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片子销路一好,大家的心情跟着也好了起来,特别是慕云的一句话:“让偶像带妳逛北京吧。”让我多时的梦得圆。跟慕云在一起,心情兴奋真难以描述,故宫、天坛、颐和圆,宽阔的大道、辖窄的胡同这些以前逛腻了的地方,由于有了慕云,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新鲜美好。更让人高兴的是,跟慕云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上街的初始,两人分开得还有一定距离,慢慢的近了些,再后来是手拉起手来,到最后,在行人稀少的地方我挽上了她的腰,而她也从推拒到温柔的靠在我肩上。那感觉真美,我们走在路上,边谈边聊,那么的投机,有时我会突然停下,傻傻的呆呆的看着她,直到她脸绯红,跑过来拉我。飘萍推说有事,尽量让我们独处,直到我们要去长城。慕云找来飘萍,“飘萍姐,妳也去吧,他的腿我一个人可扶不上去。”冬天里八达龄长城的人不多,飘萍买好票对我说:“妳行不行?”“怎么不行,我单腿都能蹦上去,再说实在不行,妳两背我上去。”说笑间我搂住慕云,装作不便的样子踏上石阶。飘萍在场,慕云红着脸不住的扭怩,被飘萍一笑,更是磨不开了。“笑什么笑,看慕云多吃力,来,来,来!”我又搂住飘萍,不看慕云的脸,在两人的搀扶下向上行去。搂着两个美女真是旖旎,心动之余,把两人搂得紧紧的靠着我。左手不老实的在飘萍的腰肢上揉掐起来。右边的慕云似乎感觉到,把脸瞥向一旁,纤腰紧张的在我臂间抖动,心中一荡,壮着胆子右手揉捏起她的小腹。“啊!”她惊的叫出声,想到飘萍在旁又咽了回去,只是腰扭得更急了。飘萍转过脸,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右手狠狠地我臀上捏了一把。这趟长城玩的,又惬意又舒爽,不管到那都是腻在两女身边,下去时更是借机贴在两人身上,等到搭车回去时,叁人都没了力气,被飘萍骂了一阵“无赖”。回到住处,一头倒在了床上,单腿走了一天,累得也是够呛,她俩到勤快,回来就洗个不停。飘萍先过来,看我还赖在床上,微怒道:“还不去洗洗,我们要去吃饭了。”我指指腿,“不方便,太麻烦。”她又骂了几句,慕云就进来了,邀我们一起出去吃饭。那顿饭吃的,两大美女,洗尽铅华,不着脂粉,坐在我对面,轻嚼细咽,看都看饱了,还吃什么。回去的路上,路过洗浴店,飘萍不由分说把我推了进去。我心里挺高兴的,刚才憋了一肚子火,找个人按按也不错。进了男宾部,一个女的不见,连按摩推拿的都是青头小伙,只好扑通跳进池里。服务的小伙还真敬业,没几分钟走上来清我去蒸一蒸。跟他来到一玻璃室,通红的焦炭烧得冒着烟,小伙舀瓢水泼上,“嗤啦”一声,一屋水气,差点没让我闷过气去,推门就冲了出来。小伙道:“老板,您享受不贯这个啊!”“是的,谢谢妳了!”小伙儿也挺逗,“老板您也不凡啊!打石膏来这的,您头一位,小的算是开眼了。”小伙子边说边拉我去按摩,笑道:“小的这是广东学的,是港台正宗手艺,保您老满意。”小伙没吹牛,几按几捏弄的我一身舒爽,可也有一样怀事,小弟弟探出了头。进休息室换睡衣,下面还是高高的,而休息室里按摩的却是清一色的小姑娘,想找个漂亮的来弄弄,就听到飘萍的叫声,她俩已等候多时。回到屋里,我就等不急了,看慕云一进屋,就跑进了飘萍门里。她正在换衣,急不可耐的抱住她就倒在床上,闻着她的秀发,亲着她的脖颈,双手握住了她的胸前。“别闹!”她挣扎的推开了我。“怎么了?”我不解的问。“妳走错门了。”她往慕云那边指指。我又楼住她,“飘萍姐,我不敢去啊!”她笑了起来,“妳什么时候胆变小了,再说妳们也差不多了吧。”飘萍说得不错,跟慕云一个月处下来,大家心里都明白,总会有这一天的。几次的亲密接触,两人都尽力克制着,慕云虽然大方,毕竟是女的,总不能由她采取主动,我就更不用说了,几次要不是飘萍的打断,可能都越过了界限。虽然这样,可一想到要和她真正的面对,心里还是紧张,生怕一个不慎,让她轻看了。飘萍拉过我的手,“别担心,我看慕云也有这个意思,要是嫌弃妳怎会这么由着妳闹。”飘萍说的跟我想的一致,我心动了。看看下面的鼓起,对飘萍笑道:“飘萍姐,这可不行,妳看,慕云看见了非赶我出来不可。”飘萍啐了口,在我的裤上捏了把,“妳这流氓!”她揭开我的裤扣,把那膨胀从内裤中放出,双手套了起来。我压下她的头,“飘萍姐,这样救不了火的。”她张嘴又要骂,肉棒堵了进去。一阵的怒火总算得到了发泄,我抱住她的头,狠命的冲撞起来。这阵想慕云想的,肉棒郁闷的又粗又长,她的小口被胀得满满的,尖端深深的插到她的咽喉,她只能鼻息咻咻跟随我摆动。可能是她误解了我的话,肉棒抽出时,她打蛇上杆轻咬住肉棒,猛吸一气,舌尖又在龟头上打转,像非要把我就地正法般。欲火难耐之际,被她这一弄,加上鼻中呼在肉棒上的热气,整个肉棒酸痒的难受,腹中的一股热流随之升起。我赶忙推开了她,“飘萍姐,这样也不行啊,要是等下抬不起头来,我以后还怎么有脸见她啊!”飘气得满脸通红,恨恨的在肉棒上咬了一口,“唉呦!”我疼得叫了出来,可肉棒被她一激,慢慢的软了下来,“唔,唔,这样才行,谢谢妳了,飘萍姐。”我在她脸额上亲了亲,拉上裤子就想出去。走到门口飘萍叫住了我,“正经点,别像个流氓!”门开得很快,开门后慕云扭头走了回去,我傻傻的跟着,坐到床边才看到她脸红红的。尴尬的没话可说,我问起了她今后的打算。“还能干什么呢,我喜欢这行。”话提就这么打开了,待说到上次拍的片子时,几句过后,她神色暗淡下,低下头不吭声。“慕云,对不起,我又提这事了。”我靠近她,搂住她,不再说话,嘴唇贴上了她的面颊,她软弱的倒在我怀里。扶起她的头,两唇紧紧的粘贴住,再没有阻隔,期待已久的两舌缠绕一起,那香甜甘醇的津液缓缓的流入我嘴里。