要怪责我就只有怪责自己被爱玛的美色所迷,身陷险境而不自觉。柏保狄亚在帮中位高权重,要是他能娶了爱玛,帮主之位还不是他的,如今两者皆被我夺去,他不趁早除掉我才是怪事。当日我被人行刺或许就是他安排的,但以他的老谋深算又似乎太鲁莽了,不是他的话也是帮内其他的野心家。喝尿就当作是尿疗法,听说对身体很健康。吃老鼠蟑螂,那些边荒野人不也是这样吃的吗,就当是味觉的新体验。很多所谓英雄豪傑死也不敢干的事,我却能够默默认受。身在狱中我除了想自己最担心的就是所爱的妹妹。我告诉自己无论吃多少苦楚,都决不能屈服一定要逃出去。然后要娜拉和玛丽娜这两个贱女人,也嚐一嚐喝尿的滋味,不过是喝我的尿。还有要她们也来一次裸体游街。黑道的信条就是一报还一报!等着看吧,我一定会还以颜色的。经过了好几天,总算恢复了吃喝的供应。在监狱里待了一个月,才开始对我的审判。出庭当天,我穿的还是第一日发给我囚衣,衣服没洗过一次人也有洗澡的机会,脸上长满鬍子头发彷如杂草。以这个模样出庭,自然不会让法官有什么好感。不过其实也没有影响,反正审判的结果都已经是内定好的了。不过我仍然选择自辩,除了不放弃希望和奇蹟的追求,最主要是故意给臭嫖子和柏保狄亚找麻烦。能够拖延审讯的话,他们所花的贿款亦水涨船高,不拖白不拖。柚木建成的法庭,清雅中显出庄严和肃穆。凡是帝国的法庭之内,法官的背后都刻有一个正义女神像,她矇着眼手持天平,代表其不分贫富贵贱,都会公静地予以审判。当然祇是表面上如此,实质上法庭藏污纳垢,公正和真理这四个字在这里可得要一个个用铜币来算,没有钱就没有公正和真理。虽然我真的强奸了爱玛,可两人没有血缘关系怎样也算不上乱伦。我只有在后者上作文章,希望能减少一项罪名。要知两罪相加,一旦罪名成立几乎必定是死刑。但真正上到法庭后,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严苛。一开始就由十多名庭警,强行给我往口中塞了一块布,让我无法自辩。法庭採取闭门审讯,而一个旁听者也没有。接下来捡控官逐一举証,当日爱玛所穿的衣服,我使用过的绳子。然后询问娜拉这臭嫖,以及逮捕我的士兵的供词。整个过程花了一个小时,帝制的效率充分显示出来。接下来陪审团连退庭商议也不用,直接给我宣判有罪。那个胖得像头猪的法官,马上就可决定我的生死。嘿!怪不得那些小老百姓们,认为雕刻正义女神将的人,之所以要替她矇眼,就是为了使她可以不用看到法庭上的不公。身为胜利者,娜拉这贱妇身穿一件红裙,撑着一把红色遮阳伞,意气风法打扮得花枝招展犹如孔雀开屏。也不想想自己是甚么年龄什么出身。一个不要脸的母狐狸。在审判到了这阶段,她得意地在走近被告席上,叫士兵拔出我口中的布才道:「就凭你这下贱的身份竟然夺去我女儿的初夜,满身臭味的野种。」「我再下贱也没有你下贱,为了引诱我上自己的女儿,竟然在我身上下药。你究竟把药下在哪里?」这淫妇风骚地笑道:「原来你还不太蠢。想知道吗?我告诉你好了,我把药下在爱玛的身上,她的身体会发出一种只对男人有效无色无味的,使人情绪暴躁性欲高涨的春药。不过现在知道也太迟了点!」虽然是敌人但面对柏保狄亚和娜拉这对狗男女的联手,我真的自叹不如。他们不止有实力,更加能忍他人所不能忍,且心狠手辣不念亲情。要下手杀我柏保狄亚有的是机会,但他竟然能一直忍耐到借用治安官的除掉我,自己完全不用怕受人非议。娜拉更险阴到用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作诱饵,我能够不上当吗?「我想你也明白形势比人强,只要你交出财产,我还可看在你父亲面上,饶你一条狗命。」我强认满胸的怒火道:「我要爱玛以証人身分的出庭,让我来审问。否则你想都不用想。」我不知花了多大的劲,才把说到口唇边的一连串髒话忍下来没说。「你以为你有跟我谈判的条件吗?身为阶下囚你还想怎样?我劝你别癡心妄想了。」「不答应就拉倒,左右是一死,见不到爱玛我死不冥目。」嘴上是这样说,我可不认为自己会死。一定能够脱困而出报仇雪恨的。「但你得先签署转让财产的文件?」「我现在签了你还会让我们见面吗?」我恶狠狠地骂回去。「也罢!姑且相信你这野蛮的臭小子一次。但我警告你别想要脱罪。要敢反悔的话,我要你死也不得好死。」谈判的代价,是法官用程序问题,解散了陪审团。改由新的陪审团去裁判。我还没有天真到,认为还有脱罪的机会。可是我无论如何都要见上爱玛一面的。公理在世上还是有其价值的,柏保狄亚他们要侵吞我的财产,大可用伪做文件的手段,再跟官方打交道。但扭曲公理要花费的金钱,以及时间绝对不会便宜到那里去。相反取到我的一个签名就简单多了。退庭之后我关在收押犯人的房间,等待送回监狱。柏保狄亚看来花了不少黑钱,法庭的警备深严到别说是人,连一头苍蝇也飞不出去。就在绝望之中,可看到有两名一高一矮把头盔压得很低的守卫前来,打算把我押出去。一直以来每次被押送,都最少同时有八个人。莫非的时来运转,有机会逃狱了吗?他们冒冒失失地打开铁闸门,似乎全然不知我有多凶悍危险。我静心等待到他们示意我出来,一出来我就快如闪电地出手,勒着矮个子的胸口和颈项。咦!矮个子的胸口竟然一片柔软,身上飘着一股香气,一点都不像男人。「淫虫!强奸完妹妹后连小姑也不放过吗?」「小、小伊……」我发梦也没有想到,除下头盔的这两个守卫,竟然分别是艾利亚和伊莲娜。