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你们就认命,干脆受死吧!」察言观色,老彭刹时向她俩娇小的肉躯愤怒地挥了两下,「嗖嗖!」两声鞭打的声音响起之后,接着,倒在地面上随死挣扎的馨妮两姊妹顿时呼喊出一阵像似震天般的巨叫声,但是她们两个人始终弹动不得,两个人二十根纤细的手指只是不停地在灰尘滚滚的地上抓起了痛心的指痕。老彭跨脚前进,才踏进一步,秀珠的声音已经带着泣声般地响起:「老公!求求你快停手,她们才不过是小孩子罢了,你别打她们……我就求求你!」老彭顿了顿脚步,回头转去,眼见他自己的娇妻已经满脸泪痕的模样,心都得意起来。转瞬间向她面前俯下身去,并伸出粗壮的指头,将她沾湿泪珠的下巴轻轻的抬起,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眼,嘴角一牵,接着,他的眼光突然转变成一副鄙夷无耻的样子,连挂在面上的笑容也显得阴恻过人。「你以为自己是谁?你凭什么吩咐我做事呀?」他的眼神锐利,鼻孔哼气着说:「给你一块木板,你却大胆到要建起棺材来了?你是不是想我也一同打得你够够力,你才会知道怕字是怎样写的?」「不……我……我不是这样的意思。」秀珠惊闻,皱上眉,心中一紧,连向他反抗的意识也瞬间沉入了心海里头,无法不服从他的命令。「不是这样意思,哪是什么意思?」老彭他仍然不肯放过她,继续狠狠地喝道:「你乖乖就留在这里,别多管闲事,总之今天我就要好好去教训你这两位不听话的女儿,不然她们就会得寸进尺,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了!」「你就做好心放过她们吧!」秀珠沮丧地挨到墙边,她的发间,她的脸颊沿着水珠一直渗下,这串水痕里包含着咸味,她眼见自己最疼爱的两位女儿被打到半死不活,她彻底淌下了泪珠,泪珠混着水珠,是任何人都分辨不出来的,眼前视线朦朦胧胧地哭着说:「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要钱,我化妆桌的抽屉里面存了一点私房钱,多就不是很多,我看那里也有几千数百元的,你就暂时拿去还债吧,总之你如果放过我两位女儿,我会出去再筹钱回来给你的。」「你就做做好心,你大人有大人过,求求你放过她们吧!」话刚落,秀珠再眼角含泪,眼珠朦胧,泣声一说。「死畜生,昨天那件事,我越想就越生气!」老彭狠狠毒咒:「要不是你那宝贝女儿用啤酒水来淋我的话,说不定我打麻将就可能会赢大钱了,现在什么财神爷都给她淋走了,什么希望都没了!」「好了,好了,」秀珠不顾任何的妇人廉耻,随即从地上爬了起身,一手抱着他的腿边说:「万大事就算到我身上来吧,你那些债,我会想尽办法帮你筹钱的。」老彭把她的手挥开了,气冲冲地转过身去,随便从地上抓起了年龄才不到五岁大的馨妮,并强硬地拖着她一同走入房去。「老公!你……你想带她去哪儿?干嘛要进房呀?」秀珠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点一滴,彷佛慢动作似的情形,直至他的丈夫以及被他强硬拖走的女儿消失于门前。老彭才踏入门前的刹时,他顿时转身狠巴巴地望去,嘶嚎声说道:「你乖乖就别出声,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她,我肚子里的那股闷气就不能释放出来,到时候我真的会杀人的啊!」馨妮一头的长发就此生硬硬地被他抓住,瞬间在门前显出一副满面泪痕的泣样,声调若乱若颤的说:「妈……妈……快救我……他会打死我……打死我……我的……妈!」「如果你敢进来的话,别怪我对你无情!」老彭狠狠地说着,他脸上那一张冷冰冰的脸,刹时令秀珠也愣了下来。「对不起……阿妮……是妈妈对不起你……呜呜……呜呜呜……」秀珠一眼见状,心头为之一沉,浑身颤抖地爬了起身,彷佛想立马追着进房去了。「乓!」的一声,她眼前那度房门就此被关上,她的眼珠顿时一愣,为人母亲的她,此刻也彻底宣布崩溃下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嗖!」一声皮带挥下的声音,秀珠的眼珠一定,接着她心下顿时一痛,就像她自己正在房里受着那种皮肉之痛般的难受。不久,房间里突然传出一些东西扔掉的杂音,下一刻,她心肝宝贝的大女儿- 馨妮的呼喊声及抽泣涕声随即震天似地急传了出来。「啊!不要打!」「嗖嗖嗖!」殊不知,房间里的皮带声音始终未曾停止过,毫无怜悯,然后那些皮带与皮肉之间的碰声再度一声接一声的响起。「啊呀!不要!我不要!妈呀!老爸疯癫了!」第一百四十七章年幼无知的馨芬即时起身爬到她母亲身边,她的双脚彻底麻木,她的双手完全冰冷,彷佛一个活死人一般,一眼震惊地盯着眼前的门板,声音抖动:「妈,快救救姐姐吧!她……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打死的……」「嗉!嗉嗉嗉!嗉嗉!」地响起,然后,房间里不停地发出某些东西被胡乱扔下的轰音。「妈妈!快想个办法去救姐姐啊!」