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讨厌蛋糕人的理想是什么?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满足内心永无止境的欲望。我的理想不但简单而且庸俗,就是金钱和美女。多庸俗的理想,庸俗到我不愿意去想,但又不得不想,我承认,我变成了庸俗的奴隶。没有拥有眼前这些物质之前,我还只是一个简单的男孩,可一旦我拥有了这些美好的东西,我就很想继续拥有,拼命地保留,所以,我变得很复杂。赵红玉威逼我放弃KT,很多幕前幕后的人希望我滚蛋,可我舍不得离开KT。正如赵红玉所说的,KT就是我的王国,在这里我可以随心所欲,我甚至还琢磨着如何把财务处的几个OL美女哄上床,可一切似乎已不可能。赵红玉答应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考虑,但只过了五天,麻烦就开始接踵而来,先是国家税务总局派专员来核查KT的税务,接着就是海关系统,然后金融监察系统、社会保险等部门都来找茬,就连环保局也来警告公司大楼外墙玻璃的光污染必须要治理,搞得公司上下一片混乱,整个KT笼罩在窒息的气氛之中。尽管有郭泳娴坐镇指挥,戴辛妮的竭尽全力,但侯天杰,宁红军的阴奉阳违还是给我沉重一击,而公司的两个大股东张思勤与曹嘉勇又很凑巧全都出国,一时间,我在公司里几乎是孤掌难鸣,无所做为。我想找赵红玉,但赵红玉仿佛一夜之间就蒸发了,我没有她任何联系方式。苦思良久,我决定与秋烟晚谈谈,因为我觉得秋家姐妹必定与赵红玉有某种渊源。想起官气十足,端丽冠绝的秋烟晚,我又想起了那只高跟鞋。办公桌下的一个抽屉里,几条性感内裤旁边,一只精致的高跟鞋静静地安躺着,我拿起来把玩轻嗅,品味鞋子上那种独特的幽香。蜿蜒的小道林荫葱郁,炎炎烈日也无法穿透这里的阴凉。站在古朴的大铁门前,我感受这个半山别墅的安静。与秋家姐妹分别有月余了,她们居然都没有再找过我,我心中纳闷,难道她们不需要我的帮助了么?或许,她们已经找到更好的办法,或许她们早已离开。月余前,我是带着胜利着和施舍者的身份前来,而如今我却是带着妥协的心愿而来,心态不同,我也变得忐忑和谦恭起来。三米宽的铁门徐徐打开,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打开了,这令我感到振奋,至少伊人仍在,更令我振奋的是,迎接我的还是秋雨晴,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告诉我,秋家姐妹知道我会来。「晴姐。」我目光温柔,不管如何,秋雨晴就像一株盛开的玫瑰,娇艳而芬芳,与她的那段雨露之情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我没有感到任何不自然。「那么长时间没来,你好意思只带一个小盒子?」秋雨晴上下打量我,我也打量她,她的衣着还是那么大胆性感,一件连体内衣就敢走出别墅开大门,也不怕那些凹凸的地方走光,幸好林荫小道人影全无,这些春光只便宜了我一个人。我微笑:「盒子虽小,但里面的东西精致,你们一定喜欢,除了盒子外,我还带来了思念,上一次帮晴姐穿内衣后,我就再也没有帮别的女人穿过内衣,时间长了我怕忘记,所以今天来见晴姐,就想再练习。」秋雨晴脸微红,语气不善:「你找别的女人练习去。」我点点头:「那我找秋烟晚……」秋雨晴大怒:「你可以去死了。」说完,转身进铁门,还要随手关上铁门,我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把手伸进铁门里,没想铁门厚重把我的整个手臂夹住,我故意惨叫一声,眦牙咧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秋雨晴吃了一惊,连忙把铁门推开,刚想开口一声脆呵传来:「雨晴……」我与秋雨晴随来声看过去,一位魅力四射,冷艳美貌的女人亭亭矗立着在别墅的台阶上,这女人不是秋烟晚还有谁?别墅风景如画,秋烟晚宛如画中人,画中娇,纱裙又轻又短,玉腿无瑕,修长并立,浑然天成的气质与姿色,真不愧是社交场上的名嫒美姝。「你到底进不进来?她也不见得比我好看。」秋雨晴注意到我看秋烟晚时呆若木鸡的神态。「咯咯……」一个矫健的美女走到秋烟晚身旁扑哧一笑:「没有得到女人,男人永远都认为是最美丽的。」这个矫健的美女当然就是严笛,只可惜她站在秋烟晚身边,一比之下,高低立判。秋雨晴冷笑一声:「这么说来,你严笛在这个臭男人的眼中,也是最美丽的喽。」严笛眼睛一眨,暧昧地看着我说:「是不是最美丽的,那要问他才知道。」秋雨晴大怒,随口命令:「满地都是树叶枯枝,你这个最美丽的扫地婆还不赶快去扫地?」严笛倒也听话,马上像兔子一般,迅速从台阶奔下,跑到拐角处,从一堆扫帚中挑出了一根称手的,又迅速跑到我面前,大声问:「李总裁,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成为最美丽的扫地婆?」我左看又看,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应该让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女人成为扫地婆,于是我卷起衣袖,接过了扫把,睥睨豪迈地大声说:「扫地灰尘大,美女们先回屋子休息,我扫完就来……」严笛用力点点头:「恩,那辛苦李总裁了,我去泡碧螺春等李总裁。」我想说声谢,严笛已向秋家姐妹使了使眼色,三人一起走向别墅内。没有风,但我还是看见她们绰约的背影在颤动,好几次秋雨晴似乎要跌倒的样子,隐约中,我听到了「傻子、笨蛋」之类的词语,就不清楚她们在说谁。别墅不小,但只扫台阶,也不需要花多大的力气,不过扫完了台阶又不好意思不扫围栏,扫完围栏又不好意思不扫草地,此时艳阳高照,等我扫完草地时已是臭汗淋漓,我心中暗暗叫苦,偷瞄了一眼在泳池边休憩的三个美女,她们正笑得前俯后仰。我悻悻地走过去讨水喝,见我狼狈不堪,三个美女过意不去,于是,我在热情的招呼中享受了清爽的果汁,冰凉的西瓜,还有飘香的碧螺春,就连冷若冰霜的秋晚也目带柔情,我心里一番得意,这些养尊处优的女人以为我是大傻瓜么,其实她们才是大傻瓜,我只是装傻而已,因为讨女人欢心的第一诀窍,就是受委屈。「真不好意思,李总裁,你累不累?」严笛挨着我身边坐下,玉臂微抬,手中一条素白毛巾轻轻擦拭我额上的汗珠,就像情人的关怀。我心里大为受用,嘴上却客气说:「不累,不累。」「不如把衬衣脱了,我帮你洗洗好不好?」严笛说着,居然伸手过来解我衬衣的扣子,我虽然风流,但这种场面还是第一碰到。慌乱中,我发现秋家姐妹的脸色很不好看,特别是秋雨晴,双眼好像要喷出火似的。她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挡在我和严笛之间,嘴上怪里怪气地嘲讽:「最好把裤子也脱了吧,我们严笛小姐好久没洗过男人的衣服了,让她过过瘾也好。」我一听,心想麻烦来了,秋雨晴这番话够毒,损人都损到骨子去了,就算是好朋友,好姊妹也不能这样说话,可惜,秋雨晴的话不但说了,而且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严笛的脸瞬间就涨成酱红色,她也不顾及秋烟晚的面子,开始反击:「我是好久没帮男人洗衣服了,但我不偷不抢,想洗哪个男人的衣服就找哪个男人。不像有些人,连妹夫的内裤也偷来洗。」话音刚落,秋烟晚脸色大变,站起来就走,秋雨晴更是脸色铁青,恶言秽语随即倾盆而出,严笛不甘示弱,你来我往,针锋对麦芒,我听得目瞪口呆,真想不到两个看起来婉约贤淑的女子骂起脏话来,一点都不逊色街女泼妇。我赶紧拎上小盒子,随秋烟晚离开的方向追去,偌大的房子里,要找到秋烟晚还真不容易。「当她横刀夺爱的时候,你忘了所有的誓言,她扬起爱情胜利的旗帜,你要我选择继续爱你的方式,太委屈,不哭泣因为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亏欠你……」一间红木装裱的房门外,我听到了一首缠绵的歌曲,歌曲的名字我不清楚,但幽怨的旋律令人伤感,我轻轻敲了敲门,不是为了安慰谁,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纠葛关我屁事,我只想和秋烟晚聊聊赵红玉的事情,这关乎到我父亲的生命。敲门没有回应,屋子里的歌曲一直播放,我尝试着推了推门,竟然推开了一条门缝,忧伤的旋律更清晰,透过门缝,我窥视到一条曲线优美的身躯横趴在一张大床上,从衣服上看,这曲线优美的身躯属于秋烟晚,我不好意思打扰她,就站在门口等,等这首缠绵的歌曲播放完毕,我才推门而入。「找到赵红玉了?」秋烟晚幽幽地问道,我有些奇怪,因为秋烟晚背对着门口,她如何肯定是我而不是秋雨晴或者严笛?于是,我反问:「你怎么知道是我进来?」秋烟晚叹息的语气就像她的腰一样软:「你多虑了,雨晴和严笛进我房间从不敲门,哼!你是越来越有心机了。」「没办法,人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多几个心眼。」我发出感慨:「赵红玉与周秘书有来往,而周秘书与严笛不错,严笛又与你关系非浅,所以……」「所以你就怀疑我们搞阴谋,见我们不找你,你也懒得与我们联系是么?」秋烟晚从床上懒懒地坐起,娇慵无力,我见犹怜。「我承认,我有过这些想法。」「那我告诉你,你错了,老何死后,就等于树倒猢狲散,但跟随老何的人还是不少,为了安置这些人,我们耗尽了所有积蓄,上次你给的二百万算是雪中送碳,我们感谢你,所以我没必要骗你。」秋烟晚怔怔地看我,我从她明亮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那为什么你们总不找我呢?这让我感觉你们并不是很急着找到赵红玉。」「我们当时是很着急,坦白告诉你,我们找赵红玉有两个目的,一个就是老何的海外银行存款,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拿到钱后,就杀了赵红玉。」从秋烟晚的嘴里说出杀人,真是无奈又滑稽,或许娇慵更能杀人。「杀人灭口?」我一点都不怀疑她们有杀人的动机。秋烟晚咬齿切齿:「不是灭口,是报仇。当初老何与你们在赏心水米时,就是赵红玉向中纪委书记朱成普告的密,朱成普因此才能准确地找到赏心水米,令一切都功亏一篑。所以老何的人想尽一切办法要找赵红玉报仇。」我长叹了一口气:「她要是不告密,那我岂不是死翘翘了?」「政治没有仇恨,你与何铁军的生死互换是另一码事,那是命运,我不怪你李中翰,但背叛却是可耻行径,她赵红玉曾经是老何的心腹,所以她的背叛对老何的下属来说难以容忍。半月前,何芙回来找到我们,我们才知道老何其实也防着赵红玉,他平时只是玩玩赵红玉这个贱人而已,至于海外银行的帐户早已全部落入何芙的手里,这些银行帐号何芙已经上缴国家。事已至此,赵红玉也变得一钱不值,加上何芙也警告我们要放弃杀掉赵红玉的念头,所以我们对赵红玉失去了兴趣,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不去催你李中翰的原因。」我喃喃自语,失望之极:「何芙回来了为什么不找我?」秋烟晚冷冷地盯着我问:「她为什么要找你?她父亲间接死在你手里,说不定她恨死你。」我心中一动,问道:「那你恨我么?」