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几乎在地面上急促喘息了良久,经过刚才一场剌手摧花的性暴过后,翁爷全身上下的汗滴猛然奔流下来,眼前的视线一直失控的凝视着地面上那一具青白浮面的丰满躯体,两腿内侧的两洞彷佛内出血般的难看,一个粉红色的肛门窄洞隐约还流下浓浓的精液,而那胸脯前一双全是十指手印的竹笋乳房显然红肿不堪,早已不再像原先那么白皙柔嫩的了。此时候,翁爷体内的欲火全已熄灭下去了,然而他一颗逐渐冷淡下来的心头顿时愣了一愣,两眼抖了抖,明知道刚才一时欲火攻心之下,所以才不顾一切而晕乎乎冲动作出如此残忍的变态行为。要是脑袋稍微清醒的他,他一定不会如此不择手段,脾气强硬到要亲自奸辱那具依然死躺在地面上的冷冰躯体,毕竟他自觉感觉到本身并不不算是什么极度狂暴的变态男人,但事到如今,此时的翁爷怪只怪他自己一时鲁莽行事了。凝视了好久的片刻,翁爷似乎沉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情况,突然间,翁爷眼眸一亮,随即徒步走到办公桌上的电话机,一手拿起手中的电话筒,另一只手也飞快地按着好几个非常熟悉的电话号码。「嘟……嘟嘟……」另一边的电话铃声顿时响起。「喂!龚局长!我这位老朋友别来无恙吗?」翁爷一开头就直接笑嘻嘻地说着道。「喔!原来是翁爷你呀?真是稀客!稀客!想不到您竟然亲自拨电话给我,听到您的声音实在是小弟的毕生荣幸了呀!」电话另一边的人马一听到是翁爷的语声,赶紧在另一边说着一连串恭敬他这前辈身份的客套俗话。「哈哈哈!这些闲话咱们先别说了,这次我的确有一事相求。」翁爷哈哈大笑了半晌,随后便单刀直入,笑笑的表明他本身相求的一事:「你之前不是秘密进行着一场人类对春药的示范作用的吗?而且你监牢那边还不是一直收留着一班曾经被你手下亲手折磨到脑残了的奸犯,不知他们现在身在何处?」「哦?那些混蛋吗?为何翁爷您对小弟这个黑市春药开始有了兴趣了呀?难道您也有意思出钱来参与一份子?」电话另一边的语声逐渐有点狐疑的意识了。「呵呵!金钱就暂时免谈了,不过我倒有另一个与众不同的法子,包你听到了后,立即开心到与我击掌呢!」翁爷一眼瞟向房门前的尸体,顿时奸笑着回了一句。「大爷!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还不快点说出来让小弟听听?」「不知道龚局长有没有听说过奸尸这一回事,而且还是一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下次当你再施重药的时候,你不妨让那班早已丧失人性的无用囚犯逐一逐一上马,一次试不到,就再下多一次,两次再不行也可以来多一回,总之你要试多少回都可以,直到你想锻炼出来的药粉成分顺利练成。不知道对我这个美妙的法子,你是否有兴趣呀?」「奸尸?哈哈哈!哪来找个死人的尸体呀?难道翁爷要我亲自出马,到外头抓一位美女回来奸杀不成?」电话里的语声明显地变得亢奋高涨了。「那也不用你这位当局长的亲自出马这么麻烦,美人尸体我可以立刻就供应给你,而且看起来躯体还可以新鲜热辣的送上。」翁爷一眼瞥向地面上的私人秘书,转瞬一脸笑吟吟的直言说道:「明眼人就不要转弯抹角了,我确实有个不情之请。你之前秘密锻炼给我那些溶入普洱茶叶里头的强力春药,我想你再帮我一马,不过这一次我要你再下多十倍的药粉去锻炼!」「那些普洱茶叶?小弟还以为是什么大问题,既然翁爷亲自开口的话,那就不成问题了。总之以后翁爷您想要多少,小弟就立即托人送上您的府门去!哈哈哈!不过究竟是何方人物如此得罪了咱们的翁大爷呀?那个人还真是不识好歹,斗胆得罪咱们这位势力与财富兼并的翁爷大哥,既然得罪了就注定要横死于无形之中了呀!」翁爷一面握着手中的电话筒,一面笑嘻嘻地继续口出狂言,浑身飘然的笑着道:「承你贵言!如果龚局长真的对此人感好奇的话,这个月底的尾牙晚会,我就邀请你一同大驾出席好了。到时候你除了可以和咱们一班人倒数庆祝新的一年到来,也可以亲眼目睹那个人究竟是何方人马,不过我想预先坦言跟你说清楚,那个人的妻子的确长得美艳过人,足以倾城倾国的了!只是目前为止还不清楚她底下的臭逼会不会像咱们一直玩弄的妓女们那么的淫荡出汁罢了!哈哈哈……」「呵呵呵呵!既然大爷您亲口邀请我出席那个晚会,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咱们就一言为定吧!」