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北京的春天总有些风砂缭绕,粘粘的糊上人脸,让人腻烦,但今年的观感却有别于往年,心情不同了。这个小剧意外取得了的成功,到底是剧情还是那激人的隐意之因呢,我没研究,可这成功却加强了我的信心,也许真能干出点什么吧。真是没料到的事,拍完时梅导就慷慨支付了3000元,按照当时的情形,对一个初入此行的人,这是相当不小的数目了。头一次潇洒的过了个肥年,年后由于越卖越好,又补了2000元,梅导确实够意思。这次的成功也让梅导豪情尽起,年后没几天就从南方赶来,笑着拿出本子。这次带来的是个剧集,初略的估算也要拍二十来集。故事走的是武侠类,情节很老套,就是仇杀报仇之类老路子,而且也没有擦边的戏份。看完剧本后我提出了怀疑,梅导也显出了无耐,“不是我不搞,是厂里不同意,搞多了怕舆论啊!”脸上愤懑刻后,他又兴奋道:“武侠现在不多,掀起个武侠热,到时大家就名利双收了。”我心里很不以为然,看他一脸热衷的样子,也不好泼冷水。虽然这次经费要充足些,梅导还是很节约,怕像上次那样控制不住。第一个任务就是要找个武术指导,大家都不懂武术,总要有个人来指点。再者要到江南拍片,也要找个熟悉情况的剧务。在我们的地头,第一个任务自然就交由我们了。邢峰这人最是灵光,直接就说:还找啥,现成的就有一个。他说的人是我们的同学,名字记不得了,只知道外号叫“大老李”。这人小时特坏,上学那光景,什么缺德事都干,比如往女同学桌里放虫子,大家玩玻璃球时,他就来抢的等等,大家背地里都叫他“大瘌痢”。他从小就爱舞枪弄棒,好像是祖传的路数,刚开始播《少林寺》那阵,给家里留了个条子,说到嵩山学武去了,就半年没见踪影,被学校开除。后来听说当了兵,复员后干了两年保镖,现在听说混得挺栽的,在路边摆了个瓜摊,不过听说还跟以前样张狂,邻里间都怕他。梅导没什么意见,反正有一定的基础,能摆出架式,唬得住观众就行。还真在路摊边找着了,正靠在椅边嘴刁着烟享受着阳光。人比以前胖多了,脸上的肉突横黝黑,一副凶像。邢峰上前打招呼,伸出手去,他握住邢峰的手来了翻腕,邢峰跪地叫唤个不住,我吓了一跳。他拉起邢峰哈哈大笑,“哥们,来照顾我生意了!”邢峰给了他当胸一拳,“膨”的一声就像打在墙上,边揉着手道:“妳怎么还是这死德行。”要介绍我,他笑着打断:“甭了,我知道这小子,跟妳穿一条裤子的那个。”大家一起大笑。续了段别情,开始谈到正事。老李高兴的叫起来,道:“就盼着这一天了,妳俩够意思,没忘了咱。”一切都很顺利,他没口的答应。到后来我只提了个醒:“老兄,咱们现在可是干的正事,妳可不能像从前了。”他拍着胸脯:“这个当然,不干正事还能像这样,早就发财了。”虽然剧组多了几个人,可实际的工作还是那么多,只是多了几个帮手,我再也不用管拍摄以外的事了,邢峰也解脱出来,弄了个场监的事儿。虽然我们在北京都有家,可所有人都住旅馆,档次也上升了,在劲松宾馆包了房间,虽不是什么豪华套间,但都是单间,一切都很齐全。设备大多都有了,再也不用到处去租。演员都还没到,角色倒基本上定了,男主角还是那小子,飘萍成了女配角。梅导看中的了老李,直接就让他演反派奸角,老李整天笑得嘴合不拢,总是咧着嘴,“嘿嘿,嘿嘿,这回咱可露脸了。”其它的都不重要,临时雇人就行了,唯独女主角,本来梅导想找个名气大的,找了几个都没谈拢,一是要价实在太高,二是难侍候,又怕中途撂挑子。梅导自嘲道:“算了,还是找个新人吧,说不定我也能捧红一个呢。”这次梅导要亲自出马,要好好的下番功夫,而我们则被严令在旅馆钻研剧本。一大早他就出发了,直奔北京电影学院。不到一个钟头,外面就传来叫声,梅导回来了。邢峰拍了拍我,“走,去看看找个什么天仙来。”很失望,除了跟去的化妆师没别人。梅导垂着头,脸上挂着怒容,看门的老头竟然不让他们进去,真是大失颜面。只好又由我们出马,鉴于梅导的失败,我们准备了一番。邢峰拉着老李出去转了圈,回来时带回了一封信,我一看笑了起来,原来是某某化装品公司的业务洽谈介绍信。老李也想跟着开开眼,被我们拦了下来,没准会惹出什么事来。我们全身西装革履来到传达室,老头儿确实严厉,好一顿盘查,我们却是一副老实像,只是说表演系毕业班有个实习短剧,说好了公司赞助的,具体那个班不知道了。老头打了几个电话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我对他道:“既然如此,我们回去请示经理。”他仔细的看了看介绍信,又审视了我们一遍,摆摆手,“去吧,去吧。”学生们都在上课,广场上空空的。我们转了一圈没碰到几个人,四处逛了阵,邢峰提议到食堂的路上等,是个好主意。去食堂的路边有些石凳石桌,我们就坐在那无聊的抽着烟。十一点时有学生路路续续的过来,我们打起精神,欣赏着这些未来的明星。能上电影学院的都有一定的看像,一批批的走过,让人都有些花眼,但都没有什么感觉。大约一刻钟后,远远的看见一群女生过来,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随着人群越来越近,刚看得清楚,心就是一跳,撞了撞邢峰,他回过神来,“中间那个?”