秋烟晚愣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我不恨。」「为什么?何书记是你丈夫,难道你不恨我?」我冷笑不已,秋烟晚说不恨我,鬼才相信。秋烟晚寒冷的目光消失得无影无踪:「李中翰,你错了,我不但不恨你,还要感谢你,因为何铁军只是我的表面丈夫,他和我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什么?」我大吃一惊,眼珠子几乎掉了出来。「只有我姐才与老何铁军有夫妻的关系。」秋烟晚冷笑一声,再爆猛料。我一时间难以理解:「我,我不懂,我,我有些糊涂了。」秋烟晚突然温柔地说道:「也难怪你不懂,很多人都不懂,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秘密,因为你值得我们信任。」我点点头:「你们应该信任我。」秋烟晚笑了,她的笑容令我如沐春风:「在法律上,我是何铁军明媒正娶的妻子,十五年前,也就何铁军原配老婆去世三年后,他向我父亲提了亲,那时候何铁军是政坛的新星,很多女人都崇拜他,这当中也包括我,所以父母征得我同意后,答应了何铁军的求婚。结婚那天,来了很多人,很热闹,喝了很多酒。」「可是,就在婚礼的当天晚上,我亲眼发现了何铁军与雨晴有勾搭。当时,我很愤怒,就明确第二天要离婚。但是到了第二天,我的父母前来苦劝我,为了何铁军的前途,为了秋家的声誉,他们希望我不要离婚,更不能声张家丑。你知道,我爸爸是文联的领导,是一个极爱面子的知识份子,如果家丑外扬,我爸爸一定会去死。」我略有所悟:「于是你就让雨晴李代桃僵,顶替了你做何夫人之实?」秋烟晚如沐春风的笑容又消失了,她忧伤地点点头:「恩,这一顶替就顶了十五年,我既不能结婚,也不能离婚,还要防止何铁军对我有不良企图。幸好,我有严笛,她是我朋友,也是我保镖。」我一声长叹:「真是耸人听闻,怪不得何书记到处猎艳你却不闻不问,怪不得何书记死后你一点憔悴之色都没有,相反,何书记死后,你更漂亮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对么?」「你真聪明,不错,以前,别人都羡慕我是一把手的夫人,但我的悲苦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好多次想过死。」秋烟晚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内心充满了矛盾。我柔声安慰:「别这样,你如花般美丽,可千万别想不开,既然与何书记的夫妻生活名存实亡,你应该找别的男人,何必虚度十五年美好光阴啊。」「哼,何铁军权倾一时,而且专横霸道,我既已挂上何夫人的名号,天下男人又有谁敢碰我?我也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三十五岁的老处女。」秋烟晚说完,脸上一片羞愤。我内心瞬间翻江倒海,除震惊之余,还感到一丝悲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妇居然还是一个处女,这简直匪夷所思,不过,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情,秋烟晚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她希望我帮她做一个完整的女人?难道她对我情有独钟?我压抑荡漾的春心,像花痴一样得意洋洋:「怪不得你走路还是内八字。」秋烟晚茫然问:「女人走路内八字就是处女?」我暗暗狂笑,对付这些情商大大高于智商的女人,我总是胸有成竹:「中国女人走路内八字,是处女的几率有九成。这点上与日本女人不同,日本女人从小席地长跪,很容易长成罗圈腿,所以,无论是处女和非处女走路都差不多是内八字。但中国女人没有席地长跪的习惯,一般情况下走路内八字腿,双腿又紧夹的女人基本都是处女。」秋烟晚冷冷问道:「你是不是研究女人?」我一机灵,赶紧把带来的盒子打开,从盒子里拿出一双精致的高根鞋,谦虚地说:「我只是听别人说的,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刚好,我买了一双鞋子送给你,你穿上走几步让我看看。」秋烟晚大声怒斥:「我是不是处女与你无关,也无需穿上鞋子给你检验。」我为自己的冒昧感到懊悔,对秋烟晚这种官场女人只能煽情,过于轻浮只会令秋烟晚鄙视我,心念急转,我悄悄计上心头:「恩,说得很对,无论你是不是处女都与我没有关系,上次亵渎了你的鞋子,心里觉得自己很过份,今天来就是把这双鞋子送给你,鞋子也许不合你心意,但我认为只有你这样漂亮的腿才配这双漂亮的鞋子,我要离开S市了,也不知道这次分别还能不能再见面,所以,这双鞋子算是我送给你的纪念礼物,以前对你有冒犯,在这里我向你道歉。」「离开?你……你真要离开S市?」秋烟晚吃惊不小的样子,我黯然点头:「是的,就这几天。」秋烟晚失落之情溢于言表:「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放在心上,其实你人不错,何铁军死后,别人都躲我们远远的,你却帮助我们,我们很感谢你,我接受你的道歉,嗯,鞋子很好看,我喜欢。」我兴奋不已,赶紧趁热打铁:「我……我能帮我穿上吗?」秋烟晚俏脸微红:「你是不是经常帮女人穿鞋子?」我大声发誓:「头上有三尺神明,我李中翰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帮女人穿鞋子,做为一个传统的男人,不用说帮女人穿鞋子,就是帮女人提鞋子也决不会去做。」「哦,这么说来,你为我破例了?」秋烟晚眼波流转,眉目传情。「是的,是的,我愿意为你破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迅速走到秋烟晚身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单腿跪下,轻轻抓起了她左脚,秋烟晚大为紧张,她慌忙站起,用左手掌猛推我的肩膀,脚下也胡蹬乱踢,但没什么力气,我暗暗好笑,无赖的潜质暴露无遗:「别动别动,扶好我,把脚搭在我的膝盖。」秋烟晚大声怒嗔:「你,你经过我同意吗?」「天啊,你的脚真美。」我答非所问,眼前的凌波玉足与无瑕长腿结合得妙到毫颠,我的手已舍不得从这只玉足上移开。「我自己穿,你……你放开我。」秋烟晚紧张变慌张,哪里还有官太太的风范,令我惊喜的是,她居然双腿发抖,几乎无发站直,只是一个劲地乱蹬,这种表现我似曾相识,想起我摸小君脚丫子的时候,小君也是这般摸样,绝对是未经人道的迹象,天啊,眼前这个丽人真是处女么?「你腿真滑,一点毛都没有,是用褪毛膏的吧?」我把秋烟晚的小腿提起,让玉足踏在我支起的大腿上,五只晶莹剔透的脚趾紧紧贴紧我的膝盖,那一刻,秋烟晚几乎依偎着我。秋烟晚大声辩白:「你胡说,我很少用化装品。」我感叹:「你的腿真白。」秋烟晚用脚踩了踩我的膝盖,小声道:「那是天生丽质。」我差一点笑出声来,鼻子也差一点贴到她的美腿:「你的腿真香。」「嗯,那是滇丁香。」秋烟晚的美腿绷得紧,也抖得厉害,愈加表现出处女的特质,听她说起滇丁香,我也略有所闻,那是云南产的植物。云,贵,川自古多产美女,莫非秋家姐妹来自云南?我心神激荡,情欲像涛涛洪水泛滥奔腾,可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秋雨晴尖厉的叫骂:「烟晚,你千万别让他的甜言蜜语打动,你现在就是拉大便,他也说是香的,你姐姐就曾经被他欺骗过,有前车之鉴,你可要特别小心。」真奇怪,女人被个男人欺骗,那是丢脸的事儿,她秋雨晴却恨不得给大家加深印象。秋烟晚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瞪着秋雨晴怒斥:「雨晴,你别乱说,我只是试穿鞋子而已。」我惊讶秋雨晴的粗俗,更惊讶秋烟晚为了辩护,手指轻轻挠了挠她的左脚踝,秋烟晚又是一阵轻颤,玉足狠狠地踩了踩我的大腿。秋雨晴见状,怒气冲冲地指着我的鼻子:「他也叫我试穿内衣,结果……」门外突然一声冷笑:「那是你勾引人家……结果你把人家的身体也试了,对么?」秋雨晴倏地转身,气急败坏地尖叫:「严笛,我与你势不两立。」「我怕怕噢,有本事我们到外面切磋一下,别在这里吵。」严笛既然是秋烟晚的保镖,当然就不怕秋雨晴的张狂,我纳闷秋雨晴的歇斯底里,按理说她不是泼妇型的女人,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妒忌?想起她在大铁门前问起了礼物,而我只把礼物送秋烟晚,秋雨晴又怎能不生气,再加上严笛的那条毒舌,秋雨晴发狂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好笑,多利用一下秋家姐妹的脾气,我就可以混水摸鱼,亲一亲秋烟晚的芳泽也是迟早的事儿。「我就要在这里,我就在这里,我担心我妹妹被坏人伤害。」女人嫉妒就会失去理智,如果又嫉妒又愤怒那就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女人一般都是无赖。秋烟晚飘了我一眼,温柔地劝道:「雨晴,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秋雨晴把双臂交叉在起伏不停的胸前,蛮横地说:「我死也不出去,我就在这里。」「两位小姐,鉴于雨晴情绪激动,我先告辞,改天再来。」我逃走了,屋子乱做一团,要想与秋烟晚发生点什么已是不可能,此时的秋雨晴就如同一瓶打翻在地的陈年老醋,真想不到风骚闷绝的她还是一个妒忌心极强的女人。逃至路口,我一边招手出租车,一边眺望我家,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先回公司。谣传古代大禹治水,家有娇妻而过门不入,如今我李中翰家里也有娇嗲小香君,难道也要过门不入吗?唉!把自己与大禹相比,脸皮真够厚的。其实,我已有五天没回家,哪怕经常幻想李香君的小热裤里露出小翘臀,我都强忍着欲火没有回家,因为,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把父亲受到威胁的消息说出来,这会让家人担心,尤其是小君,她还是小孩子,我不想她因此担惊受怕。「滴……」电话突响,我一览号码,居然是家里电话,接通聆听,果然是小君的娇憨:「哥,你在哪里?晚上你回家吃饭吗?」「我……我在公司附近,这段时间公司忙,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就跟妈一起吃吧。」我当然不能告诉小君我与她近在咫尺,她此时打电话给我,也许就是传说的心有灵犀。「哥,我……我想你。」小君说得很小声,但我听清楚了,透过电话线,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纯爱与害羞,我几乎想叫出租车调头。「小君,哥也想你,告诉哥哥,你早上吃什么?妈在么?」我满腹的温柔都倾注在语气里。「妈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讨厌吃泡面,等会出去买蛋糕。」我鼻子酸得要命:「你告诉妈晚上做我的饭,哥晚上回家吃饭。」「哦。」小君有时候很听话,很乖。「那晚上见,拜拜。」