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仙女做爱叫尿尿KT似乎成为了S市最炙手可热的公司,因为坊间流传出「爱巢」因为得罪KT,导致关门。尽管爱巢夜总会停业事件在S市传媒上统一了口径:「涉嫌黄赌毒。」但官场上的人都清楚这是一场政治角力。没有势力背景,爱巢夜总会很难经营这么多年,同样,没有更强大的背景介入,爱巢夜总会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倾覆。谣言像寒冬的雪花铺天盖地,又以讹传讹,一下子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我除了要处理公司事务外,还要面对一些官场层面的拜访,说是来拜访,实为拉关系,套交情。政治嗅觉敏锐的母亲立即警觉,严厉地告诫我千万别招摇,更不允许把KT变为S市的第二政府。为了回避官场的混水,也为了整合公司管理部门,我经过慎重考虑,决定暂时辞去总裁一职,把郭泳娴直接扶上了CEO。而楚蕙也代替罗毕进入董事局,并出任公司的副总裁兼总经理。我和母亲这次能顺利击败对手,巩固自己的利益,很大程度上多亏了屠梦岚的退让,否则母亲与屠梦岚一场火拼,鹿死谁手很难说,此番请楚蕙进入公司高层也是与屠梦岚势力分配利益,达成政治默契。岚阿姨果然对我的安排非常满意,她一天一个电话,希望我再去她家,完成认干妈的仪式。我满口答应,这也是母亲的意愿。有这两位德高望重的妈妈支持,我踌躇满志地迎来了自KT成立以来最大的重组,包括我在内,公司里几乎所有的高管和主管都有变更,由于宁红军等一批资深高层的退出,我逐步掌控了公司的全局。虽然郭泳娴接替了我的职务,但公司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才是权力的中心,我的办公室还是总裁办公室。我喜欢我的办公室,因为在这里,我才无拘无束地与小君待在一起,在家怕母亲发现,在外不敢格外亲昵,只有在办公室,我才放心,别人不会怀疑,又有上官姐妹放哨。郭泳娴替我分担工作后,小君来我办公室就更勤了,连戴辛妮也有了怨言,幸好我与戴辛妮心有灵犀,她想亲热时候,我就会出现在她的办公室,缠绵之后戴辛妮的怨言自然少了,惟独章言言我始终下不了手,毕竟她曾受制于杜大卫,杜大卫已被关押,他的事情一日不解决,我是不会碰一下章言言。戴辛妮不明隐情,见我对章言言不冷不热,她也乐见我专一,哎,女人还是很好骗的。樊约的白领味越来越浓了,也越来越有自信,举手投足都变得更成熟了,她沉默寡言,在公司里她朋友不多,可与我就相谈甚欢,我在办公室里满足了她两次,我欣喜地发现,樊约不再失禁,她有了属于自己的高潮,我经常看着她开着浅绿色的思域进出公司,她的身后总引来众人的目光,这些目光绝大多数都是羡慕。庄美琪这段时间有男人接她下班,我知道,她是故意刺激我,我也不争气,很受刺激,只要有男人接她下班,我就对着她的红色奔驰发脾气,到处找她,半夜后,我与她相拥在红色的奔驰里,地点多在郊外的旷野,每次我都弄得奔驰剧烈晃动,不过我不担心,奔驰的避震系统是行内最佳,我只担心庄美琪明天又禁出刺激我的手段。王怡最近参加了瑜珈训练班,郭泳娴告诉我,王怡有可能怀孕了,我兴奋了半天,专程去看望她,哪知王怡矢口否认,那天夜里我在王怡家强暴了她一次,她也强暴了我一次。跟王怡站着做爱特别舒服,因为她够高。但这两次,王怡不但趴在床上要我从身后插入,还必须要我在插入之前舔她的阴户,我照办了。事后,她告诉我,这次一定怀孕,我将信将疑。唐伊琳失踪几天后,给我发了短信息,说是抽空回了一趟老家,参加了一个远房亲戚的婚礼。婚礼宴会上,一半的男人都向她求爱,连新郎也走神了,弄得好不尴尬,本来乡下的婚礼要搞几天,可是唐伊琳第二天天没亮就跑了。我问她为什么不找一个男人嫁了?她回答说,问过所有男人的尺寸,都不及我的一半,所以就跑了,我正喝茶,结果全喷了。秘书处最近好像招了几个新来的,我找个时间去关心一下,可不知道为何,全被庄美琪给辞退了,我问罗彤,她说不知道,但何婷婷告诉我,就是罗彤向庄美琪打报告,说几个新来的扬言一个星期内搞定总裁,哎!看来新来的公关都是些潮人,那么拽,以庄美琪的性格不扇两巴掌再辞退已经是很难得了,不过,我觉得有些遗憾,很想知道这些小女孩如何一个星期内搞定我。可惜,可惜了。「总裁,你就不怕你妈妈撞见你打牌?」上官黄鹂打乱了我的思绪,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想笑,这至于么?这公司是我的,我上班打牌还要担惊受怕么,何况找我打牌的人是母亲最疼爱的李香君。「别怕别怕,黄鹂姐姐,我妈来了,你就帮我挡着,我就不信赢不了这个大混蛋。」小君咬牙切齿地瞪着手中的扑克牌。眼前的李香君既不漂亮,也不可爱,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大巫婆,因为她的脸已被密密麻麻的小纸条沾上,这些小纸条上都写上了诸如:小妖精,大笨蛋,赖皮狗,毛毛虫之类的字词,绝不雷同。而我脸上一张这类的字条都没有。这是我和小君定下的规矩:谁输了谁的脸上就被贴字条,字条上可以写上任何文字。可怜的小君一把都没赢,所以她的小脸上覆盖了密密麻麻的小字条,惟独剩下一双狡猾的大眼睛和愤怒的小嘴儿,她滑稽的样子令一旁观战的上官姐妹笑得花枝乱颤。上官黄鹂故意问我怕不怕被母亲撞见,实则就是希望早早结束这场一边倒的扑克游戏,暗中帮小君解围,可是输红眼的小君哪能明白上官黄鹂的用心?她只是一个劲地要报仇,誓言战斗到底。「小君同学,这把要是输了贴哪里?贴嘴巴你喘不了,贴眼睛你看不见。」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小君,我又拿到了一手的好牌,这段时间我气势如虹,真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何况小君的牌艺不精,哪里是我的对手。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如果换别的女人,我就是稳赢也要假输,以讨美人欢心,但对小君,我是寸土不让。那些小字条都是用我的口水沾上的,对有洁癖的小君来说,这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贴屁股。」小君终于恼羞成怒,话不经脑袋就脱口而出,我与上官姐妹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小君气鼓鼓地看我们笑得东倒西歪,她自己也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一把抹去脸上的小字条就向我扑来,粉拳随即雨点般落下:「你这个大混蛋,一点男子风度都没有,就知道欺负小女人,真可恶,看我不收拾你……」「好,好,我保证下次让小君盘盘赢,把把赢,次次赢,好了吧。」我展开双臂把小君抱在怀里,贴着两只挺拔丰满的乳房,我感觉特别惬意。杜鹃一声轻咳与黄鹂退出了办公室,关门悄无声息,如此机灵聪颖的姐妹真不枉我前两天都给她们加了双倍的工资,目前她们的薪酬直逼庄美琪,比郭泳娴的工资还高,可以说一人之下,几百人之上。「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哼,用口水弄脏人家的脸,一点卫生都不讲,我不管,我要你把臭口水擦干净。」小君气鼓鼓地跨坐在我怀里乱扭,她今天穿一件抛抛袖做的吊带上衣,这种抛抛袖其实就是经过美化的吊带,手上动作的幅度稍大,这条漂亮的抛抛袖就会滑落,露出雪白的胸脯。感觉出小君没有带乳罩,因为我已看到了乳晕,多亏小君青春,乳房挺拔,那上衣堪堪滑到乳晕上就没有在下滑,就像给乳头钩住一样。我看得口水横流,暗叹小君的诱惑已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再过两三年,等她学会风骚,弄懂了风情,那三千粉黛岂能还有地位?「哥一定帮你擦干净。」我搂着清香扑鼻的小君,把嘴对准了她的红唇,吮一下,引出了软软的小舌头,又吮一下,含住了小舌头,小舌头毫不退缩,向我口腔伸来,撩拨我的牙龈,勾引我的唾液,我感觉我的唾液急剧减少,消失无影踪,难道被爱干净的小君吞吃了,我带着疑问,迅速再分泌我的唾液,果然又被吸走,幸好我生津奇快,源源不断地满足了小君的采择。「恩……恩……」小君消魂的鼻音笼罩我的神经,我承认小君的接吻比我投入得多,我悄悄睁开眼睛,观察小君动人的眼帘,如梳齿般的长睫毛,还有那忘情的吮吸。这动人的美景,我很自然就握住了一只高耸挺拔的肉峰,轻轻揉,轻轻搓,多美妙的胸脯啊!我感叹上天送一个这么完美,这么可爱的妹妹给我。「哥……你顶到我啦……」小君呢喃,脸贴着我的脸,小心地将压在我裆部的粉腿挪开,那里确实有一团隆起的东西顶到了小君……她的脸就像熟透的红苹果。「小君……」「恩。」「哥哥今天早上洗澡了。」「恩。」「洗得很干净。」「恩。」「所以……所以哥的这里也很干净,帮哥舔一下,哥保证不臭不咸……」我把已经粗硬的东西释放出来,拿在手里,我就感觉到那份炙烫是针对李香君。「不行……本来我想答应的……谁叫你刚才打牌不让我,哼!」小君猛甩瀑布,那份扭捏让人看了就冲动,我有些抓狂:「下次一定让,下次……」小君狡黠地眨眨眼:「那下次再帮你弄……」我悲情道:「小君,哥这些天老做一个梦,就是梦见小君含我鸡鸡……」小君脸一红,向我竖起了一根葱白的手指:「想做美梦是吧,我帮你垫高一只枕头。」我沉住气,要骗小君一定要沉住气:「小君,你听哥说,自从哥梦到你含我的鸡鸡后,运气就特好,什么杜胖子,什么坏蛋就欺负不了你哥。