就这样紧紧的拥抱着,彼此动情的吸允着彼此,历经千难万阻终于等到了这刻,谁也不愿先离开谁。她的头扭动晃摇,陶醉享受着这甜美,秀发轻轻抚过我的面颊,我伸出手,拨弄理顺。她那闭着的双眼睁开,柔情的看着我,我一时呆住,痴痴的回望着她。这是我的偶像啊!多少年我一直寻找追寻,多少次心怀仰慕看着那照片,现在她就在我眼前,可我的心却紧张得“咚咚”的,不知该如何做。“妳怎么了?”她不好意的问了一声,看我还呆呆的,她双手一盘,把毛衣从头上脱下。雪白的内衣,合身的紧贴在身上。慕云是那种不显山露水的人,连身体都一样,远看略显单薄,可近处却不失丰腴。胸前双峰虽不如飘萍的挺拔傲人,性感失足,但那优美的形状却一点也不相让,特别是似有似无的两点,让人难耐之际又心痒不已。美景如画,出窍的魂儿终于归来,双眼直直的看着她,不想有任何遗漏。她脸红红的,像是理解我的心思,害羞的双手紧紧的交织遮掩着。“妳冷么。”她“嗯”声中偎进了我怀里,怀里的身体紧张的抖着。美人垂青,我的心略定,胆子也大了起来,只是在她背上游走的手还是颤抖个不停。“嗯,嗯”她气息急促,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内。“啊!”,“啊!”我们都叫出声,她的臀瓣瓷般的光滑,温暖而柔软,湿热的气息环绕着五指,肉棒被激的挺立不说,舒畅之声也哼了出来。坚硬的肉棒压在她胸前,随她扭动在峰谷间滚动,臀间的五指下压掰开臀瓣,也让她哼了出来。激情相拥中我们倒在了床上,我重重的压上她,再一次的热吻在一起,手也开始解起她的裤带。“唉呦!”左腿上一阵剧痛,她的右腿正碰到我的左小腿,虽然卸下了石膏,也过了一百天的期限,可这一撞还是疼的叫出来。“怎么了?妳还好吧。”我们都停了下来。她在我的伤腿上揉了一通,看我脱着上衣,她变得温情起来,娇羞的伸手到皮带上帮我小心脱起裤子。“妳到里面去吧。”我还剩下内裤时,她想让我到床里侧身躺下,好不压着受伤的左腿。“这……这不行吧,那样的姿势实在不得劲,我们还是这样吧。”我把她抱坐在了腿上,双手脱掉她的裤子。“这样不行,羞死人了。”“怎么不行。”拉下最后的内裤,一片雪白映入眼中,那屁股真是美极了,虽不丰硕却很饱满,光滑的泛着亮泽,结实的不带一丝赘肉,尤其是那优美的形状,真是半分都增减不得。她在我腿上挣扎,两瓣臀瓣和股沟把我的凸起压得挤在肚前。“哎哟!”看无从下手,我只好又叫了声,手也假装的摸着伤腿。她立刻停下,“不要紧的。”我说了句,趁这暂停的时刻,我退下了自己的内裤,肉棒晃动跳出,敲在雪臀上封住了股沟。“啊!”一声惊叫,她的身子抖得更很了,却没再扭动挣扎。我一阵惭愧,她真是温柔体贴,生怕弄疼我的腿,我却骗她。手抓住她的双臀,开始四下搓动,温软如玉的臀肉挤夹着肉棒,随着手的向前掰捏,肉棒嵌入股沟,双手夹紧时,又被从沟底挤出。她双手扶住我的右腿,身子向右弯曲着,克制着不让自己哼出声。龟头的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棒身在湿热的沟底滑动浮起,使雪白的屁股越扭越急。“好了,慕云。”我拍打着她的屁股,右手向上抬起她的身子,左手撑着她的左手。她乖巧温柔,没有逃避,反而身体主动向上抬起来配合。肉棒闯入了湿漉地带,前后寻找的磨擦就差点让我失控而出,终于,龟头碰触到一处湿润已极之地,她也随之轻叹一声,像是失去了劲力,缓缓下坐,肉棒陷进了紧密火热之中。几番进出,几番起落,再回首时,粗大的肉棒已完全隐入在她的身体里。“慕云,妳头转过来好嘛,我想好好看看妳。”她侧着脸,摇摇头,双手紧紧的搂在我的腰间,态度坚决。我开始了上挺下抽。慕云显然不是处女了,但也显然很少经历性事,从她那粗笨的动作,我甚至想这种姿势对她来说可能还是头次,从穴中的紧密程度,也使我相信,这蓬门之地没清扫过几回。我扶着她的腰,边动边告诉她该怎样怎样,她娇羞矜持会后,听从了,随我的上下配合着起伏,压制已久的吟声终也溢了出来。虽然她穿着内衣,我看不全她身体,但从哪娇吟声,那晃动的雪臀,还有那湿湿的、紧紧的、热热的挤夹,让我强烈而真实的感受到她的如火热情,在洗澡时就难忍的欲情再难克制。没有任何预兆,在一次重重的下挫和猛挺时,肉棒突然跳动得不可自制,在她体内深处猛烈的爆发了。她从梦中惊醒,下地后就奔向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传出,长长的一段时间后她才穿着睡衣出来。“妳这人,差点害死人,要是出事了可……。”我打断了她,“对不起,慕云,我兴奋得都傻了。”“妳还不回去。”“不,我今天要睡在这里。”我拉下被子钻了进去。她看了看我,又想了想,无奈的只好钻了进来。晨曦微露,阵阵凉意惊醒了我。厚厚的窗帘,屋中的景物朦朦胧胧,慕云侧身向外,被子被蹬的滑到床角,嫩白的胳膊露在外面,朦胧中晶莹雪白。我心里一阵躁动,下身的肉棒睁开眼时就无故胀得老高,正抵她的臀上,隔着睡裤上冲撞,看她睡的正甜,又不敢鲁莽,心中煎傲得难受。“慕云,慕云。”我小声唤她,顺手拉上被盖住她。昨晚疯狂和莽撞,我没能好好的欣赏她,连上身的内衣都没脱下,现在不抓住时机还待何时。手伸到她身下,轻抬着脱下她的睡裤。她没有反应,小小的叁角裤卷曲着夹在两腿间,探手腿间正中处还有湿湿的一块,是昨夜的残余还是深处的涌流?想着昨夜的美妙情景,肉棒越发坚硬挺立,杵在内裤缝隙间胀得有些痛。她还是一动不动,我撸下了内裤,要从脚上取下时,她翻转身子,“干什么?”两眼瞪着我,吓我了一跳。“昨晚太草率了,我想好好看看妳。”伸脚踢下了她的内裤。“唔!”随着她扭动,我的腿传来一阵剧痛,忘了自己还有些不便。“不要动了,让我好好看看妳。”我抓住她的双臂,笑望着她。屋内更加明亮,秀发飘散在枕上,乌黑的眸子发着梦幻的光彩,琼鼻微阖,红唇轻抿,美人初醒的娇态竟美妙如斯。