晚上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家,回家陪陪我的小香君。「哦。」我大笑:「哦什么哦,挂电话呀。」「哦。」我不笑了,难过得就想哭,因为我听出了小君的恋恋不舍。哎!还是我先挂掉了电话。成熟的男人都说「最难消美人恩」,我终于体会到这个「恩」字的意思,这个「恩」决不会是「恩情」而是爱情,如果再加上亲情,那这个美人恩就更难消了。************「泳娴,下午我们还要面对什么?」回到公司,身心疲惫的我瘫倒在办公室那张黑色的大沙发上,这张沙发才更换不到三个月,上面的皮香都没有消退,我真不愿意让新的总裁抱着女人在上面打滚,更可怕的是,除非我把公司里所有我眷顾过的女人全部带走,要不然,天知道新的总裁会不会对樊约,章言言,庄美琪她们有非分之想?想到这里,我的心像被钢针狠狠锥刺了一下,心情更是烦躁不堪。「下午市防疫局来检查,说我们公司发现了什么流行病菌,需大规模消毒,我已通知公司全体员工下午放假半天,只有几个部门主管留下来。」面对公司目前的窘境,郭泳娴还能有条不紊淡定应对,丝毫没有乱了阵脚,真令我倍感欣慰,但她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憔悴。毕竟郭泳娴只是总管,不是总裁,偌大的公司暂时由她主持大局,她肯定力不从心。「我打算辞掉总裁职务,放掉KT的股票,这几天我本想坚持一下,但乔书记突然去中央党校学习,半年之内回不来,我现在独木难支,娴姐,我们还是做好离开KT的准备吧。」「恩,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中翰,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郭泳娴坚定的语气有点夫唱妇随的味道,我烦乱的心瞬间充满了温暖:「和我一起摆个小摊卖馄饨怎样?」郭泳娴咯咯娇笑,转身从一个塑料袋子里拿出了一只绿色的汤壶:「卖馄饨也可以顺便帮你熬熬药。」我盯着汤壶大反胃口,不用猜,那里面一定又是郭泳娴精心熬好的草药,我痛苦地呻吟:「已够心烦了,能不能不喝?」「你妈说了,如果你不喝,我就马上给她打电话。」郭泳娴似乎早预知我抗拒,她很狡猾地搬出了母亲。我大吐苦水:「不必了吧,这几天都没有碰女人。」「你以为是吃饭呀,药这东西要按时吃,管你碰不碰女人,而且是你妈特别叮嘱,我也没办法。」「我妈以前连发烧都不吃药,怎么现在天天给我灌药呢?一定是泳娴姐你教唆。」「我可没教唆,是你妈关心你,真是的,生活要调理,身体也要调理,你要么一天碰几次女人,要么几天都不碰,这容易阴阳失调,对身体不好。」「烦心事那么多,哪里还能顾及这些?对了,我妈知道公司的情况了?」没有把老爸身陷危机的消息告诉母亲,主要还是怕她担心,除非万不得以,我不会动用母亲这枚棋子。母亲经常教育我,男人应该有所担当,别什么事情都指望别人帮忙。其实,离开KT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我只是担心我离开后,我的女人受欺负,把她们全部接走好像又不太现实,所以我一直想留在KT里,KT与其说是我的王国,还不如说是我那些宠娇的伊甸园。「你妈是什么人,这点事能瞒得了她?」说起母亲,郭泳娴脸上也充满了敬畏。「她说什么了?」我暗暗好笑,老妈杀气十足,做儿子的也有安全感。「也没说什么,就说你长大了,公司里的事情她不便插手,你妈还说,就是天塌下来,你也要准时吃药。」我心中大为郁闷,却装做一副热泪盈眶的样子:「泳娴姐你对我真是无微不至。」郭泳娴大声娇笑:「你是我的依靠,我当然要细心呵护。」「细心呵护?我又不是小孩,喂,娴姐,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奇怪地看着郭泳娴,她很自然地剥下灰黑的制服,古板单调的外衣里却是一团性感的火焰,茜红色的吊带把雪白的圆肩勒出两道鲜艳的红痕,沉甸甸的乳肉在硕大的罩杯里兜得紧紧的,丰腴的玉臂,丰腴的大腿,丰腴的腰围,除了小巧的鼻子,一切都是丰腴,这是熟女的丰腴美,这种美可以把男人馋得流口水。郭泳娴两腮桃红,霞光荡漾,衣物刚尽落,就转身撅臀,把滚圆的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身体徐徐后倾,微靠在我怀里,幽韵撩人。我搂住丰腴的肉体,抚摸滑腻微隆的小腹,倾听她消魂的唠叨:「女人几天不碰男人……也容易阴阳失调……」「黄鹂姐姐,李总裁工作辛苦,我特地买来蛋糕慰问,你们也有份喔。」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佳,这有利也有弊,当然,弊大于利,因为我总能第一时间听清来人的声音,知道来人是谁。「好好吃的样子,谢谢小君,嘻嘻。」黄鹂大笑给我示警,郭泳娴迅即停止了耸动,我突然问:「娴姐,扣好门了?」郭泳娴喘了喘,小声惊呼:「糟糕,忘记了,公司的人都回家了,我哪知小君要来?」话音未落,小君的脑袋瓜就出现在办公室的门边,屋里的情景尽收她的眼底,我暗叹士气低落,运气也好不到哪里去。意外的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郭泳娴从容不惊地从蜜穴里拔出我的阴茎,顺手把她的制服盖在我裸露的下体上。小君也不闹,她平静地关上门,平静地走到办公桌的皮椅上坐下,两只大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郭泳娴穿上衣服。我似乎还闻到了一丝不祥,小君没有嫉怒,也没有笑容,我发现她拿蛋糕的小手不停地颤抖,苍白的脸上居然还有汗迹,我慌忙套上裤子。「蛋糕好香,我有没有份?」套上了长裙,郭泳娴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君。「当然有啦,这不是有两份吗?你们一人一份。」小君突然笑眯眯地看着郭泳娴。「小君,你不是在家学炒菜么……」我心里发毛,就像一个偷腥的男人被老婆撞个正着。小君冷冷哼了一声:「我讨厌炒菜,蛋糕多好,又好吃又有营养。」我大笑:「不错,不错,以前就经常吃小君买的蛋糕点心,呃……谢谢小君的慰问,还是小君疼哥哥。」小君有点懒,嘴又馋,能吃现成的就吃现成的,读书的时候,父母经常不在身边,糕点就成了她的一日三餐,偶尔,我也沾了一些光。小君突然大声说:「可我现在最讨厌吃蛋糕。」我吃惊地问:「为什么?」小君把手中的蛋糕抛在桌子上,晃了晃小脑袋大声说:「就因为这些蛋糕,我才知道坏人有多坏。」「坏人?」我挠挠头,心里暗暗好笑,估计是李香君在吃醋,故意说出这些酸溜溜的话儿。小君恨恨的说道:「对呀,杜胖子问我爱吃什么,我就说蛋糕,他就带我去买蛋糕……」「什么?」我大惊失色,从沙发上蹦起,厉声问:「杜胖子……杜大卫找过你?」「中翰,你冷静点,让小君慢慢说。」虽说在劝我,但郭泳娴也紧张之极。见我暴跳如雷的气势,小君竟然傻傻地看我,吞吞吐吐说不出什么话来。我越发着急,拉着小君的手问:「说呀,说呀。」小君突然呜咽:「哥,你弄疼我了。」我一愣,才想起抓小君的手太用力,心中一凛,赶紧松手,语气和缓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君你慢慢说,你是在哪里见到杜胖子的?」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又向我翻了翻眼露出狡黠的神色:「你很关心我喔!」「这不是废话么,哥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我又好气又好笑,见小君的秀发如瀑,我把手指穿入她的秀发,让丝绸般的柔滑流过我的指尖。小君飘了飘郭泳娴两眼,赌气道:「我看你关心泳娴姐姐多一点。」郭泳娴脸一红,慌忙蹲在小君的脚边柔声道:「小君,泳娴姐姐向你发誓,你哥哥最爱的人就是你,在你哥哥的心目中,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跟你相比。」我也敢发誓,小君的心肠是世界上最软的,郭泳娴如此放低姿态一定能赢得小君的同情,果然,小君开始不好意思了,她小声地申诉:「我才不相信,如果他真的爱……喜欢我,为什么五天都不回家,却天天跟泳娴姐姐你在一起?」郭泳娴大叫冤枉:「小君,你误会了哦,你哥哥这几天没跟泳娴姐在一起,公司遇到很大麻烦,你哥哥为了不让你担心,他才不敢回家而是住在公司里。」「哥,是真的么?」小君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我只好点点头。也许感受到了小君的嫉妒,郭泳娴凄然地拉着她的小手:「小君,你千万别生泳娴姐姐的气,泳娴姐姐命苦,活了四十多年没有人关心,直到你哥哥出现。他关心我,照顾我,但也只是关心我,照顾我而已,在你哥哥的心目中,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小君比,我只希望小君不要恨我,不要让你哥哥不理我。」说着说着,郭泳娴已潸然泪下。「我绝对不会让哥哥不理你的,他敢不理你,他……他就是乌龟王八蛋,泳娴姐姐你别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呜……」小君眼眶一红,居然也陪着郭泳娴流下了眼泪。我暗暗称奇,本来最不看好的郭泳娴居然最先被我的家庭接纳,母亲对郭泳娴就有好感,现在连小君也接纳了她,看来成熟的郭泳娴很有智慧。两个女人哭成一团,我却心情愉悦。「哥,既然这里有麻烦……我们干脆回家乡去好了。」小君泪眼朦胧地看着我。我替小君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儿:「这里不能说走就走的,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所有事情才能走,可能小君要和妈妈先回家噢。」「不,我要和哥一起走。」小君撅起了倔强的小嘴,她无私的忠诚令我大为宽慰,忍不住勾起她的滑嫩的下巴,在她红红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小君俏脸绯红,眼睛瞄了瞄郭泳娴,大声娇嗔:「哎呀,哥你干什么呀?」郭泳娴抿嘴轻笑,她站起来向我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说:「忙了一个上午,全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洗澡,恩,我会洗很长时间喔。」我不信郭泳娴会洗很长时间,因为办公室的浴室相对比较简陋,没有浴缸,没有电视,所以我知道郭泳娴说的是假话,这些假话只能骗过傻乎乎的小君。「哥,你的手又乱摸。」小君没有阻挡我的手,我很容易就握住了她的大奶子,掀起她穿的粉红色体恤,我亲了亲同样粉红娇嫩的乳头:「五天没摸小君,哥想死你了。」小君顺势倒入我的怀里囔囔:「呸,要不是刚才……亲眼看见你跟泳娴姐姐亲热,我……我又被你骗了。」「哥摸不到小君就只好摸泳娴姐姐了,咦,小君的奶子好像很涨噢,一般这个情况必须要男人摸半小时才行,要不然对身体不好。」「真的吗,不会又骗我吧。」小君只是注视着浴室的门口,对于我的大手,她装模做样,欲拒还迎。