哥运气好了,就能赚很多钱,有钱了就可以帮小君买裙子,买裤子,买鞋子,买袜子……」「不要你买,你们的眼光都是土八路。」「当然,小君的眼光凝聚了三千美女的精髓,我们又怎么能相比?」「咯吱……」「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君,没有人能替代小君,小君就是我李中翰最爱的女人,现在的关键就是欠缺运气……」我的叹息连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我偷偷观察小君,发现她陶醉在我的甜言蜜语之中,泛红的脸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我没有觉得自己卑鄙,因为我说的是真心话。「含你这个烂东西就会有好运气?」小君的眼里一片纯真。我暗笑:鱼儿上钩了。「真的。」我很严肃地点点头:「含鸡鸡,这在医学上叫融气贯通,在生理上叫做水乳交融,在易经上叫做天人合一。」「什么是易经?」小君晃了晃小脑袋,露出疑惑的神情。「易经就是古代专门研究命理的学说,唐朝天下第一美女杨贵妃杨玉环知道不?」「恩。」小君用力点点头,她居然也懂得杨玉环是美女,看来时空也无法阻隔美女之间的惺惺相惜。「以前这个杨玉环长得不怎样,她听易经说含鸡鸡可以养颜,于是就帮唐玄宗含鸡鸡,真的越含越漂亮,到最后就如小君同学所说的那句经典,三千个嫔妃都比不上她杨玉环好看。」「噢,那……那句什么三千人不如一个人的话就从那里来的?」我景仰地看着小君:「对极了,小君真聪明。」小君露出了一丝得意:「那,那我怎么听说,最后杨贵妃上吊死了呀?运气一点都不好也。」我有点吃惊,小君知道的不少,要糊弄她还要再沉住气:「本来运气是很好的,唐玄宗皇帝顺利平定了边疆,搞活了经济,人民生活幸福,可惜的是,杨贵妃居然偷偷地去含了一个叫安禄山男人的鸡鸡,所以杨贵妃的好运气到头了,唐玄宗皇帝的好运气也到头了……」「啊!」小君掩嘴惊呼。我脸一沉:「小君要想哥哥的运气好,以后可不许偷偷地……」小君大骂:「你住嘴,人家绝不会像杨贵妃那样,人家一辈子就,就……」我眉开眼笑:「就只含哥的鸡鸡对不对?」「恩。」小君羞答答的低下头,她抵抗的意志在我甜言蜜语,花言巧语的攻势下迅速土崩瓦解,尽管她对我所说的话不尽相信,或许说她无需求证我所说的是否真实,她只需轻轻地感觉,就能感觉到了我浓烈的爱意。她痴痴地看着不停跳动的大肉棒,慢慢地伸出了小手,抓住怒峙龟头,我紧张地握住她另一边的乳头轻轻揉搓,小君呻吟一声,张开红润的嘴唇,把粗大的龟头含进了小嘴里。没有犹豫,也没有去嗅肉棒有没有异味,而是义无返顾地吞噬,鼓起的香腮已显示容纳了巨物,噢,上帝,这是我多么无尚的荣耀啊,小君终于肯吃棒棒糖了,我差点振臂高呼:小君,我爱你。「哥,还是……还是有点味道也……你一定没认真洗,下次我帮你洗。」小君只让我兴奋了两秒,就把大肉棒吐了出来,我沮丧不已,难道小君又是点到为止?「哦……是的,是的,可能我马虎了,下次就让小君帮洗,再含,再含,记住,舌头要舔,像吃冰棒一样。」我的解释很诚恳,也很迫不及待。小君瞪着又黑又亮的肉棒,好像兴趣盎然:「一点都不像,冰棒好吃多了,又没你这东西大条,人家的嘴都撑酸了啦。」「一开始是有点不习惯,慢慢小君就喜欢的。」「我才不喜欢。」「女人都喜欢,像泳娴姐就很喜欢帮哥含鸡鸡。」「辛妮姐姐也喜欢吗?」「她最喜欢了,一天至少含一次才能睡觉,你不信可以去问她,不过,哥还是觉得小君含最舒服。」「真的?为什么?」「因为哥最爱小君呀。」「说来说去就这句,听起来就像在放屁……」「没文化骂人也压韵?放不放屁都是这一句啦,哥最爱李香君。」小君又义无返顾了,这次她更投入,我猜想女人在这件事情上无需天赋,就是再愚钝的女人,只要含上两三分钟就会得心应手,小君绝对不愚钝,她不但添吸,还会吮吸,真像吃冰棒一样,发出滋滋声,圆润的小手居然配合着套动我的大肉棒,我很惬意,看着她翻卷的唇肉在我狰狞的大肉棒上摩擦,我发出了浑厚的呻吟。「哥,我想问个问题。」「恩?」我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这个时候提问题有没有搞错?早如此多学好问,就不会到现在也说不出那句「三千粉黛无颜色」的话来。「见你好舒服的样子,是不是用嘴巴做这事后,就不再用别的地方做了?」小君手执大肉棒轻轻甩动,这样子有点梦幻,像漫画里的萌女。「哥反应有点慢,小君你说清楚点。」我想笑,但我还是要问清楚。「就是……就是以前做这事都不用嘴巴的,是不是以后就一直用嘴巴了?」问完,小君轻啜龟头一下,随即伸出小舌头在龟棱上来回扫弄,好不麻痒。我不停警告自己,千万别笑,如果笑出来,小君绝对会拍拍屁股走人,所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发誓:「当然不会,那地方比嘴好一万倍。」「噢,那我就放心了。」小君晃了晃了小脑袋,继续含入我的大肉棒。终于弄明白小君的意思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想大笑:「请小君不用担心,那地方哥天天都想插,哥绝不会冷落那地方的……」小君不吭声了,她似乎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很幼稚,所以她拼命地吮吸,我发现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漂亮的抛抛袖有一边已完全滑落,一只完美的玉乳完全呈现在我眼前,但小君还在吮吸。「滴……滴……」对讲系统响起了提示音乐,那是上官姐妹向我请示是否接见来访者。明知道我正与小君恩爱,上官姐妹依然提示我,这说明来人很重要,绝对不是一般人。当然,来人也绝对不会是母亲,按老妈的风范,此时办公室的门已被敲响。那又会是谁呢?我不去猜想,现在我谁也不想见,因为小君的吮吸已渐入佳境,我的肉棒被她的小嘴捋得又硬又挺,我暗暗叫爽的同时悄悄伸手探到小君的翘臀上,刚挑进小内裤,我就大吃一惊,那条小内裤差不多可以拧出水来。「小君,快把小裤裤脱下来,都湿透了,着凉可不好,是不是尿尿了?」「不许笑……」小君放开我的大肉棒,很难为情地扑到我怀里撒娇,我又惊异地发现,小君一边撒娇,一边撅起了翘臀,笨拙地脱下了白色的小蕾丝,湿透的小蕾丝更加性感,更加诱人。已经硬得不行了,我的欲火快把我熔化。抱住美娇娘,我的手就不停地抚摸,抚摸丝绸一样的肌肤。另一边的抛抛袖也滑落了,两只美丽的乳房悬空傲立,我揉着粉红的乳头,在一双美目傻傻地注视下,我把粉红的乳头含进了嘴里,一声娇啼,滚烫的身体贴紧了我的身体,虽然小君身上的衣物都没有除去,但下体已空无一物,雪白的翘臀下,一根滚烫的巨物正虎势眈眈。不知道有意无意,我把小君的翘臀扶稳时,她就迫不及待地下坠她的翘臀,由于角度欠佳,大肉棒几次都与小穴擦肩而过,无奈,我只好手握巨物,为小君找好支点,小君半趴半跪在我身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我:「不要这个姿势啦……」我笑问:「为什么?」小君羞羞瞪了我一眼:「尿到你身上怎么办?」我微笑摇头:「不怕,哥不介意。」「一点卫生都不讲会肚子疼的……噢……哥……」小君又想普及她的卫生知识了,真不胜其烦。龟头恰逢暖湿处,我就囫囵往上顶,没想竟然一杆进洞,听着小君嗲嗲地喊出一声「哥」我全身哆嗦,魂飞魄散,双手力压小君的翘臀,在小君长长的呻吟中,大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小嫩穴。这过程很不顺畅,粗大的肉棒令小君全身紧绷,尽管她的小穴已够湿润,但小君对大肉棒依然充满了敬畏,只插入一半,她就全身颤抖,待全根尽没,她已了无声息,和以前一样,等我的大肉棒全部插入后,小君要短则十秒,长则半分钟的适应,我爱怜地揉着她雪白的奶子,吻她的香鳃,轻刮她的屁眼,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令她早点适应过来。「滴……滴……」对讲系统响起的提示音乐还在响。小君在我怀里吐气如兰:「哥……你接电话呀。」「不接,现在就是天塌下来,我也懒得去理。」我深吸了一口气:「哥要动了哦。」「恩……要轻点……」小君羞涩地把满头青丝倾泻在我的肩膀,我轻抚她的脸问:「看看哥哥是怎么和你做爱好不好?」「不看不看……」我掀开小君的短裙,一点一点向上卷,然后掖进她的腰围里,这样,她的白老虎又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摸索她的高高贲起的阴阜,那里光洁白皙,一根黝黑的巨物撑开艳红的阴唇,唇瓣滑嫩弹手,芳香吐露珠,露珠随着阴穴的起起落落越来越多,润滑了巨物,抽插终得以顺畅舒爽,看嫩白的老虎吞噬我黝黑的青龙,那刺激真的无与伦比。不知道何时,小君也偷偷地观战起来,她弓着身体,又要偷看,真是自寻难受,我拨开挡住她视线的几缕青丝:「要看就大方看嘛,要知道这次可不是我跟你做爱,而是你跟我做爱,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就应该小君姐姐主动,在上面是不是更爽一点呢。」小君翻翻眼:「爽你个头呀,你以为个个都像辛妮姐姐那么浪么?给那么大条的东西乱捅还叫得那么欢,哼!噢……」我一直怀疑那次在投资部里与戴辛妮做爱被小君偷看,这次终于得到肯定,心里有一种难言的兴奋:「你又说你没看?」小君撇撇嘴:「叫那么大声,我能不看吗?恶心死了啦,看了就想吐,一对奸夫淫妇。」我笑问:「那现在小君是不是淫妇。」小君一愣,眼睛一眯,憨憨一笑:「我才不是淫妇,我……我是仙女。」我大笑:「那仙女做爱叫什么?」