“妳……妳……还没刷牙呢!”被封的唇间溢出了不满,可没多久就变成了鼻音,两舌吸允在了一起。交织环绕间,她上身的睡衣和乳罩凌乱的被扔在了被上,全身完全赤裸。侧卧的姿势,她的双乳虽向下倾斜,可却被那年轻的弹力支撑着不成塌下,我双手紧紧握住。真漂亮的乳房!不大不小,健美挺拔充盈掌心,上面挤出的白腻中缀着两点鄢红,“呜……呜……”她娇吟着,当我吸住其中的一个粉腻时,娇吟声变成了“啊……啊……”当我的手伸进腿间进入潮湿中时,只剩下听不懂的腻吟声了。我把她推倒平躺,起身想压上去,她用力的推拒,“妳……妳不是腿疼么?”我捏着乳笑道:“是的,不过睡了一晚好得差不多了,可……可……还是有点疼,不信妳摸摸看。”我拉起她的手,却是放在了难受的肉棒上。“啊!……妳……妳的怎么……“,”是变得粗大了吧,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是昨晚没看清妳,现在它才看到偶像的真面目,激动了受不了了。“忍了一个晚上,我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妳……妳说什么?”她显得不高兴,手紧紧的抓住肉棒推拒着,我赶紧翻身上马压住她,“不,不要,昨晚……还有些酸痛。”她叫了出来。我翻了下来,实在是不想使她不愉。“慕云,那我好好看看妳吧。”看我要撩开被子,她又紧紧扯住,“我……羞死人。”平时大方的慕云一时变得害起羞来,“那妳给我弄出来吧。”我不再激她,握住她的手教她套弄肉棒。慕云很生涩,像从未做过,我一收回手,她的动作就走了样,深一把浅一把的,把肉棒弄得不痛不痒,不解渴。像是知道自己不行,她娇羞的把身子贴进我怀里。胸前的柔软压上让我心里一动,“慕云,我们这样好不好?”我从被窝钻出身子,她不解的看着,待肉棒顶在乳房上,她才叫出来,双臂回收想遮住胸前,却被我抓住动弹不得。她扭捏了会停了下来,仰起脸闭上了眼睛,我也回手握住肉棒在她美丽的乳房上蹂躏起来。肉棒滚遍了整个双峰,在峰谷间出没个不停,最后停在了乳沟间,腾出的双手握住双乳,开始乳交。她的双乳虽然不硕大,可握紧时却崩挺坚实,把肉棒挤夹的紧紧的,让我颇费力气。看她仰着头,我有时又故意的向上冲撞,在她的颈项和下巴上顶动一气,弄得她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弄了阵后,当感到小腹有暖流上涌时,停了下来,她双乳抖动,那鄢红的两点像在对我闪眨打着招呼,我挤住乳房龟头压上雪白,双手配合用圆头抚弄细小的肉点,一边弄完了换另一边,肉珠逐渐胀大,磨擦的力度越来越强,肉棒在玉住上环绕不停,不时的还压进旁边的缝隙里摩娑。腹中的热流越流越快,终于在双珠肿大得变成紫色时喷了出来。“啊!我的床……”乳白的精液洒在她的胸脯、肩头、颈项上,把她从陶醉中惊醒。“不怕,不会湿了床的。”我右手开拭肩头、颈项处的精液,左手快速向下截流住流向腹间的,然后齐齐的抹在她双乳上,不停的揉弄双乳向中间挤压,把中间的抹散均匀不在流动。“啊,妳……妳……恶心死了。”我边揉边答道:“没有办法啊。”低下头吻住她的嘴,把湿淋淋的她压紧在怀里。那段时间真令人陶醉,除了年夜饭那天,飘萍和慕云没随同我回家吃外,我们基本上在一起。飘萍不知是真有事还是假的,总有借口让我和慕云多处在一起。前门喧闹的夜市,宽阔明亮的长安街,充满节日气氛的各类小店,首都每一处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在寒冷的街道上,我们相偎一起,呢喃耳语,宛如对热恋情人;在清雅的小店内,我们彼此凝望,两情脉脉;在拥挤的人群中,我们相互追逐,她那飘逸的长发不时灯火中隐没。当然,最最甜蜜的还是在这一切之后,清静的宿舍内再无平时的喧噪,我们相拥一起,彼此品尝对方的身体,她变得的如此温柔、娇腻,让我克制不住自己,总是醉心于那美丽的肉体不能自拔。美好一切由曲影的提前归来而告一段落。曲影回来的真早,初六的早晨,我们刚洗漱完毕准备去吃早点,迎面碰个正着。坐了一夜的车,虽然脸显憔悴,但却神情兴奋。坐下来开口就吓了我一跳,“我要在北京开店。”大家都看着她,她把心思抖落出来。“我和一个北京的同学合开,她还和我到上海去看了行情,有时间我们还要南下去看看。”她急急的说了一通,没想到她也能藏得住心思。催了我几次没成,她自己打起主意来,正好北京一同学也有这想法,两人商量开家服装店。她的同学提供门面,她负责服装进货,春节期间两人还跑了趟上海看了看。我知道曲影是个死心眼,根本就听不进人劝,不过这一来大家都被她耗上了。从初七开始就被她拉着满大街的跑,开始两天还好,大多商家关门,每天还能应付,到后来就有些受不了,曲影是逢店必进,转遍全店后跟人谈,而且还要拉上飘萍、慕云和我。女人们天生对逛商店就适应,每天回来,她们都没什么,聚在一起谈这论那,我却是一身疲惫,倒在床上不想起来。元宵的那天,梅导来了电话,让我们筹备各项事宜,他马上过来准备大干一番。这不能怪梅导急,当时的形势是:经济一片火热,北京的各种影视媒体如雨后春笋般的一夜间冒出了不少,梅导怕别人抢了先机,心情焦急可以理解。我却对此很担心,毕竟我们的实力不如别人,首先是资金,光靠投资人和银行贷款,风险太大,一个失手就是船覆人亡的结果,梅导却不顾这些,继续在南方融资借贷。再说演员和设备,我们完全是业余的,光靠投机取巧又怎能长久,可这一切的隐忧被大好的形势掩盖,弄得人人都是士气高昂。繁忙劳累了一星期,曲影停了下来。小店虽然简陋,但总算是有了雏形,她被影场方面催了几次,只等和同学一起开张后就回去应付应付。临行前,她心情大好,要请所有人去看花灯,说还要大吃一顿。北海的花灯真是一绝,全过各地送来参展的,风格迥异,数不胜数。几年前我曾来过一次,再次倘佯灯的海洋里,从温往日的光景,心里一阵温暖。