电话里更传出龚局长他一阵讥笑如雷的狂笑声音。第七十一章就在这个浑浑噩噩的时刻里,我一边紧握着今年头才初买回来的保时捷的方向盘,另一边却怀着心事重重的思绪往平时归家的路线奔驰去。转眼之间,我一双早已失了神的眼神有力无力地往外面的天色瞧了一眼,车外的天色也好像随着黄橘色的太阳下沉而显然变得灰阴去了。缓慢地,我把自己一双呆滞的目光收回来,转眼继续直视着前面的路线,我要趁着天空尚有一点点细微的光线,继续往阳明山一条弯弯曲曲的山路驶去。整个漫长的路途上,我彷佛跌跌撞撞的在这条我自以为很熟悉的山路转悠了很久,好像眼前这条无时无刻必须经过的路线不知怎地突然变成了一条陌生的不归路。此时候,车窗两旁除了那些低沉的风声以外,其它的杂声也不再听得到了。半晌,我开始驾得有点不耐烦,心里面也不停地回想着刚才那场彷佛预先细心安排出来的陷阱。在沉思的片刻里,我越猜想就越抓破了头脑,我一直都想不通为何翁爷的私人秘书要如此的陷害我,她为何要出狠手一定要陷我入一个违背师道、不忠不仁的苦境呢?然而,如今她的奸计得逞了,她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不过凭她这个当秘书的身份,应该不至于有如此惊人的狠心一手计划那个致命的陷阱的,如此这般高深莫测,她背后应该是藏有另一股莫名的势力来指使她这样做,但又会是何方人物呢?「难道是翁爷他?!」我顿时刹住了车子,心里面猛地一想。「吱吱!」突然间,车子后面传来一阵响亮的按响声。我一个渐渐沉入迷乱震撼的脑袋也被车后那阵按响声吓得豁然醒过来了,迅即踩着油门把车子向路旁的方向驶去,之后等待着那辆不知谁人的车子扬身而过后,才开始停在一个不知道何方的地头上开始喘气,眼前一圈接一圈的谜团就此掩盖了我整个视线了。「不……不会是他。翁爷一直都把我看得很重要,不然他老人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亲口催逐我来担任美国那份重任。应该不会是他……打死我也不相信会是他……」我两手紧握着眼前的方向盘,十根手指也握得牢牢的,两张手掌的手心之中渐渐冒出心寒的冷汗。失神思忖了大半天,我一眼望着车子外面的天色全是漆黑一团了,于是开始漫无神色的踩着油门,并且小心翼翼地转动车子的方向盘。在眼前一条弯弯曲曲的山路路线转悠了很久之后,引入我眼帘的竟然就是我今天一直都渴望立即回到来的别墅。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如何可以回到这座属于我拥有的别墅铁门的,曾经高傲耸立在我眼前的别墅铁门,现在却需要花费好大的勇气才敢迈进去,毕竟我良心有愧,自知不是一位好的男人,也根本没资格当上一位好典范的老公,在短短数天的时间里就向徘徊在身边的两位女人大动色欲,而且其中一位还是未成年的小姨子,如此不守行为的男人及老公又如何能以有资格再踏入眼前这间安乐窝呢?内心几乎挣扎了好久,转眼间,我终于匆匆地把车子驶到别墅旁的车房里,之后便一手关掉这部微微散着热气的车子引擎。开启了车门,我整个人彷佛精疲力竭的从车门边踏上脚底下一片平坦的草原上,随后一面仰头举目望向头上一片毫无云朵的漆黑傍晚,嘴角边一面呼着一口叹气,整个人的气息像似即将要迈进一个折磨不断的鬼门关一样。这个傍晚如常带着疲乏的步伐向着眼前一道别墅大门前迈去。眼前的大木门一直是我自以为全世界无际天幕下的一个温暖安乐窝,但耻笑的是,到了这个时候,我仍然一点也没察觉到眼前的安乐窝再也不是原先那间时时刻刻都使我感到开怀满足的一个家。不用数秒的时间,我已经走到别墅大门前,并一手打开了大门上的门锁,看看自己手上戴着的劳力士名贵手表所指示的时间,原来现在已经踏入七点五十分了,比我平时回家的固定时间迟了整整五十分钟。转身把大门给关上,跟着,再回过头来准备要往饭厅内阁走过去之际,怎知道,一阵一阵香喷喷的海鲜味顿时引诱着我自己的敏感嗅觉,迅即扑向我的鼻孔深处来了。「阿芬!你姐夫应该也回着来的了,你干嘛不多等一阵子才动手吃呢?」就在这时,一把相信世上唯有我妻子才能发出的娇嗲语声悠悠地传入我的耳边来。「你不是要来跟我赔罪的吗?我要几时吃就几时吃,用不着你来管我!」另一把喧哗语声的声调却是出奇的鸣起,犹如一阵阵出气孔般的怒声。