「叫……尿尿……」小君吃吃娇笑,看她双目滴水,人面桃花,我冲动得无以复加,本来动作很温柔,但小君总是令我无法长久的温柔,我要征服她,征服像小君这样的女人不仅需要爱情,有时候也需要暴力,因为她与葛玲玲是同一类型,骨子里都充满了桀骜不驯。「啪啪啪……」我用力地握住两座肉峰,猛烈地向上挺动我的下腹,粗大的肉棒密集地摩擦那块馒头似的小山丘,还在嘻笑的小君面对我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得不停地大呼小叫:「李中翰,叫你轻点……哎哟哎哟……」我冷笑:「仙女姐姐不舒服?」小君半眯双眼,嗲嗲地叫嚷:「舒服你个头呀,人家才不会这么浪,都顶到肠子去了啦。」「以后不许你骂辛妮是浪女人。」我警告小君,看她秀发飞舞,乳浪在我的手掌间翻滚,我越搓越用力,她的乳头已经红肿。可小君咬咬牙,恨恨地看着我:「对不起,我说错啦,请原谅,辛妮姐姐不是浪女人,是很浪的女人……哎哟……你心疼了吗?」我微愠,抽送的更加猛烈,小君虽然是我的最爱,但我也不允许她诋毁戴辛妮:「今天我就看看谁更浪。」「哥……」小君突然撒娇,满脸潮红,双腿越收越紧,几乎把膝盖都压在我的胸口上,一股暖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紧接着湿答答的液体就渗出小穴,滴淌到了我的小腹上。我继续猛抽,声如破竹:「你这个骚狐狸……那么多水,我看你比辛妮浪多了,快求饶,求饶就放过你。」「哥……」小君哆嗦了,我清晰地感觉到小穴里剧烈地抽搐,我暗暗得意,瞅准时机,翻身把小君压在身下,大肉棒再次雷霆般出击,小君如遭电击,大叫一声,居然又没有了声息,我只能干着急,小君像木偶一样,我自己乱插也没意思,想拔出来又心有不甘。可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我大吃一惊,心想母亲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呢?不过,门外传来了嘈杂声,我细细倾听,却听到:「等了那么长时间都不出来,也不接电话,是不是故意不见我呀?是的话明说,我葛玲玲立刻走人。」语气剽悍泼辣,不是葛玲玲还能有谁?「谁敢不见你?」我打开门,笑眯眯地看着KT的第一美人,无论是戴辛妮的高傲,楚蕙的慵懒,庄美琪的野性,唐伊琳的神秘,以及小君的清纯。葛玲玲似乎收集了一点,集众美所长,却有自己野蛮的特色,所以她不但美,还很吸引人。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原本以为因杜大卫的事情她会憔悴,但恰恰相反,她香肩膀裸露,领口很低,酥乳隐现,看起来似乎更加明艳动人。「哟,李总裁舍得出来了?打扰你休息,真不好意思。」明艳动人的鹅蛋脸上充满了怒气,看来葛大美人生我气了,奇怪的是,楚蕙居然也在旁边,她一身蓝黑制服与葛大美人的薄衣短裙相比,反差真大。「小君有些不舒服,所有电话我都不接,不知道玲玲姐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希望玲玲姐别生气,来,请进,请进。」葛玲玲听到小君不舒服,她马上一愣,脸上的怒气顿消,二话没说,就走进了办公室,见小君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心虚的葛玲玲脸一红,关切地靠近小君一手握小君的柔夷,一手探小君的额头:「小君哪里不舒服了?」小君眨眨眼:「我肚子有点头疼。」「嘻嘻……」屋子里一片笑声。我向上官杜鹃使了使眼色:「杜鹃,你们带小君到接待室去休息。」杜鹃应允,赶紧过去搀扶小君站起来,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回头对葛玲玲笑迷眯道:「玲玲姐,我哥心软,你求他,他一定答应你救杜经理。」「啊?」真是石破天惊,小君的话把我吓了一跳。葛玲玲也脸色大变,待小君离开,葛玲玲吃惊地看着我:「小君怎知我来这里的目的?」「你那么焦急来找我,难道是来找我吃饭吗?这不明摆着是救夫心切嘛。」我一句调侃,心里却酸溜溜的。楚蕙告诉我葛玲玲早已不跟杜大卫过夫妻生活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而小君观察入微,还能揣测别人的心意,那更是吓死人了,这样的智慧,用不了三年,绝对是一个大魔头。「那你帮不帮这个忙?」葛玲玲性子直爽也不拐弯抹角,开口就直奔主题。我干咳一声:「我为什么要帮这个忙?他屡次想害我。」「找你之前,我已经尽力了,但楚蕙告诉我,要救大卫就只能找你,所以我来了……至于他的罪孽我不想再提,我只想说,如果大卫能出来,他就直接去美国,永远不回来了,也永远不能再害你,我已经定好了全年有效的机票,他一出来,就坐最早的班机离开。」「他的案子已进入司法程序……」我笑笑,其实,我知道葛玲玲一定会为杜大卫的事情来找我,所以,我这几天什么地方都不去,就在公司里等着葛玲玲。葛玲玲淡淡一笑:「中翰,要我跪下来吗?」风眼逼视,粉脸含霜,倔强的嘴角稍稍弯曲,我猜想,如果我真要她下跪,她一定毫不犹豫就跪下,但这不代表她软弱,相反代表她的强悍,为了理想,她愿意牺牲,这就是我的葛大美人,我似乎越来越理解她,所以我不会让她下跪。看她随意盘起的秀发,说实话,我也想她了,我的目光温柔而多情:「别别别……好吧,我想想办法,哎!杜大卫有你这样的妻子,真是他的福气。」葛玲玲虽然野蛮剽悍,但她也很细心,接触到我温柔的目光,她的盛气凌人的气焰挫了挫:「他已经不是我丈夫了,我答应救他出来,他也答应和我离婚,我们已经办完了手续,现在我是名副其实的葛玲玲,而不是杜夫人,但我一定要履行我的诺言,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他救出来。」「离婚了?」我惊讶中带着惊喜:「为什么要离婚?我能知道么?」「这是我的私事,如果你答应放过大卫,我就告诉你原因。」葛玲玲说这话时,委婉的语气略带无奈,是啊,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离婚,除非万不得以。「呵呵,我能不答应吗?你看,楚蕙的眼睛都湿了。」我看向楚蕙,她的神情也黯然,与罗毕已分开许久,难道她也要步葛玲玲的后尘?楚蕙狠狠白了我一眼:「说你们的,把我扯进去干嘛?」我喜欢楚蕙穿制服的气质,别人穿制服会很干练,但楚蕙穿制服,却感觉像是一个低调的中学生,病恹恹的,好像随时要请假回家,哪个老板请了这样的员工,真是倒八辈子大霉,我忍住笑:「你们是好朋友,好姐妹,我看得出。」楚蕙脸一寒,幽幽地叹了叹:「是啊,我们都是命苦的女人,都被同一个男人所害。」我大咳:「咳咳咳……玲玲姐,你说,你说。」葛玲玲幸灾乐祸地干笑两声:「知道我们楚大美人的厉害了吧,以前在我们班里,她楚毒舌连校长也忌惮三分。」「嘿嘿,我们的训导主任也对你葛脑袋避退三舍。」「我们是绝代双娇,哈哈……」多么悦耳的笑声。一条阴险的毒蛇,一个恐怖的割脑袋,我如果是这学校的领导,又没有办法开除这绝代双娇,那还不如自己开除自己算了。葛玲玲笑声莆停,脸上瞬间就充满忧伤,她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女人:「我有一个亲弟弟,他患脑瘫十年了,为了治疗他,我想尽了一切办法,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但都没用。听说美国医院能医治,我就带上弟弟去了美国,可是治疗费太昂贵。」「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大卫,他很喜欢我,也愿意支付了这笔昂贵的医疗费,并找人照顾了我脑瘫的弟弟。所以我嫁给了大卫,虽然我并不爱他,但他有恩于我,我只能用自己报答他。这么多年来,他对我不错。当然,他和别的男人一样好色,外面也有很多女人,这是男人的通病,我眼不见心不烦,可是我不能忍受他做两件事情。一件就是他勾引了我好朋友楚蕙。一件就是不听我的劝告,继续害你李中翰。」「你说话请尊重点,我什么时候给他勾引了?」楚蕙是很能沉得住气的人,可她愤怒地站了起来,她的脸涨成酱红色。我吓了一大跳,也帮楚蕙责问:「对呀,你有什么证据?」葛玲玲冷冷一笑:「我亲眼看见他们在房间里搂在一起。」楚蕙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不错,我承认,我们是搂在一起。那天我正好与母亲吵架,罗毕又不身边,你葛玲玲也去了外地,我没有什么朋友可倾诉,刚好杜大卫约我去喝酒,我就去了,喝了很多酒,后来,杜大卫说你当天夜里会赶回来,要我去你们家等你。我喝多了,也没有多想,就跟杜大卫走了,谁知杜大卫不安好心,到你家了就动手动脚,我反抗,然后就跑了,好几年前的事情,但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你们别墅小区的保安帮我叫的计程车,玲玲可以去调查,我是几点走的。」「玲玲姐你有没有亲眼看到杜胖子与楚蕙没穿衣服抱在一起?」我一愤怒,就把杜胖子三个字叫了出来。葛玲玲一愣:「我……我当时见他们抱在一起,都气死了,谁还继续看下去啊,不过,当时他们是还穿着衣服的。」轮到楚蕙冷笑了:「死婆娘,你今天不说出来,我还蒙在鼓里,怪不得你老是对我找茬,你也不想想,我楚蕙是那么贱的人吗?倒是你跟罗毕眉来眼去,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死不承认。」「楚蕙……」葛玲玲脸色铁青,愤怒之极地站起,一手指着楚蕙大声尖骂:「我承认什么?