馨妮伸手抹把泪,迅即倒吸了一口气,心里头越来越担忧起来了,连她的嗓音也显得越来越颤抖不定。「妈妈没勇气……是妈妈不好……拖累了你们……请原谅妈妈……是妈妈对不起你们……」秀珠仍然一脸哭丧似的楞住,眼角的泪珠依然不受控制的掉下,嘴边始终喃喃自语,发出梦呓似的沉音。客厅内只留下秀珠以及抱着她身上的小女儿──馨芬,屋顶板上直透下来的细微阳光,照耀着她俩蓬头散发、眼神不济、狼狈不堪的表情。汗湿了整个身体,汗珠直沾满她俩的头颅,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往下滑落,瞬间已将她俩的头发湿成一簌簌似的,各自都在发愣发抖,似有无穷无尽的痛苦正折磨着她俩最脆弱的心灵。无可奈何地,秀珠渐渐伸出手把自己唯一的希望紧紧地抱住,在细微的阳光底下,让一颗颗泪珠沿过脸庞,流在她的脖子上。「妈,你还呆在这里干嘛?快进去救救姐姐她呀!」馨芬眼角泛光的问道。「你老爸说过就做得到,妈妈……也实在没办法去面对他了。就让他歇一歇他的怒气,很快就会云过晴天,没事的了。」颤声一落,秀珠她彷佛五内俱崩,亲耳听见自己的大女儿被关在房间里受着皮肉之痛,犹如人间地狱,此刻的她实在比死更难受。看着她自己母亲的脸孔,馨芬顿时感到有些晕眩,过了片刻,她才能鼓起勇气,茫然的问了一句:「可是……可是……姐姐会被他打死的!老爸怎么能如此残忍无情,你又怎么能够撒手不管啊?」「阿芬,你要乖,不要出声,要不然老爸待会一生气,就会出来抓你一同受罚的了。」睁眼凝视着眼前的小女儿,秀珠突然紧紧抓住她稍微受惊而交叉在身体前的纤手,无奈地揉了揉她的额际,尝试稳住她一颗渺小慌张的心神。馨芬怎么可能不担忧呢?毕竟和她本身的亲生姐姐也情同姊妹了这么多年,有时还一条裤子两个人同时共用,如此般的亲密,如此般的和谐,可是来到此时此刻,她体内一颗猛颤的心脏彷佛连同了房间里的猛喊尖叫声,「怦怦怦」地恍惚起来了。「妈妈!求求你来救我啊!我好痛……打到我好痛啊!」秀珠停下手上的揉擦,即将开口游说她之际,房间里传出来的惊喊声顿时拉住了她的心神,接着,她脸上露出一种惊恐的表情,呆呆的定睛看着眼前的小女儿。「啊!」只一瞬间,她又听到房里传出一阵像似被人咬痛的喝叫声,声调激动,急匆匆的驳回一句:「你老母的臭逼!你……你竟敢咬我!看我怎样打死你这个臭丫头!」「嗉嗉嗉嗉嗉嗉!」房间里愤怒冲天的喊咆声不断重复着猥亵的言语,喘气呼呼似的:「看你还敢不敢回手!咬我?我就打死你!」「我的妈……不要……不……要……打……痛啊……停……别打……」她的大女儿不停传出来的求饶沉音在秀珠的耳里听起来甚是痛心。「三分颜色上大红!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口顶我嘴!还要不要听我的话!」犹如一场血雨腥风的片刻里,秀珠渐渐感觉内心的刺痛快要宣泄出来般,从耳朵两边不断地聆听到房间里所传出来的男人淫声猥语,以及被关在房里的年幼女儿的呼喊尖叫声,从强硬雄壮的求饶声,逐渐地变得低沉细微的喘呼声,明显地,房里的女儿已经生硬硬的被打到气息奄奄了。「嗉嗉嗉!嗉嗉!嗉嗉!嗉嗉嗉!」「不……敢了……别……再打……我了……」房里仍然弓起一阵如同杀猪般的凄惨沉音,似求非求,似弱非弱,但任何人一听见都会一一的心疼至落泪。转瞬间,同一时候里,房间里又传出狮吼般的狠叫声:「现在求我也没用!我不把你打到终生残废,我就不是你的老爸!你这个死剩种!没人要的臭贱货!害我输钱是么?我就打死你啊!哼哈哈哈!」「嗉嗉嗉!嗉嗉嗉!嗉嗉!」下一刻,房间里的一丝求饶般的沉音彷佛听不见了,整个屋子里只发出一声接一声的鞭打巨音,简直能拨动着全世界的心房。「啪咚!」皮带鞭打的碰声突然停止了,整个片刻里迅即沉入了一个毫无声音的死境,面临这种怪异的情境,连一身倒在房间外的秀珠以及年龄才不到三岁的馨芬都感到心胆俱悚。「妈……姐……姐姐她怎么了?怎么没声音了?」馨芬一眼盯着房门前的木板,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丝嗓音,吓得发愣的两颗眼珠,也跟着脉动了起来。「咿乓!」蓦地!房间木门彷佛重见天日,终于被打开了,续而,站在房门前的老彭,他浑身已显得湿淋淋的,手上依然握住那条被挥打成两段的皮带,从皮带的表层来看,隐约地还滴着一丝的鲜血。「你……」秀珠反射性的吞咽着口水,朦朦胧胧之间,眼神惊讶地紧盯向他手上那条沾满着鲜血的皮带,心下随即一震,转瞬间又举目看着他,更偏执的断续的问着他:「你把我的女儿怎么了?她……她究竟怎么了?」第一百四十八章「他妈的!你那个臭贱货!给她小小的惩罚,她就受不了晕过去了!」咬牙切齿地,老彭面带怒气,一挥手将手中那条早已经断折到两段的皮带扔下,愤怒地嘶咆说着:「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出言不逊,还敢不敢出口顶撞我!」「你……你竟然打到她晕过去!」恭秀珠惊闻,心头为之一震,浑身也跟着震惊了起来,瞪着眼急道:「你好狠心啊!