小伊的一边脸上还绑着纱布,似乎是受伤了。我惊喜交加的道:「你们是来救我的吗?」「不是!是来看淫徒侄儿死前的最后一面。」小伊一脸愠怒地看着我。「你先不要生气了,或者他可以解释的呢!」艾利亚权充和事老替我劝解。「爱玛可不会说谎。」小伊说完之后索性背转身不理我。「总之看到你没事我们就安心多了,我们还怕你会死在狱中。」艾利亚见我一身衣衫褴褛,满脸不忍的神色。「你们果然是来救我的吧!我们先出去否则迟恐生变。」「不是的!我们可没有那么本事,单是进来探监已花费不少。通道外面还有几十个守卫在把守,想逃也没有办法逃。但有一件事我们要先问你的,你是否真的强奸了爱玛。」想信她们已经听过爱玛方面的说法,而且一个是我的红颜知己,另一个虽是小女孩却又是我的长辈。想要强辞狡辩是没有可能的,我只好先坦白说出娜拉利用爱玛在我身上下春药的事。接下来才说:「就算你们无法理解都好,我对爱玛的爱意是真的,也没有血缘关系。如果能够得到爱玛,我才不在乎手段。」要女人在这方面理解男人真的是缘木求鱼。小伊没有再说什么,艾利亚则摇头叹息嗔怪道:「拉夫朗家的男人真是的!」从这句话我听出艾利亚似乎和我父亲是认识的。「我先告诉你吧!在你被逮捕后发生了什么事。那一天小伊知道你被逮捕后,为了救你和治安管玛丽娜一战,落败负伤了一个星期才能下床,差点毁掉女孩子最宝贵的面孔。之后柏保狄亚表面上落力营救你,实质上买通官府想借他们的手除掉你。在帮内他利用爱玛的事借机攻击你是连妹妹都强奸的畜生禽兽。鼓动帮内的不满分子,准备另立新帮主。」「小伊我对不起你。」想到那英气迫人的女治安官,竟然连小伊也打伤了,我为之心头火起。感激小伊当时舍命来救之余,更坚决我的决心,总有一天要把玛丽娜捉着好好地调教一番,有仇报仇。至於小伊这内向的小女孩,一言不发的不知是否还在生我的气。我再询问艾利亚关於帮内的详细情形。情况比我所预想的还要严峻,在父亲养病的期间柏保狄亚就已经大权独揽,我靠血统继任帮着原本就不受他人敬仰,现在更加是威信扫地,形势可说是一面倒向柏保狄亚。「我没有预计到这次内战的对手会是柏保狄亚,而且一开始我就输光了所有的筹码。」我豪迈地一声苦笑,原本我就是一无所有的人,发了几天美梦之后不过打回原形而己。「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头,可是不要这么快就放弃。」艾利亚掏出手帕替我擦拭髒污的脸孔,关怀之情溢於言表。「你身上有酒吗?」「有是有……可是……就算喝酒也不能解决问题,这一点我自己才是最清楚的……」虽然没有名分,但等同丧夫的艾利亚满脸愁伤的劝解我。「不要再推搪,快点拿出来。」无奈之下艾利亚取出随身的酒瓶,我一见到马上将之夺过来。将之高举过顶大灌了几口,后然把余下用来洗脸,把上本身都淋得湿透了。「痛快痛快!几天没有洗面。艾利亚,谁说我放弃了?只要我还有一命在就可东山再起。现在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倒是你才不应该再喝,要知道酒能伤身。」「你能这么有志气真的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会颓丧消沉。」看到我在苦难中还能展露出笑容,艾利亚大感欣慰。「只要有钱就可以把我弄出去。」我信心十足地说。「我们的财力敌不过柏保狄亚,况且你真的有对爱玛……要扭曲事实我们就要比柏保狄亚花更多的钱。」艾利亚轻摇螓首否决了我的提议。「再加上短时间内要筹集资金,仅能贱价而沽,所能得到的现金未必有财产总数的一半。而且很多文件还在柏保狄亚的手上。」见到我们苦无良策,沉默良久的小伊眼中射出迫人而来的杀气道:「找几个帮手我们劫狱。」对小伊肯开口说话,我总算能放下心头大石。「你身为一个女孩子成天打打杀杀的,先把脸上的伤养好再说。要是脸上留下了疤痕,嫁不出去的话,我可不想养你一世。」我明白小伊的关心,但我不想再让她冒险。玛丽娜的身手不弱,要劫狱谈何容易。不理轻抚脸旁深思的小伊,我说:「不管如何我总不能要你出钱出力替我想办法的,我写一份授权书给你吧。」还好艾利亚一早准备好了纸和笔,我匆匆把内容写好并且签名。在把文件交出去之前我说道:「我很感激你在危难中的相助,但有几件事我不太明白的。你怎知道我的财产不够柏保狄亚的多?还有为何你会及时把小伊救出来的。最后我们相交不深,为什么你愿意帮我?」「你认为我是柏保狄亚的人吗?」艾利亚一时间狼狈万分欲言又止,想要辩解又不知从何说起。「那么请你告诉我除此以外其他的解释。」「能够救出伊莲娜纯粹是巧合,至於你有多少财产是你父亲告诉她的,然后她再告诉我。至於为什么愿意帮忙,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想请你亲自冒险进入无归岛监狱救出我的义父。要不要相信我是你的自由。」艾利亚对於受到我的怀疑,满脸难过的神色,却没有因此而有所激愤。「艾利亚说的都是真的。」小伊听了立时替她说明。「这薄薄的一张纸却是我手上最后的本钱,现时唯有请你替我奔走以求反败为胜。」我满脸歉意地握起艾利亚的手。父亲生前的忠仆柏保狄亚会背叛,爱玛身上可以有下来对付我的药。如今我能做的只有相信她了。「虽然不能够让你无罪获释,但我一定会想办法保着你的性命的。