五、六个女孩并排走成一行,中间的那个穿着件浅绿色的毛衣,下身是件蓝色的牛仔裤,裤子像是小了,大腿处绷得紧紧的,长腿更显修长,脚上登着只平底的黑皮鞋。女孩很有气质,行走之间轻逸潇洒,长发垂散在肩上,在阳光下泛着绚丽的色彩,随走动起伏着,给人一种清新健康的气息。邢峰抢着想上前,被我拽住了,“别吓着人,浪费了粮食。”他站在我身后,低低的骂了声,我整整西装,走了过去。对自己的相貌我还是有一定的信心。一米七五的个头,不高不矮,脸像也还看得过去,身体吗就更不用说了,年轻、健康结实,看上去是沉稳的样子,略加装扮对女孩儿还是蛮有吸引力的。走到近旁看得更真切了,好漂亮的姑娘,不着妆的脸清纯秀丽,长长眉毛下的那对凤眼,回眸间放着光彩,流露着心中的兴奋。挺翘的秀鼻一紧一松,小嘴微开说着什么,根本就没注意到我的过来。“这位同学!”队伍停了,都有些警惕的看着我。那女孩的胆子倒大,手指指了指自己,我点点头。“有什么事?”她的主动倒让我有些被动,想好的话都噎住了,只冒出句:“想找妳拍戏,行不行?”一阵哄笑,大多笑我一些笑她,那女孩也笑了,严肃的看着我道:“我们是毕业班,正要实习,怕要让妳失望了。”又疑惑的看看我道:“妳不是骗子吧。”我摇头笑着给了她张刚印好的名片。“呦!看不出来妳还是位摄影师呢。”语气中有丝嘲笑的味儿,我想给她解释,“让他去找老师!哎!别忘我们啊!”有人叫了句,一伙人忽啦下就跑了,我正要追上去,邢峰拉住了我。我俩走到食堂守在出口处,她刚拿饭盒出来,我们就凑了上去。她不高兴的道:“不是叫妳们去找老师了么。”接着告诉了我们班级。我笑着道:“我们不熟悉。”她不在搭理,闷头往前走,我们只好跟着,那情形挺滑稽的。快到宿舍时她忍不住,回过头道:“妳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不知多诚恳的把那些话又说了遍,她想了会总算带我们去了。真没想到她的老师是个老头,一看就是那种有学问的人,穿的虽简朴,可很有风度,头发半白带着副眼镜。“这是王老。”女孩在他面前老实多了,满脸恭敬神色。我直接说明了来意,又递给了他剧本,顺手给了女孩一份,王老边翻着剧本边开始问了起来,先从我起直到剧组,他很严厉,弄得我只得据实而说,不敢一点儿打混。听到我是搞摄影的,他眉头一翘,问起这方面知识来,我放松下来侃侃而谈,时不时的再捧老头两句,慢慢的老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女孩看我眼神也浮出佩服之色。当说出只拍过一部剧时,老头“哦”了声道:“不错,我看过了,拍出些东西来。”在大家的静静等待下,他终结发言了,“曲影,我的意见妳还是去,虽然本子不咋样,可他的摄影还不错,妳能学到些东西,再说光学书本上也不行,还要些实践经验,也要到外面闯闯,妳说呢?”曲影,这名儿真不错。她小声道:“我当然是听王老的,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学校方面妳别担心,校里也是鼓励学生多实践嘛。”她没再说。谈好细节我们就告辞了,一出门我就跳起来大叫了声,曲影也很高兴,笑道:“妳叫什么?”“完成了任务啊!”心情好了,曲影的话多了起来,“没想到,妳还有两下子,能跟王老侃摄影,他可是老摄影出身。”邢峰这小子真讨厌,非来搅和,对曲影道:“曲小姐,他可不止两下子,妳小心被他骗了。”“哈!我被他骗?门都没有。”说完就奔了去,远远还道:“别什么曲小姐,就叫曲影。”我想她是向同学报告去了。臭骂了邢峰一顿,回到旅馆时已到了晚饭时间,太疲乏了,连饭都不想吃了。回到房间,开门一进屋,惊奇的发现屋里被收拾整理的干干凈凈,发呆间一双软软的小手从后蒙上了眼睛,“飘萍!妳来了!”我反身拥住她,她满脸是笑,“哦,还记得我啊!”“天天都在想妳!”我吻上了她,她一步步的向后退,直至靠到墙上。久别的压抑让我们都很疯狂,长吻的同时我捏住了她的乳房,她也用力的环住我。直到气喘她才轻推开,“我的小处男,怎么这么凶?”我双手狠捏她的乳,她叫出声来,“轻点!”我凶狠的道:“以后别叫我处男,要不我捏爆了妳!”摆脱出来后,她拉着我的手道:“我们先吃饭吧。”我又环住她,“不,我要先吃妳。”到床上坐下后,急着拉过她的手压在裆间,“飘萍姐,现在看妳想不想我啦。”她在鼓起上打了下,解起我的裤带。一天的奔波全身都是汗,下面湿湿的,一股汗酸味。飘萍摒息地只用手套弄,一点都不解痒。我忍不住按下了她的头,向下力压,她反抗的叫着:“都什么味了,妳要先洗个澡呀!”我边压边道:“妳先给我洗,等会咱们一起洗,好不好?”终于肉棒顶住了她的嘴唇,紧闭的牙关经过几次冲挤开启了,肉棒嗖地钻了进去。一阵猛顶,弄得她有些气喘,挣扎的吐了出来,“妳这坏蛋!”“蛋”音未了,又被塞得满满的,更疯更猛的操弄起来,直到她力倦倒在床上。我坏笑道:“看妳以后还敢不敢骂我,还没完呢。”又拉起了她,这次没让我费力,她扑下来含住了,无力动弹,由着我耸挺。