同一个时候,我两脚顿时停止了步伐,一个人默默地徘徊在客厅的角落,两耳不停在偷听着饭厅内阁里头所传出来的对话声。「阿芬,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明明赶着回来就是要为你准备这顿丰富的晚餐,也希望可以与你好好的洗尘,但你就好像见鬼一样的,一再对我冷言冷语。我倒想问一问你,究竟在你心中还有没有把我当作你的姐姐的呀?」此时,我一颗心跳呆住了,明显地,在饭厅内阁吵吵嚷嚷的妻子彷佛被她身边的妹妹气到即将掉下眼泪来了。「这个问题就要问你自己了,你究竟对姐夫做过什么好事!」馨芬那把具有挑战性的的语气显然明亮刺耳,从她的声音线条来听隐约还显著一点点激动哽咽的迹像。「你……你在暗示些什么?我懒得再理你了,你要是喜欢就先动手吃吧!」我妻子顿时发出一阵气急似火的喧声,不过说真的,这次却是我头一次亲耳听到她那把如此心虚的颤声。我越听就越觉得浑身眩目了,心中不禁的疑惑着,随即对自己心忖着:「什么?馨妮她对我做过什么好事?」半晌,我一身几乎僵硬了的双脚开始忍不住了,似急非急,但很想看看饭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更想看看里面那两位美人儿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而差点儿就要大动干戈。这个时候饭厅里再也没有了争吵的语声,我一边脱着身外的西装,并把它放在客厅的皮革沙发上,两脚一边往饭厅内阁走去。当我突然出现在饭厅,并且双脚踏入饭厅桌子的范围前,馨芬她一张臭哄哄的嫩脸庞,浮现于刹那瞬间,随即再次打动了我一颗惭愧的心房!我浑身愣了愣,一时话说不出口,毕竟我这位身为姐夫的竟然在她清醒的情况下,对她作出禽兽都不如的恶劣行为,亲手偷偷侵犯她那一身未满十八岁的清白的肉躯。而且这位血浓于水的小姨子还私自跑到我面前,亲口向我答应说会保密这件羞容的棘手事情!对于这件羞耻的事儿,我就像亲手抱着一个沉重的背包过活,彷佛一颗随时会让我粉身碎骨于瞬间的计时炸弹。除此之外,我越回想就越感到心寒毛悚,心中也不停去猜想着自己那位娇滴滴的妻子到底有没有察觉到任何的蛛丝马迹,要是事窗东发,赔上的恐怕就会是我这一段美满的姻缘了,也可能要被警员关入监牢深狱!另一方面,虽然我深知一段婚姻总是具有悲喜交并,再加上近日来和我妻子的确多了不少的争吵风波,尤其在闺房欢乐这方面也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但如果可以做到共同到老,与她相濡以沫终究是极幸运的一件事,毕竟我俩曾经在耶稣面前宣誓过要奋力维持这段幸福美满的感情,也要懂得如何在悲伤中珍惜这份上天所恩赐的缘分,坚持不渝。就在一个闪电的速度下,面前突然传来一道几乎敲破我体内一个脆弱心灵的语声。「姐夫,你干嘛呆在那儿啊?快来尝尝今晚的丰富晚餐吧!」馨芬的脸颊显着羞色的表情,顿时羞涩地举目欢声说。第七十二章「你……你姐姐在哪儿?」我忽然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问着道。「哼!我就没什么兴趣去管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在哪儿,应该还在厨房忙着吧!」馨芬彷佛听到她姐姐的名字,满口就冒起火般的冷言了,但她脸上的神色转瞬间又变得格外温柔,娇声说着:「姐夫,你看桌上的晚餐多么丰富呀!你快点过来一起吃吧!」顿然间,我一眼转向桌上早已准备好了的日本菜肴,随着引来的美食香味望去,引入我眼前的就是那些一盘盘香喷喷的海鲜天妇罗及新鲜的日本料理了。「姐夫,你还不过来?天妇罗是要趁热才好吃的。」坐在桌边的馨芬嗓音娇媚。「老婆,你在厨房干什么?我回来了。」我暂时没去理会她,转头便向厨房的方向发出一声。「哦!我知道了!我正在厨房这里泡着一些当归补汤,我待会儿就会出来的了。」此时候,从厨房里头的方向突然有一道清纯的嗓音掷落。然而,这道令我心感温暖的语声却搞到正坐在桌边的馨芬冷哼一声:「哼!现在才在人面前胡弄那些东西会有用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阿芬,刚才你喃喃自语的,究竟是什么一件事啊?」