等你进入无归岛监狱之后,请你无论如何都要把我的义父救出来。我也会用你的钱,尽力协助你的。你在里面要多保重。」把艾利亚和小伊送走之后,我躺倒在地板上想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总算在绝望中见到一丝曙光,虽然其光辉是如此地微弱。手上虽然没有什么足以保证的交换条件,但我相信艾利亚绝不会背叛我的。被押回临时监狱之后,又过了一个星期才再次上庭。这段期间完全没有收到任何艾利亚或小伊的联络。这一次准许有人在场旁听,而让我满心欢喜的,是我的手下之一兽人莫师艾和小伊也有来旁听。虽然我们没有方法交谈,但是他们眼中关怀和担心的神色,仍然使我冰冷的心为之沸腾。至少我的兄弟还是有义气的,还有相处的时间虽短暂,但小伊不惭是我的亲人。唯独见不到艾利亚在庭上出现。我猜想之所以会准许旁听,应该是艾利亚变卖了我财产的一部份。经过一连串幕后的交易之后,柏保狄亚已经再无法只手遮天闭门审讯下去。而我一直关心在意,患得患失地等待着的倩影,终於以补充証人的身分出现在法庭内,手中拿着一封捏成一团的信纸。爱玛仍然在为父亲服丧,穿着纯黑色的长裙。或许是反映了内心的伤痛,她选择的这件裙子,再没有花巧的蝴蝶和蕾丝花边。爱玛的脸颊消瘦了下来,眼睛发红明显刚刚才哭过不久,容颜憔悴的她一直避而不看我的视线。看到她这个可悲可怜的样子,我简直为之心碎。她三餐有吃餐吗?每晚有睡得安稳吗?这一个月下来她怎样过的,看她消瘦成那个样子,我在内心痛骂着自己的粗心大意。我竟然没能保护好我最疼爱的这个妹妹。然之后检察官开始对她提问,手上拿着她被我强奸时所穿的衣服,还有捆绑着她的绳子。绘影绘声地在嘴巴上重现着当日的情形,简直把我说成一个毫无人性的禽兽,对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只会变态地虐待和折磨的疯子。检控官雄辩滔滔地说道:「好明显,被告一直憎恨着爱玛小姐母女霸佔了自己的家。他心怀恨意,从小就在虐待爱玛小姐。等到他父亲死了,再没有人压制他的兽欲,他就爆发出来不顾人伦道德,胆敢违反国法强奸自己的亲妹妹。她对爱玛小姐,一直只有憎恨、憎恨、憎恨,再没有其他。这是一件蓄谋已久为发泄自己仇恨和兽欲极为残暴的强奸案。」爱玛只是一个弱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重提我当日是如何的插入她,如何捆绑她,如何在她脸上吐口水的情形。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委屈地垂下头就像自己有罪的样子,双肩无力地下垂。旁听的观众们,则兴高采烈地谈论当时的情形,往我和爱玛身上瞄来瞄去。评头品足着外表清纯善良柔弱无依的爱玛,究竟如何吸引我这头禽兽,案发时如何精彩。看着爱玛眼带泪光,在証人席上颤抖着身体,先是低声饮泣继而号啕大哭的情形。我的内心就像被刀割被斧砍,如果可以我情愿刀斧加身也不愿爱玛继续受到心灵的折磨。当检控官结束了一切提问,满脸泪光的爱玛抬起她的螓首,用那对满溢着柔情水汪汪的大眼向着我问道:「哥哥你一直憎恨着爱玛吗?所以才会那样子对我。你在信中所说的话是真的吗?」信?我没有写过信给爱玛,那么她手上的这封信一定是伪造的,恐怕是柏保狄亚伪做来陷害我的,内里终究竟写了什么内容,我虽然很想知道但我已经不忍心再对爱玛提问,内心在滴血的我只好先沉默以对,等检控官结案陈词完之后,再由我来结案陈词。一夕欢好的代价是身陷囹圄,玉人就在身边不远,铁窗却分隔着我们。回首前尘我把自己身世,在法庭上娓娓道来。我行走黑道,一向不喜欢谈自己的身世。不想别人知道我是被父亲抛弃的孩子。但是……「检控管说我憎恨着爱玛,他是我在世上最憎恨的女人,娜拉。帕提亚的女儿,我能不去恨她吗?」我抚心自问,激情在全身流动。这一刻,我的视线和爱玛的相对起来,她担惊受怕、畏怯中仍存在着信赖的眼神。或许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在她的目光中有着那么一丝的爱慕之情。「面对这样的一个妹妹,我能不仇恨她吗?如果你们是我,你们会不仇恨吗?」我环视在坐陪审团和所有的旁听者。「如果说我对她的仇恨,有一个小土堆的高度!」我手舞足蹈地比喻加大声量说:「我对她的爱就比天还高。」「她从没有嫌弃我这个贫困的大哥,就算对猫猫狗狗这些畜生,见到他们被遗弃,受伤沦落街头,都会以无比的爱心去关怀照顾,对父亲的帮众她好比慈爱的女神。在我的一生之中,只有她在母亲去世的时候,为我伤心、为我流下难过的泪水。如果有一天我横死在街边,除了我这个最爱的妹妹,我想不出还有谁会为我流一滴眼泪。」「可是我并不是一个正常人,对爱玛爱恨交加,而表达出来的形式,就是性虐待的方式。为什么要强奸她、捆绑她、折磨她,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我变态的爱。」「爱玛你知不知道,当那个贱女人说你父亲另有其人时,我有多高兴。因为我不用以一个哥哥的身分,看着你投入他人的怀抱,我可以成为你的男人你的丈夫。