蹂躏小嘴会后,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内,扯掉内裤,着手处一片温热滑腻,再往里一去手掌罩住了整个秘部,掌中满是湿热之气,缓缓中有温热的密汁流到掌上。闭掌握成拳,滑滑的还不少,更妙的是,我这么一握,她的身子跟着起伏,小嘴儿就像在套弄,就这么紧松的弄了阵后,手指插了进去,她反应加剧,肉棒时不时的滑出小嘴,在鼻眼上磨擦,面部也湿滑一片。我的手越来越酸软,这姿势着实别扭,只好把她放在床上。她轻声道:“好凉!”我笑着牵过她的手握住肉棒,“我可是火热火热的。”扭捏中她的裤子被退下,轻便小装缠绕在她的膝上,束缚着她的双腿,从后面端起她的大腿放在肉棒上,“来,给妳暖和暖和!”别住的双腿夹的有些紧,隆起的肉唇遮蔽了小洞,熟悉的门路一时间竟找不到,混乱会后才纳入正轨,双手一松,肥重的屁股坠了下来,肉棒在一片火热中闯入了幽深。我先抬在她的屁股起伏,一会后她自己上下套动,丰腻的大腿压在我的膝头,晃动间白肉抖动磨擦着大腿。我拉过床上的被子靠上,欣赏上下翻腾着雪白屁股,伸出双手正好可抓住白腻,推拉间呦黑在雪白中出没个不停。飘萍像是很急,洞内大力的夹挤,差点让我阵地失守。狠劲的拍击屁股几下道:“急什么,慢慢吃。”她不说话,手撑在我的腿上,力道更凶猛了。“飘萍姐,几月没见妳,技能大增啊!”我忍耐着向她调笑,她语不成调的道:“妳……妳……这么久了……还……还是……一童生。“这话激怒了我,抬起身捉住她的胯,猛烈的干起她来。“拍、拍”的撞击声中,她的紧夹和耸动已趋无力,身体也越往前弓,双手撑在了床上。我却越战越勇,“敢笑我,看我不……”,看见谷道底静卧的肛门,我的话顿住了,脑中一下浮现出黄片中的那些镜头。伸出两指在交接处搅和了一会,带着蜜液的中指就往那处指去,她吓得叫了起来,“别,别动……那里,不……不能的”臀瓣扭夹更急了,人也向前倾去脱离了手指。感觉到热流从丹田中涌出,知道已到了顶点,说满了的话怕要失信了。高潮的升起真是快如流星,她倒地时已狂喷不止,精液从她的屁股上开始,顺着衣服到背上划了道直线。刚冲洗完我就敲开了她的门,她也刚洗完,正要出来找我,我们来到了大街上。没有熟人,她的胆子大了,像情人般搂住了我的腰。劲松那时还很清静,排档的摊子不多,我们进了家大众酒楼,在靠窗的桌子坐下。我要了菜,除了啤酒外还点了只全鹅,她奇怪的看着我,“妳还吃这。”“当然,这是这里的名菜。”我笑道。我们边吃边看着外面的风景,稀疏的没几个人,汽车的笛声鸣过后显得格外静寂。屋里人也不多,大多桌子都是空的。劳累过后胃口大开,撕下鹅腿一阵大嚼,飘萍则抿着嘴,轻吃浅尝,脸上微笑着看着我。喝了口酒,用筷子指着鹅屁股对她道:“吃这啊,好吃得很呀。”她笑出声,“妳爱吃就吃,要我吃什么。”我笑着道:“不,我要吃妳的,今天说了话的,妳不会让我失信吧?”她“呸”了声,脸现微红。一声呼叫,她的脸更红了,我的脚隔着下摆的台布,挤开她的大腿,脚指尖正触在秘部上。“妳……妳……怎么这样。”“不要紧的,没人看得见。”我安慰她道,脚尖弯曲起来。瓢萍紧张了,吃像也不是那么优雅了,端酒杯的手颤抖着。“妳吃饱了?”她瞪了我一眼。“我还饿着呢。”我没理会她。这顿饭吃得,软了的棒儿又涨了,憋得太久之因吧。快到旅馆时,她非要分开走,只好由她先去。等我进去时,碰到邢峰,他坏笑着向我做了个下流手势。在屋里磨蹭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去找飘萍。她的门虚掩着,环顾四周没一个人,溜了进去,踢上门。她正笑盈盈的站在面前。“好啊!妳又捉弄我。”我冲上去就抱住她,把她反压在门上,手伸进裤内就往下拉。她慌张的叫道:“这不行的,有人会听见的!”,“什么不行,妳听听看,没有人的,我早看过,再说谁叫妳又戏弄我。”翻转她的身子,从身后把他压在了门上。不理会她的反抗,把裤子全部拉到了脚跟。她的双瓣紧紧的闭着,两腿夹得绷紧,臀肉鼓起顶在我的裆上。我边脱着裤子边在那厚肉上拍击着,清脆声响起,飘萍更是紧张。“别……别……外面听得见的。”右手直接插到前面握住了右乳,“妳也会害怕呀。”随着裤子的落地,肉棒蹦了出来,还是那般的坚硬,紫紫的压陷了一块雪白,真是应了那句,“一束梨花压海棠”。“快……快把屁股分开,要不我又要了。”她没有被吓着,依然是紧紧的。紧夹的双腿被我插进的左腿撬开,左手又开始轻轻击打。一阵呜咽后,手掰开了她的臀瓣。湿热淫靡的气息散发出来,浴后不久的体内充满了热力,触手处感一片滑热。肉棒不费劲的就插了进去,“腿再分开点,屁股再低点。”我叫着挺动着,胯、股的撞击声一点也不下于拍击声。她还在坚持,只是双腿稍分,双肘反支在门上,以减轻撞击带来的门响声。这姿势真是不好,压在胸前的双肘让我的手毫无回旋的余地,只好抽出,摒起食指、中指伸到了她嘴里。她像报复般狠狠的咬住我的中指,吃痛间我拍着她的屁股道:“妳还敢咬,好好地给我舔舔,否则等会妳就疼了。”手指搅动起她的舌头,湿滑了再抽出。移到股沟后,上下滑动一阵,中指才触上肛蕾,慢慢的先是揉搓,再是压弄,好一会后挤开肉蕾缓缓插入。抽出插进,再向四周扩张,直到她适应不再叫喊,食指跟了进去,她的屁股抽搐着紧绷的一动不动,肉洞也把进入深处的肉棒夹得不能动分毫。