叁女是头次来,十分兴奋,在灯海中追逐打闹,嘻笑玩耍,气氛温馨。曲影是年少心性,每到一处都提一手小灯,到我面前要我陶钱,说是自己请客,到头来一分未花。一顿疯闹直到九点多,几人才难舍的离开。离北海门口不远有不少酒店,曲影转了一阵,挑了间好的把我们拉了进去。小店就要开张,曲影显得特别兴奋,饭桌上话说个不停,还死命的向我们灌酒,先喝了两瓶红酒,又要了一打啤酒。她先是目标对我,拉着慕云她们一起,倒后来我摇手说不行了,她们叁人又斗了上,直到我们全部脚底发飘才作罢。曲影喝得最多,慕云是不胜酒力,两人已醉得要靠人搀扶。我和飘萍虽然好些,可走起来也摇摇晃晃了,扶着她俩几次差点跌在地上,到了住所好不容易才把曲影背上楼,她就倒在我的床上起不来了。担心飘萍和慕云,安顿好曲影后又摇晃着到了飘萍的房里。入屋后的美景看得我目瞪口呆:慕云斜倒在床上,云发散乱,脸色娇红,细细的鼻息像睡着了,双腿斜挂在床沿,黑色的高跟鞋蹬在茶几上,滑下的裤角露出了雪白的小腿;飘萍则趴压在她胸上,丰硕的屁股正对着我翘起,嘴里还哼着什么。由于身子倾斜太很,上身的衣服被拉起,挣脱皮带的束缚,肥腻的腰肢露出一片。这几天被曲影纠缠,没时间和慕云亲热,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看到这场面,哪还忍得住。走到床边,轻轻的叫了几声,她俩都没反应。推开飘萍搂起慕云就要回去,刚直起身子,衣角就被飘萍拽住。看她时,她媚眼如丝,酒后的脸红的像要渗出血来,哼呢着脸上挂满荡意。是啊,这阵子她为了成全我和慕云,一直回避着我,从年前到年后,一个多月了我们都没亲腻过。我指了指慕云,暗示等送走她再来,可她却死死的拉住我,不让我走开,我只好把慕云放回到床上。回身想抱飘萍出去,她的身体很沉重,眼神扭怩像是在告诉我不用——就在这里。我心里一阵臊动,脑里嗡地一声,就在这里——当着慕云或是把两人一起……刚才的红酒怕是也有些古怪,不光让我欲火焚心,色胆似也大了。看看慕云还在沉睡,不管了!挪动飘萍让她伏在床上,轻移慕云把她的双腿架在飘萍背上。飘萍已忍受不住,屁股撅得老高,连皮带都自己解了开来,肥大屁股胀得白色的内裤退开一半,雪白的臀瓣夹着深深的股沟亮现我的眼前,股沟边的白颊似乎都在难耐的夹动着,手一轻带,所有的遮盖就滑落到脚跟,眼前一片雪白。第一次面对两个女人,欲望来得特别猛烈,心存的稍许担忧使我更快的退下衣裤。飘萍也是一样,借着酒力释放出压抑多时的欲情,淫荡的摇动屁股等待着我。往前轻送,粗大已尽入沼泽中。我克制不住自己,急送急抽把飘萍顶的完全贴在了床上,也把她的欲望撞击的尽出。“啪、啪……”的股臀碰撞声混合着她逐渐加大的淫叫声在寂静的屋里回荡着,我也忍不住哼着随和着,这一切却没让慕云醒来,她憨睡如常,只是像是错觉,那悠长的鼻息似乎有所紧促。纵欲狂欢的同时,我心里还是有一丝的隐忧,慕云知道了会怎样?也就是这不安的心里,虽然被飘萍火热的紧箍着,却达不到欲望的峰顶。我抱紧飘萍的腰,抽着她向慕云移近。慕云依然沉睡,酒后艳红的面颊殷红如血,发出的热气让如此远离她的我都能感觉到。时蹙时松的眉头,不知心里想着什么,是在难耐煎熬吗?我暗暗的握紧拳头,深吸了口气,“妈的!怕什么,连妳一起……又能怎样!”抽插着飘萍,我脱起慕云的衣裳,随着衣裤飘落,精致玉体绽显眼前。她肯定很少喝酒,白嫩的肌肤如面颊般染上了一层艳红,让那浑圆紧闭的大腿和深浅适中的脐眼更加美艳。我分开她的美腿,想俯下头看个究竟,哦!飘萍的大屁股竟阻隔着,让我不能贴近仔细观察。心生急智,我使劲的抽打起雪白的大屁股,一阵的狂抽还是不能尽兴,又猛力掐捏一气。“翘这么高干啥,放低点!”飘萍身子低下,几乎平贴在床上。我抽出肉棒,微微一凉又进入一更加火热的处所。一个月禁持,飘萍的菊洞回复的处女的紧腻,鼓胀起的嫩肉缠绕肉棒的根部,被肉棒挤胀得绷紧,而我那下垂的蛋囊也在挤开的股沟里蹭磨着。飘萍的火热紧密一时间让我忘却了慕云,按住屁股就是一阵猛攻密打,她一下就失去了反击的力量,由我为所欲为,嘴里的叫声被推上了最高昂,在我重重长长的一击后,高潮的软瘫下来不再动弹,我也倒压在她背上,肉棒继续坚硬的插在屁眼中,耳中传来她那细若无声的腻吟。再次打开慕云的双腿,暴露出她那隐秘之处。慕云的阴毛很多很黑,但不杂乱,整齐的从叁角地的上方延伸的裂口,如同一束黑色的火焰。肉口处上方的肉皱鼓着,像是已有了反应,手指一分,更细嫩玉珠翻出,蠕动着想要缩回去时,被我两指飞快的钳住,慕云“嗯”了声,身体扭动珠儿缩回肉内。慕云要醒了,我心里有些紧张,快!打铁要趁热,头一沉埋进密部。嘴含住了肉褶,舌尖一挑,再次翻出阴蒂吸入口中允吸。她的双腿又扭起来,紧夹住我的头,口中也发出呻吟,挣扎着头突然抬了起来,看到这香艳的景致,“啊!”的双手撑床想要起来。我吓的抬起头不知怎样才好,身下的飘萍却伸出手把她又推倒在床上。飘萍恢复了,看到她出手帮助,我心里定了定,立即又感到她肛洞收紧,她又想要了。搂起她的腰,狠狠的抽了几抽,把她的脸扳扭过来,手指慕云像她示意,她哼着声脸上露出淫笑。没用我在进一步诱导,她双手环住我的腰,又趴到在床上,我们又变成了原样,不同的是被她紧紧环着不能动弹,只能由她火热的直肠和紧密菊口蠕动夹挤。深深的吸了口气,把那即将的溃泄压了下去,目光转向慕云。慕云的双腿不再夹紧,敞露肉唇光滑水淋,聚集的淫露在下裂处挂着大大的一滴。慕云虽躺倒,身体确像在使力挣动,小小的菊花口的花瓣被用力抹平,里面粉嫩的红肉也极力的向外绽出,于是,淫露不堪重负滴落下,在小洼中溶匀,菊瓣如带露般娇艳。奇异妙景把我的中指吸引了去,转了个圈,指尖破入细密,一声高叫,她彻底醒来。还没容我动作,飘萍背负着我移了过去,抱住慕云的头,在她耳边轻语。