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半边女儿,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但你总不能这么铁石心肠,无情到要向她下毒手啊!她只是五岁大的孩子罢了!」「我不打都打了,你还想怎样?」老彭彷佛毫无惭愧之心,继续露出一脸奸笑的表情,开口笑说:「快跟我进房去!现在老公就好好慰劳慰劳你吧!就当作对你赎罪好了!哈哈哈哈!」带着惊讶的情绪,恭秀珠的脸不安的低下头去,她一双湿满了泪光的眼眸顿时向他的膨胀裤头瞄了一眼,跟着面带愕然的再次举目紧盯着他的眼睛,她脸上显露出来的惊愕表情绝不是那种不懂男人肉体情欲的无知少女。「妈!老爸根本就不是人!我们就听刚才亲自载我们回家的司机忠伯,我们就揭开他的恶行,我们现在报警去!」骤然,吓得满面愣呆的馨芬回过神来,立即发出一阵如同尖啸般的怒声。「臭丫头!你是不是也想学你姐姐那样,是不是也要我出手打到你残废才会听话?你说是不是!」眼珠一转,老彭几乎气得龙颜大怒,一听见地面上另一个他亲自抚养成人的养女对着他如此大言不惭,一时之间激动得要向前扑去似的。秀珠看见站在门前的男人彷佛要向前抓住她的小女儿,情急之下,顿时呜咽地喊着说:「老公!小孩子不懂事,求求你就放过阿芬她啊,她也是心疼她姐姐罢了!她真的不想顶撞你的!」「他妈的!就是小孩子才从小好好的教导她,你可知道什么是慈母多败儿,如今才小小的丫头就敢开口闭口对我呼呼喝喝的,长大之后还成何体统呀!」可能是太过激动的关系,老彭迅即的向地上的养女走去,跟着,仿如一粒足球似的,他一点怜悯的心态也没有,想也不再多想就狠狠地踢去!「啊……」简直是割掉她的肉似的,馨芬立即痛得尖叫了出来。此时此刻,倒在馨芬身旁的恭秀珠妇人见到自己的小女儿被她的继父踢到整边大腿都红肿了一块,心下没有一处是可以安定下来的,于是乎她带着满眼泪花的表情,嗓音颤抖,急促地求饶说:「老公!你别再踢她了,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当母亲的错!你快停手!」「臭贱货!不给你看一点颜色,你就不会把我这个给饭你吃的爸爸放在眼里的,养女就是养女,一出世是贱货始终是贱货,给你敬酒不喝偏要喝罚酒!」锐利的眼神一瞪,然后又低贱地往年纪才不到三岁的女孩身上吐了一口痰液。「你……你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我上辈子究竟干了什么东西,为什么这辈子会认识到你这个禽兽!」情绪面临崩溃的阶段,秀珠依然发出呜咽般的泣声,泪珠直落,接着,浑身更是不禁的发起了冷抖。「别再对我罗罗嗦嗦了,还不快给我死进房里去!你老公我不能再忍受了,鸡巴就快要胀死我了!」老彭愤怒的伸手抓住她的秀发,仿如恶虎扑羊似的,一下子把她拉向自己。「好痛!你……你快放手!放开我啊!」秀珠满面扭曲,一副极度憎恨的脸孔,然而,鼻孔以及眼角两侧的鼻涕泪痕始终未曾停止过。「闭嘴!再出声就连你都要遭殃!你是不是开始要皮痒了呀?很久没吃过我的拳头了,是么?」老彭狮吼般的一声,跟着便好像拉着一头低贱的小狗似的,一步接一步往隔壁的主人房间拉去。「妈妈……别离开我!妈妈!」紧贴在地面上的馨芬满身是汗,正当她稍微忍着大腿边所发出来的疼痛,红肿了一块的大腿上的肌肉早已显得弯曲了起来,微微抬头睁眼之际,她顿时屏住了气息,紧咬着牙根儿,胸臆不觉发出低沉的哀求声音。「阿芬……阿芬……」这个片刻里,恭秀珠一脸凄凉的回着头,全身四肢不时狂摇了一下,脸部上的五官紧紧扭曲着、紧皱着眉头,连嘴里呼喊出来的声音也显然倒嗓了起来:「你不用理妈妈……快进去……去看看你姐姐……抽屉里有些黄药水……是用来敷伤口的……你快去……」「臭贱人!你再给我知道你心里面只想着你那不知丑的女儿,你信不信我立刻就将你的东西公诸于世?到时候就让你一次过颜面尽失!」「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对我!我听完你的吩咐,我会听话的!」秀珠满脸错愕的,最终再提醒背后的小女儿:「芬……你赶快去看看你姐姐!」「你这个贱人,真是扫兴!别只顾着你那个烂女儿了,你老公现在就要做大人应做的事儿,待会保证让你爽个劲头,在床上欲仙欲死的!我跟你说,就算现在玉皇大帝降临都没情可说的了!哇哈哈哈!」一声宛如奸笑的狼嚎喊声之后,隔壁房的房门就此牢牢地被关上。转眼之间,整个客厅四周围只剩下馨芬一个小女孩的喘息声音,像是小狗掉口水般的喘息,小嘴也不经意地呼出一股发烫的气息。才两岁大的一个小女孩,馨芬她自己头一次在家里亲眼目睹这种不知所措的情况,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才好,彷佛进退两难,整脸焦虑似的。刹那间!早已经一脸楞呆的馨芬,耳垂边突然听见隔壁房开始传出一口接一口的呻吟;不到半晌,又传出一种自己曾经听过无数次的木板敲声,时快时慢的震动着。而接下来那一刹那,房间里便发出一阵似有节奏般的喘息哼声:「呼唔唔……」第一百四十九章再睁开眼,只见客厅内盈满了阴沉沉而不刺目的光线。