那是你老公跟你胡说八道。」「什么胡说八道,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就是扶杜大卫回家时,你穿一件黑色内衣勾引罗毕,哼,骚货。」楚蕙毒舌完,居然扭了两下屁股,如果不是事情严重,我真想笑出来。葛玲玲大声辩解:「你……你已经问过我几次了,我发誓没有这回事,那天罗毕确实扶杜大卫回家,我也确实穿着内衣,但开门见到罗毕在,我就赶紧跑回房间加了一件外衣,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我忽然想起葛玲玲曾经给我逼问过:「上次玲玲姐你也跟我说过,罗毕扶杜大卫回家时,他趁机侮辱你,我记得,你有说过。」谁知我话音刚落,就被葛玲玲劈头劈脑地大骂:「李中翰,你这个混蛋,那是我和你调情时,你逼我说的,呜……你一边戏弄我,一边引导我,我……我就糊里糊涂地承认了,那不是真的,那只是心理暗示,楚蕙冤枉我,给我心里留下了阴影,你刚好挑逗我,我就承认了,但一切都不是真的,我被你们两个混蛋害惨了。」说着,强悍的葛玲玲居然伤心落泪了。「噢……别激动,别激动,是我错,是我错。」我尴尬地看向楚蕙:「楚蕙姐,你还有什么证据么?上次罗毕亲口跟我说过他与玲玲姐发生过关系时,的确喝得很醉。你也说过,罗毕就幻想你跟我偷情,是不是罗毕真的有幻想症?」想起那天逼迫葛玲玲承认有外遇的情形我就惭愧,一根大肉棒插在一个动情女人的蜜穴里,你叫她说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她老公她也照说的啦。如此看来,我的葛大美人并没有红杏出墙,这多少安慰了我这个大男人自私的心态,哎,以前都误会她们了。楚蕙有点不自信了:「我……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是听罗毕亲口说的,我当然相信了,虽说是醉话,那也……也是酒后吐真言,我是这样认为。」葛玲玲杏目圆睁,一副想把楚蕙吞了的架势:「看来你老公病得不轻,你应该叫他在美国看看精神病医生,他一定患了极度幻想精神分裂综合症,哼!我那么漂亮,很多男人都会幻想啦,这我理解,只不过没想到你老公那么变态。以前见罗毕身材高大,浓眉大眼,又大方豪爽,我心里还是对他有好感,没想他竟然如此病态龌龊,去他妈的臭狗屎……」楚蕙脸色极其难看,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幽幽叹了一气:「哎,别骂了,我现在越来越相信BB有问题了,只要我们做爱,他一定问我和中翰做过几次了,有没有怀上中翰的小孩,中翰喜欢什么姿势等等,还有很多下流的问题,搞得我都不知道是跟谁上床,而且,这个情况越来越严重。」葛玲玲撇撇小嘴儿:「那是罗毕吃中翰的醋,他越嫉妒心理就越扭曲,越扭曲就越变态,哎,其实你何尝不是想着李中翰这个大坏蛋?」楚蕙瞪了我一眼:「我没想他,是你想他才差不多。」葛玲玲脸一红,骄傲地看向我:「我承认,我是想他,那又怎么样?」我开心死了,与葛玲玲的美目对接,我感觉到了一股电流,真是郎情妾意:「玲玲姐魅力十足,所有男人都幻想与她有暧昧,我算什么?」葛玲玲脸一寒,怒道:「是啊,所有男人都惦记我,就你最拽,爱理不理,十一天零八个小时都不舍得给我一个电话,你去死吧!死之前先把大卫放出来,哼!」我连连点头:「好说,好说,我的生死事小,你们姐妹情事大,今天你们把话说清楚了,也算是了却一桩心病,心中没有了芥蒂,就更容易保持青春美丽,我想想办法把杜大卫弄出来,他也不必远走他乡,爱在哪里待就在哪里待,我管不着,但我与他划清界限。」「痛快,也不枉我喜欢你。」葛玲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千娇百媚,沉鱼落燕。我傻傻地问:「你喜欢我?你不是想我死么?」「那你去死吧!」葛玲玲怪叫一声,向我扑来,她假装愤怒的表情,挥舞粉拳的姿势与小君如出一辙,我哈哈大笑,双臂环抱,把葛大美人抱在怀里,等她打累了,我反剪她的双臂,令她丰满的胸脯在我面前高高耸立,我腾出一只手,轻轻盖在一边胸脯上,揉一揉,豁然用力,紧紧地握紧了奶子,隔着外衣,隔着乳罩,我依然感受到这肉峰的巨大。「噢……」葛玲玲痛苦地皱了皱眉:「你就是这样对我?你对小蕙一定很温柔是不是?」「切……得了吧,他对你比对我好多了,至少你不用含他的东西。」楚蕙双眼发光,看到葛玲玲痛苦的表情,他似乎兴奋不已,说出这句话,其实就是暗示我要一视同仁,她楚蕙含了我的肉棒,葛玲玲也必须要含,否则有失偏颇。葛玲玲没有理解楚蕙的心态,见我掏出硕大的巨物,她吓得极力反抗,但我不给葛玲玲反抗的机会,一把推倒她,整个人骑在她的胸前,大肉棒呈四十五度角从上而下,顶到了葛玲玲的小嘴前,葛玲玲左右晃动,我抱住她的脑袋,令她无法动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红唇,我一挺而入,把大龟头顶入了葛玲玲的口中。「唔唔唔……」「别挣扎,你前夫还在我手里,你最好把我舔舒服了,否则……」葛玲玲不挣扎了,她一边吮吸我的大肉棒,一边无辜地看着我。我瞥了一旁楚蕙,发现她双腿不经意地摩擦,动作极其隐蔽,我心想,今天又是一箭双雕的好时机。「楚总,我有事和你商量,你别坐那么远。」我轻轻地挺动我的大肉棒,与小君相比,葛玲玲的口技高两个档次,把我舒服得双腿直打哆嗦。「你那边危险,我还是坐远点,免得影响别人的食欲。」楚蕙果然毒蛇,她话音刚落,葛玲玲就心浮气躁,幸亏我的大肉棒压得住场,加上我的大手揉着两个饱满的肉球,葛玲玲嘤咛一声,继续舔犊情深。「下月公司分红,我拿三千万的现金买你的内衣店,这价钱合适吗?」我稍稍把屁股抬起,一来减轻压在葛大美人的身上力量,二来,我的大肉棒能更垂直插进葛玲玲的咽喉。「价高了,两千万就够,不过,你硬要给我,我也不嫌钱多。」楚蕙坐在沙发上向我眨眼睛,还扭扭她的小屁股,可恨之极。「就给你三千万,不过,你要带带玲玲姐,她没有经商的经验,等她业务都上手了,你才能离开。」我一边说一边看着葛玲玲,发现她美目含情小嘴张开,牙齿轻轻地咬了咬我的大龟头。「什么?你买我的内衣店是送给这个泼妇?」楚蕙好像难以置信。「当然是给玲玲姐,她既然离婚了,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个患病的弟弟要照顾,我能不管?」「嚯。」楚蕙双手叉着小蛮腰,不可思议地看着葛玲玲:「真没天理,有些人总是有狗屎运。」葛玲玲终于忍不住了,她吐出大肉棒,气鼓鼓大骂:「楚蕙,你有红眼病就麻烦你去买眼药水,我比你更漂亮,中翰就是喜欢我多点,你妒忌呀?」楚蕙不甘示弱,她讥笑道:「中翰不是爱你多点,是可怜你多点。」我生气了,这些刺耳的话我不爱听:「楚蕙姐,你过份了噢。」葛玲玲愤懑地怂恿:「中翰,替我干她。」我点点头:「这主意不错。」「救命……」楚蕙抱着枕头从沙发上弹起,可我的速度更快,一番肉搏,楚蕙已被我摁趴在沙发上,看她长发披散,衣服凌乱,只剩喘气的份,我才慢悠悠地脱得一丝不挂。「你喊破嗓子也没用。」翻卷楚蕙的筒裙,噢,我发现了黑色的丝袜,还是有吊带的蕾丝边,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还有世界上最翘的屁股。「你看看,有哪个白领上班族穿成这个闷骚样?八成就想男人干她。」葛玲玲嫉妒地看着楚蕙的美臀,世界人种里,深色肌肤的女人多具备美翘臀,楚蕙也不例外。「你不骚,刚才我都看见你的内裤全湿掉了,还有脸说我?简直就是超级淫妇。」楚蕙喘着粗气。「玲玲姐,是真的么?」我刚想把粗大的肉棒对准楚蕙蜜穴,听她这么一说我有些意外。「别……别听毒蛇瞎说。」葛玲玲双腿一紧,大声辩解。「我瞎说?你把裙子掀起来让中翰看看。」楚蕙得理不饶人。我点点头:「对对对,要看看。」「恩那,别看了……」葛玲玲娇俏妩媚,脸红如霞,见我执意要看,她竟然撒娇起来,两只手挡在了下体方向,看得我欲火焚身,大肉棒坚硬如铁。「看看嘛。」我忍不住掀起了葛玲玲裙子,但见一双无瑕的玉腿尽头乌黑斑斓,一条性感小内裤几乎全透明,由于透明,一片浓密杂乱的阴毛清晰可见,更甚者,那包裹阴部的地方全是水痕,不用摸,就看出水痕未干。楚蕙顿时掩嘴窃笑:「露馅了吧……咯咯,果然是超级大淫妇。」「玲玲姐,怎会这样?」我也发出惊叹。葛玲玲瞪了我一眼:「谁叫你让我含你东西?」我叹了叹:「没想后果这么严重,我还是先安慰安慰你?」葛玲玲飘了一眼雄伟的大肉棒,摇摇头:「你还是先干楚蕙,我就不信她不湿。」「有道理。」我双手扒开楚蕙的翘臀,在她的乞怜声中,徐徐把龟头插入了她的蜜穴,那里简直就像下过雨,楚蕙声声婉转,宛如猫鸣,挺翘的臀部一抖一缩,尽量容纳了我的巨物:「恩……你们欺负我……」「别装纯情了,你穿得那么骚,还不是想着中翰欺负你?」葛玲玲在我身旁睁大了美目,观看大肉棒在楚蕙的翘臀中穿梭,她滚烫的身体告诉我,春情早已泛滥,我拥揽她的软腰,她微微矜持一下,就贴近我的身体,送上粘糯的香唇。楚蕙甩动披肩长发,摇了摇她的翘臀:「死玲玲,内衣店我……我偏不卖,啊……插得好深……」我抱住翘臀连续抽送:「楚蕙姐,我的建议你考虑一下。」楚蕙向后猛顶了两下,居然能反击了:「我不想考虑,在这里被你欺负,公司的事情我又不太懂,我还是经营我的内衣店。」「可岚阿姨希望你在公司里有所作为。」「我妈是我妈,她不能代表我,我妈就是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叫我来公司,我一点都不开心。」我觉得楚蕙说得很有道理,凡事总不能太勉强,我想了想,终于想出了两全齐美的好主意:「这样吧,三千万你和玲玲姐一人一半,内衣店,你们也一人一半,这样总可以吧?」「哼。」葛玲玲的凤眼充满了蜜意。「哼。」