相信我,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不用承受乱伦的罪孽。」强敌当前而不变色的我,如今却心虚胆怯地问道:「这次换我来问你,你还喜欢这样的哥哥吗?即使他是一个喜欢性虐待的变态。」表达出内心激情之后,无论有什么结果,我都无以为憾了。对未来我嘴上说是抱着信心,但是可能判的终身监禁、是死刑。艾利亚究能否帮到我,我也没有一点把握。我不敢看爱玛的脸,也害怕听到她否定的回答。一个正常、善良、仁爱的少女,又怎会喜欢一个变态的哥哥。或许我真的像娜拉那贱女人所说的是在癡心妄想。「哥哥……」回答我的不是充满愤怒和仇恨的声音,而是无奈中带着原谅宽恕的声音。我抬头。看见从未出现在爱玛脸上的神情——爱与勇气的表情。「哥哥……爱玛好害怕!那一天的哥哥太奇怪了。之后我每晚都发恶梦……好怕好怕……但早上醒来我连内裤都湿透了。对这种情形我又惊又怕,但爱玛能够感受到,哥哥在疯狂的外表下透过绳索所表达出来的热爱。或许那一天我已被哥哥变态的爱所俘虏,成为一个变态了。我能相信哥哥你的爱吗?你愿意调教我吗?」法庭内鸦雀无声,所有人对这意外的变化,震惊得无法有所动作。爱玛离开証人席,一步一步迈着千斤重的步伐向我走过来,隔着铁栏不在乎我身上的臭气满脸鬍子的狼狈模样,抬起螓首奉上她的红唇。第六章 身陷黑狱爱玛甘受千夫所指的决定,不惜一切的表达爱意行动,使到我也不顾一切地伸出手去抱着她,隔着铁栏两个人疯狂地吻在一起。我舔吮在她温热香滑的唇上,把舌头伸进去撩拨。爱玛忍耐着我身上的恶臭,生涩大胆地吐出她的丁香小舌,伸进我的口腔内。「你疯了不成,给我离开那个野种!回来。……爱玛……」母狐狸气得青筋暴现,脸色就像一只烧红的铁镬,把手中的扇子都捏碎了。在母狐狸的怒骂声打破静默后,整个观众席都爆出了哄动的叫骂声。「真是想不到,外表斯文有礼的美少女,竟然是自愿和哥哥乱伦的淫娃。」「不知羞耻的一对兄妹。」「看她那大胆的模样!要是我有这样的妹妹,要我坐监我也愿意上她。」「不要脸!」「女人之耻。」我内心的感动不是文字可以形容的,帝国里的风气外表保守实质男盗女娼,私下怎么玩也可以,一旦公开的话简直成了世人的公敌。爱玛就算以强奸被害者的身分,也已经逃避不了被人在身后议论纷纷。她这样公然回报我的爱意,等於被挂上一个受到人人唾骂,淫乱变态的乱伦犯的名头。因为我和她不是兄妹的事,除了她的贱人母亲谁也无法証明。此时此刻我心想,不要说我所有的财产,就算用我的生命来换来爱玛的真爱,也是值得的。如狼似虎的庭警们终於採取了行动,十多人分由铁栏的内外,想强行把我和爱玛分开来。而我则死抱着爱玛不放,即管被庭警拳打脚踢痛入心肺,我就是巍然不动。「哥哥……就算被人骂我是兄妹相奸的贱女人,我也没有所谓……只要你对我是真心的就可以了。不管有任何情况,我也会默默忍受,唯有你一定要活下去……」爱玛泪眼婆娑如泣似诉的说。「唔!唔!我答应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死的,现在祇是暂时分开。要委屈你在外面等我了。」此时我已经被打到血流披面,但双手仍紧抱爱玛香暖的胴体不放。直到庭警们改朝爱玛下手,拉扯得她哀声呼痛,我才既不舍又无奈的把手放开。爱玛一面挣扎,一面向法官叫唤道:「是我自愿和哥哥结合的,我们是两情相悦的,并不是什么强奸。哥哥也说了事实上我的父亲另有其人,所以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乱伦罪同样不成立。」母狐狸抢到爱玛眼前,单手高举过顶怒叱道:「你……你……枉我辛辛苦苦地养育了你十四年,现在竟然敢作出这种事来。」这贱人就连对自己的女儿,也一点不留情面,左右各打了一巴掌,在爱玛姣好的脸上流下了十道血红的指痕。「你快些给我改口供。」「不要!」爱玛决绝地说,是我初次见到她敢公然和母亲对抗的情形。事实上我从来没有想到,在她柔弱的外表之下,面对爱情竟有如此坚毅的另一面。整个法庭因为我们二人接吻而引起的骚动大乱,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才结束。我被打到不似人影扣上手镣脚镣,眼皮红肿得快要连眼都睁不开。爱玛则被拉回旁听席上,可是她的花容月貌已经被她那狠毒的母亲打得发肿,脸上满是未乾的泪痕。胖猪似的法官,用小鎚子在席上面连敲了十多下,待所有人都静下来才开口道:「陪审团的相议的结果,艾利奥斯。拉夫朗的强奸罪名……」「不成立。」「乱伦罪名……」「成立。」我再一次在心底向爱玛诉说我的无言感激,要是两项罪名都成立,我恐怕是难逃一死。但受害者的爱玛说她是自愿的,法官和陪审团就算收了黑钱,也无法厚颜到判我强奸罪成立。但爱玛不惜牺牲帮助的代价却是残酷的。「被告艾利奥斯。拉夫朗,判处终身监禁,在无归岛监狱服刑。另外由於爱玛。拉夫郎,并非是被迫的,所以法庭不会对她的乱伦行为循例作出特赦,考虑到其年龄只有十四岁。本席决定判处她进入修道院,直至老死为止。」「混帐!你这猪头法官,凭什么判我们有罪。我干尽你祖宗十八代的贱妇……」我不顾脸上留下的血水阻碍,破口大骂这猪头法官。「被告胆敢侮辱本席,加判二十鞭。一对荡女痴男的贱货!」这猪头满脸不悦的站起。「你……」我除了怒骂,什么也做不到。「啪!」此时一只满是尿液的臭鞋,被扔在法官的面上。