我一眼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及她连连不停的冷言,一时感到不解就开口问了一声说:「还有刚才我在客厅外面不小心听到你们的对话,你说你姐姐做了一些对不起我的事,她究竟做过什么……」我话还没说完,饭厅内阁的门口,也是另一个直通到厨房角落的门边突然杀出一声着急如火的声音。「老公……你终于回来了呀!」我妻子两脚匆匆地扑向我身前,随即热情地和我拥吻。热吻了良久,她才慢慢地抬着眸,柔声说:「为何你今天比平时还要来得晚?是不是大学那边工作繁忙,有很多报告需要你来赶吗?」我被她如此热烈的反应弄得整个人几乎在原地扑楞起来了,两手却不自禁地往她一身杨柳腰的身躯伸去。其实在饭厅角落互相拥吻之际,独自坐在桌边的馨芬淡淡向眼前的一对男女扫过一眼,亲眼近距离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如此浪漫甜蜜的拥吻,她整个人的神色更是怒火中烧了!不到半晌,馨芬终于耐不住心里的妒嫉怒火,整个人气得原本是一双圆碌碌的眼睛,如今全已怒瞪了起来,迅即发出一声轻蔑的话言说:「你们到底有完没完的呀!我还坐在这里,你们是不是真的把我当成透明人了?」我忽闻,有如被烈火烘到身躯似的,顿时与身前的馨妮停止了这段轰轰烈烈的拥吻,各自气喘吁吁地分开来。「还不快点来吃,食物就冷冻下来的了!」馨芬冷哼:「要不然我自己一个人就把桌面上的食物统统给扫干净。」「老公,我进去帮你看那些补汤好了么,你不如先吃吧。」馨妮一眼漠然地瞄向桌边的妹妹,之后转着头便脸带柔情地对我说着,随后她那道樱唇又稍微扑落过来。「哦,那我就帮你留下你喜欢吃的炸鲜虾及沙拉好了。」说着,我整个人显得犹豫不前,一声战战兢兢的回了过去后,眼神便不再胡乱四望了。转身在即的馨妮「嗯」一声,回头便是她一具娥娜多姿的背影了。转瞬间,我已面对面地坐向饭厅的桌子边了,与眼前的小姨子面面相觑了良久,一屋子再也没有任何一丝的声音,除了自己的猛颤心跳之外,其它的杂音完全也听不入耳了。骤然间,一屋子沉静,被眼前的馨芬所发出来的语声光速扩散,漫漫无边。「姐夫,你今晚还会来我的房间吗?」此时此刻,在我俩同在一个空气的区域里,我顿时被眼前这位小姨子喉头所发出来的娇美声音搞到四肢僵硬般的,心中猛流着的血滴彷佛「砰砰砰砰」地碰撞起来了,但空气中的海鲜天妇罗、鲜虾、章鱼、日本料理及刺身些许香味仍然不散。正当我满脑子的思绪仍置身在凌云尖端默默悬念之际,在我面前喘着呼吸的馨芬,有韵律似的继续说出口:「我……今晚不会把门给关上的,我会一直等待你出现才会入睡。」我立时克制了自己一片颤惊的思绪,心中被这把挑逗至极的娇声几乎搞到狂澜失控了,乍哽咽目光即化氧气纷飞,战战兢兢往馨芬的脸庞飞去。憧憬的我,平时一个能容人的胆量不知怎地即将变成像似鹌鹑蛋如此般的细小,随即鬼鬼祟祟地转向厨房门口的角落瞧了瞧,又匆忙地转回头来,连声带颤的问着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我毕竟是你的姐夫……还有要是你姐姐真的发觉了我俩之间的事情,到时候我真的怕她会伤心到跑去自尽的啊……」怎知道,我过份的忧虑顿时转为惊吓,犹如一阵寒风刹时掠过的心头,我妻子一身娥娜多姿的身影不知怎地,突然神推鬼磨的出现于我眼前!急转直下,我即时停止了对话,随即举起目去直视她的身上,此刻的她脸带甜美的笑容,两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碗热滚滚的补汤,一步接一步像只蜗牛的步伐往桌边走来。「老公,快点趁热喝下去吧。这是补身药材来的,对你百益别无一害,你若喜欢的话,今晚喝多几碗也无妨。」柔情地说着,不到数十步的片刻,馨妮她终于走到了我的身边,并小心翼翼地放下捧着手上的那碗补汤。察言观色,见她对我如此情深百顺的样子,我心里也情不自禁的暖了一暖,立即紧紧地牵着她的纤手,随口假装笑意的回了一声说:「亲爱的,你对我真是无微不至,谢谢你了。」「老公,你娶我回来不是希望我这样侍从你的吗?这一辈子我只希望都可以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侍从你直至百年归老。」馨妮娇媚地嗲说一声后,只见她徒步走回她自己平日坐下来用餐的位子,也就是我正对面的一个位子,所以这时候就恰恰形成了两姊妹肩并肩坐着的一个优美情景。