慕云的身体一缓,反抗的力道弱了下来,张嘴伊呀啊的想说什么,含混不清,飘萍一面低语背后的手一面向我招晃,我也是心领神会,从她屁股上抽出肉棒,趁慕云分神,架起她的双腿,肉棒顶进了她的蜜洞。不理会慕云惊呼,快速抽送起来,她虽推拒,但在飘萍的环抱下,毫无劲力,只能由我畅快奔驰。惊叫声小了下去,换来了矜持的呻吟,绷紧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柔软,慢慢地随着我抽动起伏。我的动作也缓了下来,少却了担心,心情轻松慢慢地品味起她来。酒后力乏的慕云,少了分往日的娇羞,多了些平日不见的淫浪,也许这是慕云的另一面吧,更加让人心动的一面。承受着慕云紧热的包容,磨蹭着她软腻的腿臀,我的手开始在她娇红的肌肤上游移,当我的手握住她挺俏的双峰时,慕云放弃了矜持,淫声浪语挺动起雪臀,享受起这难得的肉欲。眼前淫靡的景色,让飘萍停止了轻语,支手抬脸凑了过来,看着慕云被我紧握而突胀峰顶的深色肉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使雪白的身躯随即扭的更激。俯卧的飘萍,美丽的曲线毕露,特别是那肥硕的屁股,高耸的让人以为是在故意翘起,肉感的双瓣闭合着,股沟变成了细细的一线。飘萍的身体丰腴健壮,不知是不是由于这原因,每次看到她的裸体,我都有一种施虐的冲动,而她似乎并不怎么反对。我抓住了臀瓣,心中涌出了邪火,手中的力道失去控制,狠狠的揪住向上拉起,像要把那肥嫩的臀瓣撕裂。白白的臀肉被扯到能够忍受的极限,谷底的风光再也隐藏不住,从肛洞到肉唇布满了淫秽湿漉,随着掌中力竭,肥肉的回缩又闭成了一线。疯狂的结果,让雪白的屁股上布满了血淤,到后来连美白的大腿上也处处皆是。飘萍没有喊叫,只是扭动呻吟的更加剧烈,可这还满足不了我的疯狂,我的左手两指并成诀,插进臀缝粗暴的掀开了肛洞,进去后就夹住腔壁,狠狠的捏搓,抽出时,甚至还想把肉壁拉出体外,“嗯!嗯!啊!啊!啊!”闷哼几声后飘萍坚持不住嚎叫出来,“啊!啊!啊!疼……疼……”,慕云也跟着叫出声,回头一看,原来我的右手不觉间已快要把她的嫩乳捏暴。全身的火被点燃,我不但没停止反而更凶猛,肉棒进入了慕云的最深处,身体上能用的全用上了,全部的劲力爆出,室内哀鸣一片。酒这东西真好,不但能让人醉生梦死还能让此时更持久,那种越想泄越泄不出的美妙,没有酒怎能做到?慕云的双腿被压的贴再胸前,屁股高抬的离开床面,水淋的阴唇紧粘在袋囊上,温温滑滑,手中的左乳红的像要出血,肉洞的深处更传来阵阵蠕动允吸;飘萍也是一样,再不能安伏在床上,屁股被我的手指控制着,上下前后的摇晃跟随,害怕由于我的狂野扯裂肛门。如此舒爽,如此淫靡,我竟还射不出,自己都害怕了,不会功能失调吧。飘萍的心细,感觉的我那一腔的劲力无从发泄,作出了令我吃惊的举动。她的手从慕云的腿下钻出,握住我的肉袋,先是温柔的搓揉,然后又握住露在外面的肉棒,边套边往里耸涌。我心里惊喜焦急,飘萍怎么了?她要干什么?虽然飘萍在几女中算是最开通的,但平时嘻闹时也没这般放浪,总是推推拒拒的,除非是我把她送的高潮的顶端,才忘记一切,而这也是我最喜欢的。可现在她……她……竟帮我逗弄慕云,难道……难道这酒真的让她迷失了心志。晕晕乎乎中,被飘萍更加激烈的行动唤了回来。“啊!”她真疯了,我叫出声来。飘萍拔出我的肉棒压在了慕云湿润的肛蕾上,用龟头研磨着嫩嫩的蕾花,还拉着肉棒试探的向里拱进,沉醉中的慕云也感觉到了,娇啼婉吟变成了哀求,躲闪着移动屁股。飘萍向我使了个鼓励的眼神,屁股向下一坠,摆脱了我那已呆滞的手指。她随手也松开了肉棒,在我大腿上狠捏了把。飘萍再次贴上慕云耳边低声耳语着,左手支起抚着慕云的秀发,手指插入发间,滑叉着理顺长发,再丝丝的缕起,手掌从上到下梳理,湿淋淋的右手握住了慕云的左手。慕云被她箍住不能动,紧张浑身发抖,握着左手紧的把飘萍手上淫液挤出溢到指缝间。看到这场景,我不禁想到临进手术室的病人,在家属安慰劝嘱中的景象。一切已就位,就等我这主刀医师下刀了。龟头转着圈一步一步的下陷,“扑哧”声中隐没不见,慕云的叫声变得像在哭泣,全身绷紧,搁在肩上的双腿使劲得差点没把我压趴下,我赶紧退了出来,重复磨碾,再行尝试。每到慕云反应强烈立即就退出。“唉!”那滋味是人都难已忍受,不说慕云那小得不能容物的肠腔的紧腻,光是在嫩蕾上蹭擦,敏感的龟头就痒得钻心难受,刚才还是无法可施,钻进几次就差点守不住精关,只是怕慕云痛苦,不敢放肆。就这样一次一次,艰难的忍受着。抬眼望飘萍时,她脸上流露出怪罪的神情,抚缕着长发手握成了拳头,劲劲的向我示意,“啊!”那是要我快点结束战斗。双手固定住慕云的腿,龟头继续的套进套出,直到麻痒得支持不住,飞瞥了飘萍一眼,一抬慕云猛冲了进去。还没达到终点马眼处就开始溢出,跟蕾芯深处的紧肉一触更是喷泄不止。呻吟声,叫声停止了,屋里很静,那指节的脆响声,牙齿的咯嘣声在静中显得那么的刺耳,我压在慕云身上,慢慢的迷糊起来。口干舌燥醒来时,发现已回到自己的屋里,赤裸的身体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衣服散乱的丢在被上,伸手一摸,肉棒胀鼓鼓的有些疼痛。肉棒上的湿滞已干,温温暖暖的如盖上了层薄膜,身旁的曲影合着衣睡得正酣。我下了地,喝光了两杯凉水,回头一看,曲影斜着头身子快滑落到地上。这可不行,凉着病了又要磨人。我扶起帮她脱掉衣服,她脸红朴朴的挂着笑,也不知梦到什么好玩的事了。剩下小小的内衣内裤时,我把她移到床里,钻进了被。单人小床,我们的身体贴得很紧,一阵的忙碌,胀痛的肉棒还不消歇,在她身上顶动磨蹭,唉!真难受!好了,就这样吧。我慢慢的退下她的小裤,轻轻的分开她的臀瓣,肉棒机灵的顶住洞口儿,滑了几下进了去,“嗯”曲影哼了声,睡得更香更甜了。我从后搂住她,艳睡在一起。十被敲门声惊醒,天已大亮,曲影还在睡,这小丫头,昨天到底喝了多少。