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小陈,不要!放过我儿子吧!他不是故意的!求你了!阿姨求你了!」正当这时,我妈猛然上前,跪在了他的身下,抱着他的大腿拼命为我求饶道。一边求饶还一边和我说:「小军,快,快跟陈凯道歉!说你不是故意的。快点啊!」他向下看了我妈一眼,然后又抬头忿忿地跟我说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可别怨我不怜香惜玉。」说完他一把抓住了还跪在他身下的我妈,拽着她脑后的秀发,表情邪恶地命令道:「我他妈现在火气很大!你快点给我舔!舔鸡巴!」「小陈,不要这样!求求你!求你别当着小军的面啊!」当听到他的这种要求之后,我妈一脸哀凄地乞求他道,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保存些尊严。见到我妈这样,本来有些害怕的我此刻也再次愤怒地叫骂着:「混蛋!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生!别伤害我妈!是男人就冲我来啊!」一边骂一边跨步向前,想再给他一点儿教训。可没走几步,耳边就传来了从后而来的脚步声。我刚要回头,左腿膝盖后就被人大力地踹了一下。猛烈地踹击使我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单腿跪地。身体也随即被人控制住了。我挣扎着想看清是谁偷袭,不想脸上又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腰部也被踢了一脚。剧烈地疼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中枢。顿时就让我两眼发黑,冷汗直流,耳边还「嗡嗡」作响。「你们住手!不要!不要打他!」我妈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伤心不已,大声疾呼的同时身子也想直立起来。但陈凯一点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一手继续掐着她的玉颈,另一手强按她的香肩。双眼淫邪地盯着我妈,嘴上却对我身后的人说道:「那东西拿来了没有?」「阿凯,店老板说最近没货了,要过段时间才有。你鼻子没事吧?」在我身后抓按着我一条胳膊的大东此时出声讲道。没等陈凯回答,控制我另一条胳膊的人也说话了:「阿凯,要不这小子就让我们拖出去揍一顿。你接着在里面玩怎么样?」「不!不要!小陈,快制止他们啊!求你了!阿姨求你了!」我妈听见这话立即抬头,泪眼朦胧的对陈凯哀求道。「不用了光锋,你们给我按住这小子。他不是喜欢偷看吗?我这就让他光明正大地看看我是这么玩他妈的!」他眼神贪婪地注视着我妈那丰满白皙地娇躯,嘴里这样说道。「哈哈哈!」顿时我身后的两人就这么无耻的大笑起来。「还磨蹭什么?快舔我的鸡巴啊!」这时和他俩说完话的陈凯接着对我妈命令道。同时本按在香肩上的手也移向她的胸口,老练地用手指挑开胸罩之后揉弄起里面那两团丰盈地乳肉。「不,不行。别,别这样。」我妈此刻表情娇羞,脸上哀容尽显。对于他这么肆意玩弄着自己那傲人的丰乳的状况完全不知所措。所以只能在嘴里微弱地抵抗着。他听了,淫笑着对我妈说道:「不舔是吧,那我就让他们把你儿子拖出去打喽!」说完他就冲我身后的大东和光锋讲道:「拖出去,打折他一支手。」话音刚落,被按跪在地的我感觉到被他俩拽着往后拖去。我拼命想挣脱,无奈两人的力气太大,使我无法如愿。原本张开,想痛骂他的嘴也被身后拖拽着我的两人用不知从哪个角落拿出来的破旧毛巾给堵上了。我妈见此,表情绝望地开始低声抽泣,嘴里哽咽着求着他:「求你了!别打他!别打他!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哦?哈哈,喂,算了算了。」见我妈终于屈服了,他便挥手冲大东和光锋示意道。然后顺势脱下了自己的沙滩裤,一脸坏笑着对还跪在他身前的我妈说:「来吧!」我妈无助的望了我一眼,接着就颤微微地用手把他的阴茎捧起。张着她那鲜红丰润地朱唇,将它含了进去。已被拉到房门边的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我妈的这种模样。以往所会产生的激动和兴奋在此刻却变成了耻辱和痛苦。我闭上了双眼,不忍看见她这样被陈凯蹂躏。可没闭多久,他那恶狠狠地声音就传入了我的耳中:「何军,你要是再闭着眼睛,我还让他们把你拖出去给废了你信不信!」听到这儿,我只好睁开双眼,满腔怒火的看着眼前这屈辱的一幕。此时,我妈已经将整根阴茎深深地含进她自己的唇腔里。神态楚楚可怜的她用香舌不停搅弄着那根已变得硬梆梆的阴茎。螓首不时前后摇晃,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的迷人娇躯在从窗户透射进来的阳光映衬下也显得白嫩丰盈,晶莹剔透。这副淫糜的景象也让正按着我的两人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吞咽了口唾沫。接着大东还对光锋窃窃私语道:「这娘们儿,真他妈骚!要是能让我操一次,少活十年都值!你说是吧?」「别他妈的瞎想了!