我深知她对我如此关怀的原因也只有一个,桌面上这碗专程为我而泡的当归补汤,其实也就是希望我可以好好的补一补身体内的血液循环及体能魄力,一方面是可以强身健体,另一方面也可以恢复一身男儿当自强的威力,好好与她同在闺房床上过着翻雨覆云、春情绵绵的时光。在同一个空间里,几乎在我和馨妮面前看呆了的馨芬,突然间看得不再耐烦了,从原先一双圆碌碌的眼睛,转瞬间已显得瞪眼气焰的,瞌眼睁眼的交替间尽是同样的一幕。有如火山爆发的冲劲,馨芬居然在这张摆饰在饭厅内阁的桂林云石的桌面底下刹时把她一只秀腿伸了过来,瞬间更是悠悠的放到我的胯下之间!她那只秀腿上的五根纤细娇嫩的脚趾却在一个火速般的速度直向我下身那条紧窄的西裤头抚摩着,面对这种毕生难忘的挑逗性,我差点儿就要在自己妻子的身旁举手投降而宣布崩溃的了。箭在弦上,几乎在光速的片刻里,我一时撑不住她那脚趾上的引诱,自己体下一根沉睡的肉棒也即将要被眼前这位乳臭未干的美娇儿一下接一下地呼唤过来了。「呜……嗯!」我嘴角愕然地泄漏出一阵心痒蠕转的叹声。第七十三章「老公,你干嘛看起来好像冒着冷汗了呀?」此时候,正坐在我对面位子的妻子话一落,我满额头尽是滴滴冷汗、神情震惊。我凛然抬起眸来,脸庞皱眉,犹豫着该不该阻止桌面底下的秀腿之际,坐在妻子身旁的馨芬却似乎忍不住笑意,嘴角含笑,嗔声道:「姐夫,你看来好像生病了,你是不是肚子感到不舒服?或者是你工作太忙,所以没用餐,现在已经饿坏肚子了呀?」这时候,我根本没什么心情去理会她对我的嘲笑冷言,立马转向馨妮那张充满着关怀的娇脸上,眼眸却是燃着熊熊火光,咬牙忍气的回了一声:「老婆……我没事。可……可能是今天工作疲倦了……所以……嗯!」话还没落下,桌面底下的秀腿又再次伸到我胯下之间一根早已蠢蠢欲动的阳具来了!尤其是她那些纤细的脚趾犹如一条生猛章鱼般的蠕转,一下子就能将我全身的忍耐力瞬间迸裂下去了!我妻子见我一把惊异声响起,明显地,她对我脸庞及语气声线上的剧变已经显得迷惑不解,顿时赶紧向我继续问着说:「可是看到你坐在那儿一直发出低沉的叫声,你真的确定你身体没事吗?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拨个电话给我们专用的私人医生,吩咐他待会到来帮你检查一下?」「不!不需要!我是说……没这个必要……待会儿我用完餐后,再去洗个的澡,我想应该没什么事的了。」我一边忍耐着底下的脚趾挑逗,一边支支吾吾地想个烂透的借口,嗓音却是震颤的道。「那……唯有这样了。」馨妮感觉到眼前的老公有点不对劲,但始终猜不透不对劲的地方是什么,心中为之一慌,慌得双手紧紧抓住自己身上那条洋装的裙裾。我浑身一边发着冷颤,一边把手上的那碗烧汤给灌入喉头,也不在乎那热滚滚的汤面是否有烫到舌尖。转瞬间,我手上的碗已空,随即向眼前的妻子呼了一口气,说道:「老婆,你亲手为我而泡的汤实在好喝极了,我还想多喝几碗。」「嘻嘻……真的是那么好喝吗?那你不妨再多喝几碗吧!来,让我再帮你多添一些。」脸色转变,只见馨妮她媚眼一笑,转头便主动拿着那个空碗,柳腰一扭一摆的往厨房角落走去了。我眼眸一直注意着眼前的背影即将要消失到烟消雾散之际,不一会儿,我刹时回头狠狠地瞪眼,一边撇开她底下的秀腿,一边嗓音沉声说:「阿芬!你够了吧!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姐夫……你干嘛要对我如此冷漠?回想昨晚你都不是这样对待人家的。」馨芬一脸腼腆的答说。「我都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待会儿你要是在你姐姐面前对我无礼的话,我就对你无情可说,立刻就向她说明这一切!」我命令。她面色一变,冷冷地呛声说:「难道你自己真的一点也不想念我?不然昨天晚上你也不会趁我醉倒就跑来触摸人家的躯体了,而且还在人家的身上泄体!」怎知,她竟然不自悔改,一直都认为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真确的,而且说话声也显然盛气凌人。此情此景,剩余饭厅内阁的我俩,交换眼神深刻的一瞥,我俩目光交会,空气中彷佛划过一道异常的电流,吁吁作声,刹那之间,彼此都彷佛在对方眼中看见了强烈的暧昧体流。「老公,快趁热来喝吧!」我凛然转眼,这才惊觉厨房房门与我说话的人竟是我娇妻。「你姐姐来了。」