孰料就在此时,年幼的馨芬转头睁开眼来,嘴唇震惊地动了一动,映入她眼里的就是她姐姐的房间,眼前那度半盖半掩的房间木门,也就是她母亲刚才临被拖入房前最后提醒要进入的房间。不久,馨芬重新整理好心情,用尽全身最坚强不屈的心态从地上爬了起身。当她心跳渐渐震动着,一步接一步向眼前那间如同人间地狱般的房间走去,刚一踏入房内时,她的眼睛似乎定了下来,顿时用手掩着小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天啊……」「姐……姐姐!他……把你打成这样……还是人吗?」馨芬顿时往前扑去,一手把死躺在地面上的姐姐给抬起,眼睛直视着她身上的伤势,甚为严重,于是乎以颤抖的口吻继续说下去。双目紧闭的馨妮直卧在馨芬的怀里,满面苍白,气息奄奄似的,原是一身肌肤鲜滑的身躯,如今浑身已被鞭打成一横横的伤痕了,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身上每一横伤痕处还流下了鲜红色的血丝,甚至连她嘴边及鼻孔两侧所发出来的细微呼吸声也完全听不见了。年幼的馨芬人生中头一次面临这种触目惊心的情境,惨不忍睹的程度简直是要了她的命。眼见怀中的姐姐几乎要半死不活的,突然间变得心情低落,压低嗓子,泣声说:「姐姐!呜呜……呜呜呜……呜……你睬一下我嘛……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不要死啊!」馨妮始终毫无回答,她仍然屏气闭目似的。这时,身为她唯一亲生妹妹的馨芬几乎看傻了眼,眼睫毛每扇动一次,她的心就抽痛一下。「姐姐……你……你不要……吓我啊……醒来啊……求求你快醒来……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姐姐……」馨芬眼角噙泪,急速的继续哭说,她的心都要沉降下去了。就在这一刹那,结结巴巴的她被一种恐怖的心情给袭卷而来,然后开始用力地摇着头,彻底痛哭了起来。「黄药水!」馨芬灵光一闪,脑门前突然回想起刚才她母亲对她说的言语。流着满身冷汗的馨芬不停在抖动着,她转瞬便走到衣橱边,随手翻开了衣橱上的一个抽屉,满脸忐忑的情绪,紧张地在抽屉里面上下翻找个不停。「找到了!」不到半刻,馨芬终于在抽屉的内处找到了一瓶用来敷伤的黄色药水,转身便跑到她姐姐的面前,用着柔和的语调安抚着她说:「姐姐,我现在就先帮你敷一敷药,很快就会没事的了。你千万别有事啊,不然以后丢下我一个人住在这种鬼地方,我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了。」手拿药水在黑暗中蹲着,近距离地凝视眼前的姐姐,馨芬紧咬着嘴唇,心胆惧怕,眼睛始终不敢直面看着那些一横横破皮的鞭痕。屏气呼吸的交替下,弯着身体哭泣的她,小心翼翼地伸手将地上的姐姐横抱在怀中,一瞬间,手上的药水便往她身上的鞭痕敷落。「姐姐……你千万别有事……求求你快醒来吧……姐姐……」馨芬一边往她身上无数横的鞭痕敷着药,一边眼泛泪光的哭着道。奇迹般地,才敷上了药水不到数秒钟的片刻下,一直昏迷不醒的馨妮终于张开了一双毫无力气的眼睛,满面毫无血色的样子,接着嘴唇发白,稍微喘气似的作声说:「芬……是不是你呀?芬……」「姐姐!你醒来就好了!知不知道刚才你昏迷的样子还真担心死我了!」馨芬忽地睁开眼珠,心情激动的答道。「芬……姐……姐姐没事……你……刚才没有……没有被打,对么?」「老爸他一脚踢到我跌倒,现在我的大腿边还红肿了起来。」馨芬紧咬着嘴唇,眼袋垂下,死命挺住不肯发声痛哭出来。「芬……还……还真的难为……你了……你不要……不要哭,有姐姐在……有我……在你身边……他不会……不会伤到你的……」气喘吁吁地,眼神迷朦的馨妮看着她妹妹一脸激动且忍痛的神情,嘴唇半开着,跟着还关怀的伸开双手,把她唯一的妹妹搂进胸怀。不知道有没有把姐姐的话听入耳,但可以肯定的是,馨芬几乎已经忘记了之前被暴力虐待的情绪,然后声调略带微颤的线条,对于成年人之间的房间游戏甚感好奇的她,终于沉不住心下的好奇心,慌张的望着眼前的大姐姐,急速的开腔询问:「姐!为什么老爸要把妈妈拖入房间里去?他们是不是正在玩着大人的游戏?」「呼……啊唔啊……轻点……好痛……唔啊……」就在这个纯粹巧合的情况下,隔壁房里的浪叫呻吟声越来越响亮起来,间接还发出一些木板敲响的杂音。「姐姐!你听到吗?又是这种不知是什么的声音,老爸他是不是在隔壁房里鞭打着妈妈呀?」陷入一个无底深谷般的恐惧感,嚎啕大哭的馨芬更是激动的抽咽了起来。馨妮慢慢地注意到她急速变化的面貌,看着眼前这个满怀好奇心的妹妹,她自己也渐渐陷入一个好奇的漩涡里头。片刻,馨妮更紧搂住她,并在她耳垂下不停地安慰说:「阿芬乖,妈妈应该会没事的……我猜想隔壁的声音应该不像被鞭打的声音。」第一百五十章「不是吗?但是妈妈的声音好像很痛苦……」馨芬眼角噙泪,倒吸一口气,不停抽泣着说。「臭贱货!看我怎么收拾你吧!我操死你!操烂你的淫洞!」陡然间,房间墙壁的那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淫秽言语。