粗大的肉棒总算软了下来,贴在臀瓣上懒懒的像也在睡。“快点,梅导来了,在楼下。”飘萍在门外叫道。打开门,她和慕云站在门口,把她们让了进来。飘萍到没什么,慕云显得特别别扭,一进门就坐在了床上,眼中恨恨的目光像要揍我,“别……别……别把她……弄醒了。”我结结巴巴的向她求道。梳洗的时候,飘萍走了进来,道:“她生气了,妳昨晚把她弄得太疼,等会有时间好好安慰安慰她。”我点点头,她又道:“等下梅导谈到拍戏,别提我,说我有事不参加了。”我一惊,“这……这怎么行!”“以后再说,我去劝劝慕云,跟她好好谈谈,妳自己先下去吧。”飘萍先走出去。梅导精神气爽,兴致很高,一看我进来,叫道:“老弟,来,来,这次我们要大干一场。”邢峰在旁陪着笑给我拉了张椅子。梅导兴奋的介绍起这次在广东的筹资,不用听,只看他脸就知道他这次收获大大,可听他讲完却吃了一惊,原来这次的最大投资方竟是上次的那家星际公司。梅导注意到我的不悦,笑着拍着我的肩头道:“看开点,做生意麻,何况他们非常热心,一半的资金已经划了过来。”邢峰也上来劝我,“和气生才,和气生才。”我想了想对梅导道:“我不是记恨什么,只是星际上次那么想收购我们,这次会不会……”梅导打断了我,“这妳放心,我做了多年,这点还知道,他们没有额外条件,只是按比例分成,一半的资金也过来了,还有什么担心的。”确实如此,我也想不出有什么漏洞,只是心里觉得不会这么简单。一直以来,我对梅导的这种大规模制作都很担心,巨大的投入,万一有个闪失结局不堪设想,可几次的成功使大家都忘了潜在的危险。不错,这两年经济活跃火爆,钱赚的容易,可是也应看到竞争越来越激烈啊,现在投机取巧是不行了,比拼的就是实力,而我们的实力实在太弱,没有根基难以站稳啊。然而这一切还不是最主要的,炙热的经济大潮后面那股暗流才是最可怕的,政府从去年开始的紧缩政策,力度虽不大,可有渐强的趋势,到了今年,社会上的呼声也多起来,要是哪一天政策一变,会有什么后果,真是不敢想象,这种事例以前又不是没有。听完我的牢骚,梅导很无耐,长叹一声道:“唉!我也知道啊!可是我们现在太弱小,不趁这个机会冒险搏他一搏,将来怎么站得住脚,如果一味的小打小闹,永远只能这样,有一天还是会被吞没的。”我无话可说,梅导有他的打算,对错谁能知晓,只有祈求老天了。再接下去,就是具体的安排。梅导决心要豪赌一把,队伍要专业不说,演员也要当红明星,这一切并不难,有了星际公司出面,再加上钱有什么做不到的。我也趁机提了飘萍和曲影的事,梅导二话没说答应了,还关心的问起飘萍,我只是茫然的摇头。唉!不管怎么说,梅导是个有情谊的人。气氛轻松了,邢峰凑上来,笑道:“晚上一起吃饭,给妳个意外,到时不要骂我呦。”不管我追问什么意外,他和梅导都笑着不说。一整天都不见飘萍。黄昏时邢峰开车过来,上车后只见梅导一人,“怎么?就我们?“邢峰一采油门,回头道:”当然还有,等会妳就知道了。“车走偏路,在临近郊外的一家旅店旁停下。”搞什么鬼,我纳闷的跟他俩进去。迎接我们的人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是那冷艳女郎——飞雪。她热情的给我们让座,我还没开口梅导就抢先的介绍,“飞雪小姐是星际的代表,这次来监督我们的剧,大家要多和她沟通沟通。”还没容我说客套话,她摇起手来道:“什么监督啊,我是来看戏的,而且公司很快会另派人来,梅导,妳别客气了。”飞雪一改往日常态,那股阴阴嘲嘲的气没了,人变也得热情了些。虽然打扮的还是那么妖艳性感,一套黑黑的皮衣紧紧的箍在身上,身体那曼妙的曲线撩人心动,可是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血色,那像久未见阳光的脸上更多出分亮丽。桌间气氛和谐,大家都把话谈开。由于这次的开拍地点就在郊区,飞雪便就近找了家旅店。言谈间我感到点奇怪,按说飞雪是大公司的高级雇员,对于拍摄的方方面面都该了解,可随着梅导的逐项解释,她只有点头的分,好像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回到办公室,还没来及跟梅导他们细谈,在门口就被飘萍堵住,向我打个眼色示意,跟梅导打了个招呼来到她屋里。“我要走了。”她开口就道,“怎么?是那家……”我想起了上次的慕云,她摆摆手,一时间大家都没话可说。我的心直往下沉,感觉越来越不好,脸上一片阴沉。“我……我……我要到海南去。”低了半天头的抬起。“为什么?”我沉不住气的追问。她盯着我,脸上神情柔和,“妳忘了我以前说的话。”“什么!”我脑子一片空白,努力的集中精力,想抓住一丝散乱的思绪。“唉!妳忘了,谁想就这么干一辈子啊!”我清醒过来,多年前在小摊上的她那番感慨,那忧郁的表情又浮现在脑海。“他是谁?”我不禁的脱口问了一句,感到有些不好意又温声道:“飘萍姐,妳告诉我好不好?”“他是海南人。”飘萍低头看地,自言自语道,“在北京炒楼,现在要回去了。”“为什么不继续在这里炒了?”我急着问。“她说现在有风险,怕政策变化,再说回去也可以炒的。”我的气一下泄了,这人说得对,自己怎好再违心的劝她。沉默阵后想问她经过,她却先开口道:“去年下半年认识的,人还算正经,妳……妳……住院那阵,我们来往的多些。”飘萍的话让我哑口无言,浑身难受的倒在床上。一连二天,我都躺在床上,连门都懒的出。第一天,曲影中午给我送了饭,欢天喜地跑去看开拍剪彩,我让她告诉梅导说我不舒服不去了。晚上飘萍和慕云来看我,两人劝了一番,给我弄了些吃的。第二天大家都忙,没人理我,中午就俄了顿。晚上所有人都来了,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只好答应明天去。第叁天一早,邢峰先来,开口就骂,“什么德性,那边都锣鼓欢天响了,还像个吃软饭的躺在这。”