我哑声低语:「我们的事待会再谈。不过我还是那一句,我是你的姐夫,所以你不许再乱来了,清楚了吗?」「喂!那个人!我不想再吃了,你就和姐夫两个人亲热的慢慢享用吧!」激动的咆哮乍然在我耳朵两侧响起。我愕然回眸,才发觉坐在我对面桌边的馨芬不知何时站了起身,铁青着脸,眼神凌厉的瞟向门口的姐姐一下,便立即一身气冲冲地离开去了。骤然间,我整个人就此被她那股莫明其妙的怒火吓坏了,转眼之间,只见仍然站在门口一处的妻子整个人几乎被气得唇瓣发颤、眉头微皱似的,一时心悸困心,久久不能再开口作声了。「她……唉!」不一会儿,馨妮脸色刷白,深沉地注视着那具即将要消失于无影踪的背影,随后便带着沉重的脚步,满怀隐衷般的坐向桌子边的椅子,眼含泪光的叙说:「我那个妹妹的脾气也实在太过不知所谓了,怪就怪我妈一直都在家乡那里把她宠坏,每件事不是要迁就她,就是生怕她自己承受不来,所以才一手造成了如今像极千金小姐般的野蛮性格……我这个当姐姐的究竟要如何才能好好教导她呢?」尽管桌面上的美食多么的香味扑鼻,但此时候,我也只能默默地静待在椅子上细心聆听她的肺腑之言,但我深知自己体内那颗无助的心房早已失去了知觉,已显得彷徨无助了。第七十四章几乎过了一个小时后,我独自一个人待在主人房里的水床上,双手抱着一个属于自己的棉质枕头,垂眼疲倦地耐心等待那位仍在浴室里冲洗的妻子出来共同就寝。回想起刚才在饭厅内阁那顿如此丰富调味的日式料理,美食当前,我自知我俩真的一点胃口都没有,实在无法大快朵颐,所以不到半晌各自便草草了事,瞬间就各有各的忙去了。此时此刻,纵使我眼神强悍坚定,但体内一颗纳闷的心情几乎要被时间上的静寂给掏出来般的,整个时刻里依然沉默地透出一种莫可名状的忧伤,整个人半声不作似地窝在床上。「今晚不会把门给关上的……会一直等待你出现才会入睡。」这句话彷佛形成了一个漫漫永无止境的意境,始终深深地缠绕在我心胆俱裂的心境。正所谓请客容易,送客难。困于眼前这一个残局,其实我非常清楚自己正在这间屋脊底下玩着烈火,也非常明白到假使这个恶劣情况再延续下去的话,总有一天真的会玩火自焚而出事的。怪只怪自己当时一时冲动,欲火攻心之下才一手点燃了这个随时随刻足以让我家破人亡的计时炸弹。顷刻间,浴室木门刹时被打开,一个身影初现于我一个疲乏眼袋的视线前,不到半秒,走出来的这具秀外慧中的女人便是那位无时无刻都让我心跳加速的性感娇妻。只见她身上披上一件灰色的丝绸质睡衣,似透非透,她那一张柳眉杏眼的娇脸也渐渐泛着红晕,语气娇滴滴地对我说着道:「亲爱的,你还不要休息吗?」「嗯,就快要了。」我立即窜回一双疲倦了的眼睛,身为她的唯一丈夫都自叹弗如了。沉郁了半刻,一时沉不住气便转回她的方向,眼神不济的说:「来,我们一同休息吧!」彷佛两脚飘忽不定地踏上一片接一片的云朵,仍站在浴室门前的馨妮隐约明白了床上男人的意思,没有答腔,只是以行动来表现她的心事。此刻,直视着她一步一步徒步地走到床上的另一边来,随身跨上了这张睡床上,转身间,只见她眼神亲密地与我交会,抚慰着道:「老公,你今天的精神看来好像有点不对劲,你最近怎么了?」「我……」躺在她身旁的我一听到此,浑身却不禁翻起阵阵洪涛似的,喉头里也好像有粒红枣塞在里头,实在难以倾吐。察言观色,馨妮一面伸手往身边男人的脸上抚摩着,一面显露着她关怀备至的口吻,轻声地道:「你究竟怎么了?你不是说过我俩夫妻一辈子都要以坦诚相对的心态过日子的吗?结婚当天我俩都在耶稣面前曾宣誓说过要说真心话,你不妨告诉我吧!」「其实我……还是没事了。」就在我即将要尽吐心中情的时候,一直酝酿在心中的肺腑言语又不知怎地难以说出口,随即又活生生的急煞下去了。「什么没事?你就知道你有东西瞒着我的,我要你说出来嘛!」馨妮她像撒娇般的语气,实在令我无所遁行了,于是我便一言一句的坦白交代那件一直困扰于心中的牵挂。「其实……我大学那边的校长今天刚刚命令我出外公干。」眼见她的纤手依然时快时慢地抚摩在我脸庞上,此刻,我的心房似乎被她的触摸溶化去了,但由于内心有愧,所以哽在喉头的言语还是谨慎地说出口。「出外公干?」忽然间,只见她眼神激动,语声显然颤了一颤问说:「你几时要出发?是不是要到美国那边了?」「你……你怎么会知道美国这件事?」我顿时疑虑了一下,但心中却无法察觉当中的源头。「我……我只是随意猜猜罢了。因为你外语水准这么好,所以我一猜就能猜到是美国那里。」馨妮闻言,口吻像似吞吞吐吐的,随即又像梦呓似地瞒着说。「这个星期五,我就要起程了。」