我慢慢的掏弄着她的肛门,反复的进出,本来不见缝隙的菊蕾在手指抽出后露出了圆圆的小孔,里面细腻的红肉都现了出来。“飘萍,妳好像准备好了呀。”她还没叫出来,肉棒就压了上去,粗圆的头部把肛门完全遮住,我都有点害怕,细小的她能承受得住吗?又有些奇怪,那些片上怎么不是这样,轻松得如入无人之地。犹豫了会,实在经不起诱惑,狠下心来,故作凶狠的道:“看妳还敢不敢咬我!”肉茎顶了进去,过于的粗暴,让她的双腿向前逃避,膝盖撞得门“咚、咚”作响,痛苦中又怕有人听见,牙齿咬紧衣领,一只手也回过来推着我的腰。如此的猛烈,肉棒没几下就没到了根,“飘萍姐,我要开始了。”异样的火热和紧密,让我理性全无,只有像野兽般的发泄,狂风暴雨中的她再也无力反抗,像柔顺的白羊瑟瑟的发抖,更加弯曲的膝头,把屁股高高的支起,减轻着身体的痛苦。屈服和屈辱中没有声息。她的脸贴在门上,身躯弯曲的不成形状,欲望中我忘却了怜惜,只是进行那解脱的冲刺。细小的肛洞按照粗大的肉棒被重新朔造,抽出之时去再也合不拢来。双乳又下垂下来,手又被吸引过去,迎来的是更凶猛的揉捏。心中的火终持不住,激流涌泄入火热的深处。低头看那新开苞处,小洞的四周已肿了,圆环样凸出的肉如菊花散开,点点红斑和着粘液从洞内冒出,股沟中也流满了粘液。“哎哟”轻哼中她滑倒在地,我也似清醒过来,赶紧抱住她,瘫软中转过她的脸,泪珠已经流到颊上,“对不起,飘萍,刚才太冲动了。”我吻干了她的泪,抱起她放在床上,她一直不说话,我只好在旁陪伴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沉沉睡去。昨夜的颠狂让我疲倦透了,一晚都睡得很死,邢峰叫门时,我睁开眼睛,天已大亮。这小子真烦,门砸的“咣、咣”响,还大声叫着,“喂,妳女朋友来了。”我吓了一跳,冲出去打开门把他拽了进来。“妳这狗蛋,想害死我啊!”,他痞着脸笑道:“那女孩来了。”整装好出去,曲影正在厅里跟梅导说着什么,看到我们打了个招呼。梅导让剧务替她安排房间,当着她的面对我道:“不错,我很满意,兄弟妳审美能力不错,跟我的一样。”梅导的鲁直令曲影有些不好意思,吱唔了声跟剧务去了。我正要和梅导介绍一番,一个声音道:“这就是那新演员?”一回头飘萍正站在身后,脸上似笑非笑,眉头紧蹙着。我陪着笑脸,道:“是的,飘萍姐还满意?”她扭头“嗯”了声,向餐厅走去,步履却显蹒跚,双腿分开着,我赶紧凑了过去。“飘萍妳怎么了?”梅导也看出了不对。“没什么,有点不舒服。”飘萍的态度有些冷淡。梅导叫住了大家,声音提高道:“这阵子各位辛苦了,现在基本上都准备好了,这样,今明两天大家好好玩玩,后天出发。”“好!”邢峰第一个叫起来。“不、不,我不去了。”飘萍看来真是受伤了,说是这两天要静养,南下后事还多呢,我感到很无耐。“叫那女孩去怎么样!”走出旅馆时邢峰看着我道,“妳能叫得动?”“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们又折回了旅店。曲影正在收拾,女孩儿就是爱干凈,屋子收整遍后,又不知从那弄块抹布,在本已明亮窗上抹拭,叫我们坐后还忙个不停。我说了刚才的事,邀她出去逛逛,“今天不行,我还有不少事呢。”她头也没回的道,“那明天呢?”邢峰也道:“我们去长城怎么样?”曲影高兴起来,“好!以前总是集体活动,没玩好过。”车是六点的,很少起大早的我这次早早的起来。春风冻骨,初春的早晨让人感到阵阵的凉意,我的西装下面加了件毛衫还觉得冷,曲影也加了件外套,红黑相间的格子宽松衫格外的洋气,“曲影,妳真漂亮。”我赞了句。一上车我就抢着买票,曲影却要各付各的。邢峰上来打岔道:“别,让人笑话徐哥。”“有什么笑话!”曲影横了他一眼。邢峰笑嘻嘻道:“妳们俩像一对,各买各的多不好看。”他付了钱。初春正是旅游开始的季节,八达岭长城入口处围满了人,一阵好挤才进去,曲影就向前冲,“这里人太多了,我们走远点吧。”她小跑着道。快到十点,我们才脱离人群。气温也升高了不少,曲影先脱了外衣,把衣服缠在腰上,两只袖子打了个结,样子说不出的可爱,我呆看了一阵,慌忙的拿出相机。一卷胶卷没一会就完了,曲影笑盈盈道:“怎么只照我,妳们也照啊!还有这么美的景色。”邢峰凑趣道:“谁让妳是演员,他可是摄影师!”我也笑道:“什么景色啊,风景这边独好了。”我们轮流的相互拍照,邢峰有意搓和,尽量给我机会,每到一处都给我和曲影来个合照,初始还有点畏缩,不敢靠得太近,邢峰就叫道:“妳俩要靠近些,这样……这样……,哎,对了,这样才行。”当到了一处古台前时,我们凭墙远眺,四面环山,清新的风从凹口处迎面吹来,让人胸怀大开。如此美景怎不留影,和曲影自然的就靠在了一起,“这样不行,太俗了,不对劲。”邢峰又古怪了,装模作样的看了看道:“这样吧,曲影妳上前一步,老徐嘛,妳从后环着他的腰,妳么,只露一小脸就行了。”他妈的,我什么时候变老了,看曲影时,她脸一红,神情就有些别捏。天赐良机不容错过,我对邢峰叫了句:“来个远景。”大着胆子环上了她,我俩都不争气,她是身子一阵僵直,而我的手心沁出汗来。“喀嚓”,记录着少女腼腆娇羞的画面留下来。