我心里正火,回骂道:“他妈的没见我病了么,还不让人病么。”飘萍进来打断了我们。她脸现温柔,轻声道:“我明天要走了,陪我到现场看看,好不好?”拍摄现场倒是热闹,人山人海的。飞雪在旁兴致勃勃的看着,梅导过来打了个招呼,大家现在都成了闲人,只有看的份。我是一点心思没有,曲影、慕云她们忙去了,只有跟着飘萍四处转悠,好不容易熬过一天,分手时飘萍拉着我的手,给了联系的地址,“常打电话给我!”飘萍走了,心里好不郁闷,要不是曲影在外面开店子,如果我再不去,面子上过不去,真想就躺在屋里算了。飞雪倒总是在场边逛悠,看到我没精打彩的,上来有几句没几句的唠唠,不久就熟了。大约是飘萍走后的一个星期吧,时间的流逝,我的心情逐渐好了点。每天到现场帮着干点杂活,日子一长,慢慢的习惯。飞雪是每天必来,人也渐渐的起着变化。开始的两天是一身黑,性感妖艳,不时的惹来炽热的目光,后来变了,虽然还是性感无比,但衣服的颜色和样式多了起来。那天晚上,剧组临时加班,本来是没什么事的,可几个大牌演员闹了起来,吵着要加钱不说,还要各种额外的服务,梅导无可奈何,我们就成了跑龙套的了,我和飞雪跑东跑西,伺候着这个伺候着那个,收工时我们的车都派了出去。飞雪很是气愤,看着我道:“都是请得什么人!”我也是一脸无奈,她笑道:“算了,不提这些了,到我那去坐坐。”飞雪的旅馆离这不远,边走边聊一刻钟就到了。她住在二楼套间,屋子里布置得豪华浪漫,宽大的软床,长长的真皮沙发可当床用,屋里的色调正好和她人相反,粉红色为主,温馨暖人,只有厚厚的窗帘是暗红的丝绒,加上紧闭的门,我想大白天一定很阴森。靠在松软的沙发上,品茗着她端上的热茶,一天的劳乏尽去。我们愉快的交谈起来,屋里的空调让她只穿着件薄毛衣,上身包得紧紧的,话说到兴头上,胸前高高的凸起轻轻晃动,弄得我心头热热的。“妳怎么不穿黑皮衣了。”想到她穿皮衣时冷艳的酷态,没管住嘴溜出了一问。她一怔,缓又笑了,“妳喜欢那样,我以前也……”她突然顿住,“怎么了,妳以前怎么了?”她的脸变得苍白,眼圈也红了,脸转了过去。“我……我、我说错了话?”她背着我摇摇头站起,双手交叉抓住毛衣下摆,向上拉去。“别……别这样!”她突然的举动吓了得我赶紧转过身去。迅速大力的上拉,毛衣套住头,余光中我看到雪白的背上环着条黑色的罩带。平静下来后,我心里有丝后悔,自己怎么阳痿了?她实在是太突然了,尤其还是在她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吓得我退缩了、胡涂了,再者就是对星际的担忧,她总算是星际的代表,会不会另有目的。她温软的身体靠了过来,透过西装背上都能感到她的火热,“妳想这……不喜欢这……”她声音甜得腻人。既然已装了好汉,我也不好再软下来。装冷静的道:“飞雪小姐,不要这样,我们是好朋友。”慢慢的我感觉她的离开,一阵衣响后,她低声道:“妳转过来吧,我穿上了。”她又回复了原样,只是室内气氛不同了,两人都沉默的不再有话语。后来当我忍受不住告辞时,她坐在沙发看着我出门,没有起身。回到屋后就去找曲影,不见,再找慕云,还是不见,那晚辛苦得自己安慰了一番。第二天一到片场,飞雪已在了。她又穿上了那黑黑的一套。叁月的天气并不热,飞雪却穿得很少,上身绽开皮衣中露出的仅仅是件薄薄的紫色毛衣,而下身那紧身皮裤透出的线条,让我感到她甚至没穿贴身内衣。面对面我们都有些尴尬,她打破了沉默,“昨天我太轻浮了,对不起,我们到那边谈谈,好吗?”片场的周围是片稀疏的树林,我们散着步慢入其中,喧哗声被抛在了身后。她找了个土包,掏出手绢铺上坐下,我则就近靠在棵树上。“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那样么?”她低声问了句。昨天晚上翻来复去的就是在想这个问题,怎么也没个好的解释,只是内心里觉得她不该这样的人,可她的举动为什么……后来竟想这会不会是星际的阴谋,现在听她要解释,立即点了点头。她陶出烟,扔了支给我,自己狠吸了口道:“我是海南人,离叁亚不远。”她的声音沙哑起来,像是刻意的在压抑。我的心倒是一动,不由的想起飘萍,不知她现在怎样了?飞雪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她像在考虑,停了阵后才继续,“杜雄是我的同乡,很早就出去了,十八岁那年,我高考离上线差了几分,她回乡找到我家里,说要帮我联系广东的学校,全家都很高兴。开始到广东时,他对我很好,经常到学校来看我,还买些东西。大叁那年,他进了星际,来看我的时候更多了,还问我将来想不想去拍电影。为了感谢他,我有时间也陪他到外面应酬。“她突然停下,看着远方的脸一片苍白,眼圈也红了。“有一次在一家宾馆陪人,喝了不少酒,到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发现……”她再次的停下,眼帘闭上,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妳为什么不去告他!”我气愤的握紧拳头。她摇了摇头,伸手抹去泪,继续道:“他坐在床边抽烟,我冲下床,口中骂出自己都想不到的话,又上前对他捶打,他没躲闪反击,可是当一切平静下后,他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凶狠。他告诉我他拍了照,还说以后不会再对我这样。”“妳太傻了,这种话决不能信。”我急着打断她。她摇了摇头,道:“那天我想了一天。我父母都是当地的小官员,操劳辛苦一辈子,名誉和声望都很高,我实在不想因为我让他们蒙上羞辱。再说,在广州,我孤身一人,告他也不会告出结果,尤其是这种事,提到证据都让人受不了,他也是看中这点,才敢的。”“这混蛋!”我骂了声。“他还算是守信,从那以后没再动我,还把我弟弟接来,安排他上了他梦想的深圳大学。