「老公……别喊得这么大声……阿芬她们在隔壁会听到的……」断断续续的传出一声哀求的言语。「听到就听到吧!她们也会长大成人,现在就先让她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性交,说不定她们也会爱上了做爱呢!」「我……呀……不要……我怕……她们才不到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爱上呢?」「大人做事就要光明磊落,干嘛要怕这些怕那些呢?你干脆好好躺着继续受我的抽插吧!让我再操你深一点!哈哈哈!」羞辱的言语刚落,墙壁那处顿时传出更激烈的木板响声,以及一阵像似欢腾腾的呻吟浪声,时快时慢,似痛非痛,一瞬间已经散布了整间房子的四下。「老公……啊……唔呼呼……别这么大力……人家那里真的会痛的……呼嗯嗯……你的鸡巴实在太硬了……好鸡巴……鸡巴呀!」馨妮连同馨芬这两个年小无知的小女孩渐渐沉浸于整间弥漫着呻吟浪声的房间里头,沉静地听着和各自的眼神秋波荡漾,连娇脸都已红得发紫,彻底无语了。「姐姐……你肯定妈妈真的不会有事?」馨芬支支吾吾地问说。听见这一阵和猫咪叫春相似的沉吟杂声,馨妮霍地涨红了脸庞,半晌,才能稍微整理好自己一片素乱的气息,然后再显露出一种害臊忐忑的容貌盯着眼前的妹妹,一时腼腆地点着头、一时显得无奈地摇着头,而这种羞涩胆怯的情绪,彷佛把她的身体整个包围住,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虽是新奇也真是奇妙。才两岁大的馨芬,年小好奇的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不时发出和晚间猫咪叫春相似的呻吟声,不到一刻,她用着细小抖颤的嗓音,把仍在发呆发愣的姐姐,一时间把她从素乱的情绪中急速拉了回来,说道。「姐,你看看墙壁最顶的地方有条横梁,我猜可以从那里观望到隔壁房间的实况,我真的好想知道到底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会一直要喊痛呢?」「什……什么?那边真的好高啊,你怎么可能爬上去呢?」说完这一刹那,馨妮终于清楚明白她的意思了,迅即忍痛地爬了起身,然后再举目往墙壁最顶的横梁一望。馨芬的目光也随着她姐姐的视线,抬头望向头顶上高高一处的横梁,「我有个好提议!」聪明伶俐的馨芬灵光一闪,眼珠瞪着墙壁旁的衣橱,然后再转眸看着她姐姐说道:「你不妨在地上蹲下来,我可以踏上你的肩膀,然后你再把我举起,我不就可以爬到衣橱柜上,那时候我可以靠着橱柜的顶面,自己爬到横梁那里去。」馨妮迟疑了一会,沉默不语,最后便带着焦虑的表情不由自主的答道:「这办法可行吗?我倒是怕你会因此跌下来,到时候弄伤了骨头就不好了。」「老公……老……公……轻力点……别太过用力……人家好痛……好痛……呼啊啊……」「哈哈哈!你这么死心塌地的爱我,还不是为了我的鸡巴?我现在大力地操你,你才会感到爽呀!操死你这个贱人!」隔壁房里又再传出急促的喘息呼声,杂音里头还夹着一些木板敲碰的震声,整个墙壁上彷佛大大的震动着,续而,她俩母亲的呻吟声开始剧烈地低喘,最终还呼出了一口如同嘶鸣的喊叫声。「我说行就是行,你快动手嘛,别再婆婆妈妈了。」如此焦急却兴奋的情绪实在有点像个色胆包天的偷窥者,而不像乖巧小女孩应有的样子,令馨妮她自己也不禁苦笑了起来。不久,馨妮便沉住气,咬着牙根儿,慢慢地用手臂撑着地面,转瞬间整个身躯便像只小狗似的蹲坐了起来。「芬,你真的要小心点。」当馨芬一脚踏上她的双肩时,转念之间,馨妮向她侧目而视,视线落在她一身摇摇晃晃的身体上,心下全是担忧及忧虑,不时又开口提醒了一下。「嗯,我不会有事的。你现在就把我举起来。」馨芬咬咬牙,仍在平衡着她身上的一个平衡点。此刻,馨妮慢慢地用手臂上微弱的力气,一下子就把她举到衣橱的木板上。「再来,再高一些就可以了。」馨芬沉住气,屏气鼓起体内的一股莫名的力量,一脚迅速踏上了橱柜上的木板。「你……你要小心点啊!」馨妮脸颊赤红,眼角两侧早已经忍不住掉下了泪珠,但她依然咬着牙忍住身上的伤痛,直至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完全把她一位娇小的妹妹举离上身。慌张结束的语尾,可能是小孩子心里的冲动吧,馨芬终于爬上衣橱顶上,不再思考下,她便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一小步接一小步似的徒步迈向房间墙壁的横梁上。如此惊心动魄的情况下,她不但毫无恐惧,只感觉到整张脸庞火热般的烫起,一颗猛颤的心里头彷佛只记得一直传入她耳里的恫言沉吟声。好像还因好奇没有镇静下来,几经辛苦之下,年幼的馨芬终于抓紧着横梁上的木支,抬头举目望去,在一个狭小的角度里头终于看到了一个她根本不应该目睹的画面!她的眼珠瞪起,眼前视线刹时一亮,心跳也跟着「怦怦怦怦」地旋起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涟漪,如此的熊烈壮观,如此的激情澎湃!