后来当我和曲影欣赏时,她总是问:“为什么要远景呀,我真想看清那时妳是个什么样,可惜。”而我总调侃道:“不那样怕妳不让抱呀,来,羞羞个。”很难碰到游人了,叁个人的合影没拍,午饭的时间就到了,邢峰脱下西装铺在地上,拿出自带的干粮,席地而餐。北京的春天就是怪,中午的太阳毒,可地面的青砖还凉凉的,我脱下毛衫让曲影坐,她推辞不过只好坐上。推让一番再加上阳光,曲影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吃了会她忍不住把毛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件雪白的长袖软衫,被汗水浸透紧紧的帖在身上。玲珑身材凸凹有致,胸前的嫩乳划出美好的圆形,杯罩前那小小的两点清晰无比。虽然衫不透明,可背带条痕还是透着衣服显露出来,再加上那阵阵处子独有的清香,熏得人昏荤欲醉,看邢峰时,他也和我一样木然嘴嚼着。吃得正香的曲影察觉到异样的气氛,抬起头看到我们叫了声,再也自然不起来了。一天的精力上午都用完了,下午大家都没精打彩,往回走时,曲影上午热情的后果得到了报应,先是力乏的走不动,上车时开始发起烧,到宾馆借体温记一量39度,躺上床喘着气。明天就要出发了,她自己也很急,我只好找梅导。定好的时间,改起来很麻烦,没法,只能边养边走了。那晚我整整忙了一夜,先给曲影用可乐煮生姜,然后在旁陪着,偷空还跑到飘萍处去看看,她倒是痊愈了。四第一站是到苏州,那时还没有影视基地,苏州的园林多,取景方便,所以就直奔了去。我们坐是的软卧,薄薄的盖褥盖了跟没盖一样。一上车,邢峰和我的就全部给曲影盖上了。车上的条件太差,啥都没有,邢峰走南闯北贯了,倒没什么,我不知有多憋屈。吃饭时邢峰跟我说:“车上的盒饭吃不得,我们到餐车去小炒吧。”叫上了飘萍,我们来到餐车。先给曲影炒了个送去,回来坐下,飘萍看着我似笑非笑道:“怎么,看上人家了。”我也玩笑道:“一个集体的,关心关心嘛。”飘萍的兴致不错,本来人长得就漂亮,加上时髦的打扮,列车员和厨师们都有些不自在,不时偷偷的瞟她几眼,她很得意,笑道:“看来我还没老啊!”。有了个美女在场,一切都不一样了,服务员的态度不知有多好。我叉开话题,对她道:“跟美女一起吃饭真好,不说秀色可餐,还能享受到这么好的服务,说不定等会结帐都能优惠。”飘萍听了满脸是笑,调笑着我道:“下回妳把那个小美人带来,说不定连钱都能省了。”邢峰也在一旁连夸带赞的,一顿饭下来,我和飘萍的那一点点小小的隔阂抚平了。跟飘萍熟悉了这么久,我其实知道她是个没城府的人,也不是个记仇的人,很少有真生气的时候。所以平时总是跟她调笑说闹,就是在做爱时跟她说些痞话脏话,顶多也就是被她骂几句,一顿温存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梅导的打算是好的,可到了苏州全然不是那么回事。正是旅游旺季,连旅馆都不好找,来时想反正有钱还找不着地方,但现在有钱的人太多了,好的宾馆酒店都被预定得一空。找了叁四个小时,都快到吴县了才找到家,房间也不多,除了女客外,梅导和我们都睡食堂里的通铺。第二天一早,剧务就先到市中心去预定房子,我们则去找拍摄点。先前的愿望又全落空了,正是旅游高峰期,每个园子里都人满为患,想要单独租一天更是连门都没有。档期又拖了下来,连续叁天都毫无办法,梅导垂头丧气,大家也很急,一个园子一个园的转,跟游客般游山玩水。到了第四天干脆就四散开来分头找,实在不行就开拔到下个点,但谁都知道,这时候到哪里都够呛。曲影好得差不多了,加上飘萍邢峰,我们四人一组。都没抱什么希望,跑到市中心转悠,走之前总是要尝尝苏州的特色菜的嘛。转了一个上午,快吃饭时,看到个小园子,在闹市中显得很幽静。前几天曲影病没好,基本上没拍什么照,几个人进了去,要照几张留念。苏州的园林都差不多,虽分宋、元、明、清,可我们根本看不出门道来。怡园是哪个朝代的谁也不知道,不知是名气不大还是规模较小,里面的人不多。大家都很兴奋,这可是个好点。仔细的看一遍,真不错,拍了一气照,中午只弄了顿盒饭。这样的地方苏州怕有不少,向人打听,果然旁边有个曲园,大家立马就奔了去。不知邢峰这小子安得什么心,刚到门口,他就要给我和曲影拍照,把飘萍凉在一边,还笑着道:“妳们知道曲园的来历吗?”我们追问他,他笑得得更厉害了,“曲影姓曲,到曲园来,当然是我们有缘了,特别是妳跟他拍照,更是缘份了。”我吓了一跳,曲影不知道我和飘萍的关系,只是笑着骂他,飘萍虽脸上挂着笑,神情就有些不怎么自然。这小子!怎么不分场合说话,想害死我。他还越来越得意,要我们尽量头低点,把那两个字照上,对我叫道:“回去剪辑下,把那个‘园’字挖掉,换上个‘缘’字”我心里这个火啊,看着飘萍不敢吭声。游兴全被邢峰搅了,曲影尴尬不自在,飘萍装着不在意,表情却很沉闷,我则不敢说话,只有邢峰嘻嘻哈哈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几天来热心照顾曲影,本来已经走的很近了,被他一闹,两人都不自然的拉开了距离。