让凯哥听见的话当心他把你给阉了!他肯让我们看已经不错了!」光锋的回答声十分轻微,但却也掩饰不住他对我妈肉体的向往。这时候,已被我妈舔吮的非常兴奋的陈凯抓着她脑后的波浪长发,挺直腰身,用阴茎快速地在她唇腔内抽送。直立的双腿也禁不住前后抖晃起来。一边抽送一边还喘着粗气冲我说道:「呼!你小子今天算命好!呼!不是你妈今天你肯定混不过去!呼!怎么样?看傻了吧?」而我妈也被他弄得很难受,嘴里发出了「唔唔」的干呕声。但她不敢拒绝他的阴茎,只能够忍着痛苦,迎接一下下的插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此刻的眼神里包含着屈辱和辛酸,眼角明显的渗出大颗的泪水。悲愤交加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这样玩弄我妈,心里真是感到肝肠寸断。他大概抽送了近百下之后,嘴里突然公牛般狂嚎起来:「啊!爽!爽啊!你真能让男人爽!真爽啊!」嚎叫的同时他抓着我妈头部的双手也渐渐用力,屁股前后挺动地频率也越来越快。由于自己的螓首被牢牢禁锢,无法动弹。所以明白他即将泄精的我妈只好尽量张大朱唇,嘴角边也垂着大量的白色唾沫和他龟头所分泌出的淫液。这时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乘着身后两人因为看此淫秽场面而有点儿分神的机会。猛得挣开他俩按住我肩膀的手,随即站了起来,没顾得上拿出自己口中的毛巾就向前冲去。可惜跪在地上的时间有些长,所以在酸麻无力的双腿作用下我没跑几步,就踉跄着摔到在地。身体也被已回过神的两人再度摁住,背部也被他俩狠狠地踩了几脚。正当我奋力挣扎之时,耳边又一次传来了陈凯那略带夸张的嚎叫声:「啊!啊!他妈的!出来啦!出来啦!何军!你妈的小嘴操起来真是太爽了!太爽了啊!」听到这儿,我抬头看去。只见他已将阴茎深深地插进了我妈的嘴中,手指也揪着我妈的波浪长发,死死地把住她的后脑,就这样把精液全数射入。此时涨红着脸的我妈根本无法动作,她只能「唔唔」呻吟着,承受着阴茎在自己唇腔里的爆发。射精之后,他没有立刻把阴茎从我妈的嘴里抽出来,而是一下一下的继续挺弄。直到阴茎完全萎缩变小,从她嘴里滑出以后他才缓慢地退到了床边坐下。嘴里也「呼哧呼哧」的不停喘气。此时我妈乘他抽出阴茎的功夫立刻低头大声地呕吐起来。一边吐一边还猛烈地咳嗽着,大股浓白稠黄的精液被她吐了出来,落在地上。做完这些,羞愧难当的她跪在原地,低垂着螓首,双手抚面,悲怆地哭泣起来。她边哭边哽咽着说道:「你——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呜——呜——这还叫我怎么做人啊——呜——难道你没有母亲啊——呜——呜!」「行了!哭个屁啊!今天就放过你儿子了。」陈凯喘匀了气,一边慢悠悠地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盒和几张纸巾,一边对我妈说道。我妈并没有理睬他,依旧在那里哀怨地饮泣着。「走,先陪我去一下医院,再去县城吃饭。让他们娘俩待着吧!哈哈!」穿好衣物,点上香烟并用纸巾擦掉鼻子上血迹的他此时嬉笑着对大东和光锋说道。这时大东出言讨好似的对他说道:「嘿嘿,阿凯。这个,能不能,能不能,那个,那个——」他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一边目光停留在正跪在地上哭泣的我妈,贪婪的神色一览无疑。「操!你想都不要想!我知道你想干啥,你小子不是刚才还干过那小骚货吗?那么急色小心你精尽人亡!」陈凯边讲边伸手拍了下他的后脑勺。见他不同意,大东只好放弃了臆想,但嘴里却小声的嘟囔着什么。一旁的光锋也取笑着他。我无力的趴着,思维混沌,表情呆滞地听着他们三人毫无顾及的谈论着我妈的容貌以及身材。一会儿以后,三人便出了房间。随着庭院外大门传来的关门声之后,我妈的哭泣便显得更加哀伤起来。她嚎啕大哭着,撕人心肺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让趴在地上的我痛不欲生。过了好久,从嘴里拿掉毛巾的我才强忍着内心的悲痛,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抬眼望去,中午和煦的阳光从窗户透射而入,既映射在一片狼籍的地上,也照射在我们母子各自的身上————(第二十七章)正当我妈渐渐停止哭泣,用纸巾擦干净嘴上的污垢,然后机械似的捡起她自己衣物穿着之时。站在一边的我终于出声了:「妈——」她听了,背对着我的身子立刻震颤了一下,拿衣服的双手也微微颤抖着。见她这样,我就闭上了嘴,不言不语的缩在房间一角。十分钟以后,她穿好了衣物,带上了墨镜。但她并没有跟我说话,而是低着头,缓慢地迈步朝门口走去。等她出了门,我也默默地跟在她温婉曼妙的背影之后。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行走着。出了民房,来到小镇街道,我在她身后缓步而行,一直行进至停放在街口的轿车边。始终沉默的她才和我轻声低语道:「上车吧。」说完她就打开了车门,坐进了驾驶座。而我也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然后钻了进去。