楚蕙同样轻哼,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她应该也满意,因为她的美臀耸动得很厉害,绝对像只小母狗,女人只有真正兴奋的时候才像小母狗。「你们别哼了……大家和气生财,财源广进,将来帮我生个一男半女,好不好?」总算安排好两个难惹的姑奶奶,我的愿望也长远起来。「不好。」葛玲玲和楚蕙居然异口同声地拒绝我的要求,我大怒,正好葛玲又送上香唇,我把她轻轻推倒,令她趴在楚蕙的身上,扯下了她湿透的透明小内裤,像上次在内衣店一样,我把大肉棒从楚蕙的蜜穴抽出,拨开葛玲玲浓密的阴毛,对准她早已经发骚的淫穴,狠狠地插了进去,一顿猛烈的捣弄,葛玲玲如逢甘霖:「噢……舒服……」楚蕙气不打一处来,听到葛玲玲叫春,她没好气地大骂:「要舒服你们自己来,把我压在下面,我一点都不舒服。」我大笑:「玲玲姐,帮我摸摸楚蕙姐的奶子,别压疼她了。」楚蕙连连大叫不要,葛玲玲却真的连捏带摸,把楚蕙丰乳从凌乱的衬衣里掏了出来,女人玩女人的奶子也别有一番韵味,我也把手伸进葛玲玲的乳罩里感受那份滑腻。「噢……噢……有你这样摸人家的奶子的吗?轻点啊……好舒服……」葛玲玲把臀部翘得老高,是与楚蕙比肩么?虽然她没有楚蕙那么美的臀部,但她单腿及地,脚又穿着高跟鞋,笔直的长腿与屁股形成美丽的直线,太淫荡了,我抽插如风,记记满灌她的美穴。「一对奸夫淫夫……」楚蕙很委屈,葛玲玲趴在香背上的呻吟令她难耐,那种饥饿不能食的感觉我深有体会,可突然间一根火烫粗大的东西又充斥了她的蜜穴,她小声惊呼:「怎么又弄我了?死中翰,要插就插久点,别吊我胃口……恩恩恩……」这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欢愉,夕阳西下,太阳的余辉投射在我办公室的玻璃窗,透过玻璃窗又折射到楚蕙如缎的肌肤上,我抚摸着楚蕙软软的细腰,感受她在我身上驰骋的狂野。身侧,葛玲玲的香唇依然粘糯,在我胸膛上不停扫动的乳头依然敏感。这场欢愉已经延续了两个多小时,但大家都似乎意犹未尽。葛玲玲很贪嘴,她有了两次高潮,却还想再要。楚蕙呢?她都四次了,还不想放过我,幸好,我固若金汤,但我又还能坚持多久?「噢……中翰,我又来了……」楚蕙垂直落下的臀部猛烈地拍打我小腹,羸弱的阴囊隐隐生疼,葛玲玲赶紧闪开,因为她知道男人爆发时的威力,楚蕙一阵阵疯狂的抽搐后抱着我狂吻。我城门失守,再也无心恋战,翻了身,把软绵绵的楚蕙压在身下,几记势大力沉的抽插后,滚烫的精华灌满了楚蕙的蜜穴。「下一次,记得射给我。」葛玲玲不无嫉妒地瞪着心满意足的楚蕙。第五十七章:跟踪「各位旅客请注意,从马来西亚起飞的国航117航班即将降落……」机场站务广播向我传递了一个信息: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了老爸了,心里颇多挂念,我偷偷看了两眼精心打扮的母亲,发现她一脸平静,我猜想,这或许是特工所具备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理素质吧,反正我和小君都激动地盯着出入口,期待着父亲伟岸的身影进入我们的视线。可是攒动的人群逐渐稀少,这趟117航班的旅客几乎都走光了,我还是没有见到父亲。正焦急着,一个身穿便衣的中年人随着两名机场警察出现在母亲面前,他尊敬地向我母亲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请问您是李严的家属么?」身穿锗红上衣,黑色修身长裙,腕挎黑色时尚手袋的母亲疑惑地看了看中年人:「你是?」「我是十六科的,是李严主任的下属,李严主任让我转告您,他因公事连夜转机去了曼谷。」中年人双腿站得笔直,细看之下就知道训练有素。母亲脸带微笑:「知道了,回头我跟总参联系,谢谢你。」中年人挺了挺胸:「不用谢。」「再见。」「再见。」一次充满期待的团聚就这样无疾而终,我心里郁闷,小君扁着嘴,也很不开心,可是母亲却轻轻地舒出了一口气,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我感到莫名其妙。「小君,走,我们去吃麦当劳,晚上我弄红烧鱼给你吃好不好?」母亲搂着小君香肩眨眨眼。我注意到小君的香肩上五只漂亮的手指都涂了淡淡的指甲油。「我要吃麻辣鸡翅。」小君晃了晃小脑袋,瞬间就转忧为喜,母亲柔声问:「两个够不够?」小君连想都不想,就伸出了四根嫩白的手指头:「四个。」「咯咯……」母亲逐颜娇笑,飘逸的大波浪秀发轻轻扫到小君的粉脸上:「你吃得了那么多吗?」小君抓了抓发痒的粉脸,用力点了点头。麦当劳里人群如潮,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吃这些干咸的鸡肉和汉堡包,与母亲伟大的手艺相比,这种美国快餐简直就是垃圾。我没胃口,只要了一杯果汁,母亲也是一杯果汁。显然麦当劳之旅纯粹是满足小君的馋嘴儿。「中翰等会你先带小君回公司,我去办事,晚上下班了就一起回家吃饭。」母亲神采奕奕,丝毫不受父亲转机的影响,她似乎按耐不住内心的期盼,期盼什么呢?我暗暗嘀咕,好奇心被严重勾起。「妈,你有事就先走吧。」我应允了已心不在焉的母亲。「恩。」母亲一愣,随即平静如初,跟小君交代了几句后,她翩翩离去,袅娜多姿的背影,仪态万千的风韵引来无数的目光。我感叹淳朴的母亲只需几月的时间就习惯了精美的高跟鞋,多彩的指甲和馥郁的香水。我心中一凛:莫非母亲与别人约会?不不不,我不相信,母亲与父亲感情甚笃,我从来没有见过父母有过争吵,母亲怎么会做出对不起父亲的事情?但母亲的蜕变已显而易见,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精心打扮的母亲难道只是顾影自怜独觅芬芳?我不相信。解铃还需系铃人,要解开心中的迷团,跟踪一下母亲又何妨?************「司机大哥,把这个小妹妹送到金融街KT公司。」搂着小君的香肩我有点不想撒手,九十度垂直目测,我发觉小君的胸部又鼓涨了不少,真想在回公司的路途上狠狠地摸个够。「您放心,保证把美女安全送到金融街……」出租车司机是个又丑又黑的年轻人,他盯小君玉腿猛瞧的样子令人厌恶,像小君这样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让他搭载真难以放心,我想换下一辆,又怕失去母亲的踪影,咬咬牙,我嘱咐小君回到公司后就立即给我打电话。小君不置可否,她啜了啜手指头,在我耳边小声警告:「李中翰同学,你在做一件危险的事情,你最好需要一个好帮手。」听说我要跟踪母亲,小君比我还兴奋。「我昨天买了一条很漂亮的裙子,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小君同学回公司后把裙子穿起来,然后去找辛妮姐姐聊天,那小君同学就是哥哥的好帮手。」我干笑两声,拧了拧小君气鼓鼓的粉脸,转身向母亲离开的方向大步追去。穿高跟鞋的母亲走得并不快,她身穿锗红上衣,在熙攘的人群中,我一眼就能看见。跟了一小段路,我心里就充满了难言的兴奋,第一次跟踪就跟踪母亲,这是什么概念?这等于跟踪一个高级特工。幸好周围火辣的目光令母亲更专注走路的仪态,她没有发现有一双饱含着爱慕与崇拜的目光正紧盯着她。感谢上帝,母亲跨进地铁时,我也幸运地冲了进去,时值正午,地铁里人很多,我需要磨肩接踵才挤到母亲所在的车厢。红影绰绰,母亲在拥挤的人群中很容易辨认,平时她极少穿鲜艳的衣服,今天是去接父亲的班机,母亲才穿喜庆一点。也正因为她衣服显眼,我才没有把她跟丢。飞驰的地铁安静如夜,凉爽的空调令我昏昏欲睡,这时候,我才想起小君,不知道她所乘的出租车到哪了,从机场到公司的路程并不短,小君会干嘛,麻辣鸡翅早吃完了吧?她会小睡片刻吗?她的裙子那么短,小睡的时候有没有走光?哎,担心死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后悔,母亲做什么事情,我管得了么?管好自己和小君就行了,睿智强悍的母亲又岂会让我们担心?忽然我从冥想中清醒过来,我发现母亲所处的位置被一个高大的背影遮挡,几乎全部挡住了母亲。起初我并不在意,毕竟地铁是公共场所,乘客爱站哪里就站哪里。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母亲前后左右挪移自己的身体,这个男人亦步亦趋,母亲挪到哪里,这个男人就跟到哪里,而且还向母亲贴近。非礼?我大怒,刚想拨开人群向母亲靠拢,哪知我还没有行动,人群就暴发一阵阵骚动,骚动中,伴随一声惨叫,那个想贴近母亲的男子,已仰身翻倒在车厢里。「各位旅客,中山站到了,请各位旅客拿好自己的行李……」悠扬甜美的广播中,母亲向乘警出示一个淡蓝色的物件就匆匆离开。我紧张地尾随跟上,刚才车厢里发生的一幕令我对母亲更加崇敬,一般这种情况,女人为了面子,都尽量息事宁人,但母亲哪管这些,该出手时就出手,一连串迅疾的擒拿搏击,把变态男的鼻子都打烂了,哎,碰到神勇无敌的林香君,变态男只能自认倒霉。我还在回味,锗红的身影却在几个拐弯处悄然消失,我大吃一惊,四周环视一圈,我灵机一动,迅速向最近的地铁出口跑去,在那里,我惊喜地发现了锗红的身影。这次,母亲没有再顾及仪态,她迅速上了一辆出租车,我也赶紧截停了一辆出租车尾随紧跟。司机大哥是个五十岁的老头,见我如此神秘兴奋地问:「是抓坏人?」我想了想干脆点点头。司机大哥颇为得意:「我一眼就看出来。」我心想自己仪表堂堂,一脸正气,看起来神似警察,那司机也不算看走眼。见我不想搭话,司机大哥深谙人情世故,没有再多嘴,而是全力以赴地跟随母亲所乘的出租车,那惊险场面与电影上看到的没什么两样,同样紧张刺激,手心发汗。