回到住处后还没容我开骂,他就止住了我,“兄弟,我这是为妳好。”“想害死我,还说他妈为我好。”他一脸严肃,“妳想想,妳要真喜欢曲影,现在就要有行动,犹豫不定,到头一场空。”“妈的,老子两个都喜欢行不行。”知道他说得有理,我还是满肚子气,这事儿真麻烦,可我却两头都不想放弃。“唉”邢峰叹了口气,“男人都这德行,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真要这样,那就要看妳小子的运气了,我估摸飘萍这头问题不大,要不妳俩也不会搭上,曲影这头嘛,知道了怕是要黄。”真想不到会碰上这种事,自从情窦初开,学生、待业青年、工厂工人,那时幻想将来能找到位像仙子样的美人,平时拿相机在大街上溜哒,漂亮的就偷拍个,回去研究研究,自我欣赏一番也就罢了,那想以后会真碰上,而且一下就是两位。知道这行里美女多,也没想到这么快,更不用说这种麻烦事。男女之事也是至飘萍起头的,男女之情吗就不懂了,想想和飘萍的事,她主动的成份怕是要多些。如今被邢峰这么一说,脑中乱麻一团,理不清挑不顺的,想找个人说说或请教都没有。胡思乱想一阵折腾,到了九点实在忍不住,不管怎样,总要面对这事。飘萍的门没关,像是知道我要来,我进来时她却像没看见。她洗了澡,靠在床头盖着薄被,黑发松软的垂散在肩头看着电视。我走到床边坐下,像不知道有什么事似的,手就往她的衬衣里钻。她按住了,摇了摇头,我们陷入了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想起来告辞时,她叫住了我。“妳真对那女孩有意思。”我还没解释,她摇了摇手,“年轻人爱俏,我老了,何况还是……”,“不不不!妳不老,我……我来这……飘萍姐我绝不会离弃妳。”她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坐直身子叹道:“唉!我又怎会迫妳留在身边,我老了,妳年轻,我们都会有各自的归宿的,只是今天有缘走到一起,在这烦乱的尘世中贪图份难得的快乐。”飘萍的眼光变得和温柔,像母亲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道:“妳真像个孩子,这么不懂事,妳对那女孩有意思?如果有就把握机会争取吧。”我抓住她的手,心里委实矛盾,我是喜欢曲影,可也爱恋飘萍,怎可能舍去一人,一时间傻呆住,口里只有那句:“我不会离开妳。”她轻笑一声道:“都说女人没逻辑思维,我看妳更没逻辑,说些傻话。”我也笑了,“傻话!可都是真心话啊!”,“当然是真话喽,所以我觉得妳这人挺有意思的。”她娇笑着,看到她笑了,我兴奋的抱住了她,亲着她的耳垂道:“是挺可爱的吧。”她一边笑一边推开我,“妳这人怎么这样,给个杆就往上爬,好好说说话不好吗?”,“好啊!,刚才都我在说,现在该妳了。”她怔怔静了会,神色一暗,又说起自己的事来,开始还低低淡淡的,后来就有些激愤了,“很多人不了解这行,以为当上演员就能功成利就,其实有多少艰辛他们不知道。对一个无名气的小演员,特别是女演员,要负出多大的牺牲。妳得面对许多妳不愿意的事,妳得出卖色像,导演不能得罪,摄影不能得罪,化妆不能得罪,甚至是剧组的每个人妳都不轻视。”我默默的听着,内心感受着她的苦闷,忧愤声继续传来,“妳要出名,不说导演,摄影和化妆师,就普通的一名成员编些花边新闻捅出去,妳都有可能身败名裂,这还是演戏方面。平常时妳还得面对自己的朋友、亲戚、熟人,一个无名的小演员,能演些什么,有些东西妳要被亲友斥责,朋友笑话,别人背后指指点点。几年啦,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挺过来的,现在人也麻木了,有时故意躲避这些,甚至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对自己感到羞耻。”高昂声变得嘶哑,直到消沉下来。她眼圈红红的,一滴泪珠挂在眼帘,似乎就要流出。她突然说起这些,想还是因为今天的事,受刺激后心里的委屈倾到出来。听得我心里一阵难受,感到平时没好生对她,轻搂她在怀里,愧疚的道:“飘萍姐,是我……我对妳不好。”她摇了摇头,伸手揩去眼泪,“不,妳还算不错的,人老实,心性也像个孩子,在这圈子里算少有的,不过这里面可是个染缸啊!”我的心被她的一番诉说撩起,变得得沉重。在这里摸爬打滚的有半年了,虽说大体上是愉快的,可从没想到以后,这时也有些迷茫,真的就这么下去,干一辈子?看着她,我问了出:“飘萍姐,妳今后有什么打算?”她苦闷的道:“能有什么打算呢,过一天算一天吧!”那夜我们聊了很晚,不但彼此之间进一步的加深了了解,而且也开始着想自己的以后,虽然不知将来怎样,可是总觉得要作点什么,不能再整天喜喜哈哈了。梅导逼于无奈,只有听从我们的,大早就被我们带到了怡园。他四周巡视了遍,没说什么,就带着我们去找园林管理员。在答应了诸多的条件后,总算有拍戏的地方了。时间耽搁的太多,梅导早就等不急了,当天下午就正式开拍。怡园的游人虽不多,一拍起来还是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场面乱哄哄的。