车子开动后一路行驶着。我偷偷瞥眼看她,因为带着墨镜,所以我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但没被墨镜遮住的脸颊上那两道泪痕清晰可见。我也不清楚她墨镜后的那双凤眼此时有着怎样的忧愁和哀伤。车子里除了引擎声外毫无动静,气氛沉闷而又压抑。将近一个小时以后,她终于把车开到了我家小区门外。当车子停稳,引擎熄火之后。她伸手捋了捋自己耳边的鬓发,接着就把头转了过来,犹豫着对我噎喻道:「小,小军,你,你先回去吧。」「妈,对,对不起。你,你,你千万别,别,别做傻事。」这时不敢看她的我低着头跟她道歉并劝慰道。她听到我这么说,脸上的神情也并没什么改变。只是微微地颔首,表示了解。见此我打开了车门,正准备出去时。她又说话了:「小军,过些日子,过些日子我们好好谈谈。行吗?」「嗯。」我应了声,然后就走出车子。迈着沉重的脚步朝小区前进。没走几步,我就听见了身后的轿车再次发动。回过身的我看着她掉转车头,向北面绝尘而去。见车子开远后,我也转身,继续往自己家走去。回到家中,心情沉重,毫无食欲的我脱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澡。「哗哗」喷射的热水浇淋在我的身上,那几处因为被他们殴打所产生的淤青在热水冲洗的作用下让我疼得「嘶嘶」直抽凉气。但顾不了这个,草草洗完并擦干身体以后的我走出了卫生间。来到自己的卧室,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被窝里此刻还很冷,我尽量将身体蜷缩,好让自己温暖一点。但我无法入睡,因为我脑海里还时不时浮现出刚才那些令我羞辱的景象。于是我开始辗转反侧,从被卧里一会儿钻出,一会儿钻进。就这么一直折腾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才渐渐睡去————「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浑浑噩噩的过了四天,星期三上午课间休息。此时,坐在教室里自己的位子上,默诵着课本上唐朝大诗人李白所作的《侠客行》的我,内心感慨万千。我痛恨自己不是出身于燕赵大地的豪士侠客,痛恨自己没有一身能保护我妈的过人武艺,痛恨纨绔子弟的嚣张跋扈,痛恨自己的猥琐,懦弱。甚至还痛恨小夏,痛恨我妈。总之一切的一切,如今在我眼里都是那么的令我讨厌,令我烦心。正当这时,我裤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察觉之后我随即将它拿了出来看了看。是一条短信,打开后我发现是我妈发来的。里面写着:「儿子,妈妈对不起你!我不是个称职的母亲!原谅我好吗?妈妈在你银行卡里存了五千块钱。是给你零用的。妈妈准备离开这里去外地打工了。别为我担心,也别让夏叔叔知道。等妈妈安顿好,换了新手机号码以后就会给你打电话的。你要注意身体,好好学习。」看完短信,无法相信她会做出这种决定的我脑袋顿时懵了。内心原本对她涌起的怨恨顿时也烟消云散。生怕她会做什么傻事,我顾不了许多,连忙出了教室,来到走廊播打着她的手机号码。电话接通后响了很长时间才被她接起。沉默了一会儿,我装着胆子问她:「妈,你现在在哪儿?」「已经出发了,在车上。」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嘈杂,费了好大劲我才听清楚她的话。「那,那你要去哪儿?」我接着问道。她没有马上回答,我也不出声,就这么听着那边所传来的车厢里闹哄哄的声音。「嗯,短信里不是说了吗?等妈妈安顿好了就会和你联系的。」一会儿以后,她才出声讲道。「不,我现在就要知道。你快告诉我,不然我不放心。」我没听她的话,而是坚持让她说出她此行的目的地。「我,我,小军。还是等妈妈安顿好后吧!好不好?」她似乎很犹豫,回话的语气也是近乎与恳求。「不行!你不说的话那我就逃课!逃课来找你!反正你给了我五千,我就花钱到处找!」听她还是不肯吐露行踪,有些气急的我就加重了语气,非常认真地对她说道。「你!嗨!别这样好吗?小军,妈妈现在心里有点儿烦,暂时不想见你们。你就让妈妈安静一段时间。行不?」她听了我的话之后微叹了口气,接着对我恳求道。我听完,觉得自己这样咄咄逼人的追问她也有些说不过去。于是就转换了语气,劝慰她道:「妈,那你去外地打工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太委屈自己。」「嗯,那先这样吧。」她应了一声,说完便将电话挂了。我拿着手机愣了好一会儿,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才收起手机,回到教室。时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早自修已经结束了。没吃早餐的我出了教学楼,无精打采地朝学校里的小卖部走去。谁知刚下楼,我就被人给挡住了去路。抬头一瞧,蓬头垢面,满脸胡茬,神情憔悴的小夏正站在我面前。他拦住我,不等我说话劈头就问:「小军,你妈去哪里了?」沙哑地声音里充满着焦急。「我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回答道。