「老大让我替你出气。」莫师艾这兽人,居然在法庭上除下鞋子,尿在上面用来掷法官。而小伊甚至想出手动武,还好莫师艾虽鲁莽,还懂得不要让她乱来。「好兄弟!等我逃狱成功,一定不会待薄你。」我心头一热,看着莫师艾大闹一场,被庭警制服拉出法庭外。小伊也无奈的一起跟他退了出去。但我则连跟爱玛道别的机会都没有,被庭警押回囚车上。而爱玛则被庭警拘禁起来,准备移交给修道院。「哥哥我会等你的,就算今世不可以,我们来世也要做夫妻的。」我这哥哥除了让妹妹为我哭泣,什么也做不到。狂怒之下我又一次用头狠撞在庭警的身上,作出另一次无谋的反抗。至爱的人受到伤害,被迫和她分隔,使到我的感情压倒了理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再一次的殴斗,再一次的被人打到痛入心肺,再一次失去我的爱玛。身心皆饱受摧残的我,没有了知觉陷入昏迷之中。就这样我被送进无归岛上。之后一再尝试逃狱,可是每一次均以失败告终,我由正值少壮之年,逐渐变成中年人然后是白发苍苍的老人。至於爱玛则被关进修道院中,并遭到主教的奸淫,怀了孽种最后遭到火刑的处罚。在红莲赤炎之中,她尖呼着我的名字死去。爱玛……爱玛……爱玛……「还不给我醒来!」一把尖锐的叫声,以及淋在我身上各处,滚烫灼热的液体,使我因痛苦而从恶梦之中醒来。「呵……呵……呵……」犹如捡回一命我大口喘气。「一切都只是恶梦吗?」「做梦!发你的大头梦,死到临头还在做美梦。」娜拉。柏蒂亚这个贱人,双手交抱胸前,突显出她妖艳半裸的豪乳,安坐在椅子上,审视着我这个坐在地上四周围满了手持水桶士兵,满身都是盐水的囚犯。「想不到爱玛会那么沉迷你的大鸟,愚蠢得在法庭上胡言乱语,弄到连自己也被关入修导院。唉!这下你的阴谋,可就大功告成了。不只免了一死,还利用爱玛反咬我一口。」这淫妇气得额现青筋,恨不得把我碎屍万段。爱玛的反应完全超出我的预计之外,想当初我不过想知道她是不是还在恨我。没想到我因此脱了强奸的罪名,但却反而害得她被送进修道院。「迟一些我才跟你算帐,现在先给我签了转让财产的文件。」「哈哈哈哈……我做了鬼才会签。」我得意地狂笑。身处在逆境之中,还能找到机会戏弄侮辱这淫妇,也算是苦中作乐。母狐狸气得头顶冒烟,咬牙切齿的道:「我早就预计到你这无耻小人会不守信用的,给我用力的去打,看你还签不签!」现在可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寻常三、两个士兵也奈何我不得。可是因爱玛的关系我在法庭上大闹,如今不止被扣上手镣脚镣,还被打得半死,目前可说是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不过我是混黑道的人,几乎每天都是打过不停的大小架,身上的肉几乎没有一天是完好无伤的。打就打老子会怕你不成,使出各种各样挨打的技巧,避重就轻地闪躲雨点般落下的拳脚,一边大呼小叫地喊痛,暂时示弱於人。一直打到我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痛得我想叫救命,士兵们已经汗流浃背才停止。我刻意作出全身痉挛的动作来扮死狗,压抑着内心的满胸怒火。「这下可真的是打得过火了,这样子连笔也无法握,可怎么签名。」得意过头的母狐狸看着我双手满脸苦恼的道。「我就是自断双臂也不会签。」我忍耐着浑身剧痛冷笑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小人报仇一生一世。「尽管放刁吧。我收买好监狱的囚犯等你,让你在监狱中被那些壮男搞得后庭开花,活活奸死你。」这毒妇一脚踩在地面上,嘲弄的说道:「等你死后,你的遗产就是你唯一亲人爱玛的。而我女儿的钱,自然是我的钱。我告诉你,买下你这条贱命跟后庭,我不用三百个金币。」好个爱财如命的贱人,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个法子。内心即时凉了半截。「我早就看你们俩母子不顺眼的了,为了陷害你连累我女儿没有处女之身可以出卖,还要去蹲修道院。做为永别的见面礼,我就来替你洗尘吧。」这贱女人淫靡地笑完,就蹲在我的面前,不明所以地掀高她的红裙。一时间我双眼为之一亮。她居然没有穿平常妇女穿的灯笼内裤,而是穿上一条黑色的皮质三角裤,并即场脱下来。她脱下三角裤之上,居然还有一根湿透了的伪具,上面亮晶晶地佔满淫液。「大鸟杂种,干我女儿干得很爽吧!嘿,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我一想到你的钱都变成我的,你会被人操死在监狱之内,我下身就兴奋得湿了。你看……你看……」她在下身神秘三角的浓密黑森林上一摸,手上满是明亮的淫丝。然后无耻地掏抹在我的脸上。淫水上飘着属於成熟女人特有的异香。「沙……沙……沙……」「你……」之后她不要脸的请我喝黄金水,温温热热的液体自我的额头洒下,并带着一点腥鹹味。这淫妇!而我则吐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喝下去。