几天没有摸,小君身上的肉似乎多了一些,摸起来有了肉质感,越摸越想摸,我上下其手,竭尽揉捏的精髓,把小君摸得全身发烫,哼哼唧唧,她半眯着双眼,嗲嗲地问:「哥……泳娴姐姐洗澡要半小时么?」我几乎笑出来,一路搓着小君的奶头:「你放心,泳娴姐姐洗澡至少要一个钟头,摸完了还可以做别的事情。」小君瞪了我一眼,低声叫骂:「你放屁,如果泳娴姐姐提前洗完澡怎么办?哼,真是个大猪头,你难道不会一边摸一边做那事吗?」我惊喜交加,一瞬间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看着臂弯下欲语还羞的李香君,我激动地点点头:「小君一语提醒梦中人……」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脱掉小君的上衣,就把大肉棒插入小君的馒头穴里,鲜嫩的穴肉在大肉棒抽动下不停翻卷,太紧了,我有麻痒的感觉,所以我停了下来。小君痴痴地看着我,显然,她对我突然停下来迷惑不解,我只好坦白,告诉她是因为小穴太紧的原因。小君似乎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嗯……哥,那你说是紧一点好,还是松一点好?」「当然是紧一点好。」「那为什么你很难受的样子?」「呃……道理很简单,你舒服的时候,看起来也是很难受的样子。」「乌龟王八蛋才难受……」我只好重新抽送,而且强劲有力,样子看起来还必须带着满足和幸福,因为小君不喜欢我露出难受的表情,只是她自己却一脸痛苦,蛮横如斯,真是三千人都比不过她。「嘘。」郭泳娴突然在沙发后向我竖起了手指,这是一个背对小君面向我的角度,小君就算没有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也难以察觉郭泳娴的到来,我惊讶地发现郭泳娴身上什么都没穿,她丰腴的肉体与小君娇小的身躯,浓密的阴毛与光亮的白馒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哥……」小君嗲嗲的声音伴随她身体的颤动传来,我只恍惚了两秒,小君就用她独特的撒娇向我表达了强烈的不满,我尴尬地向郭泳娴笑了笑,继而收束我的腰腹,猛烈而匀速地抽插那一片湿滑柔嫩之地,看起来我像似在满足小君,但内心里却是向郭泳娴展示我强悍的力量,在她的注视下,我愈加坚硬粗壮的大肉棒令小君一次又一次地承欢,一遍又一遍地哼出她消魂蚀骨的娇咛。「哥……我好难受,我要尿尿了……」小君耸动得厉害,小穴紧紧咬住我的大肉棒不松口,偶尔吐出一截半截,又全部吞纳而去,她使劲地撵磨我的阴囊,用她柔嫩的唇瓣摩擦我糙厚的睾囊皱皮,湿漉稠滑的汁液把我的小腹弄得一塌糊涂。我粗鲁地用双手抓揉她结实高耸的乳房,拧捏她的粉红的奶头,嘴里还问:「你不是说乌龟王八蛋才难受……」小君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呜……乌龟就乌龟……哎呀,尿了……哥……」我魂飞魄散,最受不了小君这一声如泣如慕的「哥」,本来坚固的精关瞬间松懈,麻痒的感觉蜂拥而至,可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我感觉到两团饱满的肉球带着火一样的温度贴紧了我的后背,不用猜,郭泳娴已悄悄来到我身后,她的手温柔抚摸我的肌肉,沿着我的臂膀滑向我胸膛,沿着胸膛滑下我的腹脐,最后停留在浓密的阴毛上轻轻摩挲,葱白的手指如兰花般绽放,包握住了我的大肉棒。「中翰,别射出来,给我。」郭泳娴梦一般的呢喃如同一缕春风使我沸腾的热血冷了下来。大肉棒虽然依然强硬,但已没有了冲动。我紧张地注视着小君,她的反应至关重要,幸好高潮之中的小君只是难为情地用两只小手掩住脸,我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郭泳娴朱红的唇瓣令人心醉,一条粉红的精灵飘然而出,我迎了上去,含住了朱红的唇瓣,吞咽了粉红的小精灵。但此时,我下意识地挺动把羞涩掩脸的小君扰醒,与郭泳娴亲吻的同时,我耳边竟然传来熟悉的哼哼声:「嗯……亲了我的嘴……又亲别人的嘴,真不讲卫生……」我没笑出来,郭泳娴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妩媚地看着娇羞的小君,眼里绽放出异样的光彩,葱白的兰花玉指放开了我的大肉棒,悄悄触摸了一下小君的阴唇,小君触电般向后退缩,嘴里小声嚷嚷:「干什么呀,干什么呀?」「真漂亮,小君,你这个地方真特别,特别漂亮,一丝毛都没有……又白又嫩,姐姐好喜欢,让姐姐摸摸好吗?」郭泳娴的小手在小君光洁的阴户上徘徊,不时用晶莹的指甲刮了刮唇瓣的爱液,爱液横流,郭泳娴越刮越多,终究放弃,她把沾满爱液的手指竖起,送到我嘴边,欲焰高升的我没有丝毫犹豫,就张开大嘴,含住了那沾满爱液的手指。郭泳娴吃吃地娇笑,小君却大声尖叫:「你们讲不讲卫生呀?恶心死啦,改天我给鼻涕你们吃,嗯嗯……放开我,我要去上洗手间。」我狠狠地往小君的嫩穴插了十几下,才拔出大肉棒。郭泳娴迅即坐在小君的身边,张开了双腿,我当着小君的面,拨开郭泳娴茂密森林,把粗硬的大肉棒插入了蜜穴中,小君赶紧扭头掩面,嘴里嘟哝道:「真不知道害羞……真不知道害羞。」我促狭地抓住了小君的大奶子用力揉搓,一边耸动我的下体,大肉棒强力地冲击郭泳娴的蜜穴,与小君的嫩穴相比,虽然郭泳娴的蜜穴没有那么紧窄,但郭泳娴的蜜穴有一股吸力,蜜穴尽头的淫肉像一个婴儿的小嘴,无时无刻都在吮吸我的龟头,我插了十几下,就发出低沉呻吟。小君对我的呻吟似乎产生了好奇,她忍不住张开手指缝,偷偷地打量眼前的一切,我已被郭泳娴的蜜穴所吸引,也懒得理会小君,而上抱住郭泳娴丰腴的大腿,专心抽插,既然郭泳娴希望得到我的精液,那么,我就把积攒了五天的存货全留给她。只是突然间,我脑海里浮现了秋烟晚的影子,不知道为何,秋烟晚的幽怨让我心疼,她的颦笑令我难忘,当然,她的玉腿令我欲火焚身,那换鞋子的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秋烟晚双腿之间那一片隐约黑影开始萦绕我的脑海,荼毒我的灵魂。在郭泳娴一阵阵消魂的悲鸣中,我向她的蜜穴发起暴风骤雨般地抽插。「喔……中翰……快,快射进来。」郭泳娴抱着我的双臂,极力抬高她的肉臀,几乎令我的大肉棒呈九十度向下垂直插入。「真要我射吗?」「要,我要。」「那你求小君,我本来是要射给小君的。」「啊,啊,讨厌。」郭泳娴有些迷茫,她耸动得比我更厉害,就算她不求小君,我还是会把精液射入,我这样要求小君,只是我想让小君觉得我更爱她,虽然委屈了郭泳娴,但小君必须迁就,果然身边的小君面红耳赤地向我咆哮:「泳娴姐姐,你现在才知道李中翰有多可恶吗,他呀,简直就是一个大混蛋,哼!」「小君,我,我求求你……」「哎呀,泳娴姐姐不用求我,我哥是逗你的。」小君是旁观者清楚,郭泳娴是当局者迷,再受我几度重击,她已然浑身哆嗦,仰头收腿,吞没完整支大肉棒的时,又狠狠地夹紧了大肉棒,我顿时两面受击,四面楚歌,只能大吼一声,缴械投降,蜂拥而出的子弟兵全部淹没在浩深的蜜穴中。「噢……小君……让哥哥亲一下。」我眼冒金星,匍匐在郭泳娴丰腴的肉体上。小君破口大骂:「你放屁……亲了别人的嘴,又想我的嘴,你到底不讲卫生呀?」我一声怪叫,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小君抓来,没容她反应,就含住了她的小红唇,舌头一卷,挑进入了小君的口腔,与香喷喷的小舌头重叠在一起,小君拼命挣扎,拼命锤打我的肩膀。「黄鹂,杜鹃,来来来,阿姨买了陶香居的蛋糕,很新鲜,你们尝尝。」门外突然传来了老妈的声音,我的胆子差点被吓破,瞪着瘫软的郭泳娴,我紧张询问:「门扣了么?」郭泳娴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小君说:「小君最后一个关门。」气喘嘘嘘的小君摇了摇头。「好香噢,谢谢阿姨,哎哎哎,阿姨,阿姨,你不能进去……」现在全靠上官姐妹的机智勇敢了。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咒骂:「我讨厌蛋糕。」第五十五章:反击上官黄鹂的忠诚令我感动,哪怕面对的是我的母亲上官姐妹也竭力维护我,她小心奕奕的一句:「总裁休息了。」母亲就没有再往我办公室里闯。我不想母亲难堪,待小君跑进了洗手间,我稍整好衣服就把门打开,上官黄鹂吐吐舌头赶紧走开,母亲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看来你调教有方,两丫头居然拦我。」我向上官姐妹眨眨眼:「黄鹂,杜鹃,你们听好了,以后我妈妈在公司里通行无阻,不许无礼,再有冒犯,扣半年工资。」「哦。」上官姐妹齐声点头,很委屈的样子,见我偷偷给她们竖大拇指,她们又咯吱两声,微微笑出声来。「扣半年工资?人家吃什么?」母亲吃惊地看着我,我也吃惊地看着母亲,这是我的母亲么?我眼花了么?揉了一揉眼睛,我确定自己没有眼花,母亲深黄色的上衣居然是透视装,虽然只是袖子若隐若现,但已经够惊人了,再加上深褐色的裹膝紧身长裙把她完美的臀部贴紧,那简直就是时装模特的风范。我在眼珠子快突了出来之前,极力品味母亲的装扮,我发现这条从胸到膝盖的紧身长裙竟然没有拉练,难道母亲是把裙子从身上穿进去的?太美了,只是这种晚妆式裙子有点闷骚,她应该清楚长裙太紧,就会把臀部的曲线暴露无遗,男人的目光就会在这些完美曲线上流连。这完全不像一个低调女人的打扮,这种淡淡的娇媚与成熟交织在一起,立刻发生特别的化学反应,我只能意会而无法描述这种化学反应。如果母亲不是绷着脸,瞪着严厉眼神,她今天一定得到满分。沙发上到处散落的扑克牌令母亲勃然大怒:「怪不得黄鹂这个小丫头拦我,中翰啊,你公司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还有心思打牌?」我无言以对,虽被母亲训斥,但我心里却暗自庆幸,多亏郭泳娴反应神速,从抽屉里取出扑克掩饰了我风流的痕迹。见我低头垂目,母亲的语调和缓了许多,郭泳娴在一旁,母亲多少顾及了我的面子,她瞥了一眼郭泳娴,略带责怪地说:「小娴,你这个做姐姐的要多看着中翰,不要有点成绩了就忘乎所以,这是上班时间,就是打牌也要分时候呀。」郭泳娴红着脸十指交缠,尴尬地点点头,其实她已宣布公司员工下午放假,这时候已是假期时间,玩玩牌没什么大不了,只是郭泳娴机巧,她情愿受责,也不去解释。母亲当然不知道这些,她一向对我严格苛刻,这会以为我上班时间打牌,所以大发脾气。此时小君很适时地从洗手间里探出个小脑袋:「妈,你误会了噢,是我东翻西翻,找了一副牌缠着哥要和我玩的,哥没玩,只是泳娴姐姐陪我玩而已。」郭泳娴一边收拾扑克,一边点头附和。我顿时龙心大乐,把「贴心小棉袄」这个肉麻的呢称送给小君那是再合适不过了。眼见小君与郭泳娴配合默契,谎话圆得天衣无缝,我差一点就笑出来。小君突然出现,母亲略感意外,似乎觉得错怪我了,嘴上却不依不饶:「他不管不问也是不对,哼,你这个李香君不在家里待着,就知道一天缠着你哥,真是的。」说到最后,母亲完全是一副嗔怪,爱怜的语气,与对我的态度简直判若云泥,我好不妒忌。「家里又没人,几个同学又没来,我闷死了。」小君撅着小嘴,一路小跑,偎依在母亲的身边。不知道是不是春潮未褪,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几缕湿漉漉的秀发刚好挡住了她的眼帘,我心神激荡,因为那里透出一丝诱人的慵懒。