他听后伸手开始揉着自己的脑袋,表情痛苦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怎么会啊?为什么?为什么啊?你也不知道。那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抛弃我了,抛弃我了。」看着他血灌瞳仁,极度焦虑的模样。我的内心不禁泛起一阵异样地快乐。眼前这个破坏我原本幸福家庭的人终于也得到了他该有的惩罚。想到这儿,我微翘着嘴角,无声的笑了笑。但一想起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又使我的心情变得阴郁起来。「那她有没有和你说过她要去哪里?」正在这时,小夏忽然又出声问我。我听到他的问题,低下头思索了起来,并没有马上回答。见我这样,以为事有转机的他连忙把住我的肩膀,激动地说道:「小军,你知道的!我爱你的妈妈!你肯定知道她去哪儿了,是不是?快告诉叔叔!告诉叔叔的话叔叔给你钱!」「我真的不知道!她只给我发了条短信。说要到外地打工,等安顿好了就会联系我。」我的肩膀被他的手捏得很痛。于是我不再多想,挣开他的手以后就把实话讲了出来。「真的?」他似乎有些不相信,再次确认道。「嗯,是真的!」我赶紧点头说道。知道了这样的结果以后他的情绪变得稳定一点儿,也不像刚才那么焦虑了。只见他拿出钱包,从里面取了一大叠钱递给我。嘴里还说道:「这钱你拿去用。等你妈跟你联系了你一定要告诉叔叔。好吗?」我点点头,表示同意。他得到了答复,然后转身迈着沉重地步伐离开了学校。等他走远,我则将自己手里的钱大致地数了数,足足有将近四千块。之后我把这些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慢慢地朝教学楼走去。之后的半个月,小夏每隔两三天就会打给我电话来询问我妈的行踪。而我因为没有确切的消息也无法作答。他每次挂电话前都会对我长吁短叹一阵,并几次表示要去我外婆家寻找我妈。因为他怀疑我妈就在外婆那里。不过在我的力劝下还是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从他口中我还得知了我妈这次出走既没有开走那辆新买的轿车,也没有把欧米茄腕表,范思哲女士风衣还有LV坤包带走。总知她只拿走了自己的衣服和银行卡。而所有小夏曾经给她买的贵重东西都被她留了下来。知道这些后,我也假意的像他保证,如果知道我妈的行踪,第一时间就会通知他。除了小夏,这段日子陈凯也时不时叫巫豪泽,或者他亲自到我这儿来打听我妈的消息。对巫豪泽我还算客气,但对陈凯我则都是怒目相向,不加词色地推说自己也并不知道。可能是临近高考,他为了要敷衍一下他那个当县委书记的父亲也要装装样子复习功课。我还从巫豪泽那里听说他最近又搞了个女人。就因为这些,所以他也没有对我怎么样。冷嘲热讽了我几次之后便失去了兴致,不再来烦我了。爸爸在五一劳动节到来的时候回家休息。我和他在家里待了整整七天,没有去任何地方游玩。说实话,爸爸现在有点儿不可理喻。除了偶尔到外面打麻将,其余时间他都在家里抽烟喝酒。饭也不怎么烧,到吃饭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楼下的小饭店点餐送到家里。对于我的学习成绩也要求十分苛刻,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跟我唠叨一番,甚至还会无缘无顾骂我。久而久之,我都有点儿不敢靠近他。生怕他兴致一来,又抓着我没完没了的说教和责骂。完全没有以前那种谦良敦厚的长者风度了。所以我无时不刻地在怀念着以前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每当这时,我都会偷偷给我妈打电话。但她的手机号码早已停机,无法播通。我也在她的QQ号里留了信息,让她快点给我回复。但她的QQ头像始终是灰色的,对我的留言也没做回复。假期一过,爸爸就走了。终于可以轻松下来的我也回了学校。又过起了三点一线,这种枯燥烦闷的学习生活。不光这些,我还要忍受着小夏时不时对我进行的电话骚扰。这种日子持续了整整一个月,直到六月初的一天。我妈终于联系我了,她用新的手机号码在夜自修前给我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她告诉我她现在在宁州市,也找到了工作,是在一家保险公司做业务员。从她说话的语气中我可以听出现在她的心情好了许多。得知她的近况以后我放心了,于是便怀着轻松地心态对她嘘寒问暖。听着我的这些关心话,她非常欣慰。语气温和的对我表示道她现在工作很顺利,身体也很好,要我别担心。还问了问我的学习情况,并让我抓紧时间学习。我很听话的答应了她。随后我像她提出这个月的月底到她那里玩。本以为她会同意的我却被她委婉的拒绝了。感到诧异的我随即就问着原因,只听她跟我柔声解释道:「小军,月底公司有单业务要妈妈去处理,所以没什么时间陪你玩啊。要不下个月,下个月你就放暑假了。到时候你再来行不行?」我听完她的解释后考虑了一下也答应了。紧接着我又问了她现在的居住地址,这个她到是很快做了回答。记住她的住址以后又和她聊了一会儿,直到快上夜自修的时候我才和她话别。回到教室,我边看书,心里边想道:「不知道她在那里的日子到底过得怎么样。要不提前去看看?」