反正我也喝过自己的尿,再喝其他女人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与其觉得是屈辱,不如将之当作是新尝试。我在性方面相当地变态,否则也不会在初次佔有妹妹时,就绑起来用强奸的方式。「这可口甘津我就收下了,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再次出来的,届时我要把你当作母狗养在家中,兼晚上夜尿的尿壶!」我用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挑拨性的说。这笔帐我在心中记着,将来誓必连本带利的要回来。这贱人对我不以为耻,还乐在其中的反应居然老脸一红:「你父子两代都是变态的。」「你们母女两代才都是向变态出卖色相的。」虽然爱玛不是自愿的。「你有本事就即管逃出来看。」光着屁股又踩了我一脚,她才阴笑着离去,我则回报以不认输的愉快冷笑。即管放长双眼等,我早晚要把你裸体养在家门口做头看门狗,你这臭婊。在母狐狸对我下了死亡恐吓之后,拜帝国的官僚效率之赐,我得到了一个星期的养伤期,才辗转被送到港口,乘上开往无归岛,为期三天的船。总共有十天给我养伤。十天虽然不足够我完全康复,但恢复战斗力绝没有问题。尽管放马过来,什么杀手也忧想干掉我。在这段期间我一直渴望收到艾利亚的联络,但无论是一起被监禁的囚犯,还是看管我的狱卒,都没有带来任何的消息。身处在绝境之中面对苦难,就连我都不禁有一点动摇,莫非艾利亚真的是存心欺骗我的吗?想起那一张财产授权书,我不禁为之心绪不灵。无归岛是专门用来囚禁重犯的监狱,一半的犯人不是江洋大盗、连环杀手、就是黑帮分子。另一半的人,则是和我一样,因各种原因被人陷害送进来的。而负责管理囚犯的狱卒,全身都是正规士兵的配备,盔甲加上佩剑,要收拾手无寸铁的囚犯绝对没有难度。运送我们的则是一艘兼运物资的囚犯船。船上除了麵粉、蔬菜,最惨的还是一堆家禽畜生,我和其他囚犯的待遇,简直就和猪羊鸡鸭一样。我们像牲口般被饲养在没有窗口的船舱内,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环境,强者吃饱弱者饿肚子是必然的事,我带伤在身不能参与无谓的打斗,就直接杀了几只鸡来生吃。令人感到可笑的,是除了一个食人肉的变态杀人犯,这群穷凶极恶的囚犯,竟然再没有多一个敢像我一样干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其他囚犯看我的表情,有以为我是疯狂的、有嘲笑的,但更多的则是畏惧和害怕。对於他们的反应我并不在乎,就算进了监狱我也要位於他人之上,而我需要的不是欢迎,而是敬畏和惧怕。等到我们在码头登陆之后,烈日当空晒得人晕头转向,海风温热而绝不凉快。看着岛上无疑是一坐海上要塞的监狱,单是坚固的城墙就有十呎高。环岛是石砾岩块的石滩,寸草不生的荒凉可怕。在狱卒的鞭子和呼喝下,我们这群囚犯陆续进入监狱中。或许是给囚犯们的下马威,在这同时可看到狱卒们由城墙上弃置垃圾。只不过和常见的垃圾不同,就是当中夹杂十几具囚犯的屍体。有几具瘦得皮包骨的分明像活生生给饿死,有些四肢残缺不全,看来像在生时被人支解的。刹那间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有些胆小的甚至尿了裤子,大喊着自己是无辜冤枉的。「鬼叫什么?砍了他们。」一把清脆甜美的女声,有围墙上方传来,下达了这道残忍冷酷的命令。发话的人是谁因背光而没能看清,只知是一名有着满头银发的女子。狱卒们二话不说地,就抽出佩剑把那些吓破胆,没有冷静下来听从命令的囚犯,一一加以斩杀。手起剑下俐落无情得像杀猪杀羊,彷彿对手和自己不是相同的人类。帮派打斗中死人是常有之事,但如此鲜血横飞的场面我还是初见。内心不是震惊害怕,反倒异常地感到新奇。是天生豪胆的关系,还是因黑道父亲的血缘呢!「这些人刚来来这里,身体营养不错,就把屍体用来做肥料好了。」进入监狱之后,我的第一道工作,就是把屍体埋在岛上囚犯所耕作的农田里。用锄头把黄土盖在与我共处多日的囚犯身上,少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伤感。可是我绝不会像这些失败者般,埋骨在此地的。不管是被血腥味还是被士兵的手中剑所吓怕,我们这群恶形恶相的犯人,如今简直像羔羊一样温驯。在士兵的叱骂之下,我们列队接受监狱长的检阅。在听闻过艾利亚的介绍,以及刚才看到的场面。我早就有心理准,会在这里看到各种可怕的人间地狱,但是所看到的却是仙女下凡般的情境。呼!对长期和一大群臭男人囚在一起受活罪的人,两个上等的美女,简直就是仙女。连背后荒凉的风景也秀气了几分。此时我却不知道,至少其中一个人,肯定不是仙女,而是嗜血的魔女。威风凛凛地登场的监狱长,身上穿着帅气毕挺的黑色军礼服,手持粗长可怕的皮鞭。但是监狱长不止不让人觉得可怕,还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因为眼前人并不是一个满脸贱肉横生肚子挺突的中年男人,而是一个外表十四、五岁,有着一头在阳光下闪闪生辉的银白发丝,修长尖耳泛着蜜色性感热情肤色的黑妖精少女。