母亲爱怜地拨开小君眼帘的秀发,柔声说:「我看你也别叫同学来了,过几天你爸爸就回来,我们一起回家,哎!还是家里好,在这里真不习惯,要不是等你爸,妈早不想待下去了。」「我……我还不想回去。」小君嗲嗲地撒娇,我却大吃一惊,无心欣赏小君的娇慵美态,而是焦急地问:「爸过几天回来,这是真的吗?」「那当然是真的,早上我刚与你爸通了电话。」母亲牵着小君的手坐在沙发上,我发现小君与母亲的神似度超过了以往,就连眼神都差不多。「不知道爸带什么礼物回来。」小君的眼睛眯成了两道弯月。我真是又惊又喜,这消息对我来说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如果事情是真的,那父亲必定安然无恙,既然父亲没事,那赵红玉所说的都是假话,没有把柄落在赵红玉的手中,我自然也没什么好顾虑的,要我放弃KT?嘿嘿,我暗暗冷笑,KT是我李中翰的王国,我所爱的女人都栖身在这里,我岂能随便放弃?可是,如果母亲所言是假的呢?我不敢去想,这段时间公司面临的巨大压力已令我筋疲力竭。但即便如此,我也总不能坐以待毙,既然自己难以承受外来的压力,我为何不找母亲帮忙呢?我苦着脸走到母亲面前叹息道:「妈,我也跟你们回去算了。」「回去?公司谁看?」「看不看都无所谓了,现在麻烦大了……」「快说说……」************空气弥漫着清新剂的味道,郭泳娴做事仔细,空气清新剂能掩盖一些异味,但无法掩盖我内心的忐忑,父亲的安危,公司的境况……都让我心焦。等郭泳娴刚牵着小君的手离开,我迫不及待地把从赵红玉那里所知道的一切向母亲禀报,当然,与赵红玉的风流韵事我不会提一丝半毫。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我和老妈,母亲正全神关注地倾听我的陈述,我本来心无旁骜,但眼睛却意外发现母亲的裙子上不知何时蹭了一片奶油,那地方刚好就在臀侧,我随口告诉母亲,母亲大惊失色,她手足无措地大喊:「快……拿湿毛巾来。」我暗暗好笑,这女人爱美真容不下一丝一毫的败笔,看母亲涂擦裙子时,我才注意到母亲竟穿起了黑色丝袜,黑得很淡的丝袜,很配她的衣服和黑色的高跟鞋。这是我第一次见母亲穿黑色的丝袜,以前她只穿单一的肉色,我惊叹母亲的变化,不知道为何,我突然间感到一丝燥热。「中翰,你帮妈妈看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沾上。」母亲站起来左顾右望,还转了个身,把肥美的臀部对准了我。看着这个满月,我精神有些恍惚,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后面好……好像也有……妈,你真不小心。」「愣着干什么,快帮妈擦掉。」母亲大声命令,随手把湿毛巾扔给了我,我接过湿毛巾时,不停地在问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我没有答案,而是茫然地走向那完美的圆臀。「这里……这里有一些……」我按耐内心的狂燥,小心地为母亲擦拭她的臀部,隔着毛巾,颤抖的指尖感受到了那片结实而有弹性的丰满,我情不自禁地向杜撰出来的奶油擦了又擦:「那里……那里也有……」「奇怪,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在蛋糕店里碰到的,真气人,刚买的裙子就遭罪。」「恩,估计是裙子太好看了,有人故意把奶油弄上去。」「给我逮住那个人,我废了他……哎哎哎,要不要这么用力呀?轻点,都好几千块一条的。」「妈,我放在你房间的钱应该花完了吧,等会我再给你拿点。」「恩,够孝顺啦,只是你这样给妈花钱,妈妈都开始变质了,多年的艰苦朴素都让资产阶级的物质生活给腐蚀了,都是那臭小君,一天就笑我土八路……中翰,你说妈土么?」「一点都不土,妈越来越时髦了,有时间你应该去楚蕙的内衣店里坐坐,和你的干女儿唐依琳逛逛街,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我想过不了多久,妈就会比现在时尚一百倍。」「扑哧。」母亲掩嘴失笑,她小声问:「中翰,你说妈这条裙子好看不?」「太好看了,只可惜就粘上了奶油。」「怎么?还没擦干净么?」「就……就快了,就快了……」「真是的,一件小事情都做不好,怎么能做一个领导几百号人的总裁呢?」「我这不是向妈妈请教,学习么?」「别一天就知道贫嘴,告诉你,你找哪个女人风流妈管不着,但你千万别招惹楚蕙。」「我……我可没招惹她,但我想知道为什么。」「她妈很厉害。」「有我妈妈厉害吗?」「咯咯……那肯定比你妈差点,擦好了没有,怎么感觉你在摸……磨磨蹭蹭的……不对……」母亲豁然转身,两只大眼直勾勾地瞪着我。「怎么了?」我假装镇定,但母亲突然转身和奇怪的眼神简直把我吓了个半死。「没什么,小翰,你小心点,别一天尽是胡思乱想,小心我剥了你的皮。」「我没有胡思乱想啊,妈让我不招惹谁,我就不招惹谁。」「哼……」母亲愠怒地又瞪了我一眼,我赶紧拿着毛巾跑向洗手间,一把冷水浇上头后,我燥热的情绪得以平复,望着洗手盆里那条帮母亲擦拭裙子的白毛巾,我暗暗发出感叹,感叹那个世界上最结实,最美丽的臀部。从洗手间出来,我胆战心惊地观察母亲,她端坐在沙发上,微愠的脸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对我隐晦的行为我相信她已有所察觉,所以发出了警告,不过既然没有把事情捅破,我也装作糊涂。谁让朴素的母亲过渡到美艳绝伦的女人呢?如今的母亲举手投足之间都携带非凡的诱惑,这种诱惑与小君对我的诱惑一样,都难以抵挡。母亲似乎也在观察我,她的脸色阴晴不定,若有所思,沉吟了半晌才淡淡地问:「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以前在科技公司,我放弃过,但这次,我不想放弃。」「这才像个男人。」母亲稍露赞许的眼色,不过语气随即严厉起来:「你应该把心思用在事业上,别一天到晚只知道盯着公司里的那些小女孩。凡事情要多思考,你如果仔细想想,就知道那个赵红玉的话有很多漏洞。假如你爸真被挟持了,他们何必那么急不可待地逼你走?再说,以你爸现在的身份级别,又怎么可能被人要挟?」「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但赵红玉知道很多,包括爸这次秘密去吉隆坡……所以……所以……」「所以你就相信她的话了?没脑子。」母亲柳眉一挑,冷笑道:「看来何铁军那件事情还远远没完,既然你爸的任务都泄露了,就说明国安高层有人暗中支持赵红玉,现在你要抽身事外,除非离开公司。」「我不想放弃KT。」母亲点点头:「这还用说吗?就算你要放弃,妈也不同意愿意。」我焦急地搓了搓手:「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公司每天都要应付各种各样的麻烦……」「怎么办?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能怎么办?」母亲猛地挥了一下左手,气势磅礴地打断了我的说话:「你已老大不小了,也该有你的事业,我看KT就不错,别人想抢,就看有没有本事了,哼!」哇!我双眼放光,母亲的豪情令我惊叹和佩服,这么拽的口气,连男人都少有企及,这种豪情也感染了我,但我还是有些担心:「妈,我觉得这次与以往不同,来查我们公司的部门涉及广,势力强。」「恩。」母亲点点头:「我们不要蛮干,要讲策略,先弄清楚公司到底有什么底细,这么多势力打公司的主意,一定有其深层原因,等会我们去见一个人,估计什么情况都清楚了,公司的事情你就交给郭泳娴。」「妈好像很放心娴姐。」我有些意外。「郭泳娴的家庭背景妈仔细查过了,很清白。何况你跟她关系已不一般,你还能不信任人家吗?」母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讪讪一笑,算是默认了一切。「小娴为了你连婚都离了,你要对人家好点,就不知道你以后如何向戴辛妮交待。」母亲在替我担心,我心有成竹,当即表示郭泳娴不争名分。「你放屁,妈是女人,女人心里想什么我比你清楚,天下就没有一个不计较名分的女人,想当初……」母亲豁然站起,把我吓了一跳,只是母亲的欲言而止令我不禁纳闷:「当初怎么了?」「算了,我们走吧。」母亲摇了摇头,转身走到窗边,痴痴地看着远方。我不敢追问母亲的过去,也许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母亲不愿意讲,我问也没用,目前我还是关心自己如何度过难关:「妈,我们要去找谁?」母亲神秘一笑:「去了你就知道了。」我好奇心被勾起,忍不住追问:「这个人很有本事?」母亲笑得更灿烂,连鱼尾纹都悄悄露了出来:「这个人不但有本事,还长得很漂亮。」我很意外:「是个女人?」母亲柳眉急挑,对我大声发飙:「怎么?你瞧不起女人?」我大惊失色,暗骂自己脑子进水,赶紧向老妈赔礼:「不是……不是……」「哼。」************这是一座典型的南方小院,很普通,有点旧,甚至有点破落,在远离市区三十公里之外的三七五干休所里,这种破旧的小庭院比比皆是。站在小庭院的回廊前,我注意到回廊两侧合拢的葡萄架,那些蔓延葱郁的葡萄藤不但可以遮阳纳凉,也显得有些朝气。葡萄藤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安静地坐在一辆轮椅上闭目养神,她似乎很享受这种静逸。我有些失望,毕竟妇人已老,再美的容颜也要屈服给无情的光阴。我小声问道:「妈,她就是你找的人?」「恩,她叫屠梦岚,是楚蕙的母亲。你现在强敌环视,要保住公司,就要想办法个个击破,我跟小蕙的母亲关系不错,看看能不能先把小蕙拉到我们这边,至少公司的罗总会站在你这边。」母亲审时度势,听她的语气,她早对我公司面临的一切有所关注,也早有所准备,要不然她不会气定神闲。没等我们走近,老妇人就先睁开了眼,她的目光如水,灵动而单纯,那是一双少女才具备的眼神。令我惊异的是老妇人看到我之后,那剪水般的眸子居然变得炽烈起来,就像被偷东西的人发现小偷一样。「这里的葡萄是甜的还是酸的?」母亲眺望四周的葡萄藤,我暗暗好笑,母亲有职业的本能,嘴上问葡萄,眼睛却悄悄地打量庭院的四周。小院二楼的一个窗户里,有一个护士摸样的女人向我们张望。「酸死了。」老妇人那沙哑的声音,我竟然有熟悉地感觉,特别老妇人身上那慵懒的味道与楚蕙如出一辙,我的心不禁剧烈跳了一下,楚蕙曼妙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眼前。母亲走到老妇人面前,轻握住老妇人的手,柔声说:「小蕙长得那么漂亮,我也酸死了。」「那咱俩换换?」老妇人顽皮地笑笑。「换就换,今天我就把儿子留下,以后小蕙就喊我做妈了。」母亲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暗暗大赞老妈会做生意,等楚蕙做了我妈的女儿,我再偷偷跑开,让我妈白赚一个女儿,我也白赚一个楚美人,这岂不是一箭双雕的绝好生意?「口说无凭。」老妇人的眼里闪出了夺目的光芒,她狠狠地抓住母亲的手,生怕母亲反悔似的。母亲也不含糊,爽快地回应:「立字为据。」老妇人摆摆手,盯着母亲说:「当我老糊涂呀?立个字据有啥用?到时候你儿子拍拍屁股走人,我一个残废还能拦他?再说了,你儿子不心甘情愿做我的儿子,那也多没意思。」「那岚姐想怎样?」