左思右想了一阵,我还是决定不通知她,偷偷跑过去看看。宁州市是我省仅次于省城的大城市,它位于我省的正北部,去那儿的路程比去我省中部的省城还要远。长途车从我们这儿出发到那儿要花上七八个小时。该市所辖的武海区毗邻大海,区里有个能停泊万吨货轮的深水港。所以宁州的外贸业和货代业非常发达,而这些产业的发展也带动了宁州的繁荣。平时常听人说那里怎么怎么好,高楼大厦怎么怎么多。这次乘机会我到是想去见识见识。三天后,星期六的早上,头带灰色耐克遮阳帽,穿着淡蓝色锐步长袖运动衫和真维斯牛仔裤,足蹬棕色匡威帆布鞋,肩头斜挎装着松下CD机的黑色小包的我来到长途车站。买好去宁州的车票,等了没多久就登上了豪华大巴。到了发车时间大巴也没有耽搁,很快开出了车站。出了县城,过了高速收费站以后沿着高速公路像宁州飞驰而去。我无心欣赏沿途的风景,将自己的座位调整到最舒服的位置以后便半躺着,嘴里嚼着口香糖,耳朵里塞着耳机,边听CD机里播放的音乐边闭目养神。下午五点一刻,载着我们这些乘客的大巴终于到了宁州市的长途车站。在车里睡了一觉的我等大巴停稳以后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向周围看去,车站的四周人声鼎沸,一片喧嚣的景象。我一路向车站出口走去,时不时就会有黄牛票贩和中年妇女来骚扰我。不是兜售黄牛票就是硬拉着我去附近的小旅馆住宿。把我弄得是焦头烂额,心烦不已。等出了车站,我早已是一副衣着凌乱,满头大汗的模样了。送了口气之后我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让他带我去找家条件不错,价格也实惠的宾馆。这个司机是个很健谈的人,一路上不停地寻找着话题和我聊着。我没有把实话告诉他,只是说自己是来旅游的。他得知以后就开始给我介绍宁州市的一些景点。什么火凤山主题公园啊,市区解放路商业步行街啊,武海区滨海路的海鲜夜排档啊,樊河坊的古玩一条街啊等等。不光这些,他还说了几个市区里最好玩的娱乐场所。例如零点酒吧,MAX酒吧,DS音乐吧,豪情夜总会。对于这些我也挺感兴趣,一边聆听同时嘴里也时不时的搭着话。出租车穿街入巷,左弯右拐。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在一家假日宾馆的大门口停下了。我付完车费,和司机道别后就下了车,朝宾馆里走去。在前台开完房间后我乘坐电梯,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外。用门房卡打开门,走进里面大致看了看。房间很干净,设施也齐全。随后我就脱了衣服进卫生间冲洗了一下,这之后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晚上六点半,我便出了房间,离开了宾馆。在离宾馆不远的一家快餐厅吃过晚饭后。我就开始满无目的地在这座繁华地城市闲逛了起来。为了不让人打扰,我把自己的手机扔在了房间里并没有带出来。宁州不愧为我省的第二大城市,大街上来往的轿车川流不息。两边则高楼林立,那些大厦楼顶的大型景观灯把天空照射的五光十色。华灯璀璨的街面上到处都是夜晚出来逛街的路人。各种各样的消费娱乐场所也是灯红酒绿,一派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景象。看着这些,让我暂时忘却了心头的烦恼,怀着愉悦地心情畅游在这座繁华地城市中。晚上八点半,有点儿逛累的我上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讲了我要去的地方以后他马上驾车向那里开去。将近两个月没看见我妈了,心里有些忐忑的我暗暗想着:「这次远远看她一眼就行了。看一眼就行了。」出租车行驶了大概三十多分钟才到达了我的目的地——宁州市樊河区下关路红旗弄劳动社区。这里也就是我妈现在的居住地。下了出租车后我观察着,这地方不可和市区繁华地段同日而语。在昏黄浑浊地路灯映射下满目都可瞧见一幢幢外貌老旧的楼房。可以说这儿就是宁州市的郊区了。来之前我上网查询过,这个社区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建造的。当时还算不错,但随着城市的快速发展,这里渐渐变成了落后地区。很多原本住在这里的居民都纷纷重新买了房子,搬出去居住了。所以这地方现在居住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外来打工者,还有一部分因为年纪大,不愿意再次搬家的老年人以及生活穷困,无力在别地买上新房的家庭。在社区外徘徊了好一会儿,我才朝里面走去。跟门口传达室的保安问清楚我妈所住楼房的方位后我继续前进。没多久就到了十二号楼的楼下,这幢楼二单元六零三室就是我妈租住的房子。我站在楼下,抬头看了看顶层六楼的窗户。那里漆黑一片,似乎并没有人。于是我围着这楼转了一圈,发现背面的六楼窗户也都没有开灯。见此我就靠在一根路灯下,边抽烟边猜想道:「睡了?还是没回来?」抽完香烟,我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已经九点五十了。刚才下车的时候司机提醒过我,这里的公交车站最后一班是晚上十点一刻。没赶上的话就要走几公里的路,到另一个站点去等车。于是我抓紧时间往外面快步走去。