第一百五十一章沉缅地聆听了馨芬的一番童年的往事之后,我便带着沉得下垂的心情,立即向她睁开了眼睛,嘴唇微抖着,由于她的双颊被一头修长的柔发盖住,因此我从正面仍无法看清她显示的表情。「原来阿妮她童年过的日子是那么的悲惨,不晓得她当时有没有被她那个禽兽都不如的养父再作进一步的侵犯?或是当年真正给了威强那个奸夫?」我心下默默的暗忖着,脑子里拼命狂想了起来。正这么想时,突然有一只柔滑的纤手横过我的颈后,「啊……」突如其来的颤栗,使我差点就要唤叫了出声。「姐夫,你干嘛不出声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的小姨子──馨芬在我的耳边灌入了像似杜鹃花般的香味的气体,令我全身顿时颤了一颤,迅速的涌起了一阵麻痒。「我没……没想什么……唔唔……」我浑身没有一处不是麻痒的,虽然尽力发出呻吟浪声,但一颗不知所措的心海却彷佛都在沉思冥想着自己本身的爱妻的童年身世。「你耳朵很舒服吧?喜欢我这样吹你的耳垂吗?嘻嘻!」在馨芬相当有技巧的玩弄下,没多久我就忍无可忍,连握在她手中的硬挺阳具都几乎兴奋得高翘了起来。也因此,我几乎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她在自己的耳边尽情大逗地玩个过瘾。「啊……啊……你这个古灵精怪的小淫娃!你别再这样玩弄我了!你再胡乱下去,我怕我真的忍不住,一下子爆发出来之后,我便没戏可演的了!」声息微弱,隐约中还带着颤抖的声调。「哦……姐夫,你看看你下面的鸡鸡都勃起来了呢!你还说你不喜欢?」她轻轻询问,声音居然变得格外甜腻悦耳。当她的声音随着暖气波浪似的吹入耳朵里时,眼见她的手又开始毫不犹豫地抓紧了一把,接着再一进一出的搓套起来。「为什么当年你们两姊妹被继父折磨不成人形,你们的亲生母亲不但没有保护你们,而且还一声也不敢反抗他?依我看,我那个岳母还真的不是个慈祥的妈妈。」我忍着体内的欲火,急速地抬着头说。「唉!我当时也蛮生气她,之前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妈妈总是要维护他,就算他每次不工作,喜欢就张开手掌向她要钱,然后输完钱回到家里,我妈妈都会绽开笑容迎接他的,直至那天我爬到横梁上偷看隔壁房里的时候,我终于完完全全明白了当中的原因。」「究竟是什……什么原因?」我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地问说。「当时我看见老爸他按住妈妈,双双光溜溜的,一开始我也不清楚他们在干嘛,直至数年过后,我才知道那些就叫做性交,也就是我小时候时常说的大人游戏。」馨芬她娇憨的解释说。「你这个狡猾的丫头,你还真的不怕跌倒,竟然敢爬到那么高去偷看别人做爱!」我心中愕然,浑身发烫发热,嘴巴依然呼出一丝丝低沉的声音。「你知道吗?老爸的那里真的好大,除了威强以外,老爸的下体就是最庞大最凶猛的一根了,就连姐姐她也这样说。」这个时候,我眼神涣散,视线里意外发觉了挂在她脸上的怪异神情,耳朵听见她如此毫不犹豫的心声,心下的自卑感彻底浮了上面,这样的自卑心绪在心底猛地升起,最终还一一地暴露于脸上去。心情激动与低落的交际下,自己始终搞不清楚到底是开心终于看见老婆她找到了一个属于她的真命天子,还是恐惧自己可能会失去一个身为她唯一男人才能占有的地位,就连我本身都没有办法明白自己真正的想法了。「噢……那里……不行呀!你别动这么快,快要不行了呀……」我心中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拍子,「乒乓、乒乓、乒乓」般的轰动着,并挣扎着扭动身体。然而馨芬她似乎没有停下来的动静,看见她媚眼眯着,宛如一个芳心历乱的娇娃,从她嘴角还隐隐地呼出一丝如兰似麝的香味,然后她底下的纤手依然一进一出地搓动起来,根本就听不到我咽喉里正在呼喊出来的挣扎语声。「芬……芬啊……不能了……姐夫不能了……啊……又要喷精呀……」这时在惊慌的情况下,我顿时感到全身有如踏上了一个云端至上,下一刻,一阵滑落的快感侵袭了全身,犹如天堂般的刺激感,仿如天旋地动般地轰炸着我下体两颗睾丸。「嗯……你就喷吧……统统喷到我的身体上……」馨芬看见这种紧凑如抽筋般的挣扎,因此她的手依旧快速地搓套着手中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阳具,令她每一寸神经都有上千万道电流流速窜过。「啊!」如同狼嚎般的一声,我紧闭着双眼,下体膨胀得几乎要爆发出来,接着腹部蓦地收缩了不少,最后便张开嘴巴,并「叽咕哗啦」地喊叫了出来。没多久,高潮沉淀了下来之后,我浑身乏力地把眼张开,映入我眼里的居然是一片白皙中带点红霞的乳房,左边一枚竖立起来的粉红乳晕还沾上了一些白黄色的男人精液,整个画面如其刺激着我的眼珠。「姐夫……你喷到人家满身都是了,你坏!坏!坏哟!」笑笑说着,一张娇脸立刻泛起了一片绯红。