母亲乘坐的出租车总算停了下来,我已准备好车钱,但司机大哥坚决不收,说是为社会做贡献,我感动得一塌糊涂,所有的出租车司机都这么热心肠,小君又有什么好担心的?离开出租车时,我还是扔下一百元大钞。记不清自己身处何地了,反正我的神经已绷紧,目标就是母亲。母亲似乎回复了平静,她的步子迈得优雅端庄,不紧不慢,宛如富足的贵妇在闲庭信步。我也轻松多了,跟随着母亲袅娜的背影,看着那浑圆的臀部,我内心一阵阵躁热,那是世界上最性感的美臀。「水月轩酒楼?」我疑惑地看着母亲走进了一家富丽堂皇的酒楼,看来,我没猜错,母亲一定与人有约,她总不会抛下我和小君,独自一个人来这里吃饭消遣吧?就不知道所约之人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的,唉,我只能同情可怜的老爸,谁叫他总不在母亲的身边?自动扶梯把我带上了三楼,我刚踏进酒楼,一位咨客小姐就迎面而来:「先生,你几位?」咨客小姐身材高佻,年轻貌美,说出的话又软又嗲,就算不是饕客也会多来几次。「对不起,我找人。」我露出了招牌式的微笑。「喔,您请随便。」漂亮的咨客落落大方,对于我这种貌似磊落,实则不怀好意的目光,她似乎轻易就能甄别。我一看她嘴角的讥诮,就知道碰到了个软钉子。母亲的身影又一次从我的视线中消失,酒楼生意兴隆,穿红衣服的食客也不少,我穷极眼力也没找到母亲,但我鬼鬼祟祟的举止却引起了咨客小姐的注意,她再次来到我身边:「请问先生,你要找谁?我能帮你忙吗?」一语惊醒梦中人,与其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张望,不如问问漂亮的咨客小姐。我又露出了招牌式的微笑:「哦,是找一位穿红衣服的中年女人,恩,很漂亮,大波浪长发,呃……穿高跟鞋,黑长裙……」咨客小姐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的描述太详细,她隐约猜出了我与中年女人之间有某种特殊的关系,一时间,这漂亮的咨客小姐就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你说的这位夫人我知道在哪,我带你去?」我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说她在哪,我自己找就行。」「她在D5包间。」咨客小姐顺手一指,我再次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哦,谢谢你,你很漂亮。」「那位中年女士更漂亮。」咨客小姐鄙夷的神情越来越浓。「其实……」我打算告诉这位咨客小姐,那位美丽的中年女人其实是我的母亲,可就在我将要解释的时候,D5包间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人,除了母亲外,还有一位婉约又略带神秘的大美女,美女长发飘飘,挺胸收腹,走路好像踮起脚尖,这种女人通常是艺专,艺院以及艺术学校毕业的学生,她们大多表面高傲内心卑微,只要能征服,她们往往是感情的奴隶,为感情愚昧地献出一生,唐依琳就是一个典型。只是我想不到唐依琳居然跟母亲在一起,她们之间是如此的亲密。「其实什么?」咨客小姐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担心被母亲发现,赶紧背向D5包间,用最温柔的语气企求:「小姐,帮我看看D5出来的两个女人是走哪个方向?」咨客小姐突然咯咯直笑:「她们应该是去洗手间,你为什么害怕?你是怕那个中年夫人,还是怕那个年轻的女人?」我苦着脸:「都怕。」咨客小姐睁大了眼睛,上下左右打量我,然后小声问:「你姓李?」「恩。」我点点头又带着疑惑,虽然李姓是大姓,但一猜就中难度也不小。「叫李中翰?」咨客小姐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你会算命?」我很吃惊,眼前这个漂亮的咨客有狐仙的味道,我开始认真打量她,她短发翘鼻,白白净净,一双眼睛明亮有神,紫色的旗袍开叉几乎到了臀部,隐约看见修长的大腿,胸部虽然不是很高耸,但凹凸玲珑,线条优美。「咯咯……你真是李中翰呀?恩,不对,不对,有人把你吹嘘成一个整天骑着白马到处瞎逛的王子,可我觉得,哎……」咨客小姐一边叹气一边摇头。我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不知道是谁赞我,这赞过了头就等于损,我没好气地问:「谁这么有眼光?」「这是秘密。」咨客小姐难掩她的兴奋,我却心痒难耐:「这不公平,你不告诉我秘密,我会寝食难安的。」咨客扑哧一声笑,得意洋洋地向我眨眨眼:「恩,最好你日思夜想。哎呀,我们经理来啦,不跟你说了,想知道秘密就等我下班。」她急匆匆地招呼别的顾客去了,留给我的是优雅的背影和暧昧的眼神。很遗憾,我不能等她下班。趁着母亲与唐依琳还没回来,我大胆地走近D5包间,顺着小窗向里张望,发现包间里空无一人,我推门而进,只见包间里宽敞明亮,装饰豪华,墙上的液晶电视正播放节目,透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窗还可以把繁华的都市街景尽收眼底。厚厚的地毯上摆放着一张足以容纳十五人同时进餐的大桌,大桌上放着几个蒸笼和一些精致的小吃,靠近落地玻璃窗的两个位置前,还摆放着一只茶壶,茶壶旁边是两杯冒着热气的青瓷杯。跟踪了母亲半天,又与咨客小姐聊了一会,我早已口渴难耐,见桌上茶香四溢,我心想喝一口茶解解渴总不至于被发现吧?可就在我将要拿起杯子的时候,耳朵听到了哒哒响的脚步声,我肝胆俱裂,哪还管得上解渴,慌忙环顾包间,见一张宽大的柚木屏风立于墙边,我迅速躲入其中,然后双手合什,嘴里念念有词,希望佛祖菩萨赐予我一件隐身袈裟,保佑我不被母亲发现,阿米托佛!改天我一定多吃素,多烧香,多交女人,恩?我佛似乎忌色,那我就少色一点,二十个足以,阿米托佛!二十个足以……「那天如果我不早早离开,天亮后一定走不了,以后再见到干妈的时,干妈一定认不出我这个村妇。」包间的门刚被推开,我就听到唐依琳甜美的声音,屏风的缝隙足以让我窥视整个包间的全貌,我清楚地看见唐伊琳的两条粉嫩玉腿从一款新潮的灯笼裙里裸露出来。「咯咯……哪有这般夸张,你不愿嫁,村里的人难道还能强逼你?」母亲回到包间后并不急于落座,而是站在包间的装饰镜子前左顾又盼,一会按按胸部,一会摸摸美臀,风情万种还略带风骚,我顿时口干舌燥,血运百骸。唐依琳可怜兮兮地挨着母亲:「真有那么夸张,那些婆婆婶婶一个接一个地来说亲,还把我堵在新郎新娘的家门口,把我吓死了,连家都不敢回,就住在新郎新娘家,凌晨五点,我和表妹绮绮才偷偷地跑走。」母亲略有所悟:「你说的绮绮,就是刚才那位领班咨客?」唐依琳点点头:「那些乡下人也打算把绮绮抢走,绮绮发誓以后再也不回乡下了。」母亲忍俊不禁,大声娇笑不止。我心里也豁然明白,刚才那位咨客小姐原来就是唐依琳的表妹,怪不得咨客小姐知道我的姓名,一定是唐依琳与绮绮交流闺中隐秘时谈及了我。奇怪的是,绮绮如何对我的名字记忆如此深刻?难道经过唐依琳的吹嘘后,绮绮也心慕我?我有点沾沾自喜。唐依琳撒娇:「干妈还笑我。」母亲对着镜子挺了挺丰胸:「不笑啦……你帮干妈买衣服,干妈谢你还来不及,怎会笑你?只是……只是让穿这种东西挺别扭的,连呼吸都不顺畅。」唐依琳扑哧一声笑:「干妈,这是瘦身衣,不是睡衣,你觉得不舒服是正常的,可你穿上后体形更好看了噢,只要坚持一个月,就马上有效果。」「一个月就能瘦身?我不相信。」母亲撇撇嘴。「其实干妈又漂亮又精神,身材都很匀称,没必要减肥呀。」唐依琳羡慕地看盯着母亲的胸部。「你懂什么?到了干妈这个年纪,每年都会自动增加两斤,幸好以前的衣服都不好看,全扔了也不可惜。但以后就不能再胖了,我现在买的衣服,便宜的都三、四千,贵的两、三万,如果都穿不了,岂不是可惜?虽然中翰经常给钱我买衣服,但也不能太浪费了。」唐依琳眼现柔情:「以后我有钱了也要好好孝顺干妈。」唐依琳的这番话母亲听了很感动,她抓住唐依琳的手猛拍:「你已经很孝顺啦,陪我聊天,逛街,还帮干妈买衣服,哪天你真嫁了,干妈就寂寞喽。」唐依琳脸色突变,她幽幽地叹了叹:「我不嫁。」母亲愕然,她盯着唐依琳看了半天,问:「你不会还惦记着中翰吧?当初你可是答应我只做干女儿,不再与中翰有瓜葛来往。」唐依琳摇摇头:「我没惦记他。」听到这里,我不禁对母亲的僭越感到生气,也对唐依琳的一番苦心感到有些难过,她为了能和我保持接触,表面上答应母亲与我一刀两断,但实际上却暗中讨好母亲,等待时机,这种忍辱负重不是常人所能,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母亲呆呆地看着唐依琳,以她的智慧当然能看出唐依琳言不由衷,她深深地叹息:「别骗我了,小琳,你这是何苦呢?中翰与戴辛妮都要登记了,等他爸爸一回来,她们就结婚,到时候你怎么办?」唐依琳很坚强,眼圈略红,但还是脸带笑容:「我能怎办?反正也不只我一个人这样。」母亲又一愣:「哦?还有谁?」唐依琳撅了撅小嘴:「多了。」母亲白了一眼:「你倒说呀。」唐依琳看了看母亲,把心一横:「庄美琪。干妈你肯定知道。」母亲对庄美琪感觉不错,所以她能看出庄美琪对我有感情:「庄美琪,我是知道,还有谁?」「樊约。」唐依琳又暴一个。我暗暗担心,这个唐依琳不会一时昏头,把小君也说出来吧?「恩,还有吗?」母亲对樊约印象也不错。「我听说……我听说郭泳娴勾引了中翰,真不要脸,都一把年纪了,要想找男人就找年纪差不多的嘛,也不知道她给中翰吃了什么迷魂药,中翰居然让她当了CEO,哎,我真失败,连郭泳娴都比不了,又怎能跟戴辛妮争?」「还有吗?」这次,母亲的脸很难看,她不喜欢唐依琳骂郭泳娴,于公于私郭泳娴都是对我有极大帮助之人,所以我宠爱她,只是流言蜚语又让严谨的母亲很恼火。