我半推半就,终于把心里的困扰逐一逐一给说出来:「唉!其实我真的不想接受这份公差,但是你也知道我那位性格强硬的校长,既然他老人家金口一开,我也没办法去拒绝他的要求了。」「你说校长?你是指去年的大学晚会当天坐在我俩对面的淫猥男人吗?就是那位整晚上都眼色色盯着我胸脯,而且每个人都会称呼他一声翁爷的男人?真的是他吗?」她不停抚摩的纤手顿时停了下来,两眼睁开向我追问说。我再次从她口中聆听到「翁爷」这两个心寒的名字,心中渐渐充满着无助的悸动,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个片刻,只见馨妮她眼神迷惑地呆在我面前,此时候,她彷佛对那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翁爷不藏一丝的好感,整个人冷然的沉静了下来。蓦的,一直都在沉思冥想的馨妮突然在床上抬起了她那双沉郁追云的眼眸,眼神对眼神地看着我,只见她唇瓣微开,但又显得犹豫不前,面对面地躺在床上的我也看得口干舌燥、心急如焚似的。「其实说到坦诚相对,我倒有一件事不知应不应该对你说。」几乎叹息了半响,抚平了自己心灵上的缅怀沧伤,馨妮最终不由自地呼了一声说:「其实我今天刚见回了自己年轻时的前男友。」骤然间,我一颗逐渐敲得砰砰砰的心脏每寸皮肉都被她「前男友」这三个字震碎于无影踪,哑然无声了!馨妮两眼立即朝面前男人狂奔去,脸色着急地留意着眼前的男人到底是否因此而屏息动怒了。面对眼前这位哑然的男人,馨妮自己也惊呆了一下,之后脸颊却是泛起了红晕,眼里面像似流露出半点的泪光,真情流露般的认真,连忙嗲声继续说:「老公,我知道背着你亲自跑去见他的确是我不对,但夫妻之间唯一讲求的不就是坦诚相对了吗?我可以真确肯定现在我和他两个人之间一点当年的情怀也没有了,如今我已嫁了给你,生就是你黄家的人,到死去也会是你黄家的鬼,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跟你说真的。」第七十五章这时候,我有如站在崩溃边缘般的震惊不已,根本一点声音都听不入耳,耳边隐约地聆听到一阵「嗡嗡嗡嗡」般的朦胧鸣声。这一瞬间,我半声不作地呆了起来,然而,心中却不知怎地顿时冒起了一股莫明其妙的火焰,浮生如梦,但恰恰印证了自己一直以来偷偷幻想着的情境,那就是渴求自己唯一的娇妻背汉出轨如此荒唐的性幻想。纵然自己一直都极度渴望这件荒唐事迟早会发生,但脑袋里的性幻想始终是个虚构的情境,并不是一件铁一般的事情。但自从这一刻开始,当我亲耳聆听到她亲口叙说昔日的一位前男友的点点滴滴,心里面或多或少难免也会暗涌着一阵阵的醋意。由此观之,一直隐藏于脑袋深处的潜意识更显得自己不愿意去接受这个如此刺心的事实。「亲……亲爱的,你……你不是气坏了吧?」一道微颤的语声突然传到我耳边。骤然,我被这句语声刹时给敲醒,续而,仍是模模糊糊的心灵彷佛全已苏醒过来了,眨了眨眼后,随即一面转向床边她那一身酥胸微露的撩人姿势,目光一面注视着她身上那套灰色的性感睡衣。「天啊!如此明艳动人的妻子,单单从她那张白皙娇脸上的非凡五官来看,就可以和全台湾的顶尖名模媲美了,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宛如仙女下凡般的气质,说真的,她的脸孔五官实在和名模隋棠太过相似了。家有仙妻,此生何求啊?」彷佛如梦初醒的眼睛,我一眼朦朦胧胧的注视着她一身如琬似花的风姿,不时暗忖着道。眼见身边的妻子渐渐焦急起来了,眼眸里彷佛噙满了泪光,她一双闪亮似水的丹凤眼更是睁得特大,语气颤声的说:「你……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我和他之间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关系,比日本神户天然山泉水还来得干净纯洁。」哑然失声了良久,我终于缓回了神,正当要开口说话之际,却不小心哽咽了一下,咳了几口干嗽之后,便假装坚强地回了一声说:「我……我没事,你刚才说的那位前男友到底姓甚名谁,他是不是我们所认识的朋友群众里面其中一位相熟的朋友?而我和他是否有见过面?」原本一脸焦急如火的馨妮一听到床边男人口中一轮串急问了许多关于她前男友的点滴,从口吻中也像似在查家宅般的意识,两颗眼珠更是睁得特大,眼眸泛光似的看着我,妩媚的道:「他……他从未来过台北市,所以你应该从未见过他的。