快到大门口时,我看见一家开在社区里的小卖部。有点儿口渴的我就朝那儿走去。「老板,一瓶可乐。」我拿着张十元纸钞对正在看电视的老板说道。店老板是个男的,面容略显老态,看起来有五十多岁了。他听见以后便慢腾腾地从货架上拿了瓶可乐递给我。我顺手接了过来,同时把钱给了他。正在这时,从外面又进来了一个男人。大声地对老板说道:「李哥,来包精品宁州。」「又先欠着是吧?你都已经在我这儿赊了五百六十一块了。啥时候还啊?」老板一边从柜台里拿出一盒包装精美的香烟一边对那人抱怨道。此时已打开可乐瓶盖喝起来的我看了那人一眼。男的身高一米七左右,三四十岁的年纪。穿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和一条同色的裤子,脚下套着双拖鞋。看上去这人有些黑瘦,脸颊深凹,颧骨高耸,双眼浑浊,一副酒色过度兼营养不良的模样。「嗨!这么多年邻居了。说这些可没劲了啊!」那人对于老板的抱怨毫不在意,拿起柜台上的香烟以后立刻撕开外包装,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吸了口后接着说道:「等兄弟我开工了就来销帐。哎,别站着啊,再给拿两瓶啤酒,一包花生,一罐午餐肉。」「操!你这混帐东西把我这儿当救助站啦!瞧你这副熊样儿!工作也不去找,就知道去赌场瞎混。怪不得你老婆要带着孩子跑路。」老板看起来和那人关系不错,虽然嘴里骂骂咧咧地数落着,但还是把他要的东西一一放到了柜台上。同时他也没忘了把零钱找给我。拿到钱,我正转身向外走去的时候。那人传来的说话声便让我立刻停下了脚步。只听他神神秘秘地对店老板问道:「喂,李哥。你知道不知道我家楼上那个刚搬来的女人是干什么的吗?」老板听了后懒懒地反问他:「你说的是那个刚来两月,留着头长卷发,看上去三四十岁左右,挺漂亮,气质也不错的那个?」「是啊!」那人连忙答道。然后他正接着想说下去的时候发觉到我还站在店里听着,于是便闭口不言了。老板也瞥了我一眼。见此我便只能出了店门,溜到门边,竖起耳朵偷听着他们的谈话。因为我断定他俩所说的那个女人就是我妈。只听见那人等我出去后继续对老板说道:「要说那女的长得可贼他妈的勾人!极品!绝对的极品!那对大奶子每次我见了下面都硬的像钢条一样。就想把她给压在床上好好的干一次!我齐斌混了这些个年头还从没见过这种年纪还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正当他唾沫横飞,滔滔不绝地向老板描述着我妈的美丽成熟之时。老板也被他勾起了内心的好奇欲,他不耐烦地打断了那人的话并且着急地问道:「别废话了,快说那女的到底是干啥的。」「嘿嘿,告诉你啊,那女的就是个做鸡的!」听到这石破天惊的一句,我的心不禁「咯噔」猛跳了一下。就在我惊恼的同时,店老板也惊诧地问道:「不会吧?」「为啥不会啊!」那人反诘了一句,顿了顿以后又坏坏地讲道:「我这么说是有证据的。你李哥也知道我的为人,每次在场子里,要是赢了点钱我肯定会带几个朋友去饭店里好好搓一顿。这不就上星期五,我们在晶华饭店吃饭的时候。我就看见那女人和另外一女的,两个人都穿得挺风骚的,陪着两老板模样的男人在一间包厢里吃饭。我偷偷看了一会儿,其中一男的一边吃一边摸那女人的大腿,还有屁股。你猜那女的怎么样?嘿!根本没什么反感,还和那男的说说笑笑!想起她那股子欲拒还迎的骚样。啧啧啧!要是老子有钱的话——」后面的话我已经不想在听了,于是便转身朝大门走去。等上了公交车,坐在最后一排车位的我耳边还回荡着刚才那个男人的话语。漆黑紧闭的门窗,保险业务员,陪男人吃饭,妓女。这些东西都萦绕在我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第二十八章)等回到宾馆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毫无睡意的我颓废地躺在松软的床上想着那些令我烦恼的心事。「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是他因为垂涎与我妈的姿色而对她造谣中伤?来达到他的目的?但如果他真的看到过,没撒谎的话。那——」脑子里翻来覆去乱想着这些的我思绪缭乱,根本就无法对此做出判断。自从发现我妈和小夏的奸情以后,我的生活和心理都发生了感变。对于那些淫糜秽乱的性交场面,从开始的震惊,愤怒,再到渐渐地适应,接受,甚至憧憬,渴望。我也开始慢慢地了解到我妈的另一面。是她让我明白,一个成熟漂亮,充满魅力的女人在如今这个到处是诱惑,陷阱,还有危险的社会中要想对自己的丈夫从一而终是多么的困难。半晌之后,想的头都有点儿发痛的我从床上坐起,然后拿出香烟,抽了起来。香烟一根连着一根的被我吸完。房间内烟雾缭绕,空气浑浊。但这并没有让我停止抽烟。来到房间的窗户前,我一手打开窗门,另一手的指间仍然夹着烟头。宁州是个海滨城市,夜晚阵阵的海风吹入房间,让烟气散去的同时也轻拂着我的脸庞。感受着这清凉润心的海风,渐渐地让我好受了些。内心的复杂思绪也暂时退逐与脑后。在窗前吸完手里的这根烟以后,我便顺手将烟蒂扔出窗外,关好窗户,脱衣上床睡觉了。这一觉我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二点多以后才被电话声吵醒。有点儿不爽的我将电话接起后听着。原来是前台服务来询问我今天是否还要住。