母亲顺从地看着老妇人,我目瞪口呆,这是我这辈子见母亲最乖巧的样子。「很简单呀,让你儿子行三叩九拜之礼,然后叫我做妈就行。」老妇人慢条斯理地说完,朝我狡黠一笑,那摸样果然与楚蕙有八分神似。不过,楚蕙的母亲也太不知趣了,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岂能轻易下跪?母亲不置可否,笑吟吟地对我眨眨眼:「中翰,岚阿姨就是小蕙的妈妈,你小时候她就想把你抱走,现在你就一了岚阿姨的夙愿,给她做儿子如何?」「岚阿姨好……」我心里难堪之极,虽然并不是很愿意,但母亲使的眼色我理解,所以我还是休整已瑕,正准备跪下。这时,从葡萄架外突然飘进一个身材曼妙的美人,美人声音沙哑,手里还捧着一只普通的白瓷水杯:「妈,你真舍得拿我和别人交换呀?」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我的蜜糖美人楚蕙么?也许是在母亲身边,她衣着朴素不施妆黛,全身就是简单的七分裤和一件紧身T恤,就连时尚的美指甲也清洗得干干净净,返璞归真的她少了职业味,更像一个楚楚动人的邻家小姐姐。岚阿姨见到楚蕙却是满脸的怒容:「当然舍得,你任性倔强,根本没把妈的话听进耳朵,什么人不嫁,偏要嫁给那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罗毕,气死我了,现在有人领养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舍不得?」「妈……罗毕对我很好。」楚蕙站在她母亲的身边,幽幽地叹了叹。「好什么好?他什么时候来看过我?对我都如此,对你还能好到哪里去?」岚阿姨大怒。「来了你也没给人家好脸色,他当然不敢来啦。」楚蕙倔强地辩驳,虽然激动,话调还是不温不火,慢条斯理,好像在朗诵一篇文章,只是那双饱满的玉峰起起落落,似乎在宣泄内心的委屈……「岚阿姨你好。」我克制酝酿半天的嫉妒情绪走向前,恭敬地站在岚阿姨面前,向一旁的楚蕙笑了笑,伸手示意要接过那只洁白的水杯。楚蕙愣了一下,还是把水杯交到我手里,我恭敬地把水杯捧到了岚阿姨面前。「恩,谢谢。」岚阿姨顿时转怒为喜,她一手执着水杯,一手抓我的手掌笑眯眯地问:「你叫李中翰?」「是的。」我恭敬点点头。「你和小蕙早认识?」「恩。」我又恭敬地点点头。「那你为什么不追她?」岚阿姨问那么尴尬的问题,依然笑容可掬。「我……我认识楚蕙姐晚了点,她已有了男朋友。」我只能这样回答。岚阿姨双眼再次发亮:「不晚,不晚,就是嫁了还可以离婚,何况小蕙还没嫁。」「妈……」楚蕙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我窘迫之极,虽然平时脸皮厚,但这场面却难以抵挡,瞧一眼母亲,见她抿嘴微笑,我胆气也壮了一些:「岚阿姨,楚蕙姐与罗毕情投意合……我可不敢胡来。」「不敢?哼!」岚阿姨脸色突变,口气也变得冷淡了许多:「上一次我听到小蕙与罗毕吵架时怎么提到你李中翰的名字?嘿嘿,我虽然老了,记忆还没老。我不但记忆没老,眼也没花,罗毕提到你名字的时可是又怒又妒。你刚才看小蕙的眼神,可不像看一般的朋友。」岚阿姨喘了喘,瞪着我问:「我说得对吗?」「这……」我脑袋嗡嗡做响,一点头绪都没有,抬头看看了母亲与楚蕙,她们也呆愣当场,不是眼珠子睁得大大的,就是嘴巴张得大大的。「妈……你……你胡说什么呀?」楚蕙第一个反应过来,她一撅屁股,闪出了葡萄架,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而母亲也清醒过来,她清咳了一声:「岚姐,这无凭无据的话可不能乱说……」「刚才的猜测,我如果只有七分把握的话,那现在,我就十分肯定你的宝贝儿子与小蕙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真是天有眼呀,你方月梅今天自动送上门,也省得我去找你,哼,今天我们就把这事说清楚。」「岚姐,先不说这里面有没有误会,就算她们年轻人不懂礼数,那也是你情我愿,如果真是那样,那也……那也慢慢说……」母亲不知道是安慰岚阿姨,还是数落岚阿姨,焦躁间也不忘记对我怒吼:「你傻愣着做什么?快给岚阿姨解释清楚呀。」「我……我……」我涨红着脸,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一犹豫,母亲也明白了,她是何等敏锐之人,见我吞吞吐吐,已了然于胸,只是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狠狠瞪了我一眼。哎,本来是来解决问题的,没想到问题没解决,又添了新麻烦,难道这都是风流的错?「中翰,妈口渴了,你去找喝的,真是的,这的人一点待客之道都没有。」母亲翻了翻眼,突然气鼓鼓地看瞪着岚阿姨。我知道,母亲是故意支开我,她与岚阿姨之间一定有她们解决问题的方式,有我在,当然碍手碍脚。我瞄了一眼表情严肃的岚阿姨,赶紧跑开,经过葡萄架的瞬间,我似乎听到那沙哑声音:「你儿子结婚了没?」我停下脚步,想偷听母亲与岚阿姨的谈话,可不远处一道带有蔑视的冷漠眼神令我打消了我偷听的念头。我走进屋子,迎着冷漠的眼神走去,渐渐地,那冷漠的眼神变得温柔了起来,我感觉到一丝惬意,因为我坚信楚蕙喜欢我。「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噢,要坚定地否认我们的关系。」楚蕙温柔的眼神中居然带点腼腆,就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这不是她的强项,懒洋洋的性感才是她楚蕙特有的韵味,可这种害羞依然令我心跳,她依靠在窗边弱不禁风的样子,我有冲上前抱住她的冲动,「我们什么关系?」我似笑非笑地问,楚蕙一愣,顿时脸现怒色:「什么关系也没有。」我大笑,还有点幸灾乐祸:「来不及了,你母亲目光如电,料事如神,洞若观火,再说你刚才又没有解释,整个人羞答答的样子,只怕连一个笨蛋都能猜出我们的关系。」我叹了一口气:「你妈可不是笨蛋。」楚蕙很吃惊地看着我:「我哪里羞答答了?我没羞……我……」我仔细打量楚蕙,靠得很近,已经闻到了她身上幽香的气息:「那你为什么脸红?」楚蕙伸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我……我脸红么?也许是天气热……」我坏笑:「心虚了吧,你的皮肤哪里能看出脸红?分明是你觉得脸发烫。」「我……我说了,是天气热……」楚蕙这次是真的脸红了,因为我距离她很近,她的T恤有点短,我看到了性感的肚脐眼。「房子开着空调,你觉得热那就有可能是发烧,来,让我摸摸看。」我关切地搂住了一条软软的水蛇腰,如蜜糖般的肌肤在我手中就像一锻丝绸,光滑有弹性,我没有摸楚蕙的额头,而是直接把手伸进她的T恤里,挑开薄薄的乳罩,揉搓饱满的乳峰。楚蕙表现出强烈的抗拒,这在我预料之中,但抗拒中她消魂的呢喃却在我意料之外:「李中翰……你……你的手摸什么地方?」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是不紧不慢。「小蕙,我想你……」我吸吮楚蕙圆润的下巴,甜弄她光滑的脖子,挑逗她水滴般的耳垂,还把我的身体贴紧她的娇躯,挤压她胸前另外一只挺拔的乳峰。楚蕙的呢喃越来越急促:「我想警告你,这是我妈妈家,二楼有护士……」「那你就别让护士发现……」我拿出了无赖的手段,有时候对付淑女,无赖总能出奇制胜。「李中翰,我一直……一直对你有好感,那天我……我误会你了……但你现在别过份……」「既然对我有好感就别抵抗,我做梦都想和你做爱,现在你在我怀里,我是决不会放弃的。」「噢……你,你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得到葛玲玲?」楚蕙打了一个冷战,因为我搓拧她的乳头。「差不多,但对你,我温柔了许多。」楚蕙反抗没有那么激烈,我当然温柔许多,看着饱满的乳房已在我手随意把玩,我得意洋洋。楚蕙水蛇腰还在扭,只是力气已大大削弱,她一边喘息一边问:「知道杜大卫和罗毕为什么这样恨你么?」我摇了摇头。楚蕙咬咬牙:「那是因为你勾引了他们的妻子,你知道吗?葛玲玲已经不跟杜大卫有性生活了……你害了葛玲玲。」我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是内疚,到最后却是欣喜:「这……这是真的吗?幸好……幸好你没有受到伤害。」楚蕙瞪了我一眼:「哼,你何止害了我?你害我更深。」说着,她的眼睛半眯起来,因为我的手揉到了她另外一只乳房,她的乳头刚一触碰我的手指就挺立起来,我掀开了她的T恤,闻着醉人体香含了下去,一阵胡乱吮吸,我才悄悄地问:「伤害了楚蕙姐,我很抱歉,告诉我怎么补偿?」「噢……你不调戏我就……就是补偿。」「这不是调戏,这是爱,楚蕙姐,我真的喜欢你,爱你。」「你也用同样的话对葛玲玲说吧?哼,既然你喜欢我和玲玲,那你就一定相信我们没有害你,可那天在我的内衣店里,你以为我们和罗毕,杜大卫一起要陷害你,我很伤心,我可以发誓,我和玲玲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我相信。」「以前我妈虽然反对我与罗毕交往,但我搬出家与罗毕住在一起后,我妈就不说什么了,我和罗毕的感情也算稳定,并打算三年后结婚生孩子。」「可是自从遇见你,自从那次在酒店里发生的那件事后,罗毕就开始变了,变得疑神疑鬼的,他总以为我跟你偷情,所以他就想整垮你,这种想法与杜大卫一拍既合,后来他们联络了很多势力对付你,这些势力都不足以撼动你的地位,所以罗毕希望我妈能出手帮忙。」「我妈说,岚阿姨很厉害。」「但我妈从来不过问官场上的事,加上不喜欢罗毕,所以一直连理都不理罗毕。这次罗毕实在没办法了,就求我去劝劝我妈,我……我没有答应,罗毕很生气,就说我喜欢你,骂我水性扬花,我当时很愤怒,就跟他吵,没想到我们的争吵给我妈听到了。我妈看在我的面上,答应我暗中帮罗毕。可万万没想到,我妈经过调查后,发现你竟然是方阿姨的儿子,于是,我妈就放弃了。你别看见刚才方阿姨与我妈水火不容的样子,其实他们关系好得像亲姐妹。这件事情偃旗息鼓后,罗毕很失望,大骂我一顿就独自跑去美国了。」「原来有这般曲折,怪不得这两天都不见罗毕的踪影,他说你水性扬花我不敢苟同,但他说你喜欢我好像说没说错。」「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找喜欢你的葛玲玲去吧……」楚蕙闭上眼,手里揪着我的衣领,她很享受我抚摸她乳房。楚蕙在我心里有一种奇特的感觉,我的女人几乎个个都是肌肤如雪,惟独楚蕙的蜜糖肌肤与众不同,用物以稀为贵来形容也不过份。我轻轻地揉着她的肚脐问:「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任凭我摸你身体?」「你……」楚蕙睁开眼,用性感沙哑的声音缓缓地骂道:「你知道吗?你好贱也。」我大笑,手腕穿进七分裤里,滑到小翘臀抓了抓,却抓到了一片黏液:「湿成这个样子,是够贱的。」楚蕙小声呻吟:「天气热……那……那是汗水……噢,你别耍流氓……」本来就柔弱的她此时更是站立不稳,我把她顶到窗边,这个角度既可以看到葡萄架也可以监视二楼的护士,是一个绝佳的位置,楚蕙也默认了这点,所以她没有阻止我扯下她的七分裤,露出了挺翘的美臀。