不过他……他人挺好的,蛮有礼义廉耻的一个男人。」听到她如此称赞一个男人,而且那位男人还是她前男友的身份,我听得全身四肢不停地颤抖着,但我仍然暗暗忍着心中的醋意,一颗心跳却是「砰砰砰砰」地加快了速度,睡裤底内的一根男儿肉棒也因此而有了一股莫名的生气,一连声支支吾吾地继续问道:「那你们俩除了是前度情侣的关系之外,你俩是否还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我是指现在……」馨妮惊闻,一股浮躁的心虚涌上心头,面色逐渐大变,但显然有些气喘,立即厉声地回着道:「你这话算是什么意思!你……你是在怀疑我一直以来都背着你跟他一起鬼混么?」「我……我不是这种意思。我只是想了解多一些关于你们俩的关系罢了。他究竟叫什么名?」我顿时被她的脸色转变吓坏了,匆匆地答了一句说。「他……名叫做威强。」经过一番痛苦的思想挣扎后,馨妮似乎做了一个决定,颤声的坦言说:「其实……其实他只是我家乡那边的一位旧同学罢了。而且我俩也早已失去联络,没有联络上一段漫长的时间的了。」我也听得口干舌燥的,一颗不知为何猛颤着的心脏差点儿就要从口腔里蹦跳出来了,浑身顿时发起疙瘩,体下一根似硬非硬的男儿肉棒也几乎要翻起狂潮似的,一连声口吃般的问着道:「只……只是一般旧同学的关系?但是你说这些年来你们之间也没什么联络,那如今他又为何会再次联络你呢?或者是你自己主动跑去联络他的呀?」馨妮只傻傻的呆了下来,彷佛满怀心事般的眼神,整个人不再发出任何的语声了。我见她嘴里毫无回音的,顿时从床上一侧弹起了身,浑身更是冒起一股莫明其妙的怒火,但体下那根硬梆梆的肉棒仍然显得蠢蠢欲动,幸好自己手抱着的棉质枕头几乎掩盖了自己底下早已显凸出来的亢奋现状,但还是沉不住徘徊在脑门前的欲气,连忙急躁地问着道:「老婆,你开口说话吧!我……我要你坦白跟我说明这一切。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老婆,你可以放心说出来吧,我决不会因为这样而生气你的。」只见她脸带担忧的表情,似红非红,脸颊两侧尽显一朵朵诱人的红晕,举目直视着我,问说:「亲爱的,你真的要我说明一切?你真的不会动怒?」此时此刻,我就快撑不住内心深处及下体那根剧烈膨涨的心灵折磨了,鼻孔两侧不禁发出一些低沉的挣扎鼻息,体内也渐渐感觉到了那股气躁醋火在一个火速般的速度突涌上心头,大势已去,我也唯有深呼吸了一口,跟着稍微移动了自己身体上的坐姿,随即看着她点了点头。「这件事要说回也要从小时候开始说起了,当时我未曾嫁入你门下,根底下我和他也可以算得上一对青梅竹马的好朋友,而且在家乡那边自小堆在一起生活也有足足十几年的感情了……」察言观色,馨妮她便毫无保留的一边在我眼前述说起她以往那段昔日之情,一边柔情似水地注意看着我脸上的聚变反应,瞬息之间,她再继续柔声的说道:「不过自从在大前年开始,我俩才真正发觉到我俩共有不同的生活习惯及不同的梦想,而且我也有考虑过自己未来渴望拥有的生活,所以才在一个和平的情况下提出分手,然后各奔东西了。」此时,近在咫尺的我依然默默无语的坐在她面前,心里头却显得不是滋味。我耳朵两侧一边细心聆听着她口中所说出来的每一句每一字当中的意思,一颗颤抖不已的心脏也就此活生生被撕成两断。一方面,我知道她过去的昔日情可能会是她一辈子所经历过最轰轰烈烈的一段感情,所以我真的心怀好奇去了解她那刚逝去不久的情怀;另一方面却恰恰相反,好像亲自倒翻了五味瓶似的感觉,那些酸、甜、苦、辣、咸统统涌入心头,简直就是一种人间地狱的终极惩罚!转速间把我几乎弄到窒息般的死去活来!「老婆……你……还爱不爱他?」我依然抱着那个枕头,嗓子语声终于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徒然间,我脑袋里的思维及体下那根硬梆梆的肉棒几乎联成了一线,晕乎乎的向她问了一个全世界的丈夫都会因此而动怒的反常问题,口吃吃的道:「而他这次重现在你的生活里头……相信他……他也应该对你仍念念不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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