当然,很明显的这并不是害臊,而是情欲中所产生出来的一种自然反应。几乎同一个片刻里,馨芬不禁发出得意的淫笑,心里不断暗想着比起她以往偷偷躲在一旁,亲眼偷窥的成人性高潮,这次正是她人生中头一次最感亢奋的一次了。也因此,她的脸突然感到热烫,似有上千万条小虫在她肌肤内层翻爬着,渐渐地,她彷佛欲火焚身一般。「你……我已经警告你不要再乱动的了,你偏偏不听姐夫的话。」我喘气呼呼似的扭过头去,一脸惭愧的解释说。「嘿嘿……刚才摸你这里感觉很舒服吧?看你也忍不住喷了出来,就好像威强当年忍不住喷在姐姐的身上一样。」伴随着内心底下「咚咚」的心跳声,眼看她一只柔滑的纤手再度袭向我下体一根早已经软化下来的肉具,并轻轻地触上。「你……你是指她的处女之身真的给了威强那个小伙子?当时你到底有看到她出血吗?」凝视着她一双清澈似水的黑眼眸,我浑身乏力的只能吐出低沉的呻吟问语。淡淡的一愣,馨芬紧接着她自己手中的肉具,微微抬起头,然后以半熟练的搓套技巧,腼腆地定着眼珠,手上依然利用进退的方式频频刺激着眼前的姐夫。第一百五十二章沉静无语的思考下,馨芬脑海里不断想着这个问题。事实上,她的内心底下居然有一股想要出卖自己的亲生姐姐的深谋念头。一直以来,纵然她自己得到无尽头的姊妹疼爱,但是每当她回想起她的梦中情人竟然被她这个所谓的亲生姐姐生硬硬地给抢走,不顾一切地使用种种奸恶的招数,最终便导致了一个横刀夺爱的下场,而且经过了这么多年来的时间冲淡,她始终忘不了当时的含辛泪史,还间接种下了一种痛之入骨的祸根。回忆起当初的心态,她知道每一次在她俩身旁,整个人就像个透明的傻瓜,眼巴巴地目睹着那种亲密无间的缠绵片段,但又不能做出任何的明显举动,看见她俩双双对对的同在一起游玩戏乐,一起手牵手地在街道上逛街,疲倦了就坐在一片青绿绿的草原上各自背靠背的欣赏夕阳垂落。当时的种种情形仍深深地印刻在她内心深处,那种酸溜溜的心情,旁观者是不会明白的,如同被人一刀切下皮肉般的心情,酸中带苦,苦中带痛,渐渐便感觉到麻痹无痛,最后内心低下就变得毫无滋味,剩下来的只有默默恨透她的愤怒而已。想穿了,馨芬的身体深处似乎隐藏着一股怀恨在心要向自己一位亲生姐姐报复的倒错恨心。不到半刻,馨芬终于清醒了自己一片混乱不清的心绪,随即将身体窝在眼前的男人的怀里,秀峰前的胸脯起伏不定,但她仍是咬着粉唇,拼命使自己的思绪平复下来。蓦然,我终于沉不住气,下体的阳具渐渐感到恢复了一股生气,随之便在她面前不慎地吞咽了一口晦气,然后再继续盯着她直问:「你干嘛不出声?我在问你一个问题,究竟你有没有亲眼看到她出血?她的处女膜是不是被威强那个奸夫夺走了?」待呼吸屏息下来后,她顿时抬起头来,眼神悬殊,粉唇微颤,彷佛正打算开口说话的时候,她脑子里好像又再作思忖了片刻,最后她眼角瞄了瞄我的眼前,便咬着牙根,,每一个字眼,每一段言语,全部一五一十地向我诉说:「当时我躲在窗外的情况,我相信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我姐姐当时都不知多么的不知羞,居然心甘情愿地把自己送上门,全身赤裸裸的给威强他占据。而且啊!当时她的表情一点抗拒的意识也没有,反而还显出一副幸福快乐的样子呢!」「狗娘养的!果然是一个天生注定要给男人骑的婊子!」内心低下猛地呼喊出一阵心声。转瞬间,我彻底无语下来了,耳朵里一听到她如此描述着自己妻子当时是多么的「幸福快乐」的样子时,我不疑有他,微微兴奋地吟了一声,只感到全身火热,跟着疲弱的下体竟然再度硬勃了起来!「呵呵……姐夫……你干嘛每次一听见姐姐和威强的事情,你下面的鸡鸡又硬起来了?你真是奇怪,知不知羞呀?」我气坏地举目盯着她,瞧见她已满面笑靥似的看着我说。我略带着痛心忍气的表情,却又有种兴奋好奇想听下去的感觉,于是乎我猛然回复着理智,不再理会任何的男人面子了,一只颤抖的手已将她光溜溜的下体拨开,袒露出长有细毛的淫阜,同时手指再也忍不住陷入里头,迅速地在里头挖弄着。下一刻,映入我眼帘的刹那,看见她一双媚眼早已眯眯地闭上,眼角含春,双腿更是惊人地给张开,一手赶紧地搂着我的颈项,低下的另一只手依然一进一出地抓弄着我下体一根亢奋不已的男性阳具。「呼……呼呼啊……姐……姐夫……不要停下来……呼啊啊……」我手上的挖弄始终未曾停顿过,耳中清楚听到自己体内一种剧烈得喘息声及猛蹦的心跳巨声,抬头一看,朦胧的视线前映入她一脸羞怯却绯红的脸颊,这令我又再怀想起她的姐姐,也就是我自己妻子仍在外面,究竟她和威强目前身在何处呢?她又是不是像个馋猫一样,这样死缠着威强那个使我越来越对他感到恨之入骨的奸夫?同一时刻,她又是不是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彼此含情脉脉地一同做出像似这种缠绵鸳鸯的事情来呢?落到这种天地之差的地步,身为第三者的我是不是就此黯然地张开自己的手掌,亲自拱送一位如此秀气貌美、美艳中带点淑女的气质,一位原本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终生财富让威强他前来点头接收呢?