「还有的就是那家FIRST内衣店的老板,叫楚蕙,就是公司罗总经理的老婆。」唐依琳豁出去了,很明显这是女人的嫉妒,她与楚蕙的怨恨恐怕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母亲发火了,她把怒火洒到我身上:「这个李中翰真是扯蛋,风流都有个限度,别人的老婆怎么能乱来?我跟楚蕙的妈妈还是老同事,这段时间,她妈妈就一直想找我谈楚蕙与中翰的婚事,小琳你说,这可能么?让中翰抛弃戴辛妮?这绝对不可能,我这个妈做不出来,何况楚蕙也结婚了。」「干妈……其实楚蕙跟罗毕没有在国内结婚,他们只是在美国穿婚纱,进教堂,连牧师都没有请来祝福,所以他们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结婚,可能楚蕙的妈妈察觉到这点,所以才无所顾忌。」唐依琳虽然是落井下石,但她心思之慎密可见一斑。母亲恍然领悟:「啊?这层我倒没想到,想不到这个屠梦岚那么狡猾,万一我拿楚蕙结过婚为由拒绝她的提亲,那我岂不是中了她的奸计?」「是啊,是啊。」唐依琳猛点头。「恩,这要多谢小琳你提醒,来来来,吃点东西。」母亲不明白唐依琳与楚蕙之间的恩怨,自然对唐依琳的提醒大为赞赏,我却百感交集,女人之间的关系不处理好,问题就大了。「谢谢干妈。」唐依琳眉角轻挑,脸有得色。「谢什么啊,你看你,不但瘦了,还很憔悴,你这个样子,干妈看了难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中翰不喜欢瘦的女人,他喜欢丰满的,所以你……」真是意外之极,我又惊又喜……母亲说这些话无异默认了我与唐依琳的关系,更意外的是,母亲居然清楚我的口味,这一直是我的隐私,母亲是如何知道的?唐依琳也感到意外:「干妈,你是怎么知道中翰喜欢丰满型女人?」母亲脸一红,吞吞吐吐了半天:「我……我……我是他妈,他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唐依琳拿起茶杯轻茗,眼睛却望向窗外:「我真瘦了么?怪不得半月都没见着他。」见唐依琳神情落寞,母亲于心不忍:「我真不明白,李中翰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个傻丫头痴情?」唐依琳没有解释,只是吃吃地娇笑:「说了怕干妈你笑话。」母亲嗔怪了一句:「干妈保证不笑你。」「恩。干妈,我想问问你……」唐伊琳放下青瓷茶杯,舔了甜红唇,干脆踢掉晶莹的高跟凉鞋,盘起粉嫩的玉腿,像只猫一样卷缩在母亲的怀里,一时间,两个大美人日月争辉,相映成趣。母亲柔声道:「问吧。」唐伊琳想了想,似乎羞于启齿:「干妈你知道中翰的那东西有多大么?」「什么东西?」母亲疑惑不解,就连我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就是男人那东西。」唐依琳这番解释我算是明白了,母亲也明白了,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唐依琳也太八卦了吧。「你……你怎么问这个问题,我哪知道?」母亲尴尬之极,哪知唐依琳又继续追问:「干妈,你不是说,中翰什么事情你都知道吗?」「这……」母亲哭笑不得。「既然干妈说了中翰的秘密,那我也透露一些中翰的秘密。」唐伊琳神秘一笑,把两根尖尖的食指竖在空中,两根食指之间大概有二十五公分的距离:「中翰的东西足足有那么长……」母亲瞪大了眼睛,唐伊琳又把左手臂曲起,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把左手腕包围起来,形成一个圆圈,然后告诉母亲:「有那么粗。」母亲啐了一口:「胡说八道。」唐依琳躲在母亲的怀里吃吃娇笑:「干妈,我骗你是小狗。」母亲将信将疑:「中翰十三岁那年,我带他去体检,他那东西我见过,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唐依琳大笑:「干妈,十三岁的男人基本没发育。」母亲还是不信:「那也……也不至于……」唐依琳神秘地笑笑:「我还说保守了,他那东西最硬的时候,应该更粗更长些。」「哼。」母亲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低哼,唐依琳口沫横飞越说越兴奋:「他还特别有劲,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招式,每次都把人家弄得要死要活……干妈,你说我这辈子还能离开中翰吗?」双颊绯红的母亲略有所思:「你……你就因为这个才爱中翰?」唐依琳摇摇头又点点头:「干妈你是过来人,按理说你更懂得性爱的乐趣,性爱,性爱,没有性哪有爱?中翰那东西一放进我身体,我就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拔出来……」母亲脸更红了:「呸,你一个斯斯文文的女孩子,怎么能说出这种露骨的话来,你羞不羞?」「有什么好羞的?我早早就没妈,干妈就等于我亲妈一样,这些话我不跟干妈说又跟谁说去?」以前只有小君敢与母亲抬杠,如今唐依琳也这样,足见母亲与唐依琳的关系已很融洽,我不得不对唐依琳刮目相看。有点恼羞的母亲心软了:「好好好,干妈听就是了,干妈那年代都是组织安排对象,既没有感情基础,也没有你所说的性爱。」「哦……原来这样,别看干妈越来越新潮了,其实内心还是很老土的噢。」「你们这些孩子,个个都说我老土,气死我了,我的意思是,男人跟女人做那事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要有感情……」「干妈,有个著名的作家说过,阴道是通往感情之路。」「胡说八道。」唐依琳目光迷离:「当然,李中翰不只会做爱,他还风趣,英俊,体贴。」母亲撇撇嘴:「他还很有钱对不对?干妈听说前段时间他送了辆车给你。」唐依琳淡淡一笑:「干妈,你真不了解我,如果我想要车子,只要我开口,再豪华的车也有男人送给我。但我不想要其他男人的礼物,我就想要中翰,我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很舒服,生活只要能过得去,我并不强求更多的金钱物质。」母亲轻叹:「唉,干妈老了,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思想。」唐依琳豁然从母亲怀里坐起来:「干妈不老……看起来顶多像三十出头的女人,刚才在洗手间换瘦身衣,我就觉得干妈的胸部很挺,真神奇也,干妈的奶子那么大,又生过孩子,竟然一点都不下垂,能不能给我摸摸看,我怀疑……」母亲气鼓鼓的样子像极李香君:「你是不是怀疑干妈做过隆胸?哼,就让你这鬼丫头摸摸又怎样?气死我了,你先把窗帘拉下来。」唐依琳兴奋地跳起来:「我就去拉窗帘。」母亲走到墙角,那里有一张淡绿色的软皮长沙发,这位置刚好是外人无法窥视的死角,等唐依琳拉下了窗帘,母亲已坐在沙发上一边脱上衣一边叮嘱:「注意看着门口。」「干妈你放心,我早在门外挂上有客人的牌牌,不会有人进来的,有点暗,我去开开灯。」唐依琳把包间里的灯全拧亮。透过屏风的缝隙,我清晰地看到母亲身穿瘦身衣的风采,噢,天啊!我发誓以后不再喊母亲做老妈了,我要喊母亲做林香君,虽然大不敬,但母亲确实艳光四射,喊老妈会亵渎她的美丽。唐依琳的眼光很值得推崇,柠檬黄的瘦身衣略显素雅,但与母亲雪白的肌肤搭配相得宜彰,这件性感的小马甲精准地勾勒出了母亲上身的每一寸曲线,在斑斓的蕾丝衬托下,母亲宛如穿上了贴身的内衣,无肩带,无乳罩,美得眩目,美得无与伦比。饱满硕大的两只乳房孤傲地矗立在瘦身衣之外,从我的角度看去高耸挺拔,圆润雪白,果然没有一丝下垂的迹像。母亲轻轻搔首,大波浪的秀发飘荡在她香肩,但由于香肩太过光滑,秀发又徐徐滑到雪白的胸脯上,在灯光照射下,她的身体闪耀着诱人的光泽。我凭住呼吸,暗暗向唐依琳高呼万岁,是她让我见识了这震撼人心的画面,我兴奋得全身发抖,与上一次在浴室里窥视到的裸体相比,眼前的母亲又何止美艳了千百倍?「干妈,你好美噢,我要摸了……」唐依琳眼神大放异彩,她崇拜地盯着母亲,小心翼翼地用手托住了母亲沉甸甸的乳房,但迟迟没有动一下。意气风发的母亲得意地飘了唐依琳一眼:「快点摸,罗罗嗦嗦干什么。」这说话的瞬间,母亲的两个大奶子晃荡了两下,褐红的乳头犹如两粒熟透的小葡萄娇艳欲滴。我紧张又嫉妒地看着唐依琳的小手在缓缓移动,她沿着逆时针方向揉搓,触碰了一下深邃的乳沟后,唐依琳迅速张开兰花般的手指,继而托起母亲的奶子,沿着顺时针用力揉搓。救命啊,我真想对唐依琳大声咆哮:你那么用力干什么?可是唐依琳依然很用力,她不停地揉,不停地搓,没有经过母亲的同意,就擅自捏了一下两粒娇艳欲滴的小葡萄,母亲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软绵绵地仰靠在沙发上,在耀眼的灯光照射下,呼吸渐重的母亲妩媚万千,不胜娇娆,任凭唐依琳的手掌恣意妄为,胡乱检查。仔细检查半天的唐依琳居然发现了端倪,她惊讶地用尖尖的指甲撩拨母亲右乳的乳晕:「干妈,这里怎么有个牙印子?是不是中翰的爸爸使坏?」我距离有点远,从屏风的缝隙无法看清母亲的右乳有何怪异之处。母亲一边轻颤,一边摇头苦笑:「不是中翰的爸爸使坏,是中翰使坏。」「啊?」不单唐依琳大吃一惊,我也大吃一惊,印象中,我并没有对母亲做过这种恶劣的行径。母亲拨开唐依琳挑逗的手指,淡淡一笑:「那是中翰四岁那年,有一天他突然缠着我一定要吃奶,我就告诉他妈没有奶了,他死活不相信,非要吃吃,我拗不过他,就让他吸,结果他吸了半天没吸出奶来,就生气地咬了一口,还咬出血来,这不,留下了这个牙印子,当时我气得真想揍他。」