我想也没想就跟前台确定了今天继续入住并告之等会儿过来续费。说完这些我就把电话挂了。重新躺下,又睡了一小会儿以后我才起床大便,洗脸刷牙。等这些完成之后已经清醒的我又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将它点燃。还打开了电视,边看边吞云吐雾。与此同时心里也盘算着今天的行程。半小时之后,做出决定的我先开启手机,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后我跟他撒谎说自己病了,需要休息一天。班主任也没怎么怀疑,很痛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打完电话,我便出了房间。去一楼大厅的前台续交今天的房费。没花多少时间前台服务员就给我换好了新房卡。我收好房卡,随即离开了宾馆。在街上等来出租车后,连午饭都没吃的我就坐着它直奔解放路商业步行街。这座繁华富裕的城市交通却很让我失望。因为解放路位于市中心,所以司机并不敢开得太快。再说今天又是周末,出来逛街的人和车就显得非常多,造成了道路的拥堵。因此出租车一路过去连等了好几个红灯。坐在车里的我看着路上车来人往,川流不息的热闹场面,也不禁叹为观止。等出租车好不容易地把我载到了目的地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快到三点钟的时候了。今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温度也接近了夏天的水平,非常炎热。因为出租车上的空调没开,所以热得口舌发干的我付了车费后赶紧下车,向一个买冷饮的路边摊位跑去。在那儿买了瓶冰镇橙汁,打开后狠灌了几口,感觉好点之后我便拿着橙汁,迈着不紧不慢地步子在步行街上逛了起来。此时街上的行人很多,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年青男女。他们这群人好象并不怕被灼热的阳光晒伤,都一个个穿着靓衣酷装,造型缤纷,行态各异的在街上悠闲地逛着。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想关心的。走了一会儿,我找了家麦当劳。在里面吃了些东西,填饱肚子后我继续在街上逛着。直到在一家数码设备店的门外,我才停下了脚步。考虑了一下,打定主意后我就进了店内。这是一家综合性的数码设备专卖店。室内面积不大,但各种数码产品琳琅满目,一应俱全。之所以到这儿,是因为我决定买数码相机。在店员的热心介绍和推荐下,我选购了一部尼康数码相机。它一千二百万的像素,四倍数码变焦和十五倍的光学变焦,四十三兆的内存,三英寸的显示屏,内置的闪光灯,还有防抖动,自拍,连拍等功能。售价二千三百多块,不是很贵。这价格完全在我的接受范围内。于是我爽快地交钱,然后拿着它出去了。买完相机后我再也没有买其它东西,而是继续在街上东游西荡。二个小时过去,快六点钟时我先是到便利店买了香烟和面包,还有矿泉水。然后拦下辆出租车,再次出发去我妈的租住地。出租车经过近一小时的行驶才把我送到。此时夜幕已经降临,我一边朝社区里面走一边抬头仰望天空。天上皓月当空,繁星点点。这样的景致在刚才的市区里是看不见的。因为在大功率景观灯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渲染下,人们的肉眼根本就看不清天上的星云。所以我们人类在科技文明高度发展的同时也在飞快破坏着大自然原本的素美。略作感慨以后,我便将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抛到脑后,开始加快速度朝里面走去。到了我妈租住的楼房下,我转悠了一圈后气馁地发现她那里还是漆黑一片。但气馁归气馁,我还是上了楼,想去看个究竟。沿着破旧凌乱,壁墙斑驳的楼道一路向上。到了顶层六楼后,我看了看六零三室外面的铁皮门。这门上的铁皮锈迹斑斑,隐隐开裂。见此我叹了口气,随后踱到门前,将耳朵贴在铁皮门上仔细地听着。听了好一会儿功夫,门里面都没有丝毫动静。见此我只好悻悻地回身下楼,在楼下花坛边的角落里坐下,拿出水和面包,一边吃喝一边等着。就在我吃完面包,拿出烟抽起来的时候。楼房外侧的路上走来了两个人。我借着昏黄的路灯看了一下,发现其中一个就是昨晚在小卖部谈论我妈的那个自称齐斌的男人。另一个男的则没有见过,看起来应该是齐斌的朋友。齐斌今天的造型有点惨不忍睹,头上裹着厚厚地纱布,一只眼睛肿起,右手被石膏夹板固定着,弯曲在他自己的胸前。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嘴里也不停地发出「唉呦唉呦」的呼痛声。正当他俩快到我跟前的之时,我连忙拿出手机,低头装作发短信的模样在手机键盘随意地摁着。此时他身旁的那个朋友的说话声也传到了我的耳中。只听他好似埋怨的说道:「叫你别去那场子赌你非要去!怎么样?吃苦头了吧!这还是轻的我告诉你。前阵子有个外地人在那儿输光了还不上钱还耍横,结果愣是被那伙人拖到地下室卸了一条胳膊!今天要不是我刚好在给你通融通融,不然你小子也肯定是那待遇!」齐斌听着他的话也不作回答,只是垂着脑袋步履蹒跚的朝楼道内走去。那人说完看着齐斌这副尊容,也叹了口气,随后便扶着他上了楼。