「你今天不应该穿裤子……」我站在楚蕙的身后笑谑她,粗大滚烫的大肉棒已经沿着股沟滑行,黏滑的爱液指引着我到达一个紧窄的禁地,由于七分裤没有完全脱掉,楚蕙的双腿无法打开,我的大肉棒几乎是在臀肉与双腿的三重包夹下挺进,撑开了蜜穴的瞬间,我差点缴械的投降。「噢……你好过份……」楚蕙嘤咛一声,娇躯前倾,双手抓住了窗沿,下沉的上肢令挺翘的美臀又撅高了几分,硕大的肉棒得以一杆见底。「喜欢吗?要不要快一点?」我开始享受被阴道肉壁吮吸的感觉,只有慢慢的抽插,这种感觉才真切,所以我的抽拉得很慢,以至于那些不断涌出的黏液滴到七分裤上。「噢……恩……噢……你轻点……让我妈知道,她会杀了我。」楚蕙当然不知丰沛的蜜汁浸湿了她的裤子,她一天耸动,一边慢条斯理地警告我。我探握住两个悬垂的美乳,几记重重的抽插后才深情说:「楚蕙姐……我爱你。」楚蕙颤抖中呻吟:「你也这样跟玲玲说吧……噢……好涨……」我吻着她光滑的背脊:「这话我只对你说。」「你骗不了我,我从小认识葛玲玲,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一清二楚,我只是没想到这个荡妇居然……居然说喜欢被你强奸……」「我可没强奸过别人,我只强奸了楚蕙……楚蕙姐,你喜欢我强奸你么?」肉棒密集抽插的程度很可怕,肉臀迎接的力度也很惊人。「啊……啊……随便你……」楚蕙有些迷离,她耸动有些急,已有些破旧的窗户在她摇晃下发吱吱地响声,我暗暗担心,担心被二楼的护士听到,护士所站的位置刚好就在我头顶正上方。「楚蕙姐,我想你帮我含一下,好吗?」其实我不想离开紧窄的蜜穴,我只是担心破旧的窗户要崩塌。「不……等等,我,我就好。」楚蕙突然拼命地耸动,很凌厉,我发现她的会阴处已经发红,娇艳如血,就如同小猫小狗发情时阴部会发红一样,我顿时明白,收束腹肌,双手扶着她臀部的两侧,猛烈地抽动大肉棒,不到三十下,楚蕙就发出一阵阵低沉的悲鸣,哆嗦中娇躯停止了耸动。她懒洋洋转过身,慵懒的眼神在我身上飘了几圈后,竟然缓缓跪下,在我暴涨的大肉棒前张开樱桃般的小嘴,小心翼翼地把硕大的龟头吞进口腔,在她合上红唇的瞬间,我发出浑厚的叹息,只要是男人,都喜欢女人这种深情接纳。可这时,意外却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小护士突然闯入了我视线,楚蕙只顾吞吐我的大肉棒,又背对着小护士,所以她并不知道小护士的出现。令我更意外的是,这小护士焦急地指指窗口,我扭头看向窗外,猛然发现母亲推着岚阿姨的轮椅向屋子走来,我小声惊呼:「楚蕙姐,你妈要进来了。」楚蕙闪电般跳起,擦了擦小嘴,整理好一下仪容就往屋外跑,可是刚跑到门口,母亲与岚阿姨已然来到,真是好险,我扭头找寻那小护士,却不见了人影。「小蕙,你是怎么了?半天时间了,你都没有给方阿姨斟茶,我看你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岚阿姨大声责怪楚蕙。「我……就去倒。」楚蕙不好意思地向我母亲笑笑,秀美的脸蛋上赫然出现浅浅的小酒窝,真是美极了。楚蕙刚转身离开,那身穿白色大卦的小护士又悄然走来,她手里多了一只体温计:「首长,要量体温了。」「恩。」岚阿姨点点头,小护士熟练地打开体温计,我这才注意到那护士长得娇小玲珑,虽然颧骨高一点,个子矮了一些,但也算是一个小美女,她一边给岚阿姨量体温,一边还不时抿嘴偷笑。我心怀感激,就没有介意这种带有嘲笑似的偷笑。「小黄,刚才你往这边东张西望看什么?」岚阿姨盯着小护士露出狐疑的眼神。「啊?我……」小护士的脸瞬间大红,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我好像看见一只小鸟飞进屋子里。」「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急着过来查看。小黄,你以后没什么事情别大惊小怪的。」岚阿姨不留情面地斥责了小护士。我突然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可能是我与楚蕙做爱时被小护士发现了,她一个小姑娘整天对着脾气古怪的岚阿姨已够烦闷,加之少女情窦初开,对性爱绝对好奇,突然间发现我与楚蕙的春宫戏,那小护士当然着迷,也忘记了自己要时刻照顾首长的本职工作。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护士的怪异的偷窥行为引起了岚阿姨和母亲的警觉与好奇,出于职业本能,她们也想知道小护士在看到了什么,幸好览阿姨行动不方便,要不然,我与楚蕙的好事就被发现,我不死也会脱层皮。那小护士大概也发现了岚阿姨向屋子走去,她情急之下冲下楼梯,冒险向我报警。想到这,我对小护士的感激之心已荡然无存,本想把精华灌满楚大美人的蜜穴,好让楚大美人怀上我的孩子,可没想到被这好奇的小护士给破坏。我瞅准时机,狠狠地瞪了小护士一眼,这好奇不但会害死人,还会害死很多人。楚蕙捧茶出来时,岚阿姨对母亲这次来拜访的目的给出了总结性答复:「事情就这样吧,我也不管了,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与中联部打过招呼,地方上的事情我们中央部委都不宜插手。至于其他的利益集团你方月梅根本不放在眼里,我就不多此一举了。我调查过,其实,你们那公司都是一些部门洗黑钱的主要渠道,小翰贸然出现,还当上了总裁,那些做了脏事的人总会心虚害怕,所以才群起而攻之。」岚阿姨对小护士和我也不避忌,解释了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把我赶出KT。「岚姐,那我就放手了?」母亲露出欣喜之色。「你那脾气我还不了解么?怕就是我在炕上,你也敢烤一烤。」岚阿姨又露出调皮的微笑,她的眼睛似乎永远都是灵动而单纯,我猜想岚阿姨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一个超级大美人。「你永远都是我的老领导,不管以前和将来,我都会像现在这样尊敬你。」母亲正色之中又带有点撒娇,恭敬里兼有承诺,拿捏非常精准,我心里更加佩服母亲。岚阿姨笑得很开心:「咯咯……好了,我有些困了,你们走吧。」据说上了五十的人在午后最容易犯困,何况身已残疾的岚阿姨与母亲在炎热的室外聊了半天,自然身心疲倦,对认我这个儿子的念头也索然冷淡,她打了一个呵欠,向母亲示意要休息了,我慌忙站起,与母亲一起安慰和问候岚阿姨几句后,目送小护士把岚阿姨推走,那一刻,楚蕙就陪在岚阿姨身边。母亲叹道:「小蕙真的懂事了。」我笑问:「以前楚蕙姐不懂事?」母亲点点头:「她和她母亲一样倔强,做事情爱一条道走到黑,那时候小蕙很伤她妈妈的心,但小蕙心地好,人也善良,看见她陪着岚姐,我真高兴。」我感觉老妈赞楚蕙就像赞我老婆一样:「是啊,不但心地好,人也漂亮。」母亲白了我一眼:「就是笨了点,被你这个风流小子鼓惑,哎,你怎么对得起戴辛妮哟。」我眨眨眼:「妈……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什么时候鼓惑楚蕙姐了?」母亲冷笑一声:「李中翰,你敢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我现在就把你绑在葡萄架上晒三天,你信不信?小兔崽子,我是谁?我是你妈,你肚子里有多少根花花肠子我不清楚?」「别三天了,那么烈的太阳,晒三分钟我就完蛋了,好吧,我承认,我承认我的花花肠子整天被妈妈捏在手里。」「扑哧。」母亲忍不住笑出来,真是母仪万千美不胜收。她没捏我的肠子,而是捏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齿:「你还贫?跟你爸一个德性,到处粘花惹草,你忙得过来么?」「还没忙过。」「什么?我……我找绳子先。」「妈呀……」************夜幕降临,难得的是下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这场甘霖冲淡了炎热空气,也冲淡了人们心中的暴戾。看着一百六十名武警核枪实弹地押着二十名前来我公司查看疫情的男女,我心中的暴戾淡了许多。防疫站的站长跪在公司大楼的大厅里已超过四个小时了,市卫生局的领导才被允许从我的办公室里离开。市委常委在我的办公室里临时开了常委会,方月梅参加了会议,我也列席了会议,会议一致通过以滥用职权罪,渎职罪之名,立即批捕市防疫站站长。立即撤消市卫生局局长兼党委书记一切职务并在规定的时间里做出深刻检查等决定。专程从中央党校学习回来的乔书记主持了这次常委会。「方月梅同志,这次市里的许多部门涉嫌滥用职权,渎职犯罪,我们市委将成立专门调查小组,对这些部门将一查到底,不管涉及什么人,都视犯罪的情节轻重予以坚定处罚,决不姑息,请方月梅同志放心。」乔书记掷地有声的话令我感动。母亲却很冷淡:「对这些无视国法的部门领导人该罢免的就罢免,对一些犯罪行为就应该做为典型进行深刻批判,这也是对社会,对人民负责嘛。」「说得很精辟……」母亲的话得到了常委们的肯定。我想笑,因为这些部门之所以大张旗鼓对KT进行刁难,讹诈,都是这些常委中的一些人指使,而这些人的势力很广泛,其中势力最强的就属屠梦岚的势力,也就是楚蕙的母亲岚阿姨的政治能量,这个势力在母亲的影响下,已经退出了对我公司的发难。剩下的包括前市委书记何铁军在内的反对势力母亲已不惧怕了,她成功逼迫市委常委在我公司召开常委会的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胜利,乔书记中断党校的学习,突然回来主持这次常委会也让母亲如虎添翼。「恩,最后就是这次滥用职权中危害最大的地税总局的局长兼党委书记谭自力同志涉嫌收贿,生活腐化,暗中经营爱巢娱乐公司的重大腐败案件……」母亲不但有大将之风,也有乘胜追击的决心,「既然已经革命了,就要革命到底。」这句话是母亲与我从三七五干休所回到公司后说的第一句话,我记忆犹新。没想到党内斗争是如此残酷,我没有再听下去,找个机会退出了会议,赶紧给小君与樊约打电话,因为学车已有心得的樊约相约小君去兜风,她们计划兜风完后先去尝尝「小夜猫」麻辣汤锅,最后再去「爱巢」喝点波尔多红酒。我当然支持两个小美女的享受计划。可是,如今的情形,「爱巢」怕要出事,楼下的一百六十名武警大哥有前往「爱巢」战斗的迹象。我要赶紧通知樊约与小君别去「爱巢」。非常郁闷,电话打了三十遍都没人接听,估计两个小美女已沉浸在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中,没办法,我只能亲自前往爱巢,把那两个小美女带走。霓虹如幻,灯火妖魅。「爱巢」还是爱巢,与几个月前第一次踏进这家华丽夜总会一样,还是人满为患。我穿梭于众多俊男美女之中,极目搜寻小君和樊约,可惜,我连她们的影子都找不到。空气弥漫着令人亢奋的气息,我的心情却慢慢变得急躁,在武警包围这座娱乐城之前,我必须把小君和樊约带走。「兄弟,要不要K?今天爱巢三周年庆典,马古,K均八折。」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一个滑头滑脑小子向我询问,我对这些软性毒品从来不感兴趣,刚想一口回绝,突然,我想到在这诺大的夜总会里,要想尽快找到小君与樊约还真不容易,于是,我露出了委琐的笑容,把这滑头的小子拉到能听清话的地方:「我约了两个小马子,她们已经来了,见到她们后我今天买你三千的货。」「那找去呀。」