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眸子,好像会说话似的活灵活现的充满生命力。紧窄的军服显现着她娇小苗条的身材,胸部偏小却坚挺盈握且有最完美的比例,贴身的长裤下投影出臀部下面的性感内裤的形状。虽然身穿男装,却反而更得凸显出她女性胴体的柔美风姿。而最叫人讶异的,就是她所饲养的这头宠物。这不是常见的猫狗,也不是蜥蜴、虎豹等猛兽。而是一名千娇百媚的兽人少女。她额上有一对黄色的弯曲尖角,说明她是牛族的女性兽人。一头蓝色的卷曲短发,俏脸甜美可爱,胸前的硕大豪乳最为抢眼,不惭是牛族的女性。令人更加讚叹不已的,是如此庞然巨物的双乳竟然没有一点下垂。未满双十年华的这名少女,脸上满是怯生生的害怕表情,童颜巨乳显得非常地幼气。颈上有着一个黄金项圈,一个大约拳头大小的黄金铃铛,项圈上有绳索由妖精少女握着。丰满害羞豪乳柳腰的牛女,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典雅女仆长裙,前方有蕾丝花边的洁白围裙。在含蓄之中自然地流浪着一股淫靡的感觉。犹如一头呼唤着男人去征服她的小母牛。当我在内心中激赏不已的时候,不知哪个上天给了他作胆的傢伙,竟然吹起口哨来。妖精美女脸上现出不悦之色。「你们当中有人胆子不小。如果我问是谁吹的,也没有人会招认。那就依照这里的规矩办,守卫给我根据囚犯的号码,随便找五个人出来斩头。」妖精少女杏眼圆睁,略微愠怒的吩咐。一言一语动作姿态,彷彿正在生气的邻家少女。可是她的命令,却是如此地冷血无情。我即时吁了一口凉气。听到命令的狱卒,由一个木箱中抽出一堆木牌,上面刻着每一个囚犯的号码。「9525、9526……」我的囚犯编号是9527,一时之间我大冒冷汗。死神的镰刀犹如高与在我的颈上。第七章黑狱风云「7525、7526……」「5436」多得老天保佑。惊魂甫定后,我可真的从鬼门关中捡回了一条命,要是无缘无故就这样因别人的一声口哨而遭斩头,这未免太过於倒霉了。被叫中号码的囚犯,大呼小叫地喊冤,然后一一被处决。五颗人头落地,就只不过因为黑妖精少女的一句话。要是我运气不好,可能就是这五个人头之一。牛女害怕得满脸惨白地抱着她的主人,而她的主人则若无其事,眉头也不皱的道:「首先跟大家来个自我介绍,我是卡古鲁亲王的独生女茜拉。卡古鲁,也是这个无归岛监狱的监狱长。在这里我的说话不祇是法律,简直可说是神谕。守规矩的人,可以有两口饱饭吃。敢搞事的人,我非常地欢迎。因为我这个人,最喜欢就是以虐杀他人为乐。」她笑意盈盈地说完之后,眼珠子内闪过了狡黠的神采,轻柔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秀发。然后突如其来地就用鞭子狠命地向我们这群囚犯的身上抽。一时之间,皮开肉烈血雨横飞。满地都是倒在地上,喊痛唤娘的傢伙。很不幸地,我胸前也挨了一鞭,火辣辣地发痛,还有血冒出来。真是倒霉透顶!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或许就是刚才没有被选中斩头的反映。尽情地挥鞭痛打后,茜拉的蜜色嫩肤,渗出了晶莹通透的汗珠,黑色的军礼军被香汗所濡湿,则变得更加贴身更加性感。能够挺立不动承受鞭打的囚犯,包括我在内只有三名,而这也引起了茜拉对我们的注意。妖媚地伸出丁香小舌,舔着鞭上的鲜血,茜拉悠然自得的道:「我饲养的这头小牛牛,名字叫作小珍。敢向她打鬼主意的人,将会有机会尝试人类痛觉的极限。」紧拉着手中的绳索,茜拉扯得小珍满脸通红喘不过气来,楚楚可怜中引发着诱人性虐的气氛。就这样结束了训话,监狱长茜拉牵着她的宠物小珍离去。从后方欣赏着狱长大人娇妖地有节奏地摆动的香臀,我舔了舔嘴唇。大胆也是我的本钱之一,不然怎样在黑道找活!面对这个可怕的女修罗,我可不像旁人魂飞魄散胆颤心惊。而是色胆包天地,幻想着把这个女强人,加以征服和强奸。事实上从登陆之后,依我观察监狱内城高墙厚,外加守卫充足,除了定期的船只,连一艘木伐也没有。要逃出这里,真的比登天还难。可是机会并不是零,要是我能生擒这个女狱长,把她用来作人质的话,谁敢不放我走。当然如果可能还要找出艾利亚的义父,以及从囚犯中甄选出支持父亲的旧部,来帮助我打天下。「茜拉。卡古鲁吗?正好是我们敌对党派白鲸帮的后台,卡古鲁亲王的女儿。」没有替我们治伤,狱卒们开始替我们分配监仓的工作。其他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我却处於高度警惕全神戒备的状态。因为一旦分配完成,就要开始面对被臭婊子收买的囚犯刺杀。这可是为了守卫我的未来、生命和尊严的一战。失败的话可是会作为男宠被人轮奸致死。和十余名囚犯一起,我被送进一个有一百多名囚犯的监仓。而当狱卒们离去之后,旧有的囚犯们便一拥而上,带头的一个大个子问道:「你是不是艾利奥斯。拉夫朗?」情况比我所预想的还要不妙,原本来以为只会有人暗中行刺我。没想到是这样一拥而上的局面。双拳难敌四手,我应该如何做。就算不承认,也只能稍为拖延一阵子。一旦被狱卒叫我的名字,一样会被揭穿。看着眼前的这群人,以大个子为首,其中三十多人分明是一伙的,其他的则是被支配的无力者。假设这七十人,与其他新来都是中立的,我也要以一敌三十。「你就是这监仓内的首领?」「没错!