先拍的是文戏,打斗的戏没法拍,一动起来就有可能损坏东西,最多也就是比试了几个空架式。头一次看到飘萍穿上武侠的服饰,真是大开了眼界。飘萍穿起武侠装竟如此神气!她头上打了个法髻,中间插了根簪子,上身是件淡黄的大披肩,下身则是淡紫色的长裙,雍容华贵不说,神情中透露的气质更是诱人,端庄、艳丽、华贵,回眸之间慑人的威势尽显,几个招式比划下来,活生生的一个武林女侠,完全符合她扮的一派掌门。曲影开始时的戏份不多,在旁边试着服装,翠绿的衫子粉红的裙,头上梳着两小叉,年纪像是小了一两岁,蹦跳着又清丽又活泼,还真带几分江湖小侠的模样。为了尽量真实,她俩都没穿内衣,蓝色的肚兜从淡黄中透出。两人这一装扮,让我这个进去拍摄的人的魂都差点没了。围观的人喝彩纷纷,工作人员也是心不守舍,弄得一阵乒乓乱响,我就更不用提了,几次差点把摄像机弄倒。梅导见形势不错尽头也来了,先是叫人去订盒饭,再派人去打通门卫,准备不天黑不收场。大家都是头次见到这样场面,个个都是兴致勃勃,到实在不能再拍时还讨论个不停。拍得确实太晚,要是收拾起来还不知要到几点,梅导干脆就让演员们着装回去,每人自己保管,明天继续,大家收拾完设备就回撤。回去的路上我就忍耐不住,偷偷的暗示飘萍让她落在后面。到了旅馆,大家都进了自己的房间,我们才到,都很累了,谁也没心思外出。我把东西交给了邢峰,飘萍一进门就跟了进去。她正站在穿衣境前准备换装,发簪抽出拿在手里,被我从后面抱住,“别卸,我喜欢飘姐妳现在的装扮,好美的一个侠女呦!”她推着我笑道:“昨晚刚教育好妳,怎么又变性了,小心曲影进来。”看着眼前的侠女,心里哪还有别的,不顾她的警告笑道:“我喜欢飘萍姐啊!哦!不……不……是侠女姐姐。”嘻笑着我脱下了她的长裙,长大披肩飘遮下来,真是一个侠女啊!以前看黄色武侠,总是被里面那些武艺高超的美丽侠女的描述勾得心痒痒的,幻想能……那想到今天竟有一个如此真实的就在眼前,而还无力……她的挣动,只能起到刺激我的作用。退下渎裤,白白的屁股露了出来,肚兜虽然宽大不合身,可还是遮盖不住硕大屁股。一天的劳累,满身是汗,屁股上更是布满汗滞,摸起来水滑水滑的,真是太刺激了。我模着、捏着、拍着,惊叹不已,“女侠的屁股原来是这样的啊!真让人受不了。”我的话让她感到了羞愧,身体一阵扭动,摇晃的屁股差点让我开了一枪,伸手裤内狠掐棒儿才免于走火,这宝贵的子弹可浪费不得。她是站在大衣柜前,长长的柜门一垂到地,镜子镶嵌在一扇开着的门内,美丽若仙的侠女全身映照在内。敞开的披风里是件蓝底白花的肚兜,没有带乳罩,丰硕的双峰把宽大的肚兜高高的顶起,胯间稍稍一撞,整个就贴在了镜上。就这么顶着她的屁股,头钻进了披风里,轻松的解开肚兜背后的系带。雪白的腰背使我完全迷失了,思绪变混乱颠狂,从尾椎一路向上,舔吸推进,细致的一处都舍不得放过。披风飘落在地,我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头,疼痛不仅让她叫出来,屁股也扭的更急了,柔软的臀肉快速的摩擦着我的裆部,小弟弟涨得生疼。我退下裤子,手往回带,夯实的屁股回挫时,股沟正好嵌住肉棒,腹背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缝隙间龟头被挤得露出紫紫的一团,臀肉抖动像在吃力喘息。肩上系带不是累赘,双手很容易的就可深入肚兜内,当双手握住乳房时,她全身力乏,娇慵倒在我怀里,头也搁到了我的肩头,那还没散开的发髻发着清香摩擦着我的脸。随着我的双手一阵胡捏乱柔,她的鼻息急促起来,本来肉感十足的两粒乳珠变得僵硬,犹如硬质的胶皮糖,耐捏耐掐。直到她呻吟,我才抽出双手,攀到肚兜的上边沿,用力一拉,两团肉球破兜而出,被肚兜紧紧的勒住,乳房被绷得变了形,白玉般的肉团上的静脉脉络清晰的呈现在镜中,双手立即又扑了上去。飘萍终于崩溃,娇吟漫咛止不住的溢出,被紧握的身体不住扭动,宛如一条被刺中的白鲨在做垂死挣扎。鼻中满是清香,手中柔软充盈,站立身体使臀沟紧深,肉棒深陷其中,垂死的扭动又让它不时的露出头来。淫靡的气氛,香艳的肉体,它也激动不已,不堪再忍耐,否则,必然是泪流满臀的结果。我的胯部轻轻一撞,肉棒再在臀上一推,迫得她的双手支在镜面上,“啊!”的一声,脱离了身体的火热加上镜子的凉意,她从迷醉中清醒过来。我在她的臀上抚摸一会,轻轻的一拍,“女侠,我们来比武好吗?”接着右手挤入腿缝捞住密部,那里已是春情泛滥,像是高潮后的蜜汁横流,我的手掌浸湿一片,蜜唇更是滑的捉捏不住。手一滑出,一股浓烈的体味传来,酸酸的、骚骚的还有点腥。“原来侠女的味道是这样啊!姐姐,妳闻闻看。”我把手伸到她脸庞前。脸靠镜很近,呼出的气让镜上浮起了薄薄的雾,“真的是绝世女侠吗?我恍惚着,像是穿过了时空隧道回到了过去,亦幻亦真,不久前那雍容华贵的神采怎么全然不见了呢,一脸的迷离,充满了对欲望的渴求,胸前那被勒紧的双球都显得那么淫荡。是的,这是真的侠女,只不过已陷入了欲望的深渊,身体的每一处都正在对我召唤,急切的等待我去探索和征服。她的屁股向后微挺,脸上也露出了羞愧的神色,可只是片刻,欲望立即战胜了羞愧,幅度大了许多。我没有冲进,恼她不肯闻手指,在白白的屁股上拍击起来,五指的渍迹布满了她的右臀。她投降了,当我再伸出手指时,她不再扭头,红着脸的嗅了一下。“什么味呀?”我指尖轻点她的鼻头,“酸……妳……妳……快……快……来!“,”哈哈!哈哈!“我笑了起来,”我害怕呀,酸酸!要是我的小弟弟酸软了怎么办?还有何面目见掌门呀!“听我的调笑,她有点生气了,在我的大腿上重拍了一掌,”妳……妳的狗嘴里怎么就吐不出象牙。“我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肉棒,抬头时看到她另只手上攥着的簪子。“侠女姐姐,妳这是什么掌啊!掌门独传的吧,我的腿都麻了。”我还击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左手掰开了她握拳的手,把那簪子拿了过来。说簪子也不是簪子,并不是两头尖尖的那种,一边尖一边圆,倒像枚珠针,暗白的颜色,真像是象牙做的。“姐姐要象牙呀,这有啊,马上就给妳。”我分开她的屁股,站立的身姿使肛眼隐藏得很深,只好压下她的双肩,让身体弯曲下来,直到拱翘的屁股使肛眼完全显现。拇指和食指夹住簪子的尖端,点触在浅褐的菊花中心,白球越发白腻,象牙果然是珍宝。她叫了起来,“妳……妳……我……才……刚好!”我伏到她耳边,吹着她耳边的茸毛,“飘萍姐,妳放心,这次我决不会弄疼妳的。”夹捏的手指旋转起来,小球压平了一圈褶皱的菊瓣。是想象呢还是真有那么一声,“噗”,圆珠陷没不见,花瓣立即收缩合陇,像食虫的花儿刚刚进食,蠕动嘴嚼着,连带着那雪白的大屁股也为美味的进口而摆动,抖个不停。细小的杆儿摇晃着,显得那么无力,紧闭的花门没一丝缝隙,让它都无可耐何。我夹着白杆向里推进,来回的探索着花蕊的秘密,出时粉嫩的红肉跟着翻出,进时花瓣抽搐闭合的毫无间隙,飘萍像是正吃着美味佳肴,配合地发出赞赏声。手酸腿乏才让簪儿尽插到底,只留一点小小的尖儿,她似吃饱般,洞内流出涎液。我站起身却不敢靠前,小小的白尖有如一根小刺,让我不敢采折。双手握住两瓣臀瓣,向中间使力的猛压,尖儿不见了,深谷也被抚平,成了雪白完整的一块,这才贴身上去。“哦!这可不行,我看不见侠女姐姐了。”弯曲的身体使我再看不到她的前身,只好又攀上胸前的两团白肉,把她压靠在我的肩上。后庭的刺激真的这么强烈么,她的脸更红,小嘴磕咂抿舔着,陶醉的脸上侠女风范荡然无存,简直就是一成熟荡妇,原来女侠也怕走后门呀。分开股沟,那里已泥泞,搅动的簪尖使菊蕾的四周被扎得红红的,亢奋中的飘萍没感觉到疼。取出簪儿真是件困难的活,翻弄了半天才拔了出来,刺鼻的气味夹杂着一股溪流喷了出来,真是双重的刺激。在她的屁股上揩拭干凈簪子,又伸到了她脸前,“姐姐身上的味真多啊!妳闻闻。”她紧闭着双眼,不知有否感觉,只有那阖扇着的小鼻让我知道她又多闻到股自己的气味,“这么好的象牙不看真可惜了。”我自言自语道。小心的把簪子插回到还没散开的法髻上。她的身子又弯曲下来,菊蕾被粘液覆盖着,还是那般紧密,而我肉棒尖端也回应着挂上了一滴晶莹,我握住肉棒的底部,让肉棒在臀肉上拍击滚动,不是热身而是缓解紧张。终于肉棒压上了菊蕾,顶住肛蕾的肉棒慢慢插入了,进入的如此容易,不禁让我想起了上次的艰辛。推进变得快捷,势如破竹棒就没到根部。侠女就是不同,少了些干燥多了些润滑,少了些冷淡多了些火热,更多是那让人射意不断的抽搐和颤抖。菊瓣已不在,只剩下一圈浅淡的薄皮紧紧的包夹在肉棒的根部。我食言了,温柔的承诺忘到九霄云外,只有疯狂,疯狂的抽插,疯狂的撞击,疯狂的掐捏,她也一样,不似那般痛苦,倒是疯狂的嘶鸣,疯狂的扭动,疯狂后耸,一切都变得如此疯狂。随着我的顶动,她完全被挤得贴在镜上。隐没的前身风光对我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发泄,全身的欲火恨不得一涌而出。柜门不堪重负,吱吱嘎嘎的响着,配合飘萍的浪叫奏着销魂的乐曲。“喀嚓”一声,柜门的一个折页在猛力下被震脱落,两人同时惊怵,飘萍的体内涌出股绝大的紧力,发出大声的哀嚎,哀叫声中我全身的激情喷涌而出,生命中最美的那一刻同时降临在两人的身上。我们如此相拥着,长久长久享受着这销魂的余韵。我的疲软才让她滑落坐在我的脚背上,幽谷的聚集的炽热似乎灼伤了脚背,我抬脚轻踢,脚趾就陷入了沼泽。突然,一个美妙的景象吸引了我。刚才还有薄雾的镜面清晰无比,一幅美丽至极的轮廓印在上面,虽然很残缺,可至美之处仍动人心扉。头部的轮廓断断续续,可双眼、鼻、嘴处那四滩液迹却映射分明,胸腹轮廓更加混乱,可混乱中却点缀着突出的两点,下半身只有膝盖的印记,叁角地带更是无迹可寻,但却最让我心动,一排密集的水痕悬挂着,尽头的水珠还在下流。我痴迷的看着,心情激荡,不就是要拍出一幅这样的杰作吗!没想到今天却用身体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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