「人太多,难找,你在这里转来转去的,一定有印象,她们长得……」我把小君与樊约的相貌,身高描述一番,这卖毒品的家伙就算是机灵,话音刚落,这滑头小子就大声说:「三零八包厢。」「那么肯定?」「嗨,丑的记不了那还能说得过去,两个那么正点的妞都记不住,我斧头白在爱巢混了。」「呵呵,行,我去看看,真是她们,立马跟你要东西。」「恩,我等你。」我顺着斧头指点的方向找到三零八包厢,心里又高兴又纳闷,毕竟找到了两个小心肝,但她们怎么会进包厢呢?难道是樊约的朋友?站在了三零八包厢的门口,我透过门上的小窗向包厢里窥视,这一看简直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因为包厢里居然有一个肥硕的脑袋,这是杜大卫最令我憎恶的部位。他的旁边,居然端坐着两个绝色的小美人。一个是樊约,另外一个就是李香君。两人今天的打扮异常漂亮,都穿短裙,都露出了一大截又白又嫩的玉腿,虽然两人的身材并不高挑,但穿上高跟鞋后,玉腿的比例极为协调,看起来修长而匀称。包厢里的男人和女人都盯着樊约和小君,因为两个小美女不仅腿美,还因为她们都有丰满的胸部,青春无敌,这两个花样年华的小美女更不是身边其他女人所能比拟的。我看得出,包厢里的男人都露出了邪恶的神情,有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已经向樊约靠去,可怕是,樊约和小君人却懵懂无知,身陷危险还跟一群老男人喝酒说笑,真把我气得半死。我刚想推门而入,肩膀又被拍了一下,我回头看去,原来还是那卖毒品的小子,他摇头晃地问:「怎么样?是这两小妞吗?」我点点头,指着包厢的窗口问:「你帮看看,那几个男人你认识吗?」滑头小子只瞄了一下就得意洋洋吹嘘:「那胖子少见,那穿黑色短袖的就是爱巢的大老板付哥,短发的那个厉害了,他是警察局副局长,那半秃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好像是税局的,我们的大老板都怕他……嘿嘿,所以说,你在我们这里买货不但质量好,还保证安全,我们的老板后台硬着……」见我犹豫,那滑头小子很疑惑地补充一问:「这两小妞真是你马子?」「呵呵,当然是,我跟里面的人都认识,没事,没事,你也别走远,今天晚上我们要好好乐乐,钱你拿一半,货你先不用给我,等会我要更多。」我忍着心中的怒火,从口袋里掏出了二千元递给了滑头小子,就希望他不走远,等会武警人马杀到,至少抓到一个卖毒品的。「好,大哥今天要多少我斧头就供多少,保证大哥你玩得开心……」滑头小子笑得心花怒放,他不知道,今天是他们最后的疯狂。我暗暗冷笑,昂首推开三零八号包厢,进去前,我给母亲发了一条短信:小君困在爱巢。「哥,你怎么也来了?咯咯……我们都准备走了。」小君看到我,兴奋地向我跑来,看她踉跄的脚步,我暗暗庆幸,要是晚来半小时,我的两个小美人一定醉倒,在这种地方,女人醉倒简直就是恶梦。我笑眯眯地半搂着小君,恩,她今天居然搽了香水。樊约也站了起来,她腼腆地向我微笑,我向她招手,等她走到我面前,我伸出一条胳膊,大方地把樊约揽在怀里,这绝对是经典的左拥右抱,把在场的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你他妈是谁?」短发的壮年人首先被激怒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激怒,也许是到口的肥鸭飞走了,他看起来喝了不少,有樊约与小君这样的美女捧场,是男人都会喝多,我不怪他喝多了污言秽语,要怪就怪他没脑子,我李某人胆敢进来摆谱,就有过人的地方,俗话说,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其实,我并不是纨绔子弟,更不是虚荣爱显摆的花花公子,我只是不得以而为之,如果我再不进去,这个警察局长的手就要摸到樊约的胸部,而杜大卫的口水就要滴到小君的粉腿上,我已没有选择,就算让我去死,我也决不会让这些人碰一下樊约和小君。「陈局,别激动,这是我们公司的总裁……」杜大卫冷冷地看着我。「他就是那个姓李的?」警察局长询问似的看了杜大卫一眼,得到了证实,他却迈出了沙发,向我走来,我心中一惊,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警察局长还目露凶光,看来我错误地估计这些人的胆量,此时,我预感到了危险。「咣啷。」警察局长从腰间拿出了一副手铐抛到地上:「你自己把自己拷起来,现在我怀疑你拐带未成年少女,诱骗未成年少女。你现在什么话都不说,但你所说的将成为法庭上的证词。」「我拐带未成年少女,诱骗未成年少女?先生……你搞错了吧?」我愤怒之极。环顾四周,只见众人眼里皆兴奋,好像有好戏可看,尤其杜大卫,他抓起一片西瓜咀嚼,连奸笑都带着幸灾乐祸。「没搞错,你身边这两位就是未成年少女。」警察局长摆开架势,挡住了我包厢的门口,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暗想这些人一定还未知道到下午和晚上所发生的一切,眼前,不能跟他们硬来,要拖延时间,母亲知道小君困在爱巢,一定尽快赶来。「呵呵……这两位……一位是我亲妹妹,一位是我女朋友,她们都年满十八岁。」「你说是你妹妹就是你妹妹,你说年满十八岁就年满十八岁?我们要到警察局进一步调查,你赶快把手铐戴上,别逼我动手。」「你是谁?」我故意拖延时间。「我是S市警察局副局长段赫翔,如果你对我的执法不满意,你可以去投诉我,但现在你必须接受我的执法,把手拷带上。」最后那一句,段赫翔几乎是在咆哮。「你领导是谁?你给他打个电话……」「你他妈的想吓我?」我刚想接话,忽然觉得胳膊一松,小君已向前一大步,跳到手铐前,只见她裙角飞扬,玉腿弹出,把地上的手铐踢得无影无踪:「住嘴,他妈就是我妈,我妈就是他妈,你骂他妈就骂我妈,我妈要是知道你骂她,她一定把你打成乌龟王八蛋,绝对不吓你。」「哈哈……」包厢里哄然大笑,段赫翔的脸在灯光下涨成了猪肝色,那半秃的家伙口叼着香烟笑道:「小丫头嘴巴真厉害,骂人还骂出个压韵来。」那穿黑色短袖叫付哥的男人却阴恻恻地问:「让你谭局干,你敢不敢干?」半秃一愣,紧接着冷笑一声:「这里有两个,小付你敢开个头干一个,我就敢干另外一个。」「哥,他们说什么?」小君傻呼呼地问我,但她毕竟意识到这些话的意思。我的愤怒达到了极至,但我还是不相信他们胆敢乱来,而且半秃还是一个国家干部。杜大卫一直不说什么,此时见半秃的家伙表态后,他也煽风点火:「你们敢干,我就敢看。」包厢一阵阵骚动,还夹藏着女人的尖叫和惊呼,樊约也意识到严重性,她哆嗦地抱着我的胳膊问:「总裁,我们……」付哥缓缓站起来,这人鹰鼻深瞳,一看就知是狠角色,他冷冷地对众人笑了笑:「今天让大家开开眼……」说着,他缓缓地脱掉上衣,露出了带有纹身的胸肌,紧接着他脱掉了裤子,只剩下内裤时,包厢里又是一阵惊呼,又是一阵骚动,连无畏的小君都头埋进我的臂弯里,情况急转直下,我心急如焚。「来人……」付哥大吼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他的身后走出了一个精干的年轻男子,这男子的手里居然还拿着手枪。付哥指着我冷笑:「他一动,你就开抢。」「哥哥,妈会来么?」小君平静地看在着我,一旁的樊约已哭了出来,我奇怪小君的平静,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惊慌,没有一丝泪痕,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所以我尽量说得很温柔:「妈一定会来……」小君笑了,她温柔地安慰樊约:「樊约姐姐,你别怕,我哥说我妈妈会救我们的。」「哈哈哈……」本来很安静的包厢被一道得意的笑声所充斥,杜大卫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李中翰,你还装什么逼?我得到了最新消息,你公司被武警包围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完蛋了,你妈要是来了,我把她和你妹……」「吱呀。」杜大卫话没说完,包厢的门被推开了,门轴发出的响声却惊动了包厢里每一个人的神经,从门外走进一个人,这个人居然一个貌美绝伦的贵妇。包厢突然间寂静下来,除了从包厢外传来的音乐外,包厢里静得吓人,大家都在看着这个有着非凡气质和美貌的女人。「妈妈……」小君激动得直跺脚,我的眼泪也才差点流了出来。贵妇走到我面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小君被困也不说清楚困在哪里,害得我到处找,幸亏有一个卖毒品的小子带路。」「来了就好。」我真想抱住老妈亲上一口,她看起来真像贵妇,因为她又换了一身衣服,咖啡色的上衣裸露一大片雪白的胸脯,白色的紧身筒裙,白色的高跟鞋,这次是肉色的丝袜。哦,我的天啊,老妈这是来执行任务还是来娱乐消遣的?她居然还涂了口红。「你们没受伤吧?」母亲关切地询问我们,我已经注意带母亲游离的眼神,她的注意力其实都在那个拿枪的年轻人身上。「没受伤,妈,你就一个人来?」我等了半天也不见包厢外有武警冲进来,心里不禁有些底气不足。母亲没有回答我,而是径直走向杜大卫:「我的耳尖,刚才我在门外听到你说如果我来了,你会把我和我的女儿怎样?」杜大卫见过我母亲,他虽然不知道我母亲的厉害,但他显然被母亲凌厉的气势所震慑,他没有答我母亲,而是慌乱地看着正要穿上衣服的付哥,毕竟这里是付哥的地头,而付哥的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母亲,现在就是笨蛋也感觉出了不对劲,面对这个不期而至的中年美妇,付哥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拿枪的年轻人也不知道该把枪口对准谁,犹豫了半天,年轻人还是把枪口重新对准了我,毕竟我是个一米八的男人。可就在年轻人转移枪口的瞬间,我总算大开了眼界:母亲迅速拣起酒桌上的一只烟灰缸向持枪的年轻人砸去,身体却平行飞起,扑向付哥。付哥此时刚想穿上裤子,这一仓促生变令他始料不及,加上拿枪的年轻人惨叫倒地,那付哥更是惊慌失措,待母亲手掌直劈而下,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听「噗」一声,付哥随即软软倒下。从抓烟灰缸起,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是快如闪电,一气呵成。包厢里所有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一切似乎都已结束。看着横躺在地上的两人,杜大卫张大了嘴巴。那警察局长惊恐中也想掏枪,肢势有了,但在母亲的逼视下,他还是选择了放弃。「都进来,派一组人先到三零八包厢。」没有任何喜悦表情的母亲用手指摁着耳廓,耳廓里有一粒不起眼的东西。凄厉的警笛响澈了大地,爱巢的霓虹消失在无垠的夜空。我左拥右抱两个小美女上了一辆武警牌照的奥迪车。身边的樊约还在哆嗦,小君却晃着小脑袋问:「哥,妈耳朵里那黑乎乎东西是什么?」「耳屎。」放松下来的我有点困意,恍惚中我听小君不停地数落:「一点都不讲卫生,我耳朵就很干净……」
客服邮箱点击即可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