这里的一切都归我管,包括你们的生死。」我也不表明身分,直接一脚踢在这气炎嚣张的东西下阴,正当他痛得大叫弯腰的时候,一手肘撞在他脸颊上,然后一拳在打得他们头向后仰倒在地上。前后不用二秒。「什么东西?宰了他。」「上。」「教训他!」敌我强弱悬殊,目前的数目是一对二十九,使出所有的狠劲,我强悍如狮虎地进攻,同时发挥猎豹的狡智。监仓内唯一的傢具,就是分成左右两旁,贴靠在墙上的数十张木造的双人上下格床。敌的人手上的武器,是由床上拆下来的木棍。我贴墙而战避无腹背受敌,利用木床之间的间隔,确保只有一两个人能同时向我进攻。黑道中人就是这样,人多打人少,个个争先唯恐落后。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抢过一枝木棍,左右开弓见人就打。「上呀!即管上,谁怕谁。看我打烂你们的鸟蛋,等你们变阉狗。」要以一敌百,首先要功夫好,还有优良的兵器,其次是不能被人围着四面受敌,并且以气势压倒敌人,使他们由俄狼变成被宰的羔羊。十数分钟的混战后,足足有四、五个人被打倒在地,身上挂彩的更有一半之多。我的代价也不少,身上多处被打中肿痛难耐。见我面上沾满敌我双方鲜血的凶悍姿态,这群人就露出了黑道欺软怕硬的本质,嘴上叫骂不已,却没有一个奋勇不退的,都在找机会抽冷子,捡便宜打落水狗。久战对我不利,他们可以轮流休息及包紮伤口,我却要全神戒备。也许我的好运被用到了尽头,不管我嘴上如何挑拨,他们就是不来送死。一开始被我打倒在地的首领,嘴上骂娘不绝地醒过来。「你这发瘟的东西,连老子我也敢打。一班蠢货就只会叫!把左右的床拉开,我们乱棍齐上。出钱的人吩咐过,要我们奸死他,正好是个金发蓝眼的白皮货色,你等着后庭开花吧!」「我干你娘亲的臭基佬!」我嘴上不留情的反击,棍子朝拉着床边的手乱打,可是好汉架不住人多,结果还是给他们把我的地形掩护除去。「怎么?狠不起来了。刚才的威风到哪里去了。如果你跪下来求我,舔我的鞋底,吃我的鸡巴。或许我还可以考虑温柔一点地奸你。」一众囚犯在放声淫笑。至於我脸色大概和死人差不多。士可杀不可辱!我真是死也要先干掉了这杂种。可是在这生死关头,不禁忆起爱玛的笑容,为自己的失败,感到悲愤难平。结果我就只能留下她在修道院孤苦老死阴阳永隔吗?艾利亚的援助在哪里,她果然是存心欺骗我的吗?在这绝望的绝望中,我在内心向妹妹道别之后,却看到了一丝曙光。同船的另一批囚犯,现在才被送到监仓来。可恶的狱卒们,完全无意干涉囚犯们的打斗。但是在囚犯之中,有着我最能打的马仔,兽人莫师艾。患难之中见到能相救的手下,那种兴奋莫名,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要说喜极而泣也莫此为甚。可是我偏要假装不认识。莫斯艾足可以一敌十,加上我二个人胜算仍然不大。不过只要他这没有大脑的傢伙,这次能够聪明一点点,从敌人背后发动暗算偷袭,或许我们还有胜机。「做得乾净点,尽可能不要有手尾给我们!」分明收足了黑钱的狱卒们,留下包括莫斯艾在内的十五名新囚犯离去。我拚命跟他眨眼示意,希望他能够醒目,明白我的打算。谁知这兽人却大声的怒吼道:「老大我来帮你,别怕!」这蠢货,是盲的吗?就不能机灵一点。「就凭你们两个人!」又一次响起满堂的嘲笑声。「不是两个,是七个。还有五个我在船上新相识的兄弟。我一个打十个,其他要交给老大和你们了。」莫师艾这傢伙,身为兽人加上好勇斗狠,得罪人多称呼人小。他不给我增加敌人已经算好了,现在竟然还能找到帮手。看来老天还没赶绝我。「跟你们搏命!上,不要胆怯。一旦输了,我们七个人性命名也不保。」七个对二十六个,战斗又一次开始。我们有希望,但还是不太可能获胜。擒贼先擒王,我追着大个大子首领连环发招抢攻,可他身手也不弱,给我追打得满地乱滚,但就是死不去。莫师艾三两下手势,就抢来了两枝木棍,左砍右劈吼声如虎,彷彿手上的是两柄利剑。杀得敌方人仰马翻,一时非死即伤无人敢近。真正的做到了以一挡十。余下的人,十五个持棍的打五个空手的。不用看单是想,就知道情况不妙。胜负的天秤平衡明显的倾向敌人!除了靠自己和莫斯艾,已经别无他法。值此喊杀声四起棍棒如雨下的紧张关头,退缩到四面墙边,保持中立的囚犯中。有一个肚子挺突身材矮胖,头发没有余下几根,年龄已五十过半,双目仍然神光充沛的老人,持着一根木棍站出来大声叫道。「兄弟们!表现的机会来了。以后食粥食饭,就看我们这一战。」这傢伙好会把握时机,在自己老大身处险境,整体上可佔上风之际,投入到战团之内。想不到天不亡我人亡我,绝处逢生后又见死胡同。大批生力军,不是我能够应付的。小胖老人朝我直冲以来,手上技巧不足却劲道十足地用力打下来。「哇呀!」大个子首领后脑中了一下重的,口吐鲜血晕倒。把一大半人都震撼得停了手。「我叫做雷比鲁,是艾利亚吩咐在监狱里打点照应的人,今后多多指教。」名叫雷比鲁矮胖老人,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似地,像年轻人般浑身散发着豪气亲冒矢石冲锋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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