没过一会儿,齐斌的朋友就下了楼。一边走他还一边拿着手机低声下气的打着电话。我听不到具体内容,但对这我可并不关心。等他走远,我便站起了身子,迈开脚步开始在社区里晃悠了起来。这社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前后大约有四十几幢楼房。有些楼房边的路上也停着车子,不过大多都是些桑塔纳,奥拓,捷达,奇瑞QQ之类的便宜货。逛了没多久就让我失去了兴致。于是便回到了我妈楼下,缩在花坛边,忍受着蚊蝇侵袭的同时继续等待着。功夫不负有心人,当手表上的时间走到了晚上十点正的时候。一辆车身宽大的丰田越野车开进社区,停在了我妈的楼下。越野车的车灯在我眼前一闪而过,但就是这一刻的闪烁使我清楚地看到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人正是两个月没见面的我妈。见此我赶紧躲进了花坛,在花草灌木的掩护下一边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数码相机一边等她从车上下来。但等车子停下,车灯熄灭以后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我妈和那开车的人也没从车上下来。由于我现在躲藏的位置正对着越野车的侧面,而那边的车窗上又贴有车膜,所以我根本就看不见两人在车里干什么。这种情况的出现让我急得是抓耳挠腮,连连腹诽。与此同时内心深处更是对齐斌昨晚的所说之话确信了几分。没过多久,正紧紧凝视着越野车的我忽然发觉这车开始轻微的晃动起来。这下子我立刻明白了车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于是我缓慢而又小心地在花坛里挪动起来。借着草木的遮蔽来到了越野车正面,看到车里的景象后顿时就让我的心跳快了起来。因为我瞧见我妈那穿着黑色搭拌扣高跟凉鞋的玉足竟然在方向盘上伸着,在路灯的映衬下纤细高巧的金属鞋跟闪着光芒,还在不住地摇晃,同时那双修长丰盈,白皙光滑,并没有穿丝袜的大腿也在灯光下时隐时现。此刻在她的身上,一个留着寸头,穿着浅色短袖T恤衫,裸着下身的男人正背对着我不停地在我妈身上拱耸着。只不过他的脊背挡住了我的视线,如果不是刚才已经看见,我现在根本就无法确定里面的女人就是我妈。见此,我轻吁了口气,调整好呼吸以及情绪以后就端起相机拍摄了起来。一连拍了好几张,车子的牌号,交媾的场面,我妈的高跟鞋,男人的背影。这些景象都没有被我放过。随后我收起了相机,继续窥看着车里面的香艳情景。那男人此时加大了在我妈身上动作的力量以及速率。因为越野车内部十分宽敞,不用担心施展不开。所以他每次抽插都是高高抬起,重重落下。在他这样的动作过了一百多下之后,我看到我妈的玉足突然用力的抬了起来,这样的动作给人一种紧绷的感觉。我也明白她此刻到达了她自己情欲的颠峰。而那男人在我妈高潮以后也猛烈地顶送了十几下,随后身体就轰然下坠,倒在了我妈的身上。很明显,他射精了。他俩的身影都消失在越野车正面的挡风玻璃下,只有我妈那露着娇嫩脚趾的高跟凉鞋还在方向盘上若隐若现。四五分钟以后,男人从我妈身上爬起,坐回到驾驶座。他用手在自己身下摸索了片刻,弄完后他便按下了车窗开关使其打开,把手里的东西给扔了出来。接着他从挡风玻璃旁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开始擦拭起自己的阴茎。我也借着自己的好视力看清了男人的长相:一张标准的国字脸,眉浓鼻挺,眼大唇薄,气宇轩昂。看上去四十几岁,也算得上是位英俊的中年男人。与此同时我妈也缓缓地起身,整饬着自己的衣物。在路灯的映衬下,她发丝凌乱,脸泛桃花。在攀上情欲颠峰,此刻仍在余韵之中的她一举一动都显得娇柔无力,惹人怜惜。只见她先拉好挂在自己玉臂上的上衣肩带,接着双手向后,伸进衣服里扣好胸罩,抚弄了一下。然后她便伸手拿起自己的内裤,穿好后又将自己的裙子拉了几下,弄平上面的褶皱。做完这些,她一边捋着自己的波浪长发一边似乎正和那男人说着些什么。离的有些远,我无法完全听清,仅有「有我在你放心,全靠你提携了,努力点,明白了」这几句断断续续的话语透过被摇下的车窗缝隙,顺着微风飘进了我的耳中。他俩谈了一会儿,好象议定了什么之后。那男人又将我妈搂了过去肆意轻薄了一番,然后才放我妈下车。自己驱车驶出了社区。我妈目送他离开以后便默默地转身朝楼道走去。望着她颈配钻石吊坠,身穿深蓝色无袖吊带紧身连衣裙,足蹬黑色搭拌扣高跟凉鞋,手拿枣红色的坤包,长发飘飘,风姿绰约,步履优雅的迷人模样。我赶忙再次拿出数码相机,再她进楼道前的最后一刻拍下了她的侧影。等到她所住的房间亮起灯光,我就从花坛里钻了出来,来到刚才越野车停靠的位置。借助手里相机的显示灯在地上探寻了一阵之后,我找到了刚才被那男人从车里扔出来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个避孕套。套子此时已是皱巴巴的一团,里面还装着他粘稠浑浊地精液。拿着避孕套的我苦笑了一会儿,便随手将它扔掉。接着迈步朝社区大门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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