「咯咯……」唐依琳捧腹大笑:「四岁?四岁都已经是个帅小子了,他怎么好意思?干妈,你以前是不是特宠中翰?」母亲也扑哧一声笑,点点头:「我是很宠他,不过吃奶这件事情闹大了,中翰的爸爸发现了牙印就大发雷霆,我百般解释都没用,他硬说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我们夫妻的感情从此貌合神离,哎!」母亲叹气时并无多少伤感,是坚强还是那段感情真的淡薄了,但无论如何,我要痛责自己,是我破坏了父母的感情,我罪不可恕。「那干妈为什么不让中翰去解释?」唐依琳难过地看着母亲。我暗暗苦笑,我应该如何向老爸解释呢……二十多年前我懵懂无知,如今翻出来向父亲承认错误,恐怕越描越黑,连鬼都不相信。「我想过,但没用。那时候中翰特别粘我,我们母子感情很好,他爸爸就认为我们母子早就串通好,愣是不相信。这二十多年里,中翰的爸爸很少碰过我,加之工作关系聚少离多,我们夫妻的感情日渐淡薄,表面上和和睦睦,在孩子面前装恩爱。其实,只要他们兄妹俩不在家,我们有时候连一句话都说不上,唉,刚才你问干妈关于性爱的问题,干妈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唐依琳很震惊:「啊,干妈,这件事情中翰知道吗?」「应该不知道,从那时候开始,我对他就严厉了起来,特别是生下小君后,我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小君的身上。说来也奇怪,中翰自从有了妹妹,就不粘我了,整天抱着小君,小君稍大以后中翰就带着小君到处玩,俩人几乎形影不离,我们大人不在家,中翰不上学也要照顾小君,但也没照顾好,整天闯祸,唉,那时候他们兄妹俩真令我头疼。」我心里充满了甜蜜,母亲的话让我回忆起与小君相处的日子,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瘦,一点都不好看,但我仍然很疼爱她。「怪不得他们的关系那么亲密……」唐依琳恍然大悟,如果以前她无法理解我与小君发生关系的事实,那么从母亲的话里,她应该明白了我与小君之间有无法割舍的感情。「本来觉得孩子大了,我能省心了,哪知更让我牵挂了,以前担心中翰难找女朋友,现在我反而担心他如何处理一大堆女人的关系,我是没辙了。」「干妈,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我们的事情我们能处理。干妈只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行,说不定中翰的爸爸与干妈的关系会好起来的。」母亲有点冷漠:「破镜不能重圆,我也不费这个心了,等在过两年小君出嫁了,我们就分手。小琳,你说干妈还吸引人么?」唐依琳吃惊地看着母亲:「晕,干妈是明知故问,刚才上洗手间时,有多少男人看您呀,我都快妒忌死了。」母亲灿烂一笑,美不胜收:「咯咯……是看你小琳的吧。」唐依琳酸酸地叹了口气:「男人的眼光我能感觉出来的,绝对是看干妈,我发觉有好几个男人都盯着干妈的屁股……嘻嘻……」母亲大羞:「你……乱说,干妈的屁股肯定没你的好看。」唐依琳笑嘻嘻地盯着母亲的髋部:「那干妈就不明白男人的心了,男人就喜欢屁股大的女人。」母亲脸又一红:「干妈的屁股大?」唐依琳掩嘴失笑:「恩,又大又圆,也不松弛塌陷,翘翘的,是不是抽过脂肪呀?」母亲的脸黑了下来,她大声怒嗔:「你这个小女孩……你这个小女孩怎么老怀疑人呀?什么抽脂肪,拉皮的事干妈统统没有做过,我身上每一块肉都是真材实料,不信是吧?好,今天干妈就给你检查个够,也让你心服口服。」母亲的脾气我知道,她那么强势,岂肯让唐依琳有一丝的怀疑?话刚说完,她就提臀解扣,把黑色的长裙脱了下来,一刹那,我情不自禁跪了下来,是双脚已酸麻了?还是膜拜心中另一个女神?突然,唐依琳盯着母亲的下体小声惊呼:「啊……干妈你……」母亲愕然,顺着唐依琳的目光低头看去,眨眼间,母亲就羞得无地自容,只见她身下那件粉蓝色丝质内裤上有一大片水迹,乌黑浓密的阴毛把水迹衬托得异常显眼,怪不得母亲一脱掉裙子,唐依琳就发现了水迹。我伸长脖子,也窥视得一清二楚,就连母亲性感的大腿根部也似乎有水的痕迹,下意识地,我把手伸到了裤裆,那里已坚硬如铁。母亲有些慌乱,也顾不上羞耻,急忙大喊:「我……我都没感觉到,小琳,快拿写纸巾来。」唐依琳赶紧找纸巾,幸好女人都常备,她抽出了几张递过去:「干妈,你是不是很敏感?」母亲尴尬万分:「我……我哪知道。」唐依琳娇笑不已:「嘻嘻……流出那么多,干妈也不知道?」母亲犹如纯情少女般害羞:「别笑了,干妈羞死了,一定是你刚才乱摸。」唐依琳狡黠地眨眨眼:「我又不是男人,噢,还有很多流出来也,要是男人来摸不知会怎样?」母亲大窘:「等会我撕烂你的臭嘴,再拿多几张纸来,唉,我是怎么了?」唐依琳其实也脸色潮红,她把纸巾递过去时,也悄悄摸了一自己的阴部,这隐蔽的动作只有我看见。而母亲张开双腿,把湿透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了一只白里透红的蚌蛤,蚌蛤吐蜜露,几张纸巾刚覆盖上去,就立即湿透,母亲嗔怒地瞪了唐依琳一眼:「有什么好看的,出去,出去,别让人进来。」唐依琳赶紧站起,一甩长长的秀发,笑嘻嘻地向门外跑去。此时的母亲越发慌张,她越擦越急,越急越用力,稍不小心,就触碰到更加敏感的蚌珠,只听嘤咛一声,母亲瘫软在沙发上,我赫然发现母亲的食指与中指没入了蚌蛤般的蜜穴,一阵轻揉,母亲仰起了高贵的头,微闭的红唇发出了难以察觉的呻吟:「恩……中翰,你别生气,妈以后不打你了……恩……」我内心狂挑,耳朵轰鸣,身体如遭重击,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母亲到底说了什么?我没听错吧?拜托,拜托妈妈再说一遍。「啊……不要摸,中翰你不要摸,我是你妈……你怎么能摸妈……的屁股,恩……」啊?我惊呆了,上次非礼之举母亲还是察觉出来了,现在看来,当时母亲的警告只不过是色厉内茬,见母亲一边自慰一边呼唤我的名字,我更坚信母亲与小君一样,对我有一种超越母子的爱恋,而我何尝不是也爱恋着美艳的母亲?包间里似乎蕴涵着蓬勃的情欲,就连灯光也变得妖异。眼前性感的瘦身衣,充满诱惑的蕾丝,饱满的乳房,雪白的肉体,丰腴的大腿,令人血脉贲张的蜜穴都令我窒息。蜜穴还在吐蜜露,蜜露粘稠,在母亲双指的搅拌下发出「滋滋」异响,更散发出淡淡的腥味,这种腥味就像一道催情剂,把我的情欲引到极点,爆发已随时随地,可偏偏此时,母亲欢愉的呻吟给了我致命的一击:「恩……中翰你好粗……插进来……插深点……噢……妈来了,妈来了。」我一阵哆嗦,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在了我的内裤里,这次不仅我湿了,母亲也湿得一塌糊涂。「干妈,干妈,绮绮刚才说看见了中翰。」唐依琳一边大叫一边急匆匆地跑进来,她目睹了母亲的手指从湿透的蜜穴中抽出来,这惊人的一幕,把唐依琳吓得目瞪口呆。「干妈,对不起,我……」唐依琳脸色大变,但眼神闪耀着诡异。母亲拨了拨大波浪似的秀发,微微喘息着:「别说了,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泄露出去,我就没有你这个干女儿。」唐依琳跪在沙发上指天发誓:「干妈,我唐依琳对天发誓,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如有违背誓言,天打雷劈……」「好啦,好啦,帮我拿上衣过来,真是的,进来也不敲敲门。」母亲瞪了唐依琳一眼,忽然母亲痴痴地看着唐依琳问:「你刚才进来时说什么?」「绮绮刚才说看见了中翰。」唐依琳也很惊讶的样子,母亲更是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他跟小君回公司了,不可能来这里。再说,绮绮认识中翰么?」「绮绮已经证实是中翰了,中翰好像偷偷跟踪了干妈,干妈如不信,就打个电话给中翰,问问他在哪里。」「对。」母亲动作利落,马上从手袋里掏出手机,我大吃一惊,想关掉电话已然来不及,那悠扬的电话铃声从我的裤袋里传出,瞬间就充斥了整个包间,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次,我真的死翘翘了。「李中翰,你给我滚出来。」一声严厉的呵斥把我吓得屁滚尿流,我刚把身体探出屏风,唐依琳就大声尖叫:「中翰……」「对不起,我路过,我先走了……」我躬着腰向门口移动,可母亲已经挡住了我的去路,她杏目圆睁,一副要吃人的摸样,我浑身哆嗦,连看都不敢再看,而是低着头,等待未知的惩罚。突然,我的电话再次响起,我暗暗高兴,期望这是公司的业务电话,我能籍此找借口脱身。「哥,他们说要一百万,他们还说如果不给就先奸后杀,杀了又奸。」电话那头是小君的嗲嗲的声音,但这个电话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小君……你别慌,你跟他们讲,有话好好说,哥给他们一千万。」我尽量掩饰我颤抖的声音。「滴……」电话挂掉了,我与唐依琳面面相觑,耳边却是母亲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李中翰,小君要是受到伤害,我扒了你的皮……」我孤独的站着,等待我的究竟会是什么呢```````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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