可是到我毕业时,他硬逼着我进星际,他在星际混的不错,直接安排我做了他的助理。唉!从那时起就开始了我的恶梦。他用同样的手段,要我拉垄那些客户,逼我打扮得花枝招展,穿那些羞人的衣裳,慢慢的我就…………”她说不下去了,脸上浮现出仇恨,变得像以前那样冷酷。“我曾暗暗的发过誓,一定要杀了这个畜生,谁让我摆脱了他,我都要好好的报答他,甚至不惜用身体。”她说得很冷,冰冷的面孔在我的目光下泛出了丝红晕。“所以昨晚我冲动了。”一直在认真的听着,直到她说出这句话,才反应过来,心里吓了一跳。“不……不……我……我们可没什么……”我赶忙否认,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想着就要跟她解释清楚。她没理会我,神情变得平静,摇手制止了我,道:“以前我也试过,可没一次成功,基本上那些客户都被他软硬兼措施的拉了过去。这次跟妳们梅导谈时,我看到了机会,我警告过梅导,遗憾的是他根本不听。杜雄这人我太了解了,凶狠阴险不择手段,更何况这次星际非常看重妳们,他肯定不会霸休的。”她转过脸看着我,脸色更平和,“我没说是妳们,不过上次没有妳,一切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了,谢谢妳相信了我的话。”压抑在心中话一股脑的倒出,她轻松下来恢复了笑容,“希望妳能理解我,别把我当成……”“当成什么?”看到她红晕上脸,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开口调侃起她。“呸!还以为妳有什么不同呢,原来……”她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再说。“没什么啊!正常人都是这样了。”我更加来劲。她狠狠的瞪着我,装出生气的模样,“什么正常人?我见得多了,平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可只要人家稍加动作,一个个就丑态百出,一脸垂涎欲滴的样子,令人恶心。”“哈哈!哈哈!……“我大笑着站起,向后退了退,对她道:”妳怎样稍加动作了,能不能对我试试?“她骂了声,脸色已红透,抓起地上的泥土向我打了来,”妳这个坏蛋!“嘻戏追逐,打开心扉的她如此活泼可爱,打闹中彼此的认识更深了一层。这一天过得真快,转眼间戏就散场,可这时大家都变得腼腆起来,她不好意思邀我,我也不好意思跟着她,以前那些厚颜的行径这时居然使不出来,真不知是怎么了。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大家聊得热络,到最后关头却都默默无言。曲影算是最忙的了,一个小配角,戏一完就不见了踪影,倒是慕云,作为一个重要角色每天都忙到结束。坏消息传来那天,我正在慕云房里。一天的劳乏,她躺在床上,我帮她按着摩。电视新闻的第一条,政府的一位高级官员宣读一份公告:立即实施紧缩银根政策,压缩一切不必要的开支……刚念了几句,我就跳了起来,在慕云的“喂……喂……“声中冲出了门。梅导正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妳看了新闻了么?情况要不好了。”梅导茫然的看着我,我一把拉起他来到楼上。梅导是个精明人,一看就明白过来,脸色变得不知多难看。“星际的那半资金到位没?”我急着问,他摇摇头。“那剩下的还有多少没到?”他没回答,拉着我的手,急匆匆的跑往办公室。以前我关注这方面的事少,梅导拿出文件翻了遍,心里更慌了。很多资金都没到位,有的甚至是口头上的协议,现在开拍使用的,有一半是我们自己的。梅导“啪”的合上文件,“不用再看,我明天去广州,这里的妳和邢峰负责,能拉回多少是多少。”接下的几天忙的昏天地暗,我和邢峰不知每天要跑多少趟。银行是不行了,根本拿不出分毫,还不住催我们还贷。一些曾经有协议的公司也反了口,我们软硬威胁都不起作用,就算是能弄到手的,也都都是一点皮毛,杯水车薪起不了作用。我们每天都和梅导联系,他那方面也无进展,除了要我们坚持住,大骂星际之外毫无办法。到了第四天,我实在跑不动了,跑也没用,干脆就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傍晚十分,飞雪来了电话,问我能不能过去坐坐,我坐了起来,难到星际要动手了,追问了会,她不回答,我立即下楼开车赶去。她在门口等着我,穿得还是那么性感,我却没了心思,没说话跟她上了二楼。我沉默着,心里越加不安,真不想听见她说起星际的打算。这么多天的接触,我把她当成了朋友,如果这友情中还隐藏着什么,那该是多么可怕,就算那不是她的本意,也会让我难以接受。“他们明天派新的助理来,我的工作结束了。”她显得很无耐,又似很轻松,像是彻底解脱了。她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斜眼看着我。她没欺骗我,我一阵轻松。几天的奔波,随着久压在心中的疑问的解开,也不再疲乏,我注视着她,从新审视起来。薄薄的烟雾笼罩着她,朦胧中她是那么的性感娇美,妖艳的身姿中透露出份清纯的甜美,还有一丝丝的疲乏厌倦。我按捺不住自己,直接坐在她身旁搂住她的腰,劈手夺过她的烟,“别这么烟雾蒙蒙的,让我仔细看看。”她身子躲让着,双手推拒,“我说了妳们男人都一样,妳露出本相了吧。”搂着她腰肢的手重重的捏了把,我笑道:“什么本相,妳看我的馋涎流出来么?”她举起手要打,被我一带,楼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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