说实话,我真的不甘心,我死得不明不白,她明明是爱我的,但至于她前男友的天赐之合,在各种条件下都比他差一大截的我,如果就这样投降举起了白旗的话,怕只怕最终吃亏后悔的也唯有我自己而已。那些大男人面子先搁下不谈,此事要是真的被身边熟人或是大学里的同事们无意中发觉了,家丑暴露之后,到时候众人皆知,那我岂不是当上了一个活生生的王八蛋,下半辈子成为天下人的一个笑柄不成?之所以人生如棋,所谓一子错,满盘皆落索,自己头一次面对着这种婚姻上的难题,这下想得我整个人都要迈入一个混乱的思绪里,一时不知如何去应付才好,简直是活生生的捆在一个无底深洞里头,进退不得。不知不觉的,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沉吟的分贝渐渐跃升,犹如一个坐在云霄飞车的感觉一样,眼睛紧闭,手上紧紧地抓住我的阳具,嘴边还一直涌出兴奋的呻吟浪声,而她的脸上也因为面临着高潮的缘故,迅速蒙上了一层红涨的红晕。第一百五十三章眼見躺在我眼前的嬌娃,她臉上漸漸泛紅,手上的搓套更是加速了一把,看到如此淫蕩激情的狀況,我也不由自主地用另一隻空閒的手,慢慢往她身上的乳房撫摸去。我兩眼凝視著她臉上的瞇眼表情,首先來到了肚臍眼,接著則是柔軟平坦的小腹,越過了小腹後,便攀到了她胸前那一雙無以媲美的豪乳秀峰。「啊!姐夫……你……你在幹什麼呀?好癢……我要癢死了……啊……」「叫我……叫我威強吧!」我心跳奔騰,自己也不清楚為何會如此說出一道一直隱蔽於內心低下的心裡話。「你……」馨芬霍地張開眼睛,眼神迥異,整個表情剎時楞了下來,半晌,只見她臉帶羞怯地向我的胸膛上捶了一捶,眼角含笑地喝說:「你在耍我是麼!為……為什麼要人家叫你威強呢?」「沒事……我只不過是想證實一件事情。你不是說愛死我一輩子的嗎?你別害羞,直接給我說出來嘛!你要是不說,姐夫就不再疼你了……」喘氣呼呼地,我用右手的兩根手指繼續挖弄她下體一片濕透了的小森林,左手的手掌卻毫不留情地撫摸她的秀峰。「不要!人家要姐夫來疼愛……我現在……現在就說好了……你千萬別停下來……」話一落,她卻加緊了手中的抓套,似乎不想眼前的男性肉具從她手上溜走似的。「阿芬乖,你可以先閉上眼睛,然後自己再幻想一下,現在躺在你面前的不是我,而觸摸著你身體的並不是我,而是威強。」我忍著體內逐漸上升的慾火,下體一根五公分都不到的男性陽具早已經不受控制的紅腫了起來,然而,我繼續不斷地催促著她,雙手仍然撫摸著她一具萌芽的身體.馨芬頓了頓,轉瞬間,滿腦子都是她那位暗戀情人的面孔,片刻,她越想越興奮,下面的陰阜全已變得濕淋淋的,續而,全身的體溫猛烈地直線上升。馨芬媚眼閉上,粉唇微張,然後就不由得沉吟了一聲:「威……威強……」「你跟我老實說,你是不是還是很喜歡他?想不想讓他再進入你的心臆裡,再次霸佔你的情意,再次擁抱著你,不再讓他離開你半步。」說罷,我喉頭裡漸漸泛起乾燥的體溫,心念之下,下肢的陽具龜頭彷彿跟隨著一直猛跳著的心跳,一上一下的震抖個不停。「不……不是,我不再喜歡他了。他不是個好人……我現在只喜歡你一個人罷了!」看見她突然搖著頭,滿面紅霞的,連她的呼吸聲也顯得越來越急促了。「阿芬乖,姐夫又不是不相信你的話,」我一邊猛烈地觸摸著她,一邊感覺自己全身都開始燥熱起來了,繼續哄著道:「別怕,姐夫要你就跟我坦白說出你現在的心情。」「你……你到底想要我說些什麼呀?」她瞇著眼問,眼神如絲般的波動。「假如……我是說假如而已,假如威強突然間回心轉意,現在他不但說要照顧你一輩子,而且還向你透露他對你的情意,那你會不會再考慮接受他呢?」我哽咽地按著體內的衝動,頓時展示出炯炯有神的眼光,一眼不眨地盯著她說.我不再給她時間和機會來作思考,於是乎我猛烈地加快了手上的挖弄,很快地,她下體一片濕淋淋的森林已經流出撲鼻的淫汁,「滋滋滋滋滋」地響亮著整個房間週圍。那些淫汁一直沿著她的大腿兩側逐漸流到根部的部位,最終才沾濕了整片床單。情慾及性慾交融下,從馨芬性感翹起的粉唇裡吐出風騷的呻吟浪聲,瞧見她嘴角那一撇梨窩,的確和那位在台灣區剛躥紅的宅男神女——豆花妹蔡黃汝有幾分相似,但我的心始終忘不了本身那位嬌豔純情的妻子,而眼前這一位貌美似花的小姨子僅僅是一種用來發洩情慾的代罪羔羊而已。「噢……嗯呼呼啊……」馨芬媚眼緊閉,似有婉轉的表情,轉瞬間卻恣意地呼喊出一陣震天似的呻吟聲。馨芬終於下意識開始綻開了她的心扉,任由她身上的十根手指來回撫弄著,殊不知,她渾身頓時冒出了冷汗,那些香噴噴的冷汗只不過是代表了她內心低下的一絲慚愧心思而已。她無奈地想著儘管來到了此時此刻,事隔多年以來,在她內心世界某一個角落始終還有威強的存在,始終擺脫不掉他的影子,自小至今,他的特殊地位始終沒